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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仁武一下便直抵金岚的软肋,魏仁武说得没错,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金岚赶紧道:“我说,我说,求你不要伤害我的脸,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那就先说说,你和岳阳是什么关系吧。”魏仁武退后一步,继续抽着还没有抽完的烟。
“我…我是岳二公子包养的一个小蜜。”金岚含糊其词地说道。
“金岚啊,妓 女就是妓 女,说啥小蜜啊,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好听。”魏仁武掐灭了香烟,提醒金岚道。
“是是是,我是妓 女。”金岚不敢激怒魏仁武。
魏仁武又问道:“又说说,这岳二公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给我买了房子,每个月都会给我一大笔的生活费,还说以后会娶我。”金岚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魏仁武抱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弯下腰。
“笑什么,你到底笑什么!”金岚虽然尽在魏仁武的掌控之中,但她也不允许别人嘲笑她,她本来就是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
“不好意思,刚刚听了个笑话,没忍住。”魏仁武强忍住笑意,“来吧,我们还是说正题吧,你在岳中原这件事里,你都参与过哪些事情。”
十、审问
“其实,我就负责把那束康乃馨卖给岳大公子。”金岚低着头说道。
魏仁武瘪了瘪嘴,突然又点燃一根烟,他一口没吸,直往金岚的脸上送。
金岚惊恐不已,赶紧说道:“我是说真的,我只做了这些事情。”
魏仁武不听,眼看烟就要烫道金岚粉嫩的脸上了,急得金岚眼泪都崩了出来。
金岚哭着求饶道:“求求你们了,我真的只做了这些,我知道对不起岳大公子,但罪魁祸首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魏仁武皱着眉头,将烟在金岚的脸前划过,金岚的肌肤都能感到烟的热度,但最后,烟没有烫上金岚的脸,而是回到了魏仁武的嘴里。
金岚这时,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得以放了下来。
魏仁武叼着烟,审问道:“那你告诉我,谁才是罪魁祸首?”
金岚缓了缓心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一切行为都是岳二公子指使的,是他让我栽赃岳大公子的。”
“等一下,你在这里,用了栽赃这个词。”魏仁武猛吸一口烟,“你刚刚明明只说了你卖花给岳大公子的啊?”
金岚有些懵了,她回答道:“这是我猜测的,因为岳大公子在进入医院之前,据说岳中原董事长已经离世了。”
“你怎么知道的?”魏仁武大声问道。
“岳二公子告诉我的。”金岚回答道。
“岳二公子还告诉过你什么?”魏仁武继续追问道。
金岚回想了一下,才说道:“岳二公子当时说,岳中原董事长已经离世了,他需要我做一件事,就是假装可怜人,把那捧康乃馨卖给岳大公子,而且岳二公子说了,只要告诉岳大公子,是为了给病重的父亲筹钱治病,岳大公子就一定会买的。”
听到这里,岳鸣的心里在滴血,他这才明白自己的善良以及对父亲的关心完全被岳阳看穿和利用。这么看来,论智谋,他根本不是岳阳的对手,岳阳对岳鸣简直了如指掌,而岳鸣对岳阳,除了知道是个可以称为死敌的兄弟外,几乎一无所知。
魏仁武继续审问道:“那么,你知道那是捧康乃馨,那里面还有什么,你知道吗?”
金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不知道。”
“真不知道么?”魏仁武阴笑道。
“真…真不知道。”
“那么那个注射器不是你放的?”
“真…真不是。”
“你放屁!”魏仁武大喊道,“你说,不知道花里面藏了什么,那我说注射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问注射器是怎么回事,而是赶紧否认注射器是你自己放的?”
“我…我…我…口误…口误。”金岚被魏仁武吓得花容失色。
“佛洛依德说过,口误是下意识的行为,看来你还是不够老实,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魏仁武把口中的烟拿下来,冲着金岚的脸伸过来。
“不要!不要!”金岚不住地摇头,身子也不停地颤抖。
眼看烟又要到金岚的脸上了,金岚才刚收回去的眼泪,现在又夺眶而出。
“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魏仁武的八字胡都因为大笑而倒了过来,而这时,他却把手中的烟给扔了,原来他只是吓一吓金岚。
但是金岚却脑袋充血,就差一点,就被魏仁武给吓晕过去。
“咳咳。”魏仁武收起笑容,轻咳一声,说道,“那么你对那支注射器又知道多少呢?”
“呜呜呜呜……”金岚这次心中的惧怕感,久久不能平息,“我真不知道,我只是看见岳二公子把注射器给放进去的。”
“真的?”魏仁武再次试探金岚。
“真的…真的,我不敢再有所隐瞒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金岚歇斯底里地求饶,虽然魏仁武并没有对她的脸做过什么,但是她相信,一旦得罪了魏仁武,他什么都干得出来,在审问之前,就暴打了她一顿,便看得出来魏仁武的手段。
魏仁武突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走到岳鸣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笔,递给岳鸣。
岳鸣接过笔一看,这不是一支普通的写字笔,而是一支录音笔,又听到魏仁武说道:“这个东西,可以为你争取到一点机会,但是还不足以完全为你洗刷冤屈。”
岳鸣疑惑道:“刚刚这个女人已经很清楚说到,爸爸是在我到达医院之前便死了,而且致命的注射器也是岳阳给的,这还不能证明我是无辜的么?”只要岳鸣觉得恶心的人,就会连名字都不愿意提,所以他说金岚的时候,用的是这个女人来称呼。
魏仁武摇头道:“一家之言而已,没有实质性证据,最多能证明花是这个金岚给你的,岳阳的那些,岳阳自己完全可以否认,你依然拿他没办法,警察也可以认为注射器是你买了花过后,放进花里面的。”
“那爸爸的死,法医可以证明是在我进医院之前发生的,也可以证明我无罪啊。”
“不能,时间如果在半个小时之内,法医也很难精确,所以这条路根本走不通。”魏仁武又摇了摇头。
岳鸣倍感失望,难道连魏仁武也不能帮助他洗脱罪名了吗?他思考了很久,突然他想到一个细节,他好奇道:“魏先生,我突然想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注射器的事?我没有告诉过你啊?”
魏仁武哈哈笑道:“小岳啊小岳,你小看了你魏先生的关系网了,深圳的警察,我可是也有熟人的哟。”
岳鸣惊讶道:“原来你早就和警察交流过了啊!”
“那当然,所以我才会说,法医没有办法证明你是岳中原死后才到的他房间。”魏仁武得意道,“再说了,你以为警察真的无能到现在都抓不到你么?”
“原来是你在中间做了手脚的?”岳鸣好奇道。
“那你以为还有谁么?”魏仁武轻叹道。
岳鸣摸摸自己后脑勺,他想感谢魏仁武,又觉得两人太熟了,感谢的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魏仁武关掉电灯,对岳鸣说道:“走吧,这个人已经没有价值了。”
岳鸣一边跟在魏仁武身后,一边询问道:“我们走了,这个女人怎么办?”
魏仁武瘪着嘴说道:“等看门的老头醒来,自然会放她下来的。”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医院取你的车。”
“那不是应该有警察把守吗?”
“警察已经撤了。”
“那为什么要取车?”
“因为我们要走很远的地方。”
“我们要去哪儿?”
“你的问题能不能少一点?”
“好像不能……”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只留下在黑暗中被吊着的金岚,金岚害怕地嘶喊道:“喂,你们别走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想待在这里,喂,你们听得见吗?别走啊……”
正如魏仁武所说的,两人很顺利便进入“北京大学深圳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也很顺利地拿到了野马跑车。
那一抹红色“闪电”又重新飞驰于深圳的街头。
在跑车里,魏仁武满意地说道:“你瞧你这辆车多好,搞不懂你为什么在成都要买一辆‘甲壳虫’,车又慢,空间又窄,你如果把这辆车弄到成都的话,不知道我俩可以泡多少妹子了。”
岳鸣瘪嘴道:“我就是不想在成都过于高调,才买的那个车,再说了,我又和你不一样,别把那些什么泡妹子,强加到我的身上来,思想龌龊。”
魏仁武哈哈笑道:“你有这么纯洁么?那么,那个幼儿园老师算什么?那个姓方的妹子又算什么?”
岳鸣又被魏仁武堵住了话,不过魏仁武这个时候突然提到了方芸,这倒让岳鸣心头一紧,这几天看到了沈依,回想起过往的爱情,竟然把方芸这个姑娘给忘了,要知道他和方芸之间的关系进展得很不错。现在岳鸣必须重视一下这个问题才行,不然又得有一个姑娘要被他伤心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岳鸣赶紧先转移话题:“话说,魏先生,我们为什么要去东莞?”
岳鸣的野马gt500的行驶方向,正是往东莞市方向。
“长夜漫漫,总得找点乐子吧。”魏仁武露出奇怪的笑容。
“东莞?乐子?”岳鸣想到了一些邪恶的画面,“不行,我不能被你带坏了,我要掉头了。”
眼看岳鸣真的准备掉转车头,魏仁武急道:“你在想什么污污的事情啊!谁说乐子一定是那些事情了,这个世上五毒俱全,乐子也可以是其他的。”
“还能有啥不污的乐子么?”岳鸣好奇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吃、喝、嫖、赌、抽,被称为现代人的五毒,而这五毒里,最能让男人沉迷而无法自拔的一种毒,却是赌。
吃、喝、嫖、抽,这四样,能够伤人的,无法就是伤人身体,伤人名誉,唯有赌这一种毒,是足以摧毁一个人的一生。
魏仁武和岳鸣,没有进入东莞的主城区,而是来到郊外,一个很隐蔽的餐馆。
餐馆大门已关,只开了一个小侧门,门外有一个年轻人把守。
一到那里,岳鸣就能感觉到那个餐馆不寻常了。
寻常的餐馆,大半夜的,门口会停着数不尽的豪车吗?
岳鸣疑惑道:“这是什么地方?”
魏仁武叼着烟,回答道:“这是地下赌场。”
十一、地下赌场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岳鸣有点惊慌。
“来赌场,不赌钱?难道泡妞?”魏仁武悠悠说道。
“那你有钱吗?”岳鸣问道。
“没有。”魏仁武哈哈笑道。
“没钱,你赌什么钱?”岳鸣嚷嚷道。
“我没钱,但是你有钱啊。”魏仁武扔掉烟头。
“我可不借给你钱去赌博。”岳鸣还没等魏仁武开口借钱,就先拒绝。
魏仁武摇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我不借钱,也不赌博。”
“那我们来这里干吗?”岳鸣疑惑道。
魏仁武阴险地一笑,说道:“我不赌,你去赌。”
岳鸣使劲地摇头,他赶紧拒绝道:“我不赌博,再者说,我也不会赌博啊。”
“不赌就算了,重要的线索就拿不到了。”魏仁武转身就要走。
岳鸣一把拉住魏仁武,急道:“你说什么线索?把话讲清楚。”
魏仁武回头,不屑道:“我是说赌场里面有线索,如果你不愿意进去,那就算了。”
“到底是什么线索?”
“进去之后,才能知道是什么线索。”
“那我们进去。”
“进去做什么?”魏仁武又阴险地笑了起来。
“进去找线索啊!”岳鸣傻不啦叽地回答道。
“这地方可不是随便能进的,要赌钱才能进。”魏仁武给岳鸣下了一个“圈套”。
“那就赌呗。”岳鸣毫不犹豫地跳进魏仁武设下的“圈套”里。
魏仁武兴高采烈地带着岳鸣来了伪装成餐馆的地下赌场门口。
看门的年轻人很客气地问道:“两位这么晚了,要吃饭吗?”
魏仁武微笑地回应道:“不吃饭,只吃菜。”
年轻人又道:“我们的菜都是上好的野味,有蒸熊掌、炒羊肾、煮鲍鱼,请问两位又要吃什么?”
魏仁武摸了摸八字胡,缓缓道:“你的菜都太腻,我要份小鸡炖蘑菇。”
年轻人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两位里边请。”
这两人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岳鸣简直被弄得一头雾水。
年轻人在前面引路,魏仁武和岳鸣在后面跟随,走进了餐馆。
餐馆的内部,简直和外部一样普通,油光闪闪的桌面,随地丢弃的劣质餐巾纸。
对岳鸣来说,别说来这家店吃饭了,就是来上大号,他都会嫌弃脏。
然而,年轻人带他俩来到了更脏的地方——厕所。
厕所是独立卫生间,刚打开门,那令人作呕的屎味让岳鸣差点没有吐出来。
但是,令岳鸣没有想到的是,厕所的空间却异常的宽广,足以容纳六七人。
只见年轻人挪开了西面墙的一块瓷砖,瓷砖下竟然是颇具科技感的密码锁。
这密码锁和陈旧肮脏的厕所形成了强烈地违和感。
年轻人一只手蒙住密码锁,另一只手输入密码。
输入完毕后,西面墙有了大动静,无缝连接的瓷砖露出了缝隙,缝隙画出了一道门的形状。
年轻人推开缝隙,还真是一道门。
当门打开时,岳鸣简直惊得合不拢嘴。
如果说餐馆是地狱的话,这道门里面简直就是天堂。
门后面,无数张高级的赌桌,无数个珠光宝气的赌客,无数位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荷官。
年轻人没有走进门,而是让开一条路,让魏仁武和岳鸣进去。
魏仁武很自然地走了进去,而岳鸣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神来,慢吞吞的跟着进来。
进入正式的赌场后,厕所的墙门便合上了,大门口有两个兔女郎,分别递给魏仁武和岳鸣一杯香槟。
魏仁武很绅士地说了一声:“谢谢。”
“哇唔!这里简直是……别有洞天。”岳鸣花了好长时间才想出来形容词。
“你难道没来过这种地方吗?”魏仁武倒好奇了起来,岳鸣一个富二代,竟然会对赌场产生好奇。
“我看着像来过这种地方么?”这倒是,岳鸣斯斯文文的,哪里会来过这些地方。
“哈哈哈,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人类最刺激的地方。”魏仁武哈哈笑道,“话说,你今天带了多少钱?”
岳鸣瘪着嘴说道:“不太多。”
“不太多?你的钱呢?”魏仁武有些慌了,没有钱的话,他就无法再赌场里翻云覆雨了。
“你要知道,我现在身份有点特殊,所以银行卡已经被冻结了。”岳鸣本来想说自己是通缉犯的,但是考虑到现在陌生人太多,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啊?”魏仁武声音虚弱,他都有点感到绝望了。
“不多了,就一万。”岳鸣掏出了填得满满的钱包。
魏仁武这时心情才得以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