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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无法控制的现在,已经要跟大家道别了吗?”鲁鲁修微笑道,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娜娜莉,他亲爱的妹妹。“娜娜莉。”鲁鲁修按下了接听键。“哥哥,那个,我有事想跟尤菲姐姐说。”娜娜莉的话让鲁鲁修表情一变,“想请她和我与哥哥三人一起去学园祭,你看,米蕾姐说是因为学园祭中断了所以想重新办一次,所以想到时候一起去参加……那个,对不起,明明说过不在见面了的……但是,不管以什么形式,能再直接见一次面就好!”“娜娜莉,你没有听新闻吗?”鲁鲁修很勉强道。“广播到一半就中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娜娜莉察觉到了异常。“不,那样的话就没事了,对不起,明天我就会回去了,到时候再商量。”鲁鲁修挂掉了电话。
“geass除了无法关闭外还出现了什么变化吗?”cc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没有,只是……”鲁鲁修颓然的坐到沙发上,“尤菲想要反抗我用geass下的命令,还以为是能力下降了,但其实可能是……那对她来说,是绝对无法原谅的,是理所当然的情况。”“还有呢?”cc继续问道。“只是那样而已,说不定……”鲁鲁修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悲伤,哽咽了起来。cc抱住他的头安抚他:“已经缔结过契约了啊!我说过会在你的身旁!就算只有我一个……”
“尤菲,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你会碰到那种事!”柩木朱雀在尤菲米亚的遗体旁心潮涌动。“要我告诉你吗?”这时,一个儿童的声音响起,朱雀一回头,惊愕的看着一个长发及地的正太,“小孩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初次见面,柩木朱雀,我的名字是vv。”正太道。
自称vv的正太究竟告诉了柩木朱雀什么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在vv离开后,在柩木朱雀知道了真相又一次痛哭起来时,又一个讥笑的声音响了起来:“听天由命,无能为力的哭泣,果然是凡人的悲哀。”“你又是什么……东西?”朱雀抬起头看着眼前,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球体,球的正面有一只巨大的眼睛和一张大嘴——或者说正是有这两个器官柩木朱雀才认为这是这个球体的正面。“你倒是很有资质,一般人第一次看到我都会感到很害怕的,瞬间发狂的也不在少数。”那声音,仿佛由无数种声音构成,像男人又像女人,像大人又像小孩,像圣人又像囚犯;其中似乎也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像哭泣又像狂笑,像悲哀又像喜悦,像宁静又像暴躁,像宽和又像贪婪,“我是发端,是持续,是终末,然而对你而言,我是让这女人复苏的奇迹。”“复苏?奇迹?别开玩笑了,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气了!”柩木朱雀道。“是吗,柩木朱雀,你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若你不曾期待任何的奇迹,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司祭嘿嘿笑了起来。“那么,你是谁?”朱雀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是神,这一点对你而言才有意义。”司祭道,“你呼唤着奇迹,因此我来到这里,然而你要明白,奇迹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发生的,这世间万物的运转,都遵循着一个巨大的‘理’。”“所以说,我的愿望也必须遵循这样的‘理’?”柩木朱雀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完全信任了司祭的话。“正是,这个理就是‘等价交换’。物质不会凭空减少,能量不会无故衰减,它们都只是改变了自己的形态——以原本的形态为代价。但这只是真理微不足道的一个体现,真理就蕴藏与其中。”司祭道,“‘想要获得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真理。如果不付出代价就想获得,只会招来无来由的恶意。跪下,叩拜我,我便告知你方法。”“你真的可以实现我的愿望?”柩木朱雀迟疑道。“愿意付出代价的人必定有所报偿,遵循自己内心的呼声行动吧,柩木朱雀。”司祭张开两只小手臂道。
于是朱雀站起来单膝跪下了,并且将头压得低低的:“神啊,请你实现我的愿望吧!”
世界伴随着他的行动变换了,当他回过神来立起上半身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金色的空间中,同在这里的除了青年,还有尤菲米亚已经失去作用的维生舱,以及身后那扇,巨大的带有奇异图案的门扉。“这里是……?”每一个第一次看到真理之门的人,都会感到深深的震撼,柩木朱雀也不例外。“这里是何处并不重要,现在我便告诉你,如何实现你的愿望。”司祭道,“愿望便是强烈的期望,将这强烈的期望——换一种说法就是希望——作为代价献上,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然而你要明白,人类正是因为有希望才能被称为人类,若是失去了希望,你就无法再被称之为人了。”“不能做人就不做吧!请您实现我的愿望,复活尤菲米亚?li?不列颠!”柩木朱雀坚定道。“契约达成,欢呼吧柩木朱雀,奇迹将会如你所愿的降临!”司祭狂笑着,但却并没有太多的恶意。真理之门打开,无数此世之恶复苏,将柩木朱雀与维生舱都拖了进去——而复活尤菲米亚,这对于司祭来说很简单。只见一个写着“reload”的六边形框在尤菲米亚身体上方一闪而逝,尤菲米亚身上没有了任何伤口,恢复了呼吸,就连衣服都是完完整整的。
“尤菲!”柯内莉娅冲进了手术室,看着维生舱里均匀呼吸的尤菲米亚松了口气,还以为吉尔福德说的是真的呢……“安心吧柯内莉娅殿下,尤菲不会有事的。”一个声音在柯内莉娅身后响起。“你是什么人,哪里来的资格这么称呼第三皇女……”柯内莉娅回身道,随后陷入惊愕与混乱,“你……你是……谁?”
“有趣,不管看多少次,名为逻辑性的力量都是这么有趣。”c世界,小黑人司祭把玩着手中的光团,这就是柩木朱雀的“希望”,或者说,是柩木朱雀对于“希望”这个东西的逻辑思维。事实上司祭早就已经收获了一份“希望”了,那就是黎星刻的希望,这是用来制造逻辑武器的上佳材料。不过纯粹的逻辑是很难获得的,像司祭这样能够准确的把一团逻辑从一个人的零维中剥离出来对于大部分神而言都是闻所未闻的手段。
“不过geass,果然是针对逻辑的力量啊,竟然能窥视零维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倒霉的陨落了,或许这个准神能够超脱也说不定呢。”司祭嘿嘿笑了笑,组成身体的黑色一阵涌动,一把长剑涌了出来,“嗯,这样一来,终极圣剑,灰剑·再生剑的制造就完成了20%呢。”
黑色神印完全体,黑月——阿祖拉黑星;贤者之石的最终产物,梦幻一般的神话宝具——尼伯龙根的指环。这样一来,司祭就已经有了两件神话宝具了。祂还对那把所谓的阿卡夏之剑虎视眈眈呢,只不过现在还不是一个夺取code的好机会。
而且……
司祭又扫了一眼黑月所处的星空。
c走廊,还没有找到呢。
ps:第二卷终于要重制完毕了,白鸦……要累垮了……
0 比复仇更深沉的愿望
阿什弗德家族,曾经是一个十分显赫的家族。它的显赫,究其根源来自于曾经是不列颠万千少女甚至是少年的偶像的皇妃——玛丽安娜·vi·不列颠的支持。阿什弗德曾经为玛丽安娜研制出了ganymede——这台第三世代的knightmare虽然被称为异端,但是玛丽安娜利用它立下了赫赫战功。
玛丽安娜后来不仅获得了骑士候的爵位,还被查尔斯·ji·不列颠纳为了皇妃,由于她只是个平民,所以在**之中相当的受排挤——当然,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女性,这位被称为“闪光”平民皇妃是不会惧怕这些排挤的,她的地位稳固,是查尔斯最宠爱的皇妃。于是,阿什弗德家也越发荣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阿什弗德家连五世也没撑过去,因为玛丽安娜死在了自己行宫——遇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毕竟玛丽安娜风头太盛了,看她不顺眼的人实在太多了,想让她死掉的人也太多了,所以暗地里所有人都认为是某个大能派出了刺客刺杀了玛丽安娜。
树倒猢狲散,阿什弗德家依靠的大树倒下了,倒是没有人为难这个坚定的站在玛丽安娜身后的家族——但是,阿什弗德家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入过不列颠的朝堂。阿什弗德,成为了游离于贵族圈的幽灵,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无视的名字。knightmare的量产权、一众的技术人员,还有名誉、影响力、社会地位——阿什弗德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得不将大部分人员搬迁到11区,甚至不得不靠联姻来做死灰复燃的企图。
不列颠,阿什弗德家堡。
这座城堡坐落在森林之中,事实上所有有着历史沉积的大家族基本上都是将城堡建立在自己家族的私有地之中——通常,这些私有地的环境都非常的自然——而这也意味着,这个地方十分的偏僻。普通的家用汽车要开进这里需要数小时的时间,除此之外大概只有送货的百货公司的车会到这里来吧。
而在阿什弗德家没落之后,这里就真正的诠释了两个词:地广人稀,门可罗雀。住在这里的,仅仅是阿什弗德家的老爷子——罗阿·阿什弗德,加上他的几个夫人,以及一些仆人罢了。
只不过最近,应该算是托了zero的福吧,这里又“人丁兴旺”了起来,很多的阿什弗德家在11区的人被遣送回了不列颠本国避难,而其他殖民地的阿什弗德家的人也都跑回来了很多,似乎是来慰问这些受惊的族人的——
当然,仅仅是“似乎”。
在这个城堡大得不像话的书房里,罗阿,还有和他同辈的阿什弗德家的老人,以及二代的阿什弗德家的话事人,都呆在这里。他们每个人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罗阿身前的书桌上,那个信封上面——那个,有着“尼德莱尔·阿什弗德”署名的信封上。
尼德莱尔……对于这个孩子,阿什弗德老爷子印象深刻。阿什弗德家其实并不歧视非不列颠人,也不歧视殖民地的编号者,这一点,从阿什弗德学园从来没有宣传过区别对待编号者,以及在学园祭的时候就连编号者也可以进入阿什弗德学园这样的细节可以体现。所以,罗阿对于当年自己做出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羞耻。那个时候阿什弗德这个姓,正处于飘摇不定的风险之中,如果有这么一个孩子存在的话必定会被对手抓住狠狠打击,如果是查尔斯这种狠人,就会立刻灭口,而罗阿不够狠,所以他只能将那对母子送回日本自生自灭。
竟然,要落魄到依靠出卖自己的子孙在延续家业……这对阿什弗德而言如何不是一个巨大的耻辱?
罗阿甚至每年都拿这件事儿出来耳提面命。
而现在,那个孩子,“回来”了!
“说说吧,你们有什么看法?”罗阿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我觉得不可信,那个孩子,现在对我们阿什弗德应该恨之入骨才对!”说话的是米蕾的父亲、罗阿的长子、阿什弗德家的家督,米夏艾尔·阿什弗德——显然,他也是尼德莱尔的父亲。连他都这么肯定的说出了这种看法,其他人也都觉得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可是,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啊。”米夏艾尔的弟弟,弗兰肯斯坦长叹一声道。阿什弗德家没落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家族内部少了勾心斗角,精力全放到跟外人周旋发展阿什弗德家上面去了。
“是啊,真的是个很大的**啊。”所有人都同时叹了口气。怎么能不是一个巨大的**呢?这可是eu议长,尼德莱尔的信函啊——在信里面的提到的东西,足够让阿什弗德家完美的玩儿一个咸鱼翻身,但是尼德莱尔绝口不提回报,这种可疑的态度又让人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敬启:亲爱的爷爷
真是好久不见了,爷爷,您应该还记得我吧?或许最近几个月的电视直播让您还不敢确信,但是那的确就是我,尼德莱尔·莱格里斯,正是尼德莱尔·阿什弗德,你的孙子。
那么……为什么我会在七年之后大家的位置都不同的时候给您写信呢?这的确是个问题呢,不过,您所面临的大问题可不是这个问题呢,而是与阿什弗德家的存亡攸关的问题。
阿什弗德家威风不再,让人实在是扼腕长叹啊。想当年跟在玛丽安娜皇妃身后的阿什弗德家是何等的光辉,而现在也只能是“想当年”了。所以,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或许您会感兴趣?
我的提议就是——我会给予阿什弗德家全部的第七世代knightmare的研究资料甚至研究数据,我想您一定知道第七世代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一定知道这些资料对于阿什弗德家的重要性。坦白说如果没有这些资料,不列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如果您对于我的提议感兴趣的话,就请您致信于我,就将信交给我们可爱的夏莉·菲内特小姐吧,她很乐意充当我们之间的传话筒。
您威猛帅气、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幽默风趣、学富五车的孙子,尼德莱尔敬上
无视了那串极度自恋的头衔,罗阿道:“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米夏艾尔道:“这条件实在是丰厚到难以置信了,但是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如果不想毁灭阿什弗德家,他又会有什么想法呢?”平心而论,政治家们的确需要合纵连横,即便昨天是仇人今天也能够笑脸相迎,但是当某个政治家站立的地方比其他人都高甚至比其他人加起来都高的时候,这种论调就不适用了。
而尼德莱尔,有被捧上这种高度的资格。
例如,如果尼德莱尔以停止对不列颠的攻击为交换条件,那么修奈泽尔基本上就会默认允许eu的刺客对阿什弗德家族的成员进行不死不休的刺杀,那对阿什弗德家族就是毁灭性的的打击。
所以,尼德莱尔想要毁灭阿什弗德这个姓氏的话,并不奇怪,不想毁灭,那才奇怪。
那么,是用这个为诱饵,让不列颠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抹杀阿什弗德的计策?那不是太复杂了吗?甚至可以说,这种计策完全不符合尼德莱尔简单直接的风格。如果是刘轩的话,用这种计谋反倒符合形象了。
又或者,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阿什弗德家?
啧啧啧,这可是连妄想都想不出的情况。不计前嫌的话,那还是尼德莱尔吗?
众读者表示怎么可能!
阿什弗德家,算是被这一封信搅乱了一池水了。
“族长,我们,似乎真的完全没有办法猜透那个人的想法啊。”一个老头叹息道,他是罗阿的弟弟,德玛西亚·阿什弗德。“或许我们搞错了,那个人一开始就没有给出我们思考他的想法的余地,我们不应该去揣测他是怎么想的,而是应该决定,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条件。”罗阿的另一个兄弟,诺克萨斯·阿什弗德道。
但是不去思考背后的用意,仅仅做出是与否的决定,这不就像是上网遇到弹窗,不去思考它是不是病毒,只决定点yes还是no一样盲目吗?
不过,诺克萨斯的话可能是对的,或许尼德莱尔早就料到了他们这群忧心忡忡的老人会将这封信里的话捋了一遍又一遍,每个字眼都要拉出来讨论一番,所以才会写出这样一封遣词用句都是诡异得很的信来折腾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的集中在了罗阿身上。不管讨论得如何激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