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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熟。”
“那你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像吃错了药似的。”女子这几天可是目睹了爻艾不眠不睡的搞他那玩意。
“我说过的，我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再继续使用，这里有钱，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来自什么地方？”
“没问题，告诉你也没问题，其实啊……我来自外太空。”
“去死吧你”，女子给了爻艾一拳，生着闷气转身离出房间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
美力大厦
凌晨十二点出头，陆元茂办公室。
等大家都吃完夜宵，慕容优理看向灵，问：“怎么样？”
“不行。”
灵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接到爻艾的回信，与其接触了有一段时间，也有些了解这个人的癖性。
不答应的事情就不会回复短信。
现在短信发出去都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接到回信，这说明爻艾不愿垫付这两千多万。
“还有三天时间，再试试其他办法吧。”陆元茂安慰道，终于认识到自己好歹是个长辈，没有说风凉话。
灵摇头，他没有别的办法了，爻艾就是他的最后借钱对象。除此之外，他再找不到任何可以借钱的人。
慕容星娱公司现在自身难保，站在公司利益角度上，是不可能拿出两千多万的。
气氛沉默下来，每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就这样一直到了早上，灵告辞离开，回到家中，一个人沉闷的躺在床上。
然后，这样漫无目的的过了两天。
6月14日。
距离二审还剩一天时间，灵已不抱期望，只期许死在这场战役，尸骨不会被后人提起。
叮咚
一如既往躺在床上的灵，听见楼下门铃声响起，从床上爬起，有气无力下楼去开门。
“那个……早上好，灵。”
打开门，千月花间就羞红着脸打招呼。
“你们今天是想来我家开party吗？”
看着千月花间身后众人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灵问道。
第四章 残兵
“可以开party吗？”慕容优理推开灵，走进屋认真的问道。
灵一把拉住慕容优理，阴沉说道：“给我回去。”
“副社长，不要在意社长说的话。”楚佳雪站出来说道：
“其实，大家是来为你送行的，万一你明天被刑事拘留了，我们就会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
“你也给我回去”，灵面部抽搐着，单手使劲的想要关上被楚佳雪抵住的玄关门。
叶成探出头，提了提手中的东西：“哟，默渊，我特意买了烟花营造欢送会的气氛。”
“除了千月，你们都给我滚回去。”灵抓狂怒吼。
“大大大大大家……”千月花间夹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稍顷
看在千月花间的面子，姑且让他们进了屋。
灵端来七杯饮料，有心无力道：“今晚你们都给我消停一点，我可没心情陪你们疯。”
“呀呀，默渊，请保持平常心态，不要把心情摆得这么沉重。”
听了这话，灵稍微有点反思。
“你安心去吧，默渊，我们会定期去看望你的。”
“果然你还是给我去死。”灵捏烂递给叶琛的纸杯，这群只会说风凉话的坑货队友。
“副社长，还没另外两千万的线索吗？”楚佳雪问道，她是第一次来到灵家里，好奇的左右张望。
灵给了个眼色，让其自行领会。
“其实呢，副社长，我家里条件也还是不错的，倾家荡产挤出一千万，没问题！”
楚佳雪竖起大拇指，一副随时待机的无所谓表情。
灵：不，问题大了去。让你倾家荡产真是万分抱歉呢！
摆手拒绝楚佳雪的好意：“算了，就算你给我一千万也无事于补，另外一千多万，我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筹集。”
叶琛举手道：“默渊，其实我的家世也不错。”
“嗯嗯，能看出来，从你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能看出来，普通家庭根本供养不起你。”
“不过，我家族财务全我母亲大人放空下，我拿不出一毛钱。”
“那你说个毛线啊。”
坐到沙发上，灵脑袋气得有些疼：“算了，反正也没把希望放在你们身上。
想做什么就尽情做吧，做完了赶紧回去。我还要养神应付明天的官司。”
“你不会孤单的，默渊，明天我们陪你一起去。”
“用不着”，灵抬起手，警告道：“最好是不要跟过来，在法庭上看见你们，我会分心输掉的。”
“那我们就先从放烟花开始吧，这种时间点刚刚好，周边的市民应该都还没睡，不会吵到大家。”慕容优理拎着烟花向外走去。
“喂，你们有没有仔细听我说话？”
“副社长，你也要点两根烟花棒吗？”楚佳雪拿起零散的烟花棒问。
“点你个头啊，一边玩去，别打扰我。”
灵吼完便倒在沙发上闭眼静心。
“那个…………”
贾诗乃一把拖走千月花间：“别管他了，我们出去玩吧。”
“喂，诗乃。”灵心中受到重创，那个耿直的诗乃，终究还是被社团风气带坏了吗。
烟花足足放了有二十多分钟，回到屋里的一群人，又接着闹了近两个小时，又吃又喝又唱又跳，还好灵的家不存在邻居。
唯一的邻居就只有夏家别墅，不过那个别墅隔音效果极好，应该不会受到这边影响……大概！至少夏天没有闻声跑来。
快要接近凌晨零点时，终于消停了。
站在玄关口，灵不确定的说道：“诗乃，我记得你的家离这边好像有一段距离，我送你回去吧。”
“诗乃，今天去我家睡。”慕容优理道。
灵闻言转向楚佳雪：“那…书记……”
不等灵说完，楚佳雪就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叫计程车。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回家的路线。”
“为了你的将来着想，或多或少学一点地理吧。”灵担忧的劝诫道
“我尽量。”
“千月，我送你回去。”接连两次被拒绝，灵这次不再询问，直接定下。
“嗯。”千月花间羞红着脸点头应下。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在临别时刻觉得寂寞了吧？”慕容优理打了个冷颤，后退半步。
“赶紧走，我不想再看见你。”灵伸出手指着远方。
“嘁。”慕容优理无动于衷。
“你……”灵牙齿咯咯作响。
千月花间穿好鞋走出门，忽然问道：“那个……灵，鞋柜上的……罐子怎么不见了？”
“哦，罐子吗，不小心打碎了。要是罐子没碎的话，我也不用这样愁了。”
“诶？”
“可能没跟你们说过，我家里以前还是挺富的，后来家道中落。一直放在鞋柜上的那个罐子，可是市价3000万名顽。”
灵按着肚子，有点胃疼。
“那个……灵，你应该忘记了吧！？”
“忘记什么？”
“那个……几年前我带小薇来你家里玩，那是小薇看上了鞋柜上的陶罐。之后不久小薇生日时，你就把陶罐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了。现在……还在她的房间里摆放着。”
“唉”
……
战场输赢各一半
兵戎相逢早已淡
刺穿破甲血红染
小蒋怎能弃城不管
踏破山外山
鱼死网破破五关
只为争个英雄汉
一杯浊酒独闯龙潭
我生乱世叹悲欢
我命不由我操盘
争争争这是我的宿命
跳梁小丑我不理
风萧兮专治你的眼疾
红颜是非我不提
争争争我已老弱残兵
谁懂千年的孤寂
我期许死在一场战役
尸骨不被后人提
战场输赢各一半
兵戎相逢早已淡
刺穿破甲血红染
小蒋怎能弃城不管
踏破山外山
鱼死网破破五关
只为争个英雄汉
一杯浊酒独闯龙潭
我生乱世叹悲欢
我命不由我操盘
争争争这是我的宿命
跳梁小丑我不理
风萧兮专治你的眼疾
红颜是非我不提
争争争我已老弱残兵
谁懂千年的孤寂
我期许死在一场战役
尸骨不被后人提
争争争这是我的宿命
跳梁小丑我不理
风萧兮专治你的眼疾
红颜是非我不提
争争争我已老弱残兵
谁懂千年的孤寂
我期许死在一场战役
尸骨不被后人提
（终！）
第一章 梦境的真实
世间总会发生稀奇古怪的事，在那一天，争先夺艳的花朵苍老，空中翩翩飞舞的蝴蝶坠落，满天凌乱的枫叶，扰乱了时节……
眼前泛黄的世界，让灵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又心生不安。
最近一段时间，种种意义上发生了很多事，结果都还算好。
自从6月高考过后那场官司结束，到至今入秋之际，日子过得相当安稳。
最终还是从把鸿鸣罐卖了出去，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说出口仍然还觉得羞耻与愧疚。
爻艾老师很可靠，收到一亿之后，很快就真的送来了15亿元不等。说实话，他有点担心爻艾老师的赚钱手段是不是牵扯上了违法犯罪。
这笔钱全部拿去还债务了，剩余的钱也全部无条件送给慕容星娱公司运作，稍微缓解了一些资金不足的bug。
当一切达到满点之后，爻艾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也找不到理由跑到椰华县找人。再说，没有约定见面地址，跑过去也找不到的，一个县的范围还是很大的。
八月，开学之前的最后几天。
在此之前，灵过着得过且过的悠闲日常，与一群不太靠谱的小伙伴们四处乱疯。
今天，好像不会再正常下去了。
眼前泛黄的空间，不像是现实世界的东西，他随意的试了一下，可以一拳轻松碎石，不管怎么弄都感觉不到痛觉，还可以飞行。
“也就是说，这里是梦境，对吧？”
灵自言自语道，又像是在询问某人一样。
他感觉这片空间现在不止自己一人，还有其它存在。在梦境中还能保存完整的意识，显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梦。
若没有猜错，应该是那件事，关系到可以回到地球的途径。
爻艾说过，会有人在他之前把那件事说出来。
灵一直记着这句话，等待着这个人的出现，今天大概是见到了，只是这个见面场地有些特别。
“你在吧？”
灵整理好凌乱的思绪，沉下心神，直视前方大喊问道：“没有就算了，有就吱个声。”
“是的，我在。”
灵前者话音刚落，后脚另一道声音就接上。
果然有另一个人在，灵凝神接着问道：“你是谁？不可以显身出来吗？”
“我没有实体，不过具化成你们人类的形状还是能做到。”
那道声音说完，泛黄空间忽然强光大振，随后一道人形光体出现在灵眼前。
这还真的是人类的形状，只能看出人类的形状，双手双脚一副身子一个头，这些都没问题，只是对方没有穿衣服，也没有一寸皮肤。
浑身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换种说法，眼前这人根本就是由五彩斑斓的光泽组成的，没有五官，没有人体外貌基本特征，就只是一个人体的形状。
灵见此，心中有了一些猜测，穿越的事，或许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你这幅样子，跟刚才好像没什么区别。嘛，是比不显身好一些。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因果律。”从人形光体那边传来声音，它说话的语气很轻缓，让人听了很舒服。
“因果律？”灵一怔，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异的名字。
“因果律这个名字或许你们不太熟悉，你可以用我的另一个名字称呼我，那是世间的人儿为我冠上的名称，你应该不会陌生。”
“你还用艺名啊。”灵突然感觉对方亲切不少：“那么，你的另一个名字是什么？”
结果，对方大言不惭的回答道：“命运，你可以称呼我命运神。”
“命运神？”灵张大嘴。
“是的。”
灵脸色瞬间沉下：“问一下，我这是在做梦吧？”
“你是做梦，又算不上做梦。是我把你唤进梦中，你我对话亦属真实，不是虚幻的谈判。”
灵冷笑着问道：“这么说，你就真的是命运之神咯？”
“我刚才已经自我介绍过，我叫因果律，人们习惯称呼我为命运神。你说的也没错，这个世界的命运之神是我。”
“既然有命运之神，那其它神也是真实的存在咯？”
“关于神职我不方便透露给你，神的数量很少，这个世界虚构出的神，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位神是真实存在的。”
灵沉默片刻，直言问出心中的疑惑：“我想知道是哪位神把我从地球那边带到这边世界的？”
“是我。”
“……”，灵眼神逐渐变味，原来眼前这团五彩斑斓的人形光体，就是把自己送到这边世界的罪魁祸首。
对付神，用武力肯定是不行的，这必须要讨个说法：“请告诉我原因。”
“因为你完全不相信命运，会让我的神格受损，所以把你送到这个世界锻造。”
命运神简练的作出回答，随后又补充了句官方原因：“我掌管因果，为了避免自己消失，职责就是处理没有丝毫信仰的人。”
灵听了心寒不已，就因没有信仰，被送来这边世界遭受种种罪，这些神有没有把人当人看？
“结果呢？”
命运神淡淡回答道：“结果很好，你现在已经有些许信仰之力，就算死去，也不会对我的神格造成损伤。”
“所以呢，你这次来是送我上路？”
“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恶劣。不把你们从那边世界送过来，你们也会死去。我这样做，是给你们一次重活的机会。
生命只有一次，想要重活一次，就必须要承受一些代价。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重活的试炼。有个重生者，把这称为大灾难。
我不否认，只有你们在绝境中重生，才算是真正的获得重活资格。”
“我之前反复失忆也是你搞的鬼吧？”
“是的，因为另一位神的介入，扰乱了我这场试炼的秩序。我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措施。”
“反复消除记忆算什么措施？”
“反复消除记忆，只为赶走你身边的一个女生，恢复试炼秩序。”
“你是说若曦？”
“恭喜你，你获得了这个资格。”命运神避而不答。
“我要是说我不想要这个资格呢？”
“你别着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我可以帮你完成其中一样。”
“哦？你说说看，命~运~之~神！”
第二章 沉重的选择
“我要说的话就是以上这些，9月1日早上九点前，你若还没作出选择，就默认为第一项选择。”
听完那两个选择，灵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身，眼神空洞的盯着前方墙壁。
“怎么会……那种事情怎么做得到……可是……”
他怅然若失的呢喃道，慢慢缩紧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