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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有地面上有零星的挣扎印记。
看得出来,此前那位杨小姐,应该是没有防备的。直到被侵害时,才有所反抗。
沈心怡闭上双眼。站在这处犯罪现场前,只觉心中一阵揪痛。
昨夜的那幕令人惋惜,仿佛电影里的片段,零散的被分解在她的脑中。
起初,应该是认识的。
不然,一个女子,不会跟随陌生人走入这处偏僻的小巷。
继而,应该是放松警惕的。
不然,墙上不会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迹。
从地上挣扎的脚印来推测,应该是被从正面推倒的,也许被捂住了嘴,还有那漫天的焰火,遮挡了这光华下的黑手。
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被打昏,继而……
沈心怡不忍往下去想,她猛的张开了眼。
突然,地上一个圆乎乎的黑影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是什么?
一只苹果!
沈心怡俯下身子,用手绢包裹着将那只苹果捡起。
这种小巷里怎么会有苹果?
又不是集市和酒肆茶坊。
等等……苹果!
沈心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那日,在初次给绘春深度催眠之前,当自己准备用苹果款待绘春的时候,她惊恐的样子,沈心怡至今历历在目。
那次的深度催眠,绘春不仅提到了三年前那个灯会上的苹果,更提到了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紫色锦袍,牡丹团花的衣带,玉色包金的发簪的男人……
同样的衣着,诡异的苹果。
难不成害绘春发疯,在绘春潜意识中的那个男人,就是他?
“心娘!”突然耐耐的声音陡然紧张了起来。
猛的转身,一个黑影闪过。
沈心怡想都没想,丢下耐耐,径直追那黑影而去。
可是,跑了几步,哪里还有那黑影的影子?
面前早已没了大街上的行人,沈心怡四下里转了个圈,这才发现,自己已是身处在一处狭长的巷子之中。
又是巷子!
沈心怡心中一阵激灵。
“耐耐!耐耐!”开始大声的呼叫。
只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让人不寒而栗。
一阵窒息感随之而来,沈心怡再次转身之际,只觉背后真的有人。
第六感的直觉那应该是个男人,冷冷的盯着自己,难道是凶手?
“谁!”沈心怡正欲开口。
“小心!”有人声从背后传来。
再次转身,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紧张,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陌生人,沈心怡不认识。
“什么人!”沈心怡正欲问及,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乎从天而降一般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顾诤诏,冰冷的面容,眼含怒意。
“顾将军,在下隋文石,家父咸阳府尹隋承业。”那少年彬彬有礼,谈吐间颇有文人的气质。
“原来是隋大人家的公子,你认得我?”顾诤诏觉得诧异。
“那日顾将军率部下归来,城门口……文石只有幸看到将军的侧影。倒是这位娘子……眼熟得很呐,莫不是那日登城门救人的那位……”
“原来是官家公子,来得正好,昨夜的命案,可有进展?”沈心怡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还在调查中……只是这位娘子,您为何身处小巷,不知道这样很是危险吗?”隋文石担忧道。
“说你是个蠢女人,果真愚不可及,人家躲都躲不尽,你却不知死活的往前凑!”顾诤诏冷冷的斥责。
“顾将军和这位娘子认识?”隋文石觉得有些蹊跷。
“认识。”既没说是什么关系,也没说其他,顾诤诏只是这么简单一句。
沈心怡斜斜瞥了他一眼,两方的气场相持不下!
“喂,你该不是一路尾随我出府的吧?真是阴魂不散,我今儿可不是私自出府,我有特许!”
“你这蠢女人!我要不是顾忌……”顾诤诏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要说什么?顾忌侯府的颜面?还是因为担心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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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官府(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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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公子,不知府尹大人对此案可有何头绪?”沈心怡瞥了顾诤诏一眼,根本就没接茬,依旧是认真的向隋文石寻求下文。
“这位娘子,您只身深巷,又几次三番的询问此案,不知是否知道内情?”隋文石虽年龄不大,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子智慧。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心怡,不由诧异道。
“她姓沈,是我的内子,终日大门不出,便是连除夕出事都不知晓,哪里会知道什么内情。”沈心怡还未回应,顾诤诏的一番话冷冰冰的抛出,却着实让隋文石嗔目结舌。
“原来是将军夫人,沈娘子,失敬失敬。请恕文石眼拙之罪。”又是拱手一礼。
“嘿,我说你这人,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呢?”沈心怡不服气了。
“就你?你能知道什么?”顾诤诏别过脸去。
哦,敢情人家是两口子,难怪方才说话那么随意。唉……这都火烧眉毛了,这俩却在这打情骂俏的添乱。
隋文石心中暗暗叹息,不由摇了摇头。
“去去去,回你的侯府去,我这有要事要和隋公子说呢。”沈心怡不由分说的推搡了下顾诤诏,旋即再次将视线转移向隋文石。
“沈娘子还是和顾将军回去吧,此案棘手。家父正燃眉心焦,改日待水落石出,文石定当上门拜会二位。”隋文石彬彬有礼的送行。
“隋公子。你别听顾诤诏捣乱,我今日在此现场是真有新的发现,快带我去见府尹隋大人。”沈心怡说着,从怀中取出那只包裹着的苹果,递到隋文石面前。
“苹果?”隋文石怔住了。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见到隋大人再说。”沈心怡警惕的张望了下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恳求。
“好。请随我来。”
跟着隋文石一同来到咸阳府的,除了沈心怡,当然还有顾诤诏。
方才分明亲口道出了二人的关系。哪里有抛下妻子,独自一人回府的道理?
“爹,有贵客到!”一进门,隋文石就热情的介绍。
“这位是顾将军。这位是将军夫人沈娘子。”
“不知将军、夫人到此。在下有失远迎。”隋承业听闻忙上前相迎。
“隋大人别客气,今日心娘来,不是闲坐,却是有要事相商。”还没等顾诤诏开口,沈心怡早已抢先一步。
这是怎么规矩?将军未发话,夫人先行?难道堂堂侯府的大少爷,竟是个惧内的主?
隋承业起身之时,余光早已望向顾诤诏。却见他好一副傲骨风貌,却无半点唯唯诺诺。
“不知沈娘子有何要事?但说无妨。”隋承业诧异道。
“爹。沈娘子在现场找到了新的线索。”旋即,隋文石抢道。
“隋大人请看。”沈心怡顺势取出苹果,递了过去。
“苹果?”隋承业将那只苹果拿在手中细细查看。
那是一只普通的苹果,红彤彤的甚是好看,表面光滑无皱,周身有露水,沾了细泥和纸屑,推断起来倒像是昨夜才留在现场的。
昨夜那桩案子,一直以来都把视线集中在杨家小姐那里,倒是忽略了现场的蛛丝马迹。
难不成,这行凶之人,是个卖苹果的?
隋承业的眼角闪过一丝疑惑。
“文石,去,即刻命商会整理咸阳售卖苹果的商户资料!”
隋文石领了隋承业的命,正欲转身。
一个颇有些熟悉的身影,匆忙的从前厅门口经过。
“唐兄!”隋文石开口相认。
“哦,文石,隋大人。”那身影应声站住,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笑貌,一一应承着来人。
视线略过沈心怡和顾诤诏,眼皮骤然下垂,虽是不知沈心怡和顾诤诏该如何称呼,可毕竟也是昨夜惊马时见过之人,微微一笑拱手相应而已。
目光游移,闪转不定,眼皮下垂,心中有鬼。
沈心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叫唐安的男子。
“唐兄这是从哪来?”隋文石随口一问。
“哦,刚起,院中随意走走,不知隋伯父这里有客人,唐安打扰了。”又是一阵寒暄和致礼。
刚起?!
沈心怡的视线再次上下扫过唐安。
今日倒是没穿那身紫色锦袍,也未扎牡丹团花的衣带,只是依旧戴着玉色包金的发簪。
他换衣服了?昨夜不是才到的咸阳?看那衣衫不像风尘仆仆啊。
视线再向下移,最后落定在那双描金绣云步履之上。
哼,骗子。
步履一圈微微泛着潮湿,那是清晨的露水。
此刻乃是辰时三刻,早已过了上露的时辰,若是刚起,这鞋周的湿气又是从何而来?
便是在唐安转身的一瞬间,沈心怡的视线分明的看到,那鞋底下竟粘着一小片焰火的纸屑。
“唐公子请留步!”沈心怡上前拦住。
“这位夫人。”唐安波澜不惊的又是一礼。
“昨夜初见唐公子,心娘早已被唐公子的温雅所倾倒,悉闻唐公子乃是礼部员外郎之子,更是心生欣羡。本想邀唐公子昨夜共赏焰火,却遇家中有事,错过了良辰。”沈心怡慢步上前。
这个死女人,她是不是疯了,不知道自己是侯府大少奶奶啊!竟然当着我的面调戏陌生男子!
顾诤诏站在一旁,肺都要气炸了!正要一把将她拉回。
“这位夫人所言也甚是唐安心中所憾,昨夜初来乍到,又是旅途疲惫,一路上连马都没下,早早投奔文石这里睡下,却真是错过了隋大人爱民如子的一番苦心。若是下次再有机会,唐安一定不眠不休,好好欣赏欣赏咸阳的焰火。”
“唐公子客气,令尊乃是京城礼部员外郎,京城的年节怕是比这咸阳,不知要繁华多少?若是有机会,倒是隋某该要好好长长见识才是!”隋承业拱手笑道。
“唐公子不仅相貌不凡,谈吐文雅,就是连脾性都是谦虚谨慎啊!”沈心怡不失时机的再次让唐安放松了警惕。
“过誉。”再次拱手。
“唐公子这鞋的样式真是别致,既有文人的含蓄,又豪放不羁,可否让心娘细看?”绕了个圈,终于说到了重点。
“鞋?哦,好。”唐安虽是觉得有些尴尬,可一个妇人家,心中除了女红刺绣,相夫教子,还能有什么?这女人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她愿意看就给她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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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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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彬彬有礼的脱下双鞋,双脚局促的盘着。
隋文石生怕怠慢了,径直走了过去,接过送到沈心怡面前。
“隋大人,心娘是个妇道人家,见识浅薄。隋大人身为咸阳府尹,终年参办百姓案件,必然眼明心细。心娘请教,唐公子说是昨夜马不停蹄,投奔令公子而来,为何这鞋底会沾有昨夜焰火的纸屑?唐公子说今日刚刚起身,又为何双鞋之周会有清晨露水的浸湿?难不成唐公子昨夜有幸观看了焰火,今晨不放心,又再次折返,重温昨夜的韵事?”沈心怡说这话时,手里提着那双“证物”,径直递到隋承业面前。
隋承业细细查看,默不作声。
“这位娘子,唐安与你无冤无仇,奈何大年初一,你要如此栽赃唐安!”唐安急了,平淡不惊的脸上,微微浮现一丝慌乱。
“心娘并未说什么啊?只不过是推测。唐公子又何须如此急躁?”沈心怡漫不经心的抬眼。
“我……你……”唐安一时面色有变。
“好啊,那你倒是来解释解释。你的鞋子为何会沾染昨夜的焰火纸屑?又为何会浸湿今晨的露水?”沈心怡毫不示弱。
握拳、抿嘴,气息急切。身子向后,这一切一切的微表情,都无一出卖了唐安的心虚。
而这些。均逃不过沈心怡犀利的眼睛。
嫌疑人已经自乱阵脚,乘胜追击,就是现在。
“那鞋底沾染的焰火纸屑,说不定是唐某昨夜惊马,险些撞到刺史苏小姐时所留;而那鞋上的湿气,乃是唐某有习惯将鞋子晾晒至窗下所致。这位娘子奈何仅凭一双鞋子,就认定唐某乃是昨夜行恶之人呢?”唐安果然是口才了得。这种节骨眼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爹,昨夜唐兄到访。的确和孩儿提起过,说是入城时惊了马,险些撞到了刺史千金,还说过几日要登门致歉。”隋文石听闻。从旁解释。
“隋大人。昨夜惊马时这位娘子和这位公子也在,不信您可以问他们。”唐安旋即指向沈心怡和顾诤诏。
“顾将军,可有此事啊?”隋承业放下那双鞋,快步走到顾诤诏面前。
将军?难不成面前这个身材高大挺拔的英俊男子,是个将军?昨夜他不是说是定北侯府上的吗?还以为他是个护院,难道他是……
一番慌乱化作动作上的变型,唐安紧靠着椅背的手臂,瞬间一滑。
“这是定北侯府的大少爷。顾诤诏顾将军!”凌乱早已再次映入沈心怡的视线,于是。不失时机的上前向唐安介绍。
定北侯府!姓顾……
果然,唐安的腮肉在不由自主的抽动了起来。
“唐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坐姿不适,要不要吃个苹果压压惊?”
就是现在,沈心怡一针见血的提到了苹果。
苹果!唐安身子一颤。
手势,顺势摸向自己的胸口。
昨夜,怀中之物,早已不见了踪影。
“唐公子可是在找这只苹果?”沈心怡随即一把取过被隋承业刚刚放下的那只“证物”。
“这……”唐安本就面白,此刻竟是白的像纸,却依旧故作平静。
“唐公子,怕是晨间那个黑影也是你吧!”
就是在沈心怡步步紧逼之时,又不知是把什么东西塞到了顾诤诏手中。
“这位娘子,您这是……”唐安诧异,强颜欢笑。
“大周悉知我家相公武艺超众,晨间,我只身前去深巷,我家相公实则在暗中保护相随,见一黑影鬼祟,便暗中轻取了他衣衫的一角,今日隋大人在场,烦请隋大人一验,看看我家相公手中这衣料,是否能匹配上唐公子衣角的缺损。”沈心怡说罢,示意顾诤诏将“手中之物”塞至隋承业手中。
唐安旋即低头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