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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沾身;那些变异异兽倒是沾了在冰雷结界中的光,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还是在不停的向前努力走着,口中不停咆哮。
“上仙,你还能动吗?”玉蓁蓁艰难的回过头,望着冥赤。
冥赤死死咬着牙,脸色憋的铁青,后才做出持咒的动作,才要发动水雷神符的工夫,守澈已经张着血盆大口到了跟前,眼见着就要啊呜一口咬在两人身上;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风花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迅速收回自己在雷结界中的所有灵气,一股脑的御剑上天,一道惊雷蓦然劈在守澈的头上,痛的他大呼一声,抬起头向后闪去,玉蓁蓁与冥赤好不容易逃过这一劫。
风花飞御剑到了两人跟前,玉蓁蓁眼见着默大王从体内运出两瓶不知是什么的药瓶,风花飞将那药瓶打开,分别让玉蓁蓁和冥赤嗅了一下,两人这才觉得身上稍微有了些力气,好歹能动了,不会就这么等死。玉蓁蓁感激的对着风花飞点头,风花飞颔首,后也没多说什么,带着默大王再度御剑回到地面,重新张开雷结界,尽管因为之前被地狱之火焚烧,但是因为应粼救的及时,他的伤势倒是不重;总不及云宿和瑾辰,这会儿灰头土脸的,尽管云宿以冰暂时将火冻住——地狱之火并非是普通的水可以熄灭,所以云宿只能采取冻住的方式,但这样再度大量的虚耗了他的灵气,此时,他就连只筑造结界,都有些气喘吁吁的了。
“王,最后一次,您能不能和我们回去?”宫离见云宿这样,始终有些不忍心;加上刚刚幻锦的确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如果不是应粼阻拦的及时,恐怕幻锦此时已经要将云宿几个烧成黑人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最起码,就算是要云宿死,他也不想亲眼看着云宿死在自己面前。
“抱歉,再回不去了。”云宿十指依旧在霜月洞天上抚着,面容是从未有过的严峻。的确,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回头;他与异兽族、与从前亲如父亲的四大长老,也已经走到了尽头,再无法回到从前。
***
守澈知道自己如今就算说什么也无法掩去自己曾经背叛的事实;他再三哀叹,有生以来,第一次以乞求的目光望着瑾辰;可瑾辰依旧不为所动,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刺着牙死死盯着他,就像是在告诫守澈,再敢打云宿的主意,他第一个不会放过守澈。
既然说不成,唯有以事实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守澈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叨叨的念着咒语;与此同时,云宿眼睁睁见着明明是透明的结界,却开始逐渐的模糊,就连外面的守澈都看不清楚;再下一个瞬间,那些模糊形成了一道雨幕,雨幕散去后,守澈的手攥着拳头伸了进来——(未完待续。)
987、不堪回首的往事(上)
“王,泠芷,小心——”瑾辰护在云宿与方泠芷面前的同时,毫不留情的一道惊雷打出;因已经没有了结界的阻拦,惊雷直接劈在了守澈身上,他痛呼一声的工夫,身子轰然倒地,攥着拳头的手也抖了一下,一把钥匙掉落在瑾辰三人面前。
瑾辰眉头紧紧蹙着,谨慎的盯着就在眼前的钥匙,对守澈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异兽族的牢狱栅栏,皆由千年寒铁所铸,你们想要打破它出来,势必要……浪费不少灵气,”守澈本就身体抱恙,再加上瑾辰这毫不留情的惊雷闪,弄得他半天都无法站起来,“钥匙我们四大长老每人手中一把,我的这一把,就交给你们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即使做到这样的地步,瑾辰还是无法相信守澈,依旧带着怀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守澈,生怕他有一丝异动,再害的云宿受那么重的伤——够了,那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如今回想起来,瑾辰尚心有余悸。所以即使面前站着的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他依旧无法信任。
“瑾辰,我知道,你不信我……其实也对,在这世上,我对不起的人很多,你的娘亲,还有王,方姑娘……可我知道,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明明是我与你娘相爱,有了你这个爱情结晶,也是我将你带回来……可是我竟那么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一点点瑕疵,离你越来越远……甚至到了最后,说出过那么伤你心的话……”
守澈说着,已经是老泪纵横;可是那些过去就那么血淋淋的呈现在眼前,让他痛的几乎喘不过气;也让他看清,过去他究竟做的有多错,伤的瑾辰有多深。
***
从宫离府离去之后,守澈有些灰头土脸的回了自己府上,倒是头一次没进正院,而是上了游廊,绕过几道垂花门,去了最偏僻的后院。说出来或许没人相信,这么破败的地方居然是四大长老守澈的儿子瑾辰的居所。后院的地面并没有水泥石板,反而是青草满地,正中央由于经常踱步的过,已经踏出一条小径。守澈沿着小径直接到了瑾辰的房门前,轻轻叩门三声,见无人答应,倒是直接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了。
“哎呦,真是稀客。”瑾辰手捧一本已经翻得黑了边的竹简,侧卧在床边,见守澈进来,似乎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翻了翻眼皮,之后又读起了他的经书。
“我好歹是你父亲,怎么敲门你都不回应一声!”守澈这会儿被瑾辰气的七窍生烟,他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不是头脑发昏,怎么会给心爱的女子剖腹,愣是接下这个不孝子。
“每次你来的时候,不都是推门而入么,何时敲过门?我都不习惯了。哦,这么说来,”瑾辰一合竹简,终于露出一对眼眸——果然是左眼金眸,右眼紫眸——还配着一张微微女性化的俊俏脸庞,“上次你来,是什么时候来着?五年前?七年前?记不住了。”
“你这个不孝子!有儿子这么和父亲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真欠家教!”守澈愤愤不平的走向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却因为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栽倒。
瑾辰冷笑一下,道,“父亲?儿子?你有把我当儿子吗?有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几年不见儿子的?有没有一个父亲将儿子囚禁起来的?有没有一个父亲每日派人送冷饭冷菜给儿子的?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也不是我父亲!我才不会承认有这么一个没血性的父亲!”
“混账!”守澈才站稳,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一巴掌狠狠刮在瑾辰脸上,瑾辰右脸立即出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触目惊心。他却没有改变表情,冷笑更甚,“你还真有种,即使打,都不舍得打左脸,是不是因为我的左眼与你相同,是金黄色呢?但我告诉你,这金黄色的眼眸是我的耻辱!”
“你!”守澈扬起巴掌,再度要落下的时候,却又垂了下去。瑾辰的长相与他心爱的女子有几分相似,也毕竟是他的亲子,他即使平日多加躲避,也有父子天性在。哀叹几声,守澈像个斗败的大公鸡一般,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去,背影带着孤单和无奈。
瑾辰捂着一直痛的发热的右脸,望着守澈的背影,倒是大声开口道,“你今天特意来这里见我,所为何事?”
“是为异兽族之事,不过你自己也讨厌这里,我还是不必强求。”守澈说着,伸手便去推门。
瑾辰却忽的起身,这么看来,他的身材挺拔,个字很高。他几步拦在门口,阻挡住了守澈的去路。守澈这才发现,几年不见,他居然要抬头才能看见这个儿子。
“是不是王出什么事了?”瑾辰的脸上很少显现关心的神色。
瑾辰之前也是见过云宿的,只不过那时候云宿知道他的身份,但他并不知晓云宿就是异兽王——云宿实在是个颇没架子的王——那是在守澈刚刚上任长老之时,云宿和瑾辰都年纪尚轻的时候,瑾辰一如既往的在后院,痴痴的坐着,听着前院的热闹和众人的恭喜声。他多想去前院看看,他很少看到那么多人的,可是守澈下了死规定,绝对不许他离开后院半步。就在暗自神伤的时候,却有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躲在后院门前,友好的对瑾辰笑着。瑾辰看到之后吓了一跳,才要起身跑回屋中,便被那少年叫住。
“你是不是守长老的儿子瑾辰?我听说过你哦。”
这一次,不是鄙视,不是责骂,是一种善意的声音。瑾辰终于有了些胆量,回过头,对着那少年重重的点点头。不想那少年居然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直到瑾辰身边,还盯着他的双眼看个不停。瑾辰自卑的低下头去,才后退一步,便被少年勾上肩膀,听到了他这辈子最贴心的一句话:
“你的眼睛,真漂亮!”
瑾辰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被人鄙视,被人排挤,最后从前院被守澈囚禁到后院,可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的眼睛漂亮,心里的感动自是无以复加。他对少年眨眨眼,双拳紧握,第一次有了遇到知己之感。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嘻嘻哈哈的笑着,似乎一直没个正经样,“叫我云宿就行了。”
瑾辰记得,并且记忆深刻,千百年来从未有一天将那时候的云宿淡出脑海。之后他显有开心的带着云宿参观自己的书房,抒发自己的抱负,云宿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做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偶尔对瑾辰的话予以肯定和支持。在那一刻,瑾辰觉得找到了一生的知己好友。
直至云宿被恼羞成怒却敢怒不敢言的守澈带走,瑾辰看到父亲那恭敬的模样才知道原来刚刚与自己谈天论地的居然就是异兽之主,他惶恐的才要下跪道不是,可是云宿却依旧摆着那张无邪的笑脸,勾肩搭背的对他道,“如果因为我是王,你就变了个脸对我的话,那我宁愿不要这个王位,也要交你这个朋友。”
这句话,直到现在还温暖着瑾辰的心,尽管之后因为瑾辰被囚禁,云宿总是偷跑出去玩,两人甚少见面,不过只要回到异兽族,云宿总要来守澈府上和瑾辰一叙的。在瑾辰心中,可能守澈的话并不算什么,但只要关系到云宿,他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暗暗下了决心,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住一见如故又丝毫没有架子的异兽之主云宿。
守澈知道瑾辰对云宿的关心甚至超越了自己的,但他却丝毫不吃醋,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没给他带来一丝光彩,如今宫离既然提出要他出任这个重要任务,守澈虽然有些担忧,心里却也是有着小小的开心。他佯装重重叹了口气,让瑾辰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半天才回过头,重新回到桌边,扶稳椅子坐定,方才道,“这一次,关乎到异兽族整个族群的安危,关乎到异兽族的未来王位。”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瑾辰最讨厌别人卖关子,偏偏守澈就是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瑾辰千年如一日的被关在这狭窄又荒凉的后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所以就算异兽族发生了大动乱,他也是不清不楚。
“哎,”守澈重重叹了口气,从头开始简单的说道,“想必关于王的感情问题,你也清楚吧。”
“那又怎样,别想套我的话。”瑾辰白了守澈一眼,云宿上次来找他,还是曼兮离世的时候,这一次带方泠芷回来,一直被事情缠着,没时间来瑾辰这里,所以他并不知晓。但是上一次云宿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对方泠芷的感情和矛盾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瑾辰还予以安慰来着,不知这一次是否为那个女子?
瑾辰还是经历太少,又长居深宅,心里想什么,脸上就立刻表现出来,这自然逃不过老谋深算的守澈双眼。他眼珠一转,想着既然瑾辰已经知道了大概,就轻描淡写便是,于是继续开口道,“这次王回归,身边带着个已死的姑娘。王以王位相逼,要我等四位长老施展还魂术救那位姑娘……”
听守澈娓娓道来,看来那姑娘应该是云宿口口念念的方泠芷了,瑾辰心里有了数,但听守澈还在说着,“异兽族的规矩就算别人不懂,你我又怎会不懂?当初我便是与其他种族结合,所生下的你,被所有族民不容。你想一想,若王与那姑娘结合,不知又会生下什么野种,这样的王势必会引起族内大乱,一直觊觎王位的七王爷和十四王爷定会趁这时候蛊惑人心,引导人们推翻王。你也不想看到这种结果吧?”
见瑾辰不说话,表情满是矛盾,守澈心里清楚定是云宿对瑾辰说过他对方泠芷的喜欢,所以瑾辰才会矛盾。守澈双拳一握,继续添油加醋道,“我也清楚,王是你唯一的知己好友,你为他着想,是重情义,这是好品格;不过你若真的为他着想,就该知道,异兽之主事事都要以异兽族的安定繁荣为主,王若安心娶了幻锦,之后诞下血统最纯正的小皇子,再立下诏书,那七王爷和十四王爷就该彻底死心,异兽族的隐形危机就算度过……”
“说了这么一大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瑾辰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没什么好心情的打断守澈的话。
本来守澈该勃然大怒的,或者说什么“你这不孝子,居然打断为父说话?太没家教”一类,但瑾辰如此表态,也就是说,他默认了守澈的话。这正好让守澈达到目的,他还有什么不满呢,只是生生板起脸,认真道,“稍后宫长老会带着凤长老和我去玉长老的府邸,对那姑娘进行说教,让她自觉离开异兽族。”
“王与方泠芷情深似海,怎么会听你们的三言两语。”瑾辰不满的翻着白眼,对于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耳根子及软的父亲,他实在没什么好印象。
“呵呵,这点你不用担心,玉长老这次都站在我们这边,还有什么不可能呢。”守澈扬起嘴角,露出一个鄙夷的笑意。
“我该做什么,三十字内说完,我不想再听你废话,看你这虚情假意。”瑾辰不耐烦的重新侧躺床榻之上,手持竹简,看样子,是在下逐客令了。
守澈抑制住心里强烈的不满和怒火,好不容易挤出张笑脸,道,“因为你身上有‘隐’的能力,你负责安全护送那姑娘离开,确保她不会回来坏事……”
“行了,多一个字了,你走吧。”瑾辰翻了个身,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读着竹简上的文字,虽然心已经老远的飘到云宿那里。
“我是你父亲,和你多说几句话也不行吗?”守澈立即怒意四溢,一拍桌子道,“我们的计划,我也不会说与你听,谁知道你半路会不会告诉那姑娘,反正你们都是一路人!”
“你还真聪明,幸亏你没告诉我,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你说得对,我们是同路人,该互相帮助才是。”瑾辰立即顺着守澈的意思说了下去,意在赶紧把他气走。
“最后一句话,留给你,”守澈起身走向门口,在重重的一声关门声后,声音才传了进来,“你们两个野种最好一起消失,都再别回来碍眼!”(未完待续。)
988、不堪回首的往事(下)
轮番轰炸下来,方泠芷只剩防守之力,丝毫攻势都没有了。况且一开始说好了,与云宿的见面只是时间问题。当初答应的那么好,可是为什么今日,就连点头应允,说句“是”都变得如此艰难了呢?不想分开,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原来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心里居然如此多的不舍。方泠芷咬紧牙关,一言未发。宫离几人责怪的望着玉麟,玉麟急的连忙继续开口道,“姑娘,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去的。这里离逍遥派很远,你又不认识路,我们已经决定让守长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