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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鸣好奇道:“你们说的是些什么人啊?”
全开、李易、郭凌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们都知道这个所谓的部门是不能随便提及的,而这个部门的工作也是极为神秘。
虽然这三个人不敢说出这个部门,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魏仁武却不会有这样的顾忌,所以他回答道:“我们说的是‘国家安全部’。”
五、条件交换
在郭凌的办公室里,全开、魏仁武、李易、岳鸣、郭凌坐在一边,而另一边坐着一个留有平头,西装革履,眼睛特别小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精瘦的年轻人站在旁边,但他的眼神能看得出来特别精神。
这两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轻松,那个小眼睛男人说道:“郭馆长,这些都是什么人?”
郭凌非常谨慎地介绍道:“回余先生的话,这位绅士般的侦探是中国侦探协会的会长全开,还有这位比较时尚的年轻人是他的助手李易……”
小眼睛男人的眼睛特别聚焦,他把焦点聚集在魏仁武的身上,并问道:“郭馆长,全先生我是知道的,我们部有些时候在某些案件上,也是会找全先生进行研究的。所以,我是在问这个人是谁?”余先生指着正在品味“蓝娇”香烟的魏仁武。
在这个房间里,余先生对面的几个人表情都显得十分严肃,独独只有魏仁武不但没有一点紧张感,还抽起了香烟。
“这位是……”郭凌略显紧张地正要介绍魏仁武。
却听到魏仁武自我介绍道:“我叫魏仁武,余先生,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在中国,初次见面的人,难免应该握手来以示尊重,但魏仁武却丝毫没有站起来握手的意思。
余先生有些厌恶地说道:“这位魏先生,难道不知道北京是禁止公共场所吸烟的吗?”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到北京,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魏仁武掐灭了香烟,“但是,老实讲,我并不觉得我的烟味能比北京的空气更糟糕。”
余先生哈哈笑道:“这倒是句老实话,我赞同。”
本来郭凌眼见余先生对魏仁武的抽烟行为不满,还紧张了一下,但是看到余先生对魏仁武似乎产生了点好感,便说道:“这位魏仁武先生是全先生的大学同学,也是成都公安厅聘请的刑侦顾问,是非常知名的侦探。”
魏仁武纠正郭凌道:“我不是侦探,我就是刑侦顾问,不过我的助手岳鸣倒是个侦探。”魏仁武趁机又介绍了一下岳鸣。
岳鸣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么多厉害的人物面前,他哪里敢自称侦探。
余先生对岳鸣丝毫提不起兴趣,他倒是对魏仁武非常感兴趣,他说道:“其实,魏仁武,我也是知道你的,你的能力不错,很适合我们部门,但是你现在名气越来越响亮。要知道,我们部门是不能接收名气太大的人。”
魏仁武悠悠道:“那谢余先生厚爱了,不过我本身也对你们部门不感任何兴趣。”
余先生嘴角抽动,缓缓说道:“闲话好像说得太多了,我们来说说正经事吧。”
魏仁武摊开手,无奈道:“恐怕余先生一谈这个事,就得对我们下逐客令了吧。”
余先生笑道:“你说得不错,这个案子既然我们已经接手了,你们就可以回家去吧。”
全开这时急道:“余先生,这次权杖被盗,我需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所以这个案子请让我继续参加。”
余先生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们部门的工作都是机密,研究的时候可以找外人协助,但行动的时候,绝对不允许有外人的存在,所以全大侦探,只能跟你说抱歉了。”
这时,魏仁武轻松地说道:“余先生,我和全开的意见不一样,我不会说我想要协助你们去侦破此案,我想说的是,请你们一边玩泥巴去,这个案子交给我就对了。”
当魏仁武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魏仁武竟然公然挑衅起“国家安全部”的人,这真是胆大妄为,目中无人。
大家都在等待余先生发火的时候,余先生却出乎意料地大笑了起来,他笑道:“魏仁武啊魏仁武,你还真是无所畏惧啊,像极了你爸爸。”
“哦?余先生还认识我爸爸?”魏仁武好奇道。
余先生说道:“在我们那个年代,恐怕很少有人会不认识魏真的吧,那个时候的魏真,勇敢而机智,在他手里侦破的案子多如繁星,与他对着干的罪犯,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魏仁武轻叹道:“可惜啊,他最终还是死了。”
余先生也长叹道:“是啊,他的死,为中国整个刑侦界都蒙上了巨大的阴影。”
魏仁武说道:“余先生,你好像又扯远了。”
余先生说道:“对,对,又扯远了,让我们回到话题,我想说的是,魏仁武,你凭什么让我们不管这个案子。”
魏仁武又抽出一根烟来点燃,这一次余先生没有阻止他,魏仁武说道:“因为你们不能插手这个案子。”
众人大惊,魏仁武为什么会这样说?
“哦?我倒想听听你凭什么这么说?”余先生非常的好奇。
魏仁武说道:“我不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人,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的。这一次,埃及带着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来华,受到了媒体极大的关注,然而这次权杖被盗,依然会被媒体大肆渲染。因为这次的展览,是埃及方面主办的,我国合办,所以偷盗事件也上升为一个国际问题,这也是你们会介入的主要原因。”
余先生点头道:“没错,老实讲,偷盗这种事,确实不该由我们来管。”
魏仁武接着说道:“没错,一个区区偷盗事件,由你们部门来展开调查,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为了让埃及方面安心,又不得不动用一些有实力的部门,但是这样也就暴露了一个弊端,埃及方面是安心了,本国的媒体则不会安心,他们会认为这里面是不是另外有其他的蹊跷,因为‘国家安全部’的特殊性,又无法跟媒体解释工作,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这个案子也会越来越说不清楚。”
在魏仁武说完这些话后,余先生陷入了沉思,在他思考良久后,他才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既然你能这么说,我想你也应该有应对的办法了吧。”
魏仁武自信地回答道:“那是当然的,就像我刚刚说的一样,这件事,你们就不要插手了,躲在一边,看我表演就行了。”
余先生有些疑虑的说道:“你是想说,只要我们不插手,媒体就不会有机会加大对这个案子的影响?然后,只要把这个案子交给你来侦办,也一定能够拿下这个案子吧?”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魏仁武淡定地抽着烟。
“你还真是自信啊。”余先生哈哈笑道。
魏仁武摊开手,轻叹道:“没办法,实力在这里摆着的,就是这么自信,更何况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还有我的助手,以及全大侦探和他的助手的协助。”魏仁武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不服气的李易,只见李易狠狠地哼了一声,以做回应。
余先生说道:“话虽如此,如果交给你们,这无疑是一场赌博,如果失败了,怎么办呢?”
魏仁武说道:“我本来想说,任你处置,但是好像对于我们这些小屁民来说,是死是活,好像也无关痛痒。”
余先生点头道:“没错,是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魏仁武说道:“那么我还有其他筹码吗?”
余先生哈哈笑道:“其实,你手上还真有我想要的东西。”
魏仁武好奇道:“是么?那么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
余先生说道:“怎么说啦,有时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巧在你身上,有我们部门需要的东西。”
魏仁武疑惑道:“那请余先生说来听听。”
余先生顿了顿,说道:“‘封神会’。”
魏仁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大笑了起来,他笑得手上的烟都滑落了,他笑道:“余先生说话,果然一套一套的,恐怕你在我刚踏进这个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拐弯抹角了半天,总算是说出来了,难怪无论我怎么无礼,你都没有发怒,原来是等着这个。”
余先生长叹一声,说道:“没有办法啊,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不长个心眼怎么行,况且,是你想要权杖的这个案子的,那么你总得拿出来点像样的东西做为交换吧。”
魏仁武说道:“好难抉择啊,两边都是我感兴趣的案子。”
余先生说道:“人生总是得面对抉择,所以做出你的选择吧。”
魏仁武顿了顿,抚摸着八字胡,说道:“我这个人,很喜欢吃,但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就是吃亏,所以,我可以答应你,我会在三天之内破案,如果三天之内我破不了这个案子,你们再重新接手这个案子,并且我会把‘封神会’的案子也交出来,由你们来处理。不过,如果我破案了,我还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余先生疑惑道。
“如果我按时破了这个案子,我希望余先生能给我提供一个人的信息。”魏仁武嘴角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余先生大笑道:“魏仁武,你果然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到底想打探什么人的信息?”
魏仁武奸笑道:“我要卖个关子,等这个案子结束后,你就会知道的。”
六、报警器
“他们应该走了吧。”岳鸣紧张到手心和背心都全是汗。
郭凌点头道:“是的,他们走了。”
“总算走了。”岳鸣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易站起身来,指着魏仁武的鼻子喊叫道:“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全先生都还没有说话,你就敢擅自答应他们。”
魏仁武摊开手,瘪着嘴,一脸轻松。
全开怒斥李易道:“小李不得无礼,出去。”
李易强压着怒火,愤然走出了郭凌的办公室。
魏仁武无奈道:“我说,全开啊,你这助手脾气好大。”
全开长叹道:“哎!这小子从来就是这种暴脾气,让他改了多少次了,却总是改不了。”
魏仁武说道:“我倒觉得,他这个个性挺好,总比你那温脾气好太多了。”
全开只是微微一笑。
郭凌说道:“魏先生,现在你答应了那两位领导,三天之内找回权杖,真的有把握吗?”
魏仁武淡定地说道:“没把握啊。”
郭凌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郭馆长不要紧张,我魏仁武向来都不打有把握的仗,很多时候,破案就是这样的,查着查着,把握就越来越大了,我只是对自己有信心而已。”
郭凌把目光投向了更为熟悉更为信任的全开身上,却只见全开又一脸信任的望着魏仁武,这一刻,他明白了,魏仁武是值得信任的人。
魏仁武说道:“不过就目前的案情来讲,我还一无所知,所以我需要一些案情来打打底,郭馆长,你能帮助我吗?”
郭凌尊敬地说道:“那就请魏先生移步,我到案发现场去,慢慢跟魏先生讲讲,这桩离奇的盗窃案。”
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原来准备展览在二楼单独的一个展览间里,展览间有足足一百平米的空间,与权杖一起展览的,还有图坦卡蒙的其他一些生前遗物,当然这些东西也价值不菲,但与权杖比起来,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展览间的正中央放着权杖的防盗玻璃展览盒,权杖本来应该放在这里面的,现在却空空如也。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看着透亮的展览盒,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岳鸣知道,这个时候的魏仁武是一定不能打扰的。
全开当然也知道,郭凌就算不知道,他也能看出来。
可就独独李易就算知道,他也要装着不知道的冷嘲热讽:“半天都推理不出一根毛来,果然只会装模作样。”
魏仁武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李易依然喋喋不休地说道:“瞧瞧,想不出什么头绪,便又用烟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了。”
李易的这些话,连生性温和的岳鸣都听不下去了,岳鸣急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魏先生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进行思考。”
李易说道:“让他思考也是枉然,这样只是浪费大家的时间而已。”
“话说,郭馆长,能跟我说说这个房间的安保设计吗?”这时,魏仁武开口了。
“当然。”郭凌朝展览间的门口走去,“请大家随我到门口来。”
众人都到了展览间的门口,郭凌走到门口边上的一个花坛旁,挪开花坛,花坛背后的墙上竟然有一个密码报警器。
郭凌用左手在门口边上的密码报警器上输入了密码,关掉房间的灯,然后说道:“现在,这个房间充满了红外线,当只要有人触碰到红外线,全楼的报警器都会响起,并给我的手机发提示短信。”
郭凌又拿了一副夜视镜递给魏仁武,魏仁武透过夜视镜,能清楚地看到红外线的分布。
整个房间布满了红外线,简直称得上是密不透风,别说人了,恐怕是一只苍蝇进入房间,都会触发报警器的。
魏仁武故意伸出一根手指进入房间。
顿时,整栋“首都博物馆”报警声此起彼伏,声响震天。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警报声,吓了岳鸣一大跳。
李易大喊道:“魏仁武,你在干什么!”
过了两分钟,这个房间外,便围满了七八十个匆匆赶来的保安,本来保安们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但是当他们看到了郭凌在这里,才放松刚绷紧的神经。
李易又骂道:“魏仁武,你在搞什么鬼啊!”
魏仁武不理会李易,转头朝郭凌说道:“郭馆长,怎么把这玩意关了。”
郭凌说道:“只要再输一次密码,就能关掉这个警报。”郭凌又捣鼓了一下密码器,警报声果然停止了。
郭凌朝围成圈的保安们说道:“散了吧,这只是一场演习。”
听到郭凌的命令,保安们纷纷离去。
魏仁武对郭凌说道:“可能吓到了郭馆长了,但实际上,我只是测试一下,保安们的反应速度,两分钟也算够快的了,这说明保安们还是很敬业的。”
郭凌说道:“是啊,‘白马盗’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盗走权杖,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神偷。”
魏仁武说道:“对了,郭馆长,可以说下,权杖被盗的情况了。”
郭凌顿了顿,他的背脊仿佛更加的弯曲,他皱着眉头说道:“那是图坦卡蒙遗物展览的第一天,来观展的人很多,因为人太多了,预约都排到七天以后。谁又曾想到,就在第一天的晚上,这次展览最重头的部分,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却被盗了。”
“这些废话,就没必要说了,我就问权杖是怎么丢的。”魏仁武最烦别人半天讲不到重点,有些人总喜欢在说一件事情之前渲染一番来突出这件事的重要性。
郭凌尴尬道:“好好好,那天夜里,我还在家,突然手机便收到了来自报警器发来的紧急短信,正巧我家不远,我便快马加鞭的赶来,结果等我到达的时候,权杖已经被盗了。”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这么说来,‘白马盗’并没有避开红外线,而是直接无视了红外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