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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观,你厉害。”
明白了这点,俞飞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笑嘻嘻的调侃起来:“顺手牵羊的本事,着实让人佩服。”
“瞎说。”王观没好气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就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们才感到佩服啊。”俞飞白嬉笑道:“仔细想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自若把东西带出来,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滚。”
王观翻白眼道:“你们看到了?怎么不提醒我。”
“还真没留意。”
适时,旁边的唐清华笑道:“东西小巧玲珑,你又握在手里,遮挡住了大半。况且没事谁会看你的手?”
“唉,一时不慎,闯祸了。”王观摇头道:“调头回去吧。”
“急什么。”俞飞白不以为然道:“打个电话和杨警官说明情况就行,这件小玩意儿又不值什么钱,谁会和你较真?等到他们拿笔录过来的时候,你顺便还回去不就行了吗。”
也要承认,俞飞白说得很有道理,最重要的是营地已经在眼前,再回头也是耽误工夫,当下王观就采纳了他的意见,顺手把东西塞到衣兜里。
不久之后,车子顺利抵达营地。
王观细心观察,却是发现营地的守卫,又比昨天更加森严几分。不过也不需要他们费心通过检查,因为此时此刻,文教授等人已经在营地外面守候了。
“铁定没错了,他们肯定是有事求你。”
在下车之前,俞飞白低声笑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了。”
“王观,你们回来了。”
与此同时,文教授笑容可掬迎了上来:“怎么样,一切顺利吧。”
“顺利,非常顺利。”俞飞白下车,也是笑眯眯道:“顺利得让我们不敢相信……对了,你们呢,也顺利吧?地宫是什么情况,已经探查明白了吗?”
“呃……”
文教授眼中掠过一抹迟疑,然后笑道:“先进去再说,你们也该累了,到帐蓬里喝杯茶,润一润喉。”
“行,大家走了,喝茶去。”俞飞白回身招呼,也算是一种暗示。反正通过层层关卡,进入帐款之后,王观等人果然是笑嘻嘻地喝茶,没人开口说话。
所谓人老成精,察觉这个情况,文教授怎么可能不明白怎么回事了,也清楚这是大家在表示自己的不满。
对此,文教授十分无奈,他不觉得自己昨天阻止众人进入地宫做错了。实际上这是对于大家的一种保护。毕竟地宫之中安装了不少机关暗器,就算有地图设计图在手,拆除起来也比较麻烦。
最重要的是,在文教授的料想之中,地宫里面应该还有一些珍贵文物。王观等人又没有什么经验,如果不慎破坏了这些珍贵文物,那么对于双方来说,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当然,站在不同的立场,肯定会有不同的想法。起码文教授也明白,王观他们未必就会明白他的苦心。或者说不愿意去理解他的做法,所以还在生气。
不过无奈归无奈,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想到这里,文教授立即朝侯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马。侯老也不负“众”望,站出来半是打圆场,半是微笑引诱道:“飞白,地宫已经探查清楚了,你们不想进去看个究竟吗?”
不得不承认,如果是在之前,侯老这话还是充满诱惑力的,或许正捏准了俞飞白的脉门,让他欣然前往,忘记之前的不快。
可是此时此刻,这招好像失灵了,却见俞飞白撇嘴道:“地宫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比得上京城故宫更加富丽堂皇不成?漆黑阴暗狭小,想想就觉得没劲……”
矫情,太矫情了。这下子不仅是侯老苦笑,连旁边的王观等人也忍不住摇头,该是多么矫情,才能说出这种违心话来。
“王观,你……”
看到俞飞白装腔作势,侯老干脆直接掠过他,与王观直接对话。
“王观没空,有事和我说。”
就在这时,俞飞白却抢话道:“侯老,有事你就说,不要吞吞吐吐地绕圈子。直说了吧,是不是在地宫之中,又有什么搞不定的机关呀?”
“呃……”侯老一怔,随即笑道:“没有的事,就算是有,小秦他们也不是过来玩耍的,自然能够破解。”
“是能破解,不过需要时间,早和晚的区别而已。”俞飞白得意笑道:“但是我不相信在关键时刻,你们可以忍耐拖沓……”
也要承认,俞飞白对得太对了。在看到王观开锁的惊艳表现之后,谁会还傻傻的等待。尤其是在箭在弦上的时候,却突然被卡住了,那才是最吊人胃口,也是最让人不耐烦的。
“好吧,就算是你说对了吧。”
文教授哑然之后,立即服软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俞飞白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也不打算让你们难做,只不过我们对于地宫的东西十分好奇,并不单纯的想参观地宫而已,也想观赏一下各种文物。这点小事情,应该不难吧。”
“参观文物?”
与此同时,侯老和文教授相互看了眼,表情十分古怪。
“怎么,这是最简单的要求了,这都不答应?”
俞飞白见状,立即表示自己的不满:“我知道你们探索发现文物之后,都习惯把东西封存起来,然后再拿回去仔细清点、研究。我们就是想在你们清点的过程中,在旁边仔细观赏,见识一下而已,又不打算偷抢。连这事都拒绝,太没诚意了吧。”
“飞白,不是我们不想答应,而是拿不出东西给你们观赏啊。”
适时,侯老无奈苦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地宫是空的……”
“什么,空的?”
一瞬间,众人愣住了,随即多少有几分怀疑。
“真的假的?”俞飞白自然不信:“做人不能太小气啊,就算是瞎编,也要找个靠谱一些的理由好不?诺大的地宫之中,居然没有任何东西,谁信?”
“确实是有一些东西,不过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珍贵文物,而是一些机关暗器的残件。在某种程度上,这些东西也能称得上是文物,但是肯定与大家想象中的文物有所差别。”
文教授叹声道:“你们不知道,昨晚我们心情激动澎湃地进入地宫,本来以为可以探索到许多有研究价值的文物,谁知道看到里头的情况,却好像一桶冷水从天而降,把大家的沸腾热血都浇凉了……”
“不会吧。”
感觉两人不像是在撒谎,俞飞白惊愕道:“该不会是你们藏私,把金银财宝都搬走了?”
“说什么胡话。”
侯老有些生气了,瞪眼道:“地宫是空的,我们比你更加失望。”
俞飞白讪笑起来,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过了,正准备道歉之时,忽然醒悟过来:“不对,如果地宫真是空的,你们又找王观做什么?”
“……要说没有任何发现,肯定也谈不上。”
此时,文教授解释起来:“经过一夜的努力,我们把地宫每个角落都摸索清楚了,然后在一面墙壁上发现了一幅壁画。”
“壁画?”
一时之间,众人关注起来:“什么壁画?”
众所周知,墓中有壁画,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墓中的壁画,主要是反映墓主人生前的生活场景,或者说描绘了一些神秘的图案,主要是墓主人期待在死了以后能够升天,安享极乐什么的。不管怎么说,不同时期的墓中壁画,也反映了不同时代的风貌,极具研究价值。
“发现了这幅壁画之后,我们自然十分激动,以为找到了突破口。”
说话之间,侯老叹气道:“不过经过研究之后,我们却发现壁画有些奇怪。之前听令希说过,王观你对于字画有很高的鉴赏水平,所以想请你帮忙看看。”
“啊,原来是看画呀。”
其他人随之恍然,也难怪侯老和文教授否认机关的事情,看来确实与这事无关。
“那还等什么。”
随即俞飞白起身催促起来:“赶紧去看看那画到底有什么玄机。”
“现在反而怪我们了。”
侯老笑道:“要不你刚才磨蹭,大家早就看到壁画了。”
“行行行,是我错了,赶紧走吧。”俞飞白很没节艹的道歉,然后一马当先,率先出了帐蓬,直接朝巨坑奔去。不出意料,在坑口旁边就被人拦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884章 壁画的玄机
尽管地宫是空的,但是守卫工作还是比较严格的。没有通行证,守卫就算认识俞飞白,也把他拦了下来,不能随便让他闯入。
“放行吧。”
与此同时,文教授走了过来,示意守卫退开,然后领着众人进入地宫。
此时此刻,王观等人通过隧道,再跨过机关门,正式来到地宫之中。一眼望去,只见地宫已经拉起了电灯,让昏暗的环境变得亮堂起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借着灯光打量,大家发现文教授和侯老没有说谎,这里确实是空荡荡的,没有棺椁,更加没有想象中的金银财宝。尽管大家知道地宫应该很大,但是真正进入到其中,才知道其中的宽广。具体多宽广也不好说,反正肯定比某种房地产楼盘大多了。
而且地宫也有间隔的,每个间隔就相当于一间房屋,与地面上的宅居相似,还分为几进几出,真不不愧是王侯级别的陵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只要去帝陵参观一下,就知道什么叫做恢弘了,人家才是真正打算在地底下修筑一座宫殿。
最有名的例子肯定是秦始皇陵,挖了几十年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挖掘完成。而且连主墓在什么地方,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过单单只是陪墓而已,就足够震惊世界了。
这个地宫没有这么夸张,所以侯老最初才判断为王侯陵墓。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猜测需要改一改了。
“应该是未正式启用的陵墓。”
文教授沉吟道:“你们也看到了,尽管地宫已经修好,或者说大致的结构已经完成,但是却没有棺椁,或许可能是某种原因,这陵墓最终被弃用了。”
仔细想想,文教授的推测未尝没有道理。
要知道古代与现代不同,视死亡是一种归宿。尽管历代帝王将相、布衣百姓,无一不在追求长生不老,但是他们却习惯在生前就为死后的事情开始做准备。
帝王就不用说了,从登基开始,就着手修建帝陵了。陵墓在哪里修建,需要什么规格,甚至需要什么陪葬物品,都是皇帝本人拍板决定的。
普通百姓自然没有这样的好待遇,可是感觉年纪比较大了,也会尽早做好准备。挑好了墓地,做好了棺材,缝好了寿衣,就等闭上眼睛那天。
这是社会风气使然,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相反哪天有人逝世了,子孙却仓促准备这些东西,反而让人觉得惊诧。
不过,就是由于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也往往容易出现准备多余的情况。
毕竟古代也有奢华的大土豪,可能是开始的时候,相中这块风水宝地,就叫人修好地宫。可是某天听信了风水先生的谗言,觉得这块地山水不好。或者忽然发现另外一块更好的风水宝地,又让他改变了主意,自然把原先的地宫抛弃了。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甚至屡见不鲜。
不然怎么会说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呢。贫寒百姓家,肯定没有这样奢侈的,只有大土豪才有浪费的资格。
“弃用?”
此时,俞飞白皱起了眉头:“邙山不是风水宝地吗,在这里修地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好端端的干嘛弃用了?”
“邙山是风水宝地,不过也不尽是风水宝地。”文教授笑道:“按照风水学说,光是风水宝地还不行,还要看龙脉的结穴在什么地方。寻龙点穴,光有龙脉龙气,却没有葬中地方,有时候反而变吉为凶,不能等闲视之。”
“这样说来,这里是凶地了?”王观求教起来。
“差不多吧。”
文教授笑道:“这块地方,用风水学阐述,就是玄武拒尸的凶地。玄武,一般是指北方,但是在风水学上,却是指墓地后面的靠山。”
“真正意义上的风水宝地,靠山一定要稳,这不仅是心理层次的原因,更主要是靠山不稳的话,很容易塌陷下来。”
适时,文教授继续解释:“这个地宫为什么被掩埋起来了?就是由于它背后的靠山经过大雨冲刷之后,直接形成了泥石流,然后彻底把地宫覆盖起来。你们想想,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不是凶地是什么?”
“高,真高。”
一瞬间,俞飞白惊叹起来:“文教授,就凭你对风水学的认识,哪天退休了,还可以发挥余热,改行做风水大师算了。”
“扯谈。”
文教授笑骂起来:“我这是马后炮,在已知的情况下,才推断出这里是凶地,真让我去看风水,那肯定是误导人家。”
在说话之间,大家也慢慢地来到了那幅有壁画的墙边。此时也有几个考古人员在仔细研究壁画,看到文教授带人来了,也知机让开位置。
“说起来,这壁画也有几分怪异。”
这个时候,文教授皱眉道:“一般来说,墓中壁画要么是表现的是墓主人生前的生活,要么是表现他对于死后的向往。”
“经过多年的考古发现,一些王侯将相的陵墓壁画之中,大多数是着重描绘墓主生前为官的形象,期望将生前群僚簇拥、一呼百应的官宦生活带到冥界。要不然就是描绘青龙白虎,天象图、云鹤、团花、祥云瑞气什么的。”
文教授示意起来:“然而这幅壁画却是描绘战争,多少有些奇怪。所以我们猜测,这墓主生前可能是大将军之类……”
“战争场面!”
众人细看,发现文教授说得没错。整面墙壁上,尽管经过许多年的岁月流逝,壁画的颜色已经有几分黯淡,但是大体还能够看出描绘的形状。
一眼望去,大家就看到在一座城池之下,尽是刀弓如簇的军队,层层叠叠,好像是有几十万大军,把城池重重包围起来。
这样的情形,颇有点儿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的意味。毕竟壁画上除了军队以外,还有不少百姓载歌载舞,迎接军队到来,一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模样。
“这是在描绘什么战争的场景?”打量片刻之后,俞飞白皱眉苦思道:“看起来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不过又想不起来了。”
“从画风来看,好像是唐画。”
此时,王观琢磨道:“画中人物比较丰腴,而且衣饰线条飘逸,不仅有魏晋宽衣大袖的遗风存留,更有胡服圆领窄袖的痕迹。两者融合起来,就是唐代的服饰表现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看兵器。”
王观伸手示意道:“你们看这几个将军,身穿明光铠,兵器出鞘,却呈笔直形状,但是锋刃尖端不是向外弯,而是内折,这分明就是举世无双的唐刀……”
“对,这是唐骑正在攻城掠地。”俞飞白深以为然:“就是不知道在攻打什么势力?难道说是安史之乱的情况?”
很明显,壁画描绘的是攻城,可是唐代平定天下以后,除了一些宫廷政变,对内一般不起刀兵了,都是对外战争居多。不过到了安史之乱以后,国内就逐渐形成藩镇割据的情况,节度使之间的征伐,让唐朝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最终不可避免的灭亡了。
这个时候,唐清华猜测道:“或者这是某个节度使修建的地宫。”
“不太可能。”
此时,俞飞白摇头道:“在晚唐的时候,节度使在自己的领地之中相当于土皇帝,不会蠢到跑来洛阳修建陵墓。而且节度使大多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