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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从她徘徊不定的脚步中。就已然判断出,这人定是有事的。
又见她眼神发直。面容晦暗。
再次推断出她的精神许是有问题。
如今,说话也要小声谨慎,再次确认她肯定有病了。
“娘,您怎么在这?”正说着,一个姑娘焦急的呼喊着进来。
“董大夫好。”姑娘望着沈心怡稍稍愣了片刻,姑娘家甚少出门,对于沈心怡,许是不认得,也是理所当然。于是,转身朝向一旁的董慈,微微行了个礼。
董慈虽是不认识这姑娘,却也是礼貌的回礼。
平安堂董慈的名气,即便是从未来瞧过病的咸阳人,也悉数知晓。
“娘,咱们回去吧,家里……”姑娘的话还未说完。
“别吵吵,嘘……”张婶麻利的一把推开姑娘,旋即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娘……”姑娘再次唤道。
“别叫我,当心被人听到。”张婶再次紧张的阻止。
“姑娘,你请到一边歇息,容我与你娘聊聊。”沈心怡起身相让。
“你是……”姑娘不解。
“这位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沈娘子,医术了得,今日起在老夫这里坐诊。”董慈从旁解释。
“可是……可是我娘没病啊……”姑娘一脸茫然。
“张婶,咱们小声点哈,免得被人听到了。”沈心怡不去解释,只顺着张婶的话往下说。
“对对,小声点,千万别让他们听去了。”张婶应声。
“张婶,他们是谁啊?”沈心怡问。
“嘘,他们就在周围呢,总是在听我说话,我跟你说……”张婶紧张兮兮的望了眼四周,话音还未落,又紧张兮兮的跑到那姑娘身边。
“芳儿,快回去,把咱家的银子都藏好,千万别让他们知道。”
“娘,什么银子啊?银子不是都在钱庄存着呢吗?”那被唤作芳儿的姑娘很是不解。
“快去,快去钱庄兑回来,然后藏好!”张婶越说越激动。
“娘,您怎么了?这是……”芳儿也紧张了。
“董大夫,劳烦给施个针,让病人镇定下来。”沈心怡伸手唤过董慈。
银针微微下定,张婶有些昏昏欲睡。
借着熟睡的时刻,沈心怡同时劳烦董慈给诊了个脉,确定无身体症状。
“芳儿姑娘,近日来你娘是否总是这般说有人在听她说话?”沈心怡轻轻放平张婶,转身向芳儿。
“沈娘子是如何知晓的?”芳儿一脸诧异,“自打年前家父挣了些小钱回来,近日来,娘总是糊里糊涂的,总是一惊一乍的说有人在听她说话,可每次我打开门,却是无人啊!街坊四邻的离我们也有院墙相隔,哪里会有人偷听呢!”
“这就是你娘的病症了。”沈心怡平静道。
“我娘病了?可她并未有哪里不舒服啊?”芳儿不信。
“这是幻听,就是总觉得有人在身边偷听,总觉得有人在说话。这是一种病!”沈心怡解释道。
“幻听?”许是芳儿从未听过此症。
“这也是病吗?可我并未觉得娘有何不妥啊……“芳儿否认着。
“你想,正常人若是每天紧张兮兮的总是防备着,这日子能好过吗?已经严重影响到你娘的正常生活了。幻听是一种病,这病啊是心病!”沈心怡再次解释。
“心病?能治吗?”芳儿问。
“无碍,先带你娘回去,稍后来我这取药。”沈心怡安抚。
芳儿的视线再次转向董慈。
董慈颔首应允,算是一种肯定。
“沈娘子,方才那妇人的脉象,并无异样啊……”目送母子俩离去,董慈不解的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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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后台
“没有器质上的病变,方才我又询问了下病人的家属,确定便是我所说的心病了。”沈心怡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己随声带来的那个包袱。
器具箱许是不便带来,那精妙的材质构造,本就不属于大周,一旦取出,唯恐会节外生枝。
董慈的视线投过,却见她不疾不徐的翻弄着里面的物件。
有一沓沓写满字的纸,董慈不知,那是常用量表;
有折叠式的一个小圆筒,董慈不知,那是便携式血压仪;
还有便携式听诊器和体温计,董慈当然也是闻所未闻;
简易便携眼动仪,还有一只秒表,其精美的构造,更是令董慈叹为观止;
另外,那些瓶瓶罐罐的……
董慈猜测,里面装的便是和上次医治隋文石一样的神药。
“沈娘子,这些是……”终于,好奇心还是让董慈开了口。
“董大夫,您还记得隋大人的夫人吗?就是我麻烦您配药的那位。”沈心怡一件件的简单介绍了功效和使用方法后,终于将话题拉回到了正轨上。
“哦哦,老夫记得,沈娘子说让老夫给配些能让人兴奋的,精神愉悦的药。老夫近日来,研读了古书,终于找到了几味和沈娘子所言,相差无几的草药。”
董慈一边说着,一边匆忙取过一只药包。
细细打开,认真介绍。
“这是凌霄花、夜合花、合欢花、远志、酸枣仁、柏子仁、百合、夜交藤。其混合之后的药效,也许不如沈娘子带来的那些药有奇效。可作用却是沈娘子要的那些。”
“太好了董大夫,有了您的相助,想必我这些精神科的药物。都可以中西结合了。”沈心怡一时又惊又喜。
自打她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大周,从未有过想重操旧业的打算。如今误打误撞,被人赶鸭子上架。虽说自己空有一身的医术,却无奈古今相去甚远,中西不相通融。
如今可好了,董慈不仅全力支持自己,还利用他的中医学识。帮自己复制精神科的康复药物。
如此,便真的可以一展拳脚了!
有本事赚钱,挣得银子才是硬道理!
还是那句话。女人一定要经济独立了,才能是真正的独立!
“董大夫,今日来的那位邓婶子,则是患有轻度的幻听。并无被害妄想。方才。在和芳儿姑娘的闲谈中得知,许是因为家中有了银子,这才引发了邓婶子的精神紧张,引起了轻度的幻听。无碍的,只需给她服些催眠安神的药物即可,另外我再教她一套保健放松的操,待芳儿姑娘来取药时,一并授予即可。”沈心怡说着取出一只小瓶。
“沈娘子的意思。可否是要老夫也帮忙配置催眠安神的药物,用以舒缓放松?”董慈揣度。
“正是!这些精神科的药物。均需患者长期服用,我带的药可以先顶上一阵子,剩下的还需董大夫的大力支持啊!”沈心怡的目光充满了真诚和恳求。
“沈娘子放心,老夫自幼便立下悬壶济世的夙愿,即便沈娘子的医术老夫无法习得全解,但只要沈娘子发话,老夫就算拼劲一身本事,也定要助沈娘子一臂之力!”
二人如若无人的说着,身边小睿和耐耐愣愣的看着。
门外人群渐渐散去,那个瘦弱的身影突然间瞥见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大哥?!”顾言诚心中一惊。
大哥怎么也来了?
旋即闪身入旁边的廊柱,算是遮掩。
难道方才,大哥一直都在这?还是从早上起,大哥就一直跟着心娘而来?!
大哥果然还是关心嫂嫂的,即便没有圆房,嫂嫂也是大哥心头上的人。
顾言诚躲在廊柱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
既然大哥来了,那我还是置身世外的好,以免又被那些好事的小人看到了,说三道四的,扰了大哥对嫂嫂的好印象。
顾言诚想到这,猫儿一般灵巧的抽身离去。
只留下顾诤诏一个人,远远的站在平安堂门口,先是原地愣了一会儿,旋即又转身向旁边一个酒肆走去。
选了个临床的位置,点了壶酒,要了两碟小菜,只远远的望着平安堂里的一切。
突然。
“让开让开!”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
再看时,只见门口一众熟悉的陌生人,正是昨日路上拦截自己的那些唐安的同伙。
“你,出来!”来人伸手一挑。
不远处,顾诤诏平静的放下筷子,扬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却是一眨不眨的直盯这边而来。
“又是你们?昨日不是说的好好的,难不成你们想反悔?”沈心怡不卑不亢的起身相斥。
“臭娘们,昨日是你运气好,今日我们是奉了老爷之名前来带我们公子回去的,我们老爷说了,公子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也是在所难免,念你们都是寻常百姓,也就不与计较了,其他的一笔勾销,你这臭娘们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大少奶奶,少管闲事!”来人的声音阴仄仄的,虽是不大,可在场的董慈、小睿、还有耐耐,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敢?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家公子作奸犯科,就该受到应有的处罚!难不成就因为你家老爷是礼部员外郎,就可以徇私法外?我找隋大人去!”沈心怡是个急脾气,托付好耐耐,拎着裙角直奔咸阳府而去。
不远处的酒肆,顾诤诏旋即起身相随。
“走!咱们也一起跟过去,反正是要接公子回去的,也让这些人看看,京官是那么容易动的吗?”来人淫笑几声,一挥手,众人跟随而去。
咸阳府。
“隋大人,这是真的吗?”沈心怡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沈娘子,如今上头有命,让下官立即放人,还说是受了妖人的蛊惑,再加上那杨家并未报官,自始至终闭门不出……唉!为今之计,只有放人了。”什么叫万般无奈,看隋承业的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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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耍帅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那唐安他当真是真凶啊!”沈心怡深知,人在催眠状态下,潜意识里的内容,没有虚假掩饰,可话到嘴边,还是无法将实情告诉隋承业。
“沈娘子请恕本官无能,唐大人高高在上,杨家又无状告之意,这个案子……唉……”隋承业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如此……只能先便宜他了。欲擒故纵,放虎归山,待他下次狐狸尾巴再露出来,就抓他个现形!”沈心怡紧紧的握住拳头,面色上显出从未有过的凝重。
“不能放!”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
随着声音寻去,只见一玉树临风的男子,身后带着一个白面小仆,说话间便稳步走了进来。
“何人……”隋承业正欲发问。
来人早已将一块精致的玉佩举到了隋承业的面前。
旋即,隋承业大惊,正欲跪地。
却被那人一把搀起,又是轻声附耳。
隋承业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唐安的事,隋大人尽管大胆去审,就说是我说的。”来人说话时,很是有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场。
“是是,卑职遵命。”隋承业躬身,不敢看来人的眼睛。
这人是谁啊?从哪冒出来的?怎么隋大人居然怕成这样?还有,唐安的事情,似乎已经惊动了上边,奈何这人几句话就搞定了,还如此胸有成竹?!
沈心怡站在一旁,暗暗打量着来人。
气度不凡。穿着考究,看起来甚是大富大贵,又颇有养尊处优的傲气。
便是在沈心怡仔细打量来人的时候。偏偏眼神即将收回之时,那来人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狭长的眼眸拂过一片温暖,一瞬间沈心怡只觉得心中一紧。
什么话都没说,那人便带着小仆转身离开,惊得隋承业嘴巴张得老大,直到那人看不见踪影了,隋承业也没回过神来。
“隋大人。隋大人。”沈心怡轻声唤。
“哦,沈娘子……”隋承业应声。
“刚才那人是谁啊?好大的口气。”沈心怡诧异。
“按说,本不应该透露。可沈娘子也不是外人,方才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殿下。方才那玉佩便是皇家的器物。”隋承业道。
“太子!”沈心怡只觉得有些晕。
这咸阳近来也太丰富了吧,先后来了这么多京中的贵人。简直了!
“沈娘子切莫声张。本官既是告知沈娘子实情,是信任沈娘子。这个唐安,竟敢在我咸阳境地作奸犯科,今日就算不是太子殿下亲**代,本官也定是会秉公执法的!”隋承业信誓旦旦道,有了太子的撑腰,似乎方才的那些气馁,早已烟消云散了一般。
“对了。隋大人,夫人的情况如何?”半饷。沈心怡将话题转移。
“服了沈娘子送来的药,胃口倒是好了许多。只是整个人还是不愿说话,整日里喜欢独处。”隋承业道。
“我去看看夫人。”
唐安的那一群小混混终究是被咸阳府的衙役给驱赶散了。
顾诤诏一直守在咸阳府的门口,直到那群人离开,也没有移动过半步。
“你们给我等着!我家公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乌合之众散尽,只留下一句叫嚣的话。
太子带着玄子一直安静的站在咸阳府门口,笑眼望着刚才乱七八糟的一切。
直到一切回归平静,顾诤诏的视线才注意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太子!他来干什么?!”
顾诤诏满腹疑虑。
咸阳府的后院里,隋夫人依旧痴痴的坐在卧床边发呆。
“夫人,在想孩子吗?”沈心怡几步走了她的身边,轻轻握住了隋夫人冰冷的手。
“孩子……是啊,我的孩子……”
听到“孩子”这个字眼,隋夫人的眼中终于闪动了一下。
“心娘年轻,尚未有子嗣,夫人能和心娘说说当初怀胎十月时的故事吗?”沈心怡的声音温暖平静。
抑郁症的病人,唯有让其自己把心中郁结说出来,方能找到问题的症结和突破口。
“孩子……我的孩子……”隋夫人两眼空空的望着前方,口中喃喃自语。
“夫人的孩子一定很乖,很可爱吧?”沈心怡紧紧的握着隋夫人的手,欲听下文。
“是啊,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笑起来脸上有小酒窝,眼睛大大的,像夏天的黑葡萄……”
“夫人怀这个孩子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吧?”沈心怡随着隋夫人的话往下引。
“也谈不上辛苦,他很乖。”隋夫人说着,抽出手来轻轻抚摸了几下自己的肚子。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开骨十指之痛,非娘亲所能忍受。想夫人当日生产,必是真的受苦了。”沈心怡幽幽体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