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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的真气,现在“都”耗尽了。
反正妳们喜欢跟我作对,把真实情况藏掖着,让妳们在野兽爪下吃点苦头倒也不错。
梁易虽然比二女多睡了那么几天,但本身修为比二女低得多,按理说真气反倒应该比二女先耗尽。只是当前第真气一丝一丝被这怪地方吸干时,梁易却欣喜发现,体内那股源增长修为的不名能量,让他真元境界增长时,免不了偶尔溢一丝真气在体内。
也就是说,当梁易真气被这地方吸干净,体内的能量又能为他补充一丝微弱的真气,然后又等着被慢慢吸收掉,周而复始。
这一丝真气对以往来说几乎是无用,现在却足够他抵挡那些普通野兽。
着二女发丝散乱,眼皮“重”得都快睁不开的样子。刚才杀狼没花几分力气的梁大光头心中倒是说不出轻松懈意。当然,梁易在屠狼过程中躲躲闪闪省力气,看着二女拿起灵剑就朝狼群迎去,梁易也很快加入了战局。
令他奇怪的是,这些狼就像前些日子遇到的那只老虎一样,自己倒是想和它们大干一场,他们反而刻意躲着自己一样,自己一靠近,他们就飞快的闪开把利爪伸向灵舞和秦晗月。梁易疑惑不已,他不相信这些生物的智慧会高到发现自己私下藏匿着的那点真气怕了自己。当然,梁易更不认为自己帅气的外表会吓跑这些狼。
后,梁易不得不在远处耗费比近身战斗多几倍的真气,暗暗用在二女衣服上。不然……
哼,虽然妳们俩的灵剑有那么点杀伤力,但缺少了真气,妳们都不过是凡胎**。就凭那绣花一样的招势,还敢庆幸自己修真时顺便学了一身“好武艺”,好歹打得过一群狼?
不过就在这天晚上,接近陷入本元境第七天的深夜,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当然,这个“不幸”并非针对正在陪周公女儿下棋的梁易。
……
夜深,像青春痘一样密集的繁星遍布天间每个角落,最初那一南一北两颗月亮,在中间多出来那颗笑块笑脸般的大圆月压迫下,一黯一明的闪烁着,似乎显得有些呼吸困难。
草地上,秦晗月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小帐篷里,脸上有着一丝忧郁。
这个森林虽然偶尔有野兽出没,却可以让她多年来为正道紧绷的头弦得到了不少放松。正常情况下,秦晗月倒是不建议在这里多生活几天,只是,现在三个人都失去了真气,今天来的只是一群狼,若是来一群老虎……
秦晗月不敢想下去,堂堂烈月首座,难道会就这么憋屈的在普通野兽的利齿下,死得体无完肤吗?
忽然,看着帐篷顶端那个简易的图案,秦晗月嘴角缝隙上,竟然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那个家伙虽然讨厌,但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个坏人。
比如。境界低的修真者尚且会饥饿,失去真气的支撑,自己和那灵舞和普通人一样,完全失去了辟谷的能力。生吃那些野兽,两个女子是不大做得出来的,而两人身上都没带火具。偏偏这个时候,光头男人仗着自己真气还没耗尽,竟然把面积极小的蔬菜地和为数不多的几颗果树霸占着。
眼睁睁看着那可恶的家伙左手拿桃、右手拿西瓜,“表情惬意”、“津津有味”的啃着,甚至没有哪个水果被他吃到一半就仍掉。腹饥难之下,二女只能生生吃着腥味实足的野兽肉,而且二女发现,野兽虽然会偶尔攻击他们,但刻意却找却几乎找不到。当时除了那只尸体臭了几天的老虎外,所谓的“野兽”,也就只有那唯一一只野兔而已。
也就是说,吃完这只难吃的小野兔,如果“强大”的野兽不主动来攻击她们,她们以后就只能喝西北风了。二女恨死了这个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狠心男人。
当天夜里,等到梁易睡着,白天只是轻轻沾了几口腥肉的二女,偷偷摸摸跑到果树下,满心欢喜之下,本以为可以饱餐一顿,摘下水果咬了大口之后,二女舌里胃里立即翻起一阵恶心,忍不住“扑”“扑”“扑”的猛吐。这样的东西,是人吃的吗?那些野兽肉比起这苦涩得快把舌头染坏的水果来,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了!
秦晗月记得自己当时失去弟弟又突然陷入这鬼地方,心中无限苦涩之下,也曾经幻想过味道甜美、干纯的水果蔬菜,和现在吃的这些东西,简直是天壤之别!
元境中事物随心境而生,心情苦涩的一瞬间“想”出来的果子,自然也是苦的。也多亏她当时带着些许对美味的向往,果子苦是苦,倒离带毒还差了点。
第二天,秦晗月和灵舞没有再对那些果树起任何窥视之意,乖乖分食了剩下的半只野兔。而那个男人,依旧死守着那片地方像守财奴死守着金库一样。
他变本加厉的把一大堆水果放在面前,这个咬一口,那个咬两口,乐滋滋的看着秦晗月和灵舞,看见这样的情形,深知这些水果本质的二女心中连一丝讽刺感都没有,反而心里都软软的在想:刚才是不把那只野兔吃完,给他留下一些。
又比如。前几天晚上,二女缺少真气抵抗,这地方又无法修练,都疲惫欲睡。这时,梁易打了呵欠,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顶大帐篷,支撑起就睡了下来。虽然他“无意”中又掉了两顶只供一人睡的小帐篷,但看见他给自己的帐篷破破烂烂、千疮百孔,根本不能遮风挡雨,与其盖着睡在夹杂着泥土,还被他大脚踩过的草地上,倒不如就那么靠着树干休息。看着一个人独享那顶豪华大帐篷的光头,二女心中对他没有半点感激之意。
可随即二女便发现,两个破烂的帐篷顶上,都被画着一个阵法图案,这个阵法显得非常简单。但就凭这简单的阵法,足够抵御那些普通野兽好几天了。
二女本以为阵法原本就存在于帐篷里,但旋即她们却发现,这个阵法除了抵御作用外,竟然还有着一丝以往对修真者而言只是鸡肋的“防污”作用,完全就是为要睡在泥草平上的二女量身定作。很显然,阵法是那个男人刚加上去的。
置阵法是相当耗费真气的。在这个真气过一秒少一丝的时候,哪怕一丝真气都是防患那些野兽的重宝,此时还浪费去布阵,是多么浪费的一件事情?
次日,饱睡一番的二女趁梁易还在酣眠,偷偷进他的豪华大帐走了两圈。却疑惑的发现,这个帐篷里没有布置任何护阵。
二女想了想就明白了。恐怕这个男人身上也就带了三个帐篷。现在大家真气都少得可怜,这个比她们的帐篷大上十几倍的大帐,看似华丽,那个男人仅剩的真气多半布置不出那么大的阵法来。两个破烂的小帐篷,在此时此地,反而是那个大帐不能相比的好东西。
而事实上,梁易纵然人品再好,也不会为两个不算熟悉,甚至隐隐有敌对之势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安慰。他那少得可怜的真气的确不够为大帐布置一个完整的阵法,但那丝真气却是无尽的,本身有倚仗还依赖阵法干什么?
想着想着,秦晗月脸上的笑易愈发多了起来,一时竟然压过了脸上那抹忧郁……
但只是片刻,她整张脸却又使劲一沉。
“不行不行,那个男人如此讨厌,我怎么能把他想成好人?不行,不能这么想。”喃喃自语着,秦晗月瞬间把脑海中的画面转到梁易最可恶的时候。
想起自己清修千年,在门派内受到的全是谦恭景仰的言语,这几日,却屡屡遭到那个男人“调戏”。逐渐,秦晗月又深深陷入了对这个男人的仇视和对那污秽的烂嘴的一丝丝畏惧中。
忽的,帐篷的洞洞眼眼的门布突然被掀开,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晚上从不起夜的光头男人。
秦晗月骇然的发现,平日里顶多在嘴上占占自己便宜的梁易,此时的一双目光中,竟然充满了*亵的味道!那*到极点表情,俨然是要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身上衣服纷纷撕下,然后……
第十章 他坏了我的清白(下)
又是一个正午,烈烈的阳光透过草地上的豪华大帐,酣睡一休的梁易喝着一杯西式苦咖啡,摇摇晃晃从帐篷里走出来。
早早坐在树阴下的灵舞奇怪的看了他着他,准确的着梁易手里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热水?灵舞有些疑惑,又有些羡慕。
这个地方不是没有水,只是除了那个被她们污染的水坑外,河流和湖泊都离这里有数十上百里远。如果是以往,别说飞过去取说,即使是用真气从空气中凝些水出来都不是难事。但现在的情况,要到数十上百里远的地方取水,却不是一时两刻的事。
她们不禁后悔自己目光狭隘,真气还在的时候,根本没意识到那个水坑日后对她们的重要。最初御剑取来的溪水早已经用尽,这两天她和秦晗月都是靠梁易供应少量冰水解渴。若不是河流那边没树林帮着遮挡那三个张狂的太阳,二女早就搬迁过去了。
所以,见梁易“呼呼呼”喝着玻璃杯里的“棕色液体”,而且看样子温度还不低,灵舞心里说不出的嫉妒和埋怨。这个男人的真气也耗光了,到底是哪里去找的那么多水?还藏掖着不告诉我们。
只有梁易自己才知道,在这鬼地方享受咖啡这种东西,简直就比一个每个月几百块的打工仔吃鲍鱼炒饭更奢侈。用体内水源里本就少量的寒气当饮用水,再拿所剩无几的在他看来和三昧真火也相差不大的真火加热到沸腾,整个修真界历史上,恐怕也只有他梁易一个人做得出来。它们在体内增长极其缓慢,现在几乎是用一点就少一点。
“妳怎么不玩了。”梁易看着被灵舞仍在一边的“PSⅢ”,他记得昨天刚教两个女人玩得时候,两人的技术虽然遭到他多番讥言,仍是妳抢我夺,对这上面的“拳皇”游戏大感性趣。
灵舞一脸不屑的说道:“没意思。那个玻璃上的修真者招势看似华丽,细察之下却漏洞百出,就是触灵期的小子,都能轻易胜过他们。那个叫‘八神庵’的男人还被你说成高手,依我看,他空有一身火道,很可能还是先天拥有火属性,所懂的却都是些不入流的道法,运用起来难,威力也有限得很。”
梁易:“……”这款风靡全球,堪称完美的格斗游戏,到修真高,却被扁得一纹不值。
梁易四下环顾一阵,问道:“姓秦的那个蛮女呢?我记得她不是每天比妳起得还早吗?”
“梁真人,那蛮女定是觉得反正醒来也是无事可做,所以干脆就那么睡着。”
梁易惊异的看了灵舞一眼,这女人今天对我的态度,似乎太好了点吧?把“喂喂喂”的称呼改成了梁真人,还跟着自己把她同伙说成“蛮女”。放在以前,灵舞这句话多半要变成:“哼,反正起来都会受你这贼人的秽言,倒不如睡着舒服。”
果然,不等梁易说话,灵舞已经忍不住开口:“梁真人啊,你手里那东西,还…还有多的吗?人家…人家……”
闻着那杯“棕色液体”里那股怪异却让人直流口水的香味,灵舞早就动容。清焰魔宗在世俗中虽然也有不少产业,但那些东西都交给下面的人在打点,千年苦修,灵舞最后一次接触世俗中的东西,也是两百多年前的清代。九绝匿影气水质纯净,再加上九玄归真火这种瑰宝极的火焰,让咖啡浓郁的香味几乎发挥到了极限,对她的吸引力不小。
梁易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这袋咖啡是我好不容易才从储物戒指里找出来的,就这么一杯,妳要喝的话,等我喝够了留一口给妳。”
“哦……”灵舞咧声咧气的说了一声,失望的嘟了嘟嘴。青纱下若隐若现的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盯着梁易。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有演戏的天赋。
“哎。”梁易轻叹一声。这样做似乎也吝啬了点。这女人今天想必也没喝水,现在满足一下她,也省得呆会儿又浪费寒气给她解渴。
想着,梁易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支吸管插到玻璃杯里。
“想喝就和我一起喝,过了这村没这店。”梁易淡淡的说了一句,径自蹲到她旁边,含着根吸管继续品尝起来。
灵舞有种阴谋得逞的感觉。看来以后要多用这招,这男人心挺软的。
她没有犹豫,小脑袋凑过去就对着另一根吸管大吸一口。
着几乎满满一杯咖啡瞬间减少了五分之一,梁易不得不心疼灵舞的“野蛮”,然而紧接着,只听“咳咳”两声,“哗!”在梁易的惊慌中,灵舞居然把嘴里珍宝般的液体一股脑全吐了出来。梁易老脸顿时露出沉痛之色,这女人吐也就算了,关键是,她嘴里的咖啡,从哪里来,就被她吐回了哪里……
“妳……”
“你…你这贼人!你在里面做了手脚!”梁易刚想埋怨,灵舞反而一脸气愤的盯着她说道。刚才闻着那么香的东西,吃进去怎么会尽是苦涩。是了,这个坏男人,绝对没那么好心让自己喝这杯好东西。
“妳这女人,自己‘瘟猪吃不来细糠’反倒来怪我,咖啡本来就是这个味道!”梁易心中那个气啊!这还真是“无尾噬仙兽咬梁易,不识好人心!陪了咖啡还要遭骂。”
“不可能,我之前明明闻过,不是这个味道!”灵舞反驳道。
梁易语塞。味觉和嗅觉,能相提并论吗?
“你看,现在你自己都不喝了。”灵舞很不满的看着他。
梁易感觉这女人简直比患了“阴阳十年逝”还要无可救药,这东西被妳喷了那么一下,还能喝吗?
灵舞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轻“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在找借口。
梁易无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犹豫半晌,终于横了横心。
“看着。”说完,他埋头轻轻*吸管。
灵舞不禁侧目,难道真是自己不会喝这东西?
不过梁易这段时间的恶行让她瞬间否定了这个想法。一定是他又用什么方法把味道变了回去!
想着,灵舞趁梁易还在喝着这液体的时候,快速含着吸管吸了一口。和你同时喝,这回味道总对了吧。
不巧就在前一刻,带着一脸莫名神伤的秦晗月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梁易和灵舞你一口、我一口喝着同一杯东西的“亲密动态”第一时间映入他眼帘,本就因为昨晚的“不幸遭遇”心中无限伤感的秦晗月顿时满脸怒火和恨意。
直冲冲的向他们走了过去。
这时,确定清白得以洗脱的梁易嘴巴离开吸管,皱着眉头对灵舞说道:“全是妳这女人的口水!这回妳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秦晗月一听这“污秽”的言语,脸上一片火辣。这个*贼,他…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向灵舞示爱!让她相信他的“诚意”!他昨晚对我那样,今天居然又在这里勾引别的女人!
秦晗月瞬间爆发了。
当梁易春风得意的看着为刚才的误会不好意思,而“腼腆”低着头的灵舞时,猛然——“啪!”
声脆响贯穿在安静的树林中!
梁易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白皙的指印。
梁易被打蒙了。
倒不是秦晗月这一耳光力量有多大。有残余的真气支撑,脸上纵然印了个大大的巴掌印,实际上并没感觉有多痛。
只是这一耳光,来得实在太突兀。
连脸都顾不得去捂,梁易愣愣看着母老虎下山一样的秦晗月。
难道是因为看见自己给灵舞喝好东西却不叫上他?不对,堂堂烈月首座,活了上千岁的人,可没那么小气。
“妳什么意思?”梁易收了收神,镇定问道。
秦晗月在原地咬牙切齿了半天,手腕一翻,竟是把她那个三品灵剑拿到了手上。
“妹妹妳做什么!”灵舞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