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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雩听了,朝他微微一笑,从床榻撑起身来,说道:“你喜欢看我的身子,今晚便给你看个饱吧,但先让我替你脱去衣服,再慢慢看好么?”
罗开点头笑了笑,一面伸手轻抚她的玉躯,一面让她宽衣解带。
紫嫣雩出手娴熟,一扯两拨,已把他脱了个精光。低头望去,见那根龙枪晃了几晃,却是软软的垂着。紫嫣雩用手握住,徐徐与他套弄,不消片刻,那根丈八龙矛已坚硬如铁,高高的朝天竖起。
罗开爬上床榻,正要伸手去抱她,紫嫣雩轻轻把他推开,柔声说道:“你且先坐着,适才你说爱看嫣雩,不如就让嫣雩自己做给你看,但你只能看,可不准动手喔。”
听见她这话,罗开一时也不明白,只好盘腿坐着,向她点了点头。
紫嫣雩今晚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务要和罗开尽情欢乐一晚,当即挪移一下娇躯,与罗开面照面的对坐着,只见她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双手由自己腰肢徐徐往上移,一对玉手的虎口,轻轻的托着胸前一对傲峰。
罗开看到这里,顿时明白过来。
紫嫣雩半声不响,双手已轻握住高挺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罗开见她媚眼如丝,衬着她那绝色的俏颜,实在美得让人心悸,再看她两手轻搓慢揉,一对玉峰不住在她手中变形,如此诱人淫靡的画面,罗开还是首次看着,不禁情炽兴狂。
紫嫣雩弄了一会,偷偷瞄了罗开一眼,见他双目放光,呆呆的盯着自己看,当下左手下滑,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春笋似的玉指,已插进双腿间,接着纤指晃拨,轻轻揩揉,一阵美感倏地而生,紫嫣雩也禁受不住,轻轻“嘤”了一声,呻吟起来。
罗开看得浑身是火,不自觉地,伸手握住硬得胀痛的龙枪。
紫嫣雩抬眼望将过来,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像快要渗出水似的,昵声问道:“罗开,我美吗?”
罗开捣蒜般不住点头:“美,你实在太美了……”
紫嫣雩轻声道:“想再看清楚一些吗?”罗开自当然又是一轮点头。
只见紫嫣雩双腿大分,把个鲜蛤全然展现他眼前。罗开看得血脉贲张,用力握紧龙枪。随见紫嫣雩把指按在小核上,指尖捻弄,一个销魂的呻吟声,又从她口中绽出,美目立时紧闭,陶醉在这快美中。
没过多久,幽门已见润光闪然,全被层层花蜜包裹住。紫嫣雩似乎难忍这快感,一根纤纤玉指,忽地直闯了进去,一出一入的撩掘起来。
罗开从没看过这情景,只觉又是刺激,又是兴动,真想扑上前去,把她压在身下。而紫嫣雩却愈弄愈发激烈,原本只是一根手指,现已改为双指,抽插得更疾更深,只听得“唧嗤、唧嗤”的响个不停,满膣花蜜,飞溅而出。
紫嫣雩螓首仰侧,不住价喘着大气,忽听她嚘嘤大作,若啸若啼,浑身一阵僵硬,便即软倒下来。
罗开看见她这个情状,已知他高潮来临,再见她身子软垂欲坠,便即探前身躯,伸出双手把她扶住。
紫嫣雩依偎在他怀里,回气良久,方缓缓抬起头来,轻声说道:“你喜欢看嫣雩这样吗?”
罗开吻着她耳畔,低声答道:“当然喜欢,你知道吗,刚才看得我情兴大动,真想扑上前去强奸你。”
紫嫣雩微微一笑:“人家便是希望你这样。”停顿半晌,又道:“其实我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做,但不知为何,人家就是想做给你看。”
罗开心里感动,吻了她一下。紫嫣雩把背部靠着他胸膛,侧头仰视他,罗开低头看着她的娇颜,那姿姿媚媚的姌嫋神情,一时令他瞧得如痴如醉,口唇徐徐落下,再度吻上她的樱唇。
紫嫣雩乖巧地张开小嘴,把罗开的舌头吸入口中,二人你缠我搅,情炽兴浓。
罗开双手从后绕到前去,握住她双峰,入手饱饱满满,如触丝缎。
紫嫣雩一对玉峰给他握住,一股快感如潮般涌来,尤其两颗红梅落在他指间,不时扯夹拉捻,令人美入骨髓。只见她鼻息愈来愈重,终于再无法忍受,吐出小舌大声呻吟。
罗开在她耳边道:“感觉怎样,可舒服么?”
紫嫣雩嘘着大气,点头道:“好舒服,继续爱抚嫣雩,不要停下来。”
便是她不说,罗开又怎肯便此停手,当下左手下移,抚向她湿漉漉的花穴,才一揩抹,竟已满手蜜露。
只见罗开按着小核,轻轻揉擦,紫嫣雩立时一颤,浑身僵硬起来,一双美腿淫秽地大大分开,好让罗开摸得更彻底。罗开抚弄一会,手指突然往内伸进,抽提得几回,春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将出来。
紫嫣雩连连呻吟,这快感来得着实猛烈,不得不开声求饶:“不可以再弄了,人家丢得全身发软,实在挨不过,且让我回一回气!”
罗开正自欲火大盛,听她这样说,自然大感没趣,忽又听得她道:“你先停一停,让嫣雩服待你好么?”
紫嫣雩未待罗开出声,便已离开他怀抱,翻转身子,樱唇已印上他颈侧,接着往下吻他胸膛、小腹,最后来到他胯间。
罗开两手支榻,仍是挺挺的坐着,望着紫嫣雩的身躯不住向下移,终于伏在他的大腿上,埋首在他两腿间。随觉龙枪一紧,已给她牢牢握住,上下套动起来。一阵难言的快感猛然窜升,直冲上脑门。
紫嫣雩把玩有顷,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再俯下头去,樱唇一张,竟尔吸着他的子孙袋。罗开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紫嫣雩着力吸吮,小嘴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直是可爱到极点,立时淫心骤升,张大嘴儿一口把他含住。
但见她双唇使劲把龙枪箍紧,螓首上下疾晃,顿时吃得“唧唧”大作,而那枪头,每一深进,均直抵她喉头。紫嫣雩虽觉有点儿艰苦,却为着要罗开满意,也只好暗自苦苦强忍。
罗开望着这个大美人替自己含吞舔吮,情景猥亵,愈看愈觉难忍,还好他练得「乾坤坎离大法」,能够稳固精关,若是一般男人,恐怕已经招架不住,大泄特泄起来。
紫嫣雩直到此刻,仍不知罗开练得「乾坤坎离大法」这门神功,她使尽手段,弄了半炷香时间,见罗开依然坚举不衰,真个又是惊喜,又感诧异,有如此能耐的男人,至今她还不曾遇见过。
罗开一面轻抚她头发,一面把手从她腋下伸进去,掌托她一只玉乳,热情的搓捏着。紫嫣雩美得娇啼不止,美目迷离,胯间嫩物已不住价涌出花蜜。
过一会儿,紫嫣雩再无法把持,吐出灵龟,朝罗开喘道:“受不了……快些给我!”说罢背向罗开,跨开大腿坐了上去。
只见她一手挽着龙棒,徐徐坐落,巨龙顿时给她花穴吞没。
罗开一阵美快,从后围住她纤腰,往上疾挺了数下。
紫嫣雩不由浑身舒爽,叫道:“罗开你长得太过,不要这么用力,人家会受不了啊……”
罗开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轻重,还是由你自己来吧。”
紫婚雩身子稍向前弓,略一调较位置,徐徐晃动腰臀,起先只是缓起慢落,到得后来,渐觉知趣,竟尔大起大落,口里连声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罗开也觉花房紧绑绑的,把个龙首牢牢咬住,一起一落间,美不可言,双手不自觉移到她前胸,一手一个,把她双峰包在手中,恣肆把玩。
紫嫣雩三点受袭,更是火盛情涌,内中只觉骚液汪汪,无可息止。
罗开在后着力狠戳,犹如雨狂风骤,每一记均把她挑上半天。
紫嫣雩抵受不过,回头嗔道:“罗开你好狠心,下下给你射在靶心,莫非想要人命?”
罗开笑道:“你也莫怪我,谁教你百媚春生,旖旎悦人,害得我遍身焰火如烧,若不出点力,怎能消得火!”说着又是狠狠深刺。
紫嫣雩听得好不动兴,两腿八字大张,任由他发狠,只是他愈益发狠,内里愈感快美,不觉低头往穴扉望去,见那龙枪出出进进,花露迸溅,嗤嗤大响,一时给他钻拱得浑身颤竦,魂亡魄失,实难抵挡。本想要他停下来,好让自己稍稍回气,但又觉不舍,只好咬唇强忍。
随听得罗开在后竟唱起歌儿来:“玉骨吐芬香,名内羡花王,今夜施甘泽,琼葩带露芳……丈八龙缨枪,横挑马上将……”
紫嫣雩听得噗嗤一笑,佯嗔道:“人家真的给你挑下马来了。”
罗开哈哈大笑,把她扶仰在榻,并将她双腿抬起,提枪便刺。紫嫣雩噢唷一声,灵龟已胀满花房,烫烘琼室。
紫嫣雩得味,暗里啧啧喊妙。罗开奋勇急投,记记猛顶深宫,双眼望定眼前这可人儿,见她淡描蛾黛,眉挽秋月,脸衬春桃,真个是少有的人间绝色,不由看得淫兴横溢,着实又是数百抽挺,只弄得紫嫣雩浑如醉里,四肢乱摇,千样哼呼。
罗开运展神功,龙枪左冲右撞,紫嫣雩少逢如此劲敌,战得数刻钟,已觉舌冷唇凉,花蜜涓涓不止。罗开加力抽捣,狠刺多时,紫嫣雩丢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丢了多少回,直丢得筋麻骨软,求饶道:“人家挨不过了,你快快完了吧!”
罗开笑道:“长夜漫漫,你这么快便不行了,如何挨得到天明?”
紫嫣雩喘声道:“人家……实在抵挡不住,你且略停一停,待嫣雩定一定神子再干如何?”
罗开见她蹙眉聚额,也知她不是虚言,当下再不妄动,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道:“你便歇一歇吧,养足精神,今晚与你秉烛大战。”
二人终于一夜无眠,直弄至鸡鸣阳升。
正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第九章 诛凶殄逆
第十集第九章诛凶殄逆
次日朱元璋上朝,由数十个卫仪护着登上金銮殿。文武百官分班肃站,三呼礼毕,各归班次。朱元璋往众臣望去,唯独胡维庸却称疾不朝。
大将军赵翼云上前奏道:“启禀皇上,昨日吴贞、叶升和徐敬三人,统率前左卫军叛乱,杀死侍卫、太监、宫女等合共四百零六人,双方死伤,合共一千五百二十三人,并妄图弑君未遂,现三名贼首全被抓获,请皇上圣裁!”
朱元璋怒道:“把众贼押上殿来!”
须臾,御前侍卫将吴贞、叶升、徐敬等横拖倒拽的押上殿前跪下,只见三人麻绳捆绑,均是满身满脸血污,而吴贞左眼正冒着鲜血,显然是在牢中给严刑拷讯。而徐敬乃御史大夫,文弱书生一名,身穿蓝色官服,脸上却怒气冲冲,毫无半点惧色。
朱元璋冷哼一声,问道:“大胆吴贞,朕向来对你不薄,因何聚众叛逆?”
吴贞身上虽三环五扣,却无所畏惧,圆睁独眼,高声骂道:“朱元璋,你这个无道昏君,还敢问我为何?你霸占我两个妹妹,也不怪你,竟还糟踏我妻子……”
朱元璋恐他在众臣跟前揭他丑事,忙打断他的话,怒道:“直是一派胡言,给朕押下去,立即处斩!”
数名殿前侍卫走将上来,把仍是破口大骂的吴贞拖出殿去。大将军赵翼云连忙出班,道:“皇上且慢,吴贞等三人是否还有同党,迄今尚未查明,不如先将三人交由刑部审讯,待同党一网打尽,再杀不迟。”
朱元璋想了一想,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刚才真把朕气糊涂了,差点儿害了大事。当下把吴贞等三人交给刑部主事陈炎审问。
陈炎本是个趋炎附势的人,而徐敬身为御史,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只是陈徐二人素有嫌隙,口和心不和。这次陈炎见徐敬参与判逆,朱元璋竟交予他刑审,心头不由窃喜。
三人落在陈炎之手,真个比死还要痛苦,什么挟板、针刺、割肉撤盐、剥皮炮烙等诸般刑罚,尽在三人身上招呼。
吴贞和徐敬还能苦熬得住,三缄其口,然叶升却难以抵受,终于把曹聚、吴焕、张先本、廖永安、李善长、傅友仁父子等全吐将出来。当叶升正要说出胡维庸时,岂料先前炮烙过重,再无法支持,只说得一个“胡”字,便已气绝身亡。
陈炎听得胡理胡涂,心想他所供姓胡之人不知是谁!太师胡维庸,势倾朝野,乃皇上最信赖之人,决计不会是他?最后便胡乱断定为谏官胡景隆。
刑讯终于结束,陈炎将叶升供出的上述人等,一个不漏的面奏朱元璋。
朱元璋听后,也大为吃惊,心想怎地会有这么多人,幸好当日听赵翼云的说话,要不便后患无穷了!
他当即传谕,将一概人等抓入狱中,交陈炎再行审讯逼供,竟然又供出一批官吏来。朱元璋下诏将李善长赐死。而廖永安、曹聚二人姑念有功,遗戍云南边疆,其余人犯,皆斩首并诛灭九族。
这一场党狱,除正犯被诛之外,被牵连的无辜臣民,共计有一万三千七百六十九人。临刑之日,白日无光,天空上满罩愁云惨雾,悲哀怨愤之气直冲霄汉。
打后满朝文武大臣,人人心下畏惧,均有朝不保夕之感。
三个月后,终由内使云奇告密,把叛逆主谋胡维庸抓获。抄家时并检获千余把刀剑兵刃。
胡维庸由刑部尚书张玉主审,未经用刑,胡维庸已老实招供,详述其暗中如何密谋,如何指挥吴贞弑君等事,同时供出尚书夏贵、校尉马琪、都佥事毛纪、将军愈通源、太傅宋景、都御史岑玉珍等同党。
张玉面奏朱元璋,随即按名逮捕,一律开刀问斩。
胡维庸终被诛灭九族。这次大屠杀,又诛连臣民七千九百二十八人。
直到此刻,朱元璋把叛逆主谋全部抓获,党羽亦一网打尽,方安心下来。
铁合儿听得太监说,皇上已下令问斩叛逆党徒,并于当晚临幸永春宫。铁合儿见朱元璋要到宫来,当即更衣打扮,并吩咐御膳房准备酒宴,迎接朱元璋。
当晚朱元璋在太监陪同下,来到永春宫,铁合儿率众宫女在门跪迎,三呼万岁后,铁合儿道:“皇上操劳国事,必然劳累,臣妾特为皇上设宴,请皇上赏光。”
朱元璋笑道:“近日为着这伙叛贼,无暇来永春宫,多日不见爱妃,愈发娇艳了,今日便陪朕畅饮通宵如何?”
铁合儿微微笑道:“臣妾正感寂寞,能得陪皇上饮酒,实在求之不得。”
朱元璋道:“朕也有多日不见吴美人和惠妃了,藉着今日朕高兴,不如传朕口谕,请她们也来永春宫,彼此同欢如何?”
铁合儿见朱元璋这样说,心中便是百般不想,也不能推拒。况且她也是个爱热闹的人,而更没见两个妹妹多日,亦想与她俩聚一聚,当下分派宫女,将吴家姐妹接来永春宫。
三人伴在朱元璋身旁,轮流为他斟酒,朱元璋酒兴甚浓,到口必干。
酒过三巡,朱元璋已有醉意,想起铁合儿当日裸舞的情景,便要她再为他歌舞一场。
铁合儿知他心意,遂回内室换上薄纱轻裙,为朱元璋边歌边舞:仰望人群显英武,尽扫鞑虏建新都。
九州兰天翔彩蝶,四海禹甸舞艳殊。
魑魅乱串苍生蠹,磔死午门未蔽辜。
万民欢笑庆升平,普天上下诵新赋。
铁合儿舞姿优美,歌声婉转动人,朱元璋今晚心情极好,拿起玉箸在旁击碗伴和,清脆而响亮,与歌舞相配得丝丝入扣,倒也甚具默契。
吴家姊妹也击掌助兴,铁合儿更是越跳越起劲,身上的薄纱衣裙,也随之一一卸下,变得精光赤体,在堂中央飘然回旋。
四人从傍晚直玩到午夜,皆喝得酩酊大醉,同卧一榻,朱元璋左拥右抱,搂着三个美人淫乐一番,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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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罗开三人在大厅拜别朱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