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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帝这才撒开脚丫子,往不远处的那颗刻着一个小小的兔子笑脸的竹子跑去。
在竹子前蹲下身,又警惕的动了动长长的耳朵,没有动静,这才放心的从一边的竹叶堆底下摸出一把小铲子,嘿咻嘿咻的卖力挖了起来。
帝一边挖,还一边得意的自言自语起来。
“铃仙那个笨蛋,以为找到了帝大人的一个藏药地点就大获全胜了吗?那个蠢货,难道不知道狡兔三窟这个词吗?像我可是地上最聪明的兔子,因幡帝啊!怎么可能会傻到把所有的鸡蛋全放到一个篮子里嘛!”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帝的表情有些不爽。
“还有竹林里的那群家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只是给她们吃了几次泻药,居然敢来永远亭告状,哼哼,看来明天得给她们点更厉害的东西瞧瞧。”
不满的嘀咕两句,帝挖土的动作更快了。没一会,就从土里挖出了个小盒子。
把盒子从土里拿出来,拍干净盒子表面的泥土,帝又犯起嘀咕。
“还有永琳,那个小气鬼,对辉夜就那么大方,对我怎么就那么小气?不就是一点药吗?藏的那么紧干嘛?害得帝大人这么久才弄到这么点药,真是气死个人了。”
帝抱怨着,就打开了小盒子在里面挑挑捡捡起来,思考着明天该用那种药去祸害竹林里的那些居民。
用泻药?不不不,用了那么多次,如果还用,那不是拉低她的品味吗?
用舞蹈药?唔,算了,要是用这个,竹林肯定的吵死,还是算了吧。
用媚药?忽然有些心动啊,不过还是也算了,一大群妖怪发情有什么好看的。
那用什么呢?帝摸着下巴,陷入了两难抉择。
就在帝因为该用那种药去对付那群告状的妖怪们而摇摆不定时,她眼睛不经意的一瞄,在盒子的最底部似乎看到了什么,当即就好奇的把那东西翻了出来。
是一本小本子。
这让帝十分惊讶,为什么藏药的地方会有不相关的东西?
“难道也是药?永琳什么时候有做这种样子的药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偷来的?”
自言自语着,帝翻开了小本子。
迷迷糊糊的,恋恋睁开了眼睛。不同以往,这次她醒来,房间里除了她自己,还有着一声不属于她的呼吸。
嘻嘻,是安哦。
听到一边的呼吸,恋恋开心的露出了笑脸,扭过头一看,却忽然撅起了小嘴。
“呜,讨厌,看不到安。”
因为她是睡在里面,陈安睡在外面,并且是朝外侧着身,所以恋恋看不见陈安的脸。
这让她有些不开心。轻轻嘀咕了一声,就爬起来,小心翼翼的从陈安身上跨了过去,这才重新在陈安的身前躺好,在他的脸上偷偷亲了一下,就缩进了他的怀里。
“这样就行了。”
感受到陈安的气息将她团团的包围起来,恋恋露出了满足的笑。
“嘻嘻,果然,安的怀抱最舒服了。”
“呵,傻瓜。好好睡觉吧。”
早就在恋恋站起来时,就清醒过来的陈安,被恋恋的举动弄的一笑,往床里面挪了挪,又把毯子拔出来给自己和恋恋重新盖好,这才抱紧她,在她那无时无刻似乎都散发着蔷薇清香的秀发上亲了一口,才轻轻道。
“做个好梦。”
“嗯。”
抱紧陈安的手臂,恋恋又睡着了。
“恋恋,恋恋。”
陈安轻轻摇了摇缩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恋恋。
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恋恋睁开眼,抬头看着陈安,就可爱的打了个哈气。
“唔,怎么啦,安?”
气息撒在陈安的脸上,并没有常人那种因为一晚上没有张嘴换气而留下的气味,反而还有些香,淡淡的,就好像蔷薇花般。
微微一愣神,陈安也没有多在意,毕竟是在幻想乡,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就是红魔馆,不说其她人,就是梅蒂欣,她可是无论什么时候,身上都是带着好闻的铃兰花香气的。
陈安摸了摸恋恋的头。
“时间不早了,该起来了,要不然等下我们睡在一起,被你姐姐发现了就惨了。”
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起休息,但陈安相信,小五要是知道了绝不会听他的解释,而是会红着眼拿过去揍阿空的棍子追他打死为止!
“呜,恋恋再睡一会嘛”
恋恋撒着娇,还赖着不肯起来,陈安无奈,也就随她去了。
“恋恋”
又过了好一会,陈安发现恋恋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只得无奈的又招呼了几声,才让恋恋嘟着小嘴,不情不愿的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好啦好啦,安真讨厌,干嘛一直催啊”
不开心的抱怨着,恋恋坐起来就拿身边的枕头开始撒气。
嘭嘭嘭的,让陈安听的十分好笑。
摇摇头,坐在床边,就开始摸索着他昨晚脱下的长袍。
恋恋见此,眼珠子转了转,就扔开枕头,轻手轻脚的想把身边陈安的长袍往里面拉,然后藏好,结果没想到,却被陈安抓了个现行。
抓着长袍的袖子,感受到袍子另一头传来的力量,陈安既好气又好笑。
“恋恋,你这是在干嘛?”
没发现他已经拉到袍子了吗?怎么还拉的这么起劲?
“哎?”
恋恋一呆,这才发现陈安正抓着长袍,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怪不得拉不动,原来安已经找到了。
不开心的松开手,恋恋撅着嘴。
“安欺负恋恋。”
陈安大奇。
“我怎么欺负你啦?”
“安不肯多陪恋恋,就是在欺负恋恋。”
在床上打着滚,恋恋十分的不开心。
“不管不管,恋恋要安留下来,留下来!”
听着耳边传来恋恋清脆的撒娇声,陈安失笑不已,果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摇摇头,也没去理会恋恋的小孩子撒娇,穿好衣服,又扣上扣子。才站起来。
“好了,如果没睡醒,恋恋你就再睡一会,我去看看其她人醒了没有。”
如果没醒,就顺便喊她们起来,如果醒了,那最好不过,省的麻烦。
对了,顺便看看那些宠物饿了没有,如果饿了,就给她们准备点食物好了。
陈安思量着,就要离开房间。
刚刚走了两步,恋恋又喊起来。
“安,等等。”
“怎么了?”
陈安停下脚步,回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难道又是想撒娇让他留下来?
恋恋从床上跳下来,就光着小脚丫跑到了陈安的身边。
“安,恋恋给你梳头吧?乱糟糟的,一点都不好看。”
呜,这乱糟糟的头发,一点都不好看,安肯定从来不收拾。
“这”
陈安有些迟疑。
恋恋见状,急忙就抱着陈安的手臂撒娇起来。
“好不好嘛,以前都是安给恋恋梳头,这次换恋恋给安梳头好了,恋恋不是说了吗?一定会把安照顾的好好的。”
突然想起来,从来都是她要安梳头,却一次也没有去关心过安,真是太不应该了!
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被觉看见了也没什么,所以陈安笑着应了。
“好,那就麻烦恋恋了。”
“嗯!”
用力的点点头,恋恋就把陈安扶到房间梳妆台的椅子上坐好,又从梳妆台上拿起自己过去梳头的梳子,认真的给陈安梳起他那一头颜色苍白,手感就好像干枯的野草一般粗糙的长发。
梳了一会,恋恋发现陈安的头发十分的干燥,头发的分叉也是十分的多,一点也不像正常人所该有的头发。
摸着他干枯的白发,她泪汪汪的。
“安,你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过去陈安陪她玩的时候也摸过,完全不会这样的。
陈安一脸的无所谓,语气很是平淡。
“这没什么,只是一点小毛病,反正我是一个大男人,头发好不好对我不是很重要。”
似乎感觉到了恋恋的异样,陈安笑起来。
“要是恋恋,才会让人心疼呢。”
恋恋梳头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有点快。
停下梳头,恋恋忍不住捂了捂胸口,那激烈的心跳,让她的脸似乎也红了起来。
语气非常的奇怪,恋恋问道。
“安会心疼恋恋吗?”
问出这个问题,恋恋就一脸紧张的看着陈安。
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好让人忐忑呢。
陈安现在就是个睁眼瞎,根本看不到恋恋捂胸脸红的可爱样子,虽然觉得恋恋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笑眯眯的道。
“当然啦,恋恋这么可爱,谁都会心疼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嘻嘻,恋恋只要安心疼就好了。”
恋恋听到这个答案,笑的十分灿烂。
陈安忽然想到了觉,他笑出声。
“呵,恋恋,你这话要是被小五听到,她一定会哭的。”
就好像蕾米,要是芙兰敢当着她的面说这话,她一定会欲哭无泪的躲起来,然后画一天的圈圈诅咒他的。
“唔,那也要姐姐心疼好了,”
恋恋似乎也想到了这个画面,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急忙补充了一句。
陈安微笑不语。
这话要是被觉听到,她哭的会更伤心的。
“嗯,好了。”
又过了一会,恋恋帮陈安梳好了头发,放下了头梳,又退回陈安的身后认真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哦,是吗?真是谢谢恋恋了。”
陈安说着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头发,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差,郁闷的撇撇嘴,他就准备站起来。
恋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搂着他的肩膀,身体压着陈安的背,又把他摁回了椅子上。
她侧着脸看着陈安,轻声道。
“安”
陈安被恋恋摁着,动弹不得,顿时奇怪起来。
“又怎么了?”
不是已经梳好了,怎么不让他走啊。
天真的小脸蛋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恋恋的声音非常的轻,她有些期待的道。
“以后恋恋,恋恋天天给安梳头好不好?”
陈安一愣,答应了。
“好啊,不过可不能天天一起睡,要不然小五一定会抓狂的。”
还是那句话,拿着棍子,打死为止!
“嗯。安”
恋恋答应了,她有些欲言又止,胸口的大眼睛无意识的蹭着陈安的脸,半饷,就在陈安有些受不了那眼睛的磨蹭想笑出声时,恋恋才道。
“你喜欢恋恋吗?”
奇怪,奇怪,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奇怪,奇怪,为什么脸感觉这么烫?恋恋的身体紧绷,心里对于陈安接下来的回答十分的紧张。
陈安没有犹豫,干脆的回答了。
“喜欢。”
恋恋这么可爱,又这么乖巧,谁不喜欢啊。
“真的吗?”
恋恋紧绷的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软绵绵的靠着陈安的背,心也好像浸在蜜一样,又热又甜。
“当然,恋恋这么可爱,谁看了都会喜欢”
“恋恋不要别人喜欢。”
恋恋忽然打断了陈安的话,娇滴滴的声音,语气却有些蛮横。
“好,好。”
陈安没辙,只得顺着恋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恋恋很奇怪啊。
不过看不到,实在不清楚恋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尽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安”
恋恋又喊起了陈安的名字,呼吸撒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蜜糖一样甜甜的。
“又”
陈安无奈的侧头,正想开口问恋恋到底还有什么事时,嘴唇传来的温热和清香让他闭上了嘴。
急忙扭头,把自己的嘴唇和恋恋的分开,陈安有些生气。
“恋恋,你这是干什么?”
这可不是亲脸,性质完全不一样!
搂着陈安的脖子,眼睛摇摆着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恋恋蹭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道。
“这是礼物哦,因为安的回答让恋恋很满意呢。”
恋恋天真的语气和亲近的举动,顿时就让陈安的质问的话语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都多大的女孩子啦,怎么还这么天真?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做礼物的吗?
心中猛叹气,陈安劝道。
“唉,恋恋,以后可不许这么干,你可是大女孩了,这种事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才行做。”
他可不认为单纯天真,心里完全装不下东西的恋恋能知道什么是爱情,更不认为恋恋对他有这种奇怪的玩意。
恋恋非常天真的道。
“恋恋喜欢安啊。”
“我不是说这种喜欢算了,算了,你这么马虎,说了肯定会忘,只要记得,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明白吗?”
陈安听到恋恋的话,叹气叹的更厉害了。
就知道恋恋搞不清楚,喜欢和爱情可完全是两码事啊!
他想告诉恋恋这种分别,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恋恋这种性格,根本就记不住东西,最后他只能摇头告诫了句,就没说话了。
亲热的蹭着陈安,恋恋信誓旦旦的保证起来。
“嗯,以后除了安,恋恋谁也不亲。”
陈安“”
糟糕,恋恋是不是理解错误了?他也不能亲啊!
“帝,现在是什么时候?天还没亮吧?叫我有什么事吗?”
铃仙困倦的打着哈欠,长耳朵有气无力的垂在头上,她看着坐在被窝旁边的帝有些不满。
“还有你昨晚跑到哪去了?昨天的事还没有完呢!”
昨天被她跑了,还让她找了大半个晚上,今天可得好好的教训一下才行。
“那种小事别去啰嗦了。”
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语气粗暴的打断了铃仙,指着她被褥旁的那副平光眼镜,问道。
“这是哪里来的?”
铃仙一愣,耳朵猛的一竖,困倦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急忙将那眼镜抓起来护在了怀里,红色的大眼睛看着帝,其中满是警惕的色彩。
“你问这个想干嘛?告诉你,其他事我还能原谅你,可你要是敢打我眼镜的主意,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铃仙很珍惜这副平光眼镜,因为有了这眼镜,她去人里就不用再畏畏缩缩,低着头不敢看人了。
而且,很重要,没错,这副眼镜很重要!
而帝,这只无法无天的兔子,连师匠的药都敢去偷,想来偷她的眼镜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和心虚的。
“我对你的眼镜没兴趣。”
不耐烦的打断铃仙的恐吓,帝的表情有些阴沉。
“回答我的问题,这眼镜你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哎?”
帝的话让铃仙放松下来,只要不是打她眼镜的主意就没问题。
虽然感觉帝有些奇怪,但铃仙也没去多想,只是嘟起半边脸颊,睁着大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半饷才纳闷的道。
“我忘了。”
不去认真思考还没注意,现在一认真回忆却发现根本没有这眼镜的记忆,只是不知不觉就带在了身边。
抖了抖耳朵,铃仙的表情有些疑惑,不确定的道。
“不过,时间大概是半年前,大概是吧。”
“半年前?果然如此吗?”
虽然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