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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娘!心娘!”在一旁的耐耐大惊失色,就势扑了上去。
装晕倒!
嘿嘿,这可是自己在模仿课上最拿手的演技。
模仿各种病人发作时的样子,当然也包括昏厥。嘿嘿,手到擒来。
耐耐的声音瞬间慌乱了起来。
摇晃间,沈心怡露出一条眼缝,吐了吐舌头示意耐耐是装的。
就像上次落水发烧一样。
耐耐虽不知“假装”是个什么概念,可看到上次沈心怡那般躺着,一众人在身边忙活着,不仅有鸡汤喝,还有鸡大腿吃。大抵觉得这样的“睡觉”很有趣,也便欣然配合了起来。
“心娘,心娘!”耐耐继续在摇晃着。
“大少奶奶!”红笺只是一转身的工夫,刚才还好端端站着的沈心怡,怎么这就昏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
且说方才顾诤诏陪同颜氏回去,母子二人寒暄小叙了一盏茶,颜氏便起身折返。
本是想翻看书籍的顾诤诏,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为何,打开书页,字里行间的却是兰苑,那个女人的影子。
对了,那日她让言诚给她找书,她真能看懂吗?
顾诤诏有些好奇。
对了,娘方才让红笺去教她学规矩,也不知她一个小乞丐,笨笨的学得怎么样了……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顾诤诏竟合上了书册,负手往兰苑去了。
破旧的木门年久失修,依然无法栓插。
顾诤诏本能的抬起手,原想轻叩几下,却不料风随手起,木门竟自己打开。
院子里三个人影颇有些混乱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不是应该……
没有预想的认认真真学规矩的情景,却是……
“心娘,心娘!”耐耐惊慌的声音清楚的闯入耳际。
“心娘!”顾诤诏的心猛的一紧,一种异样的担忧,瞬间令他不由自主的冲了过去。
冰冷的地上,沈心怡斜斜的伏着。
头发微乱,双目紧闭。
“红笺,这是怎么了!”顾诤诏双手探过沈心怡的背部,迅疾的别过脸问。
“大少爷……”红笺这会儿脑筋直打结,本想借用学规一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死乞丐,却不曾想她会昏倒;更没料想的是,这个节骨眼上,大少爷竟然现身在无人问津的兰苑……
“她!她,打心娘!”耐耐一见有人来了,竭力让自己的语言简单清楚。
小手直指红笺,费力却清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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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出手
“不不不,大少爷,您别听傻子胡说,奴婢……奴婢不过是奉了大夫人的命,前来教大少奶奶学规矩,哪敢欺打大少奶奶……”红笺的话尚未说完。
“树枝。她,用树枝打。”耐耐急了,小鸭子般蹲下,又一把扯过红笺来不及丢弃的树枝。
“傻子,不许胡说!”红笺狠狠的瞪道。
“不是傻子,是耐耐!还有,这里。”
和傻子理论?真是笑话!耐耐认真的纠正着,旋即伸过自己的侧脸,小手指着。
孩子的脸,肤白细嫩,清晰的五指印子。
“这是你打的?”顾诤诏的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大少爷,您别听他的。您看,奴婢的脸上也被打了……”混乱之中,百口莫辩,红笺索性也伸过脸来。
白净的侧脸,除了红艳艳的胭脂,什么都没有。
原来打也有打的技巧!
沈心怡虚掩着眼缝,暗自得意。趁顾诤诏转身之际,迅疾的向耐耐伸了个大拇指。
那是他们这些日子以来达成的默契。
这种手势在耐耐理解来,是一种夸耀,叫做“赞”。
放下大拇指,沈心怡又指了指自己的胳膊,然后继续闭上眼睛装睡过去。
“你让我看什么?还不自己照照镜子,你那胭脂都赛猴屁股了!”顾诤诏声音有愠恼。
“大少爷……大少爷……”红笺一时不知所措。
“大哥!”正说着,顾言诚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身后。
扑啦啦。有书掉落于地的声音。
“言诚哥哥!”耐耐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明亮的眼睛微微一挤,泪珠就止不住的噗噗往下掉。
“耐耐,这是怎么了?”顾言诚急问。
原本他是放心不下红笺来教心娘学规矩,想着找个送书的借口,没曾想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心娘躺在地上,昏迷着;耐耐在哭。
“红笺打心娘!”又是这一句,耐耐继续重复。
说着,耐耐很是默契的向上卷了卷沈心怡的衣袖。
针房送来的衣衫,本就是糊弄的。
说是棉服,也不过是前胸处塞了些薄棉,背后和衣袖都是薄薄一层芦花,鱼目混珠,平日里无缝无痕,自然是无人辨识。
严冬里滴水成冰,凌厉的树枝鞭打过伪劣棉服。沈心怡吹弹可破的皮肤上,赫然的留下道道红印。
顾言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那是他亲自替大哥娶回来的嫂嫂,即便明知当日里那个喜服加身、盖头遮掩的女子,与自己并无任何交集。可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那种使命感和责任感却让他觉得,他必须要保护好她。
即便无法让这个娇小的女子荣华富贵,也要让她开心的活着。
“大少爷……二少爷……奴婢……”红笺呆在一旁,张口结舌。
“滚!”亲眼目睹了真实的伤痕,顾诤诏的脸瞬间收回了所有表情。冲着红笺冷冷的吼了一声。
旋即双手自下轻探腰背,打横那么轻轻一抱,沈心怡就如同一只小猫般的被抱进了卧房。
她……真的好轻啊……
顾诤诏心头微微一紧。
若说之前,也是粗暴的将其塞在马鞍上……如今此刻,这轻盈却是如此的真实。
“我去找郎中!”顾言诚强忍了忍眼中噙着的泪,声音走样的飞奔了出去。
平安堂,咸阳最有口碑的医馆。
董慈安静的在给一个病患抓药。
“您拿好,慢走。”
“董大夫!快!快跟我走!”顾言诚上气不接下气的闯进来。
“二少爷莫慌!小睿,医箱!”
见顾言诚急成这般冲进医馆,定是出了天大的事情。大夫的职业敏感,让董慈来不及多问,接过医箱,跟着顾言诚,直奔侯府别院去了。
一路上。
“二少爷,不知府中是何人有恙?”
“您见过的,就是上回来平安堂的那位。”
“沈娘子?”董慈明显怔住了。
“正是。”
“沈娘子,她……”
“董大夫,等到了您就知道了。”顾言诚别的没有多说。
马车说话停在了侯府别院的大门前。
穿过几进几出的院子,走过曲折的回廊。
即便是一处别院,侯府的精妙、气派、豪华、雅致也都一一映现在董慈的眼中。
这是他第一次身入侯府别院,果然红墙之内,大有天地。
不过,没心思欣赏。
只因,沈娘子病了……
景致愈来愈少,几近荒凉。
绕过马厩,一处破败的庭院出现在董慈的面前。
破旧的牌匾,依稀能辨认出“兰苑”二字,失修斑驳的木门,大敞四开。
董慈微微皱起眉头。
“董大夫,请。”顾言诚匆忙将董慈请入。
难道……侯府的大少奶奶会住在这里?
董慈满心疑虑,怎么也无法把平日里那个气质超脱、胆识过人、言语了得、古灵精怪的沈娘子,和这里的一草一木联系在一起。
推开卧房的门,一股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个挺拔英俊的男子,斜坐在简单的床边。
董慈认得,那日在城门口跳楼事件中,定北侯大公子的霸道形象,早已深入他心。
“大哥,这位是董大夫,咸阳城最好的郎中。”
随着顾言诚的话,顾诤诏起身相让,轻轻拉过沈心怡的手腕,示意董慈诊脉。
“真的是她!”董慈分明的认出,那个躺在冰冷床铺上,面色不佳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让他佩服又不解的沈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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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撞见
丝帕轻轻搭于手腕之上,董慈的手指一紧一驰的按压试探着脉搏。
起起伏伏,虽是虚弱,可也不至于昏迷不醒……
董慈刚要再诊。
“嘶。”沈心怡适时的张开了眼睛,连带着一声痛苦的轻吟。
不能再装了,和耐耐串通简单,可要想骗过医术高超的专家,就要露出尾巴了。
“嫂……”顾言诚刚要开口。
“你醒了?”顾诤诏的话将他堵了。
“心娘!”耐耐兴奋的唤着。
“董大夫……”面前侯府两个英俊的男人,沈心怡纠结于先叫谁、后叫谁,索性都不管,直接叫大夫稳妥。
“沈娘子醒了?可有何不适?”董慈问诊。
“不小心跌了一跤,一时就晕了过去。董大夫可有活血化瘀止痛的药膏,我抹抹就好。”考虑到侯府的面子,还是识大体的善意骗过。
再说,红笺用树枝抽打的伤痕,都是些皮外淤痕,即便不涂抹药膏,过几日也就消褪了。自己再不济,也总不至于在董慈一个外人面前哭诉道委屈吧。那是无能的举动,不是她沈心怡的style。
“哦,有。”董慈说着,从医箱里取出一个小盒,递了过去。
“这药每日早晚各敷一次,七日就好,不留疤痕。”董慈简单的说明了些。
“董大夫,方才诊脉……”顾言诚还是不放心。
“沈娘子脉象沉浮,胃寒脾虚,实乃调养不周之症,如今已是隆冬,饱暖、补养一样都不能少,还望府中精心照顾,以免日后留下病根啊。”董慈说罢,取出纸笔,书写了一剂调养良方。
“多谢董大夫,我送送您。”沈心怡见董慈要走,忙起身相送。
“躺着!别动!”岂料,正欲起身,顾诤诏大手一伸,却将沈心怡紧紧按住。
“我去送。”顾言诚知趣的送董慈出门。
“二少爷,老夫有一事不明……”送到临近府门,董慈到底还是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董大夫……言诚知道您要问什么。只不过这都是侯府的家事……个中缘由实在不便道出……”书读得多了,人也变得智慧了起来。顾言诚思踱了片刻,终究是给了董慈这般解释。
清官难断家务事。
董慈拱了拱手,就此作罢。
“你拦着我干什么?”本也想送送董慈,再寒暄两句,毕竟闷在府中久了,来个熟人,沈心怡就想攀谈。
不想,她挣脱得越厉害,顾诤诏越是按的用力。
只听“刺啦”一声脆响。
针房给兰苑送来的衣衫布料本就粗劣,又是冬日这般薄脆。
一道长长的口子沿着肩膀撕裂,露出白灿灿的芦花,在湿冷的卧房中零星的飘散。
原来,她穿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棉服,净是些芦花充数!
难怪,红笺一根树枝抽打,能伤成那样;
难怪,大夫会说胃寒脾虚、调养不周;
敢情住在这湿冷的兰苑,又穿成这样,还不知道平日里有没有的吃!
顾诤诏只觉得心头微微有些扎痛,就像冬日征途中看见自己的部下,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生了冻疮般的心疼。
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
话分两头,方才沈心怡“昏倒”,红笺被顾诤诏一个“滚”字骂了出去。
好生委屈的哭回到了福园。
“大夫人……”红笺哭诉。
“什么?诏儿去了兰苑?言诚也在?!还请了咸阳最好的郎中!”颜氏容颜惊怒,起身往兰苑而去。
“大夫人!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啊!”红笺哭哭啼啼,一路相随。
这边顾言诚送董慈前脚刚走,那边颜氏带着红笺等人已是闯进了兰苑。
说是心急,一脚踹开了卧房的木门。
只见得顾诤诏面如石像的站在房中;沈心怡惊坐于床上,发丝散乱、气色不佳;阴暗湿冷的卧房中,四下里飘扬着轻灵的芦花。
“怕,怕。”耐耐惊恐不定的盯着来势汹汹的颜氏等人,不住的向沈心怡的身边缩。
“耐耐不怕。”一把将耐耐揽在怀中,沈心怡柔声安抚。
“诏儿,你在这里做什么?”颜氏的声音凄冷。
“大少爷,您别信她胡说,红笺只是在教她学规矩……”仗着颜氏到场,红笺似乎也有了底气,可话还未说完。
“贱人!不信她难不成要信你?”顾诤诏像拎鸡般的一把将红笺揪了过来。
“你倒是说说,她身上满是树枝抽的伤痕,还有傻子的脸,还有,这些!这些都是什么!!!”顾诤诏说话一把扯过沈心怡衣袖裂痕里的芦花,狠狠的扔在红笺的脸上。
芦花轻轻的飞扬,红笺惊恐语塞。
“不是傻子,是耐耐!红笺打心娘,打耐耐!”耐耐再次认真的纠正着。同时,不失时机的补刀,还真是恰到好处。
满屋飞扬的芦花,肆意的弥漫着,颜氏的面色由惊愕,毫无痕迹的转为平静。
一如她一贯以来的僵尸脸。
“大少爷……这是……这……”红笺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无论是身上的伤痕,还是棉服中的芦花,似乎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侯府中的一应用度,事无巨细,均是由她红笺经手。
“大哥!这是……”便在此刻,顾言诚送完董慈折返了回来。
看到满屋飘扬的芦花,看到沈心怡被撕裂的棉服衣袖,又看到那高高挽起的玉臂上,赫然的伤痕……
“红笺打心娘。”耐耐脑子慢,话也不甚流畅,可总是不失时机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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