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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么美的小娘子,居然是朋友之妻……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顾诤诏稍稍调整了下面色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着脸,快步走了过去。
“大哥。”没等沈心怡开口,一旁的顾言诚早已礼貌的向着这边来问好了。
“啊!”一阵惊叫。
宁远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大哥,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此湖畔游赏?”顾言诚的余光向后望了望,虽是心中有疑,可望见其身后跟着的都是自己眼熟之人,雷川、姬风,当然还有宁远,顾诤诏的发小。
“啊!”宁远的手开始轻微的颤抖,便是连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在抖动了起来。
“宁远哥。”顾言诚快步近前。
突然,宁远像看大了鬼魅一样的调头逃窜。
“这……这是……”顾言诚甚是诧异。
跟宁远虽不及大哥熟识,可也是相识的旧友,早就听说半年前他去了巴蜀游历,怎么今日一见,竟是这副样子……
“他怎么了?”沈心怡望着宁远慌不择路的逃窜,语气倒是出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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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间歇
“他……我也不知道……他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巧不巧,偶尔会惊叫吧……”顾诤诏望着宁远逃窜的方向,眼神示意了一下雷川。
雷川飞也似的追了上去。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是跟踪我来的?”那边雷川追宁远而去,这边沈心怡回过神来,慢悠悠的问着顾诤诏。
“跟踪你?我闲的!”没好气的应了声。
刚才的美食香气依旧,刚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了。
这女人!为什么哪里都有她!简直是……阴魂不散!
顾诤诏兀自愤了句,转身就要走。
“将军,方才您不是要闻香识人的吗?敢情原来是夫人。”那边姬风的一句大实话,差点没让顾诤诏气得吐血。
“哦,原来是闻着味来的,来来,见者有份。”沈心怡掩口轻笑,却也是大方的取过几串烤制好的肉串,塞到姬风和顾诤诏的手中。
“拿着啊!这又不是侯府,你还指望有人喂你啊!”肉串送到顾诤诏手边,不接也不说话,沈心怡急了,一张嘴还真是没把将军的身份,侯府嫡子的尊贵放在眼里!
说是条件反射也好,说是赌气也罢,顾诤诏接了,却不像姬风一般直接塞进了嘴里。
“好吃,嗯嗯,沈娘子,这肉真香!”姬风吃得停不下来。
“姬风,言诚那边有位置,你们边吃边聊。”
见姬风独臂不方便拿着那么多肉串啃食。沈心怡巧妙的化解了。
转身去忙着盛汤,真真是把顾诤诏一个人晾在了一边。
真的好吃吗?
这是……她做的吗?
望着姬风和顾言诚并肩坐在水边,畅快淋漓的吃着肉。喝着汤,顾诤诏的心里微微痒痒的。
还端着吗?
她又不在面前看着,正在张罗着大锅里的汤羹。
背过身去,偷偷的啃下一块肉来。
嗯!这味儿,简直了!
“顾诤诏,来喝碗汤!”
她在喊我?!
顾诤诏甚至有些凌乱的转过身子,来不及擦嘴。竟着了魔般的走向沈心怡。
“这汤刚出锅的,仔细烫。”一碗汤递到手中,这次却是很顺利的接了过来。
美味。
只能用长长的叹词来形容。“啊!”
“将军。我们回来了。”正吃喝着,雷川带着宁远也是折返了回来。
很是奇怪,方才还惊叫逃窜的宁远,这会儿却又像没事人一样。安静优雅的笑着。慢慢的向这边走来。
这人神经病吧!
要不就是躁狂抑郁间歇发作!
沈心怡心中稍稍判断了一下,宁远的表现,的确超出了常人的正常情况。
脚步在离大家十米的地方骤然停了下来。
身子继续开始轻微的颤抖,面色发白。
“他……不舒服吗?”沈心怡有些担心的问一旁的顾诤诏。
此刻,顾诤诏正是吃完了最后一口肉串,将手中的铁签扔在一旁,旋即起身相迎。
与此同时,一直拿着肉串的顾言诚、姬风。也是悉数吃完了手中的存货,也是扔下了手中的铁签。随即站了起来。
宁远的脚步这才稍稍移动了一些,依旧是极不自然。
“吃什么好吃的?大老远就闻到了,将军也不等我们。”雷川跟着顾诤诏也是许久了,除了正式场合中的尊礼,四下里却是和寻常兄弟绝无二般。
“你们来晚了,肉串我们都分吃净了,只剩汤了。”顾诤诏很少有的调皮的笑笑,双手摊开,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原来,那个冰块也会笑啊!
沈心怡不经意间瞥见了这一幕。
别说,笑起来还真是好看,这么个大帅哥,整天绷着着脸,严肃得要命,仿佛下一秒就世界末日了一样!
“还有汤吗?”顾诤诏转身,没有提及姓名,却是明显在说向沈心怡。
“有,汤管够!你们要是想吃啊,下次就到府里来,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道小菜!”沈心怡笑着添汤,和顾诤诏的一问,行程了默契的一答,俨然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丈夫带朋友来做客,妻子贤惠的下厨忙活。
没有提及方才宁远的那异常,只是大家赞不绝口的喝汤。
“沈娘子,您这手艺简直绝了!说真的,若您不是大少奶奶,若是在咸阳城开个馆子,绝对排队得从半夜排起!”姬风也不知是喝的第几碗,喝到兴头上,竟是说了大实话。
还真是美味!
顾诤诏捧着碗,也是深深的赞叹中。
吃饱喝足,两波人马竟是自来熟的融合在了一起。
小睿领着耐耐,在和雷川疯跑。
宁远好奇的向董慈讨教着养生方面的常识,顾言诚觉得有趣,也从旁听着。
只剩下沈心怡和顾诤诏两人,颇有些尴尬的摆弄着渐熄的干柴。
“我来吧。”大抵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家做有些于心不忍,顾诤诏伸手。
“没事,我来。”沈心怡不抬眼。
于是。
粗粗大大的手,混乱中鬼使神差的触碰到了那双白皙灵巧的小手。
本来也是没什么,现代社会,就权当是在公交车上,换把手时无意间的一碰。
偏偏古人都那么神经质!
“啊……我……那个……抱歉……”若不是因为皮肤黝黑,顾诤诏这会儿的脸,准是红到了脖子跟!
“哦。”沈心怡应了一声,能说什么?无妨?自己既不是小心眼的人,又不是随便的人,本就是没什么,偏偏是在古代!
“那个宁远……”还是聪明的将话题转移。
“哦,你是说他啊!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顾诤诏的声音里明显有了一丝柔和。
“他以前也是这样一惊一乍的吗?”职业的敏感度,让沈心怡继续发问了。
“小时候不这样,后来就这样了,不过,我们都习惯了。不用管他,他自己过一会就好了!”顾诤诏解释得倒是熟练。
“这是什么毛病啊?”沈心怡好奇的追问。
“也曾看过郎中,无病无恙,后来去看了神棍,说是体弱,小鬼上身,做了几次法师,也不见效。平日里也不影响什么,就随它去了。”顾诤诏说的轻描淡写,一如刚才宁远惊叫逃窜后,折返时又恢复了那副平静一般。
“有空让他去平安堂找我。”沈心怡也不多说,只是留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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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追溯(1)
(离开一段,文已定时)
“平安堂?”顾诤诏明显一怔。
那不是瞧病的地方吗?
“宁远没病。”没好气的甩了一句。
“随你。”沈心怡也不辩解,只是云淡风轻的丢过这句,仿佛她从未开口说过什么一般。
这女人!
董慈在平安堂给她一块地方,她还真把自己当大夫了!
不过一个乞丐,难不成一次诈尸,还真得了岐黄之术的玄妙?!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她几句话就劝下了姬风,又几句话就医好了绘春……还有在那公堂之上,面对那个唐安,一样几句话……难不成对宁远,她也准备用几句话?
顾诤诏的心理在微妙的变化着。
至于后面,两波人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他已然淡忘了;只在心中回味着沈心怡那句不经意的话“有空让他去平安堂找我。”
天气晴好,水畔吃喝游乐甚是尽兴。
笑闹休息之余,耐耐甚至席地而坐,用树枝和石子,教会了姬风和雷川等人玩五子棋。
“好玩,好玩!这东西还真是第一次见。”雷川兴致勃勃。
“这东西好,不似围棋那般繁琐,又寓娱乐和脑力为一体!妙啊,妙啊!”姬风独臂,却是丝毫不影响玩棋。
“将军,想不到您府上,便是连一个小童,都会有如此独特的娱乐方式。改日定要去您府上小坐,说不定将军还私藏了其他的好东西!”宁远饶有兴致的乐道。
“心娘教的!不是他!”一个稚嫩清晰的童声。
耐耐扔下手中的充当五子棋的石子。刷的一下站起身,单手直直的指向顾诤诏。
“心娘?”宁远怔住了。
“是……大少奶奶……”雷川和姬风瞬间也是愣在了原地!
若说大周的能人,也不乏有能发明创造一些娱乐设施的高手。
可不是民间手工艺人。就是学富五车的博学才子。
一个女人……
而且听说,之前还是个乞丐出身……
董慈和小睿虽然不知道沈心怡的过去,可也都是齐齐投过去惊讶的目光!
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啊!
这棋……黑白两分,五子连珠,简直是绝了!
“没错,这棋是嫂嫂发明的。嫂嫂还会纸牌等玩法,若是你们有空,可得好好向嫂嫂讨教一二!若能将此推广出去。不要说是行军打仗中休闲娱乐,就是平日里的活跃气氛,锻炼脑力,也是一件百益之事!”顾言诚从旁补充。
前些日子。他每每去兰苑偷偷送去些吃喝和书籍。总能有意无意的撞见沈心怡在和耐耐玩棋牌。
起初是教,后来便是一起娱乐。
这东西简单易学,上手又快,变化多样,娱乐的同时,更是能锻炼脑力。
心娘……这还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心娘吗?
半年前将她娶进侯府北苑,一直弃置兰苑。
她唯唯诺诺犹如一只蜷缩的小白兔。
府中即便一个下人,都能给她白眼和欺侮。
当日里在学堂。听闻她的死讯,那种心情……
顾言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拼了命的一路奔回来啊,就是要为了能见她最后一面。
还以为那个黑森森的棺椁将永远的带走她,没曾想却是自水下见证了她神奇的重生!
心娘,你还是当初我认识的心娘吗?
这些日子以来,顾言诚曾不止一次的兀自发问。
他宁愿这些永久的停留,忘记她之前的卑贱和凌辱,徒留这番说走就走、敢作敢为的豪迈担当!
可是……大哥回来了……
现在……他更是阴差阳错的娶了一个刺史家的小姐……
此前,他是那么的渴望顾诤诏能回来一趟,即便什么都不说,只是住在家里,也会让心娘的日子好过一些吧……
可是……大哥回来了……
顾言诚不明白,为什么盼着大哥的到来,可顾诤诏着实回来,就在眼前的时候,他的心里,竟会是这般酸涩。
“顾将军果然艳福不浅,娶得大少奶奶这般佳人,偏又是这样的聪慧过人!真是羡煞宁远!”宁远再次拱手,眼睛里的神色,不时的流转向沈心怡。
“啊……她……”顾诤诏再次的语塞了。
自打回到咸阳,在这个女人面前,或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的一向能言善辩,竟似乎像是遇到了阻碍,一种即便是阻碍,可心里却是淡淡的甜蜜。
能说什么?
这女人是他媳妇儿?
可他们分明是有名无实罢了!
能解释什么?
说这女人是府中用来冲喜的乞丐?
现在爹无事了,这女人一时处理不了,所以弃置在兰苑?
本就是侯府的家事和丑事,哪能到处说与旁人去听!
只不过前些日子因为太子的胡闹,误会传了误会,兴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了吧……
“大少奶奶不仅聪慧过人,而且还宅心仁厚,上次还救过姬风的性命!”
分明是看到顾诤诏面色上尴尬,姬风上前解围。
“哦?姬风一向目空一切,武艺超群,莫非大少奶奶也善绝技?”宁远更是来了兴致。
行伍将士,能屈能伸,过去的事情,即便再丢人,只要是翻篇了,也能泰然处之。
姬风轻描淡写的将自己当日里的过往,细细说与宁远。
听得宁远眼睛瞪得如铜铃大小。
“大少奶奶真乃奇女子啊!”宁远再次拱手。
“哪有姬风说的那般完美!分明是姬风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不过是说了一个故事。”沈心怡淡淡的笑笑。
“不过,这事儿说白了得怪顾诤诏!”沈心怡收住笑意,严肃的望向顾诤诏。
“怪我?”想起来了,当日里,这女人好像是问过,姬风家里还有什么人,当得知只有一位瞎眼老母之后,是说过“那是你的问题!”
“将士行军在外,本就生死未卜!你这当将军的,若是一味的给他们灌输大丈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豪迈,想必你的军队里,所有人的弦都得崩断!”沈心怡停顿了片刻。
“军队里的每一个将士,都是极其需要关怀的。本就终日里与生死擦肩,你若再不注重他们的心理保健,日后怕是要出大问题的!”沈心怡再次停顿。
“姬风是个内省能力非常强的男人,倘若那日换了一个人,怕是即便我有十张嘴,人家也一早就跳下去了!”沈心怡说这番话时,面色异常的严肃。
“你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啊?”顾诤诏似乎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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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追溯(2)
“以后有机会再和你科普吧,代沟!绝对的代沟!”沈心怡摇摇头,无奈的笑笑。
“听说大少奶奶如今是在平安堂里坐诊?”宁远饶有兴致的问道。
“嗨!我那就是摆个摊,找人聊聊天!整天在府里待着怪闷的,难得董大夫肯让个地方给我,也省的我闷得慌,你若有时间,不妨来聊聊试试。”沈心怡话锋一转。
“大少奶奶真是豪迈,顾将军,宁远还真是头一次接触到如此风趣的佳人。既然大少奶奶相邀,那宁远就恭敬不如从命,改日一定前去坐坐。”听说是摆摊聊天,宁远还真以为是哪个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一时府中憋闷,又任性妄为,这才想出如此闻所未闻的主意。
“随你。”顾诤诏接了一句。
反正方才沈心怡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