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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故意挪动了几下,又往舒芹身边挤了挤。
舒芹被挤在中间无法动弹,转过脸来对陈林说:“反省完了吗?我还没让你结束罚站呢。”
“长官不在,我一个人在那儿罚站没人监视了呀。”陈林瞬间化为萌小宠,脑袋在舒芹肩膀上蹭了蹭,手在她的胳膊上抓挠几下,小声说:“长官,回去加倍罚好不好?今晚让我站一整晚都行,长官要监视着我哦!”
前排开车的蓝余被陈林说出来的话,还有表情、动作,给吓了一大跳。
妈妈咪呀!
凶猛的老虎化为萌小宠?
这个反差也忒大了点吧?!
手上一滑,方向盘都快要握不住了,车子突然扭向绿化带,差点就撞到护栏上去了。
陈林抬起头来,眸中寒光四射,喝斥道:“蓝余,好好开你的车!”
感受到背后骤然而起的一阵阵寒冷威胁气息,蓝余欲哭无泪。
想说:如若不是因为陈总您太过异常的动作和话语,我怎么会把车子开偏呢?
末了,陈林又化为萌小宠把头放在舒芹的肩膀上,蹭啊蹭。
舒芹拍开他的手,支起一根手指把他的脑袋顶开,“不嫌挤呀?到前面有地方坐不坐,后面还空着两辆车呢!”
“挤挤更暖和。”陈林谄媚地笑道。
舒芹翻了一记白眼,“你没病吧?这么热的天还需要更暖和么?”
话还没说完,左边肩膀又有一个脑袋靠了过来。
转过脸来一看,是陈容的脑袋。
“大哥,大哥。”舒芹轻唤两声,问:“你怎么啦?”
陈容紧闭双眼,没有回答。微微蠕动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环在她的腰上。
虽然说陈容现在是醉酒状态,可以不去追究他的行为,但是,这姿势……太ai昧了点吧?
舒芹的身子僵住了,问:“大哥,你睡着了么?”
陈容没回答,睡得很是安详。
陈林满腔的醋意立刻翻腾起来,一把将陈容的手从舒芹的腰上挪开,对她说:“芹芹,我跟你换位置,免得他的头这样压着你的肩膀,会累着的。”
“累倒是不累。可是,挤成这样怎么换?” 舒芹被他们这两大个子挤在中间,根本动弹不得,“算了吧,懒得换位置,再坚持一下到家了。”
偏转头来看着睡着了的陈容,没有像对待陈林那样把他的头搬开,而是任由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陈林见了,轻哼一声,打了个呵欠,“嗯,芹芹,你不累我累了,我睡一下哈。”
然后也将头放在她另外一边肩膀上。
要不要这么假啊?看到陈容那样,他也必须那样才算公平么?
舒芹无语了。却也没有再把陈林的头推开。
这下好了,原本两个人坐的后排位上挤着坐上三个人,挤得中间的舒芹动弹不得,两个大男人还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害得她喘气都困难了。
真是欲哭无泪,有苦难言啊!
唉,算了吧!
谁叫人家是他们的妹妹呢?平时两位哥哥对她照顾有加,现在也该她去照顾一下他们了吧。
陈家老宅。
三老怪到陈家老宅来是为了解决风水问题的,白天看过之后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的好解决,必须要等到晚上子时才能做出更为详细判断,然后才能作出正确的应对措施。
晚饭过后,三老怪在客厅下象棋。
紫云天与袁秋泽对弈,齐强在一旁观战。
紫云天刚拎起一只炮准备打袁秋泽的象,还未落下,旁边的齐强轻咳一声。
紫云天意会,当即放下手中的炮,换走其他棋子。
袁释泽偏转脸来看着齐强道:“齐歪道,俗说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齐强白眼一翻,“我什么时候说话啦?咳嗽一声都不能么?”
“你那是咳嗽么?分明老是在提醒他嘛!真咳嗽的话,一会儿我给你开付药吃好吧?保证药到病除。”袁秋泽笑道。
紫云天不乐意了,“袁邪医,你也别说他老提醒我一个了。之前他不也提醒过你么?”
正说着,袁秋泽一声:“将军!”
紫云天低头一看,已无回天之力,败了!
“还是我来吧!看你跟他这么下,真替你着急!输老多盘,太丢咱们道家人的脸了。”齐强拽着紫云天的肩膀。
紫云天输得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好让他上。
袁秋泽见换成齐强上来与他下,不干了,“等等。我才不要跟齐歪一起下棋。那样的话,只有我输的份了。”
“嗨,我说袁邪医,我跟你还没开始呢,你就认怂啦?”齐强一pi股坐下来,开始摆棋,故意用言语刺激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赌注
年轻时,袁、紫、齐三个人就经常在一起下棋。其中,齐强的棋艺本就比另外两人高出一筹。
后来齐强为了躲僻陈拓宏的追杀,在深山老林藏了十几年,棋艺比之前又精进了许多。
因此,现在另两人自然更不是他的对手啦。
“这样吧!我吃点亏好了。你们两个人合起来下我一个,这样总行了吧?”齐强看到象棋非得下几盘心里才会舒服,因此才会提出如此建议。
紫云天和袁秋泽交流了一下眼神,同意了齐强的提议。
如若是他们两个合起来打他一个都还打不赢,那他们真是怂得无法见老祖宗了。
脸面丢光了呗!
袁秋泽边摆棋,边说:“齐歪道,十几年不见,你的棋艺怎么会突然长进这么多呢?是不是得到神仙的指点,或是捡到什么秘籍啦?”
“嘿嘿,没有神仙指点,也没捡到秘籍。在农村里呆的这十几年,没其他爱好,打发时间就下棋。自己跟自己下。”齐强回道。
紫云天戏谑道:“自己跟自己下?呵呵,那你可真是无聊得浑身都长毛毛了。”
“可不是么!若是让我再碰到那个给老子下黑手的龟儿子,绝对不会轻饶他。非得把他抓起来虐一顿,然后把他关到鸟不生蛋的地方过完下半辈子。”齐强愤愤然道。
一提到过去的十几年来极其苦逼的躲藏生活,齐强气得不行。咬牙切齿,恨得牙釉质都快磨没了。
“呵呵,你连对方的相貌都没看到过,叫啥子名字,到底是哪个都搞不清楚,能有啥子办法整到人家呢?”紫云天取笑道。
话说齐强当年差点被陈拓宏派来追杀他的人弄死,当时连那个要弄死他的人长啥样儿都没能看清,确实是有点悲哀的。
“谁说我不知道的?虽然我没跟他打过照面,但,他的设局手法和他身上特殊的味道。我都非常清楚。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我肯定能臭出那股腐朽腥臭的骚味来,肯定有办法抓到他。”齐强坚定的说道。
当然,他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实力不行,远远不如陈拓宏派来杀他的人。
“臭出他的骚味道?呵呵。齐歪道。你的鼻子很灵啊。可真是一只天赋异禀的……猎狗。”紫云天继续损他。
“你,你……”齐强被他说的这话给气得是火冒三丈,立马要跳起来打人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臭老道都别说了。紫歪道,你也少说两句。”袁秋泽打断他们的对话,赶紧阻拦齐强,显然对他们两个现在所交流的话题没有多大的兴趣,道:“下棋、下棋!齐歪道,先说好,我们两个下你一下,赌注是啥子?”
齐强横了紫云天一眼,坐下来,沉吟了一下,道:“赌注……你们定好了。”
就象棋而言,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战胜其他两位基佬。
“老规矩,赢方在输方脸上画王八。”紫云天说道。
“行行行,快点下吧。你们先走起。”齐强爽快地答应道。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给他们脸上画满王八。特别是要在紫云天脸上画上最为难看的王八。
“等等,我觉得吧,画王八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赌其他的吧。”袁秋泽挠腮思索着。
“那你说说看,赌什么有意思。”紫云天问道。
“咱们几个不是都有各自喜欢的后生么?就以他们和舒芹的婚事为赌注。如何?”袁秋泽提议道。
齐强和紫云天愕然对望。
虽然他们都非常看好舒芹极为有福气的面相,都想把各自喜欢的后生与她配对。
但是,舒芹将来到底跟谁结婚,岂是他们几个人能掌控得了的?
紫云天首先不干了,“这样不行,就算是我们两个把齐歪道打输,他带着齐岳出局。可还剩下陈家兄弟两个人啊,要怎么分?”
齐强眼睛一瞪,大笑道:“哈哈哈哈,紫歪道,话可不要说的那么满哦。告诉你,就算是你们两个人加起来对付我一个人,我也肯定不会输!”
袁秋泽对紫云天挤眉弄眼道:“紫歪道,少一个竞争对手,多一分胜算,这都不懂么?先把外人打跑再说,然后我们两个再分别来比出胜负。反正我们两个怎么比都没关系,舒芹不会嫁到外面去的嘛!”
袁秋泽之所以要这么提议,自然是怀有私心的,他觉得,先把齐强摆平,他再和紫云天比的话,他肯定会胜利的嘛。
“切!~”紫云天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自然知道袁秋泽心怀鬼胎。虽然他的棋艺比不过其他两人,但他的预测能力比他们强啊,早就算出陈林比齐岳,甚至比陈容,与舒芹更有缘分。
因此,紫云天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好吧!咱们现在认认真真地来赌一次,下三盘,二胜为赢。”
“好!”“好!”另外两人应和。
于是乎,舒芹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这三个老怪物作为赌注,给搬到了棋盘上。
正在这时,院子里驶进三辆小车。
正是赌注的主角们陈家兄弟和舒芹回来了。
“二哥,到家啦!下车。”舒芹推开陈林。
“知道了,别推我嘛。”陈林嘟囔着,不情不愿地下车去。
醉酒的陈容睡得很香,舒芹摇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林绕到另外一边拉开车门,粗鲁地把陈容一把拽起,拍着他的脸道:“哥,醒一醒。站好,到家啦!”
陈容紧闭双眼,身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喂,我说到家了,别再装死啦!”陈林很不耐烦地说道,正要把陈容一把推开。
舒芹赶紧阻止陈林道:“二哥,大哥喝醉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你先把他弄到房里去吧!背他。”
陈林皱眉,抓着陈容的肩膀摇晃了几下,撇撇嘴角,“真行啊!不就是没问出那个女人的消息么?也没见喝多少酒啊,居然变成这付要死不活的样子。”
抱怨归抱怨,陈林还是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陈容背在背上,往屋里走去。
舒芹紧随其后。
“林儿!”
刚走没几步,听到宁瑞夫人的呼唤声。
之前宁瑞夫人带着钟意离在院子里散步。
“容儿怎么啦?”宁瑞夫人见他们这样,略感惊奇,轻轻抚摸着陈容的脸。
话音未落,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紧拧了眉头。
“爸爸。”钟意离清脆稚嫩的嗓音响起。
但,陈容一动不动地趴在陈林的背上,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爸爸?!”陈林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睁大了双眼瞪着钟意离,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存在,“你,你不是那个……你会说话?叫他爸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叔叔,我不是哑巴,我会说话,之前不愿意说而已。我喜欢爸爸,就叫他爸爸啦。”钟意离乖巧地回答道,然后对他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嘴角边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陈容惊愕,紧拧了双眉,复杂的眼神看着钟意离脸上的两个酒窝发愣。
“二哥,先送大哥回房吧,离离的事儿呆会儿再跟你细说。”舒芹提议道,将陈林涣散的思绪拉回。
宁瑞夫人心疼地看着陈容,责备道:“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
“喝得不算多,伤心过度而已。”陈林抛下一句话,不愿多说,背着陈容大踏步走远。
“干妈,我们先上去了。”舒芹对宁瑞夫人点点头,正欲追上前去。
宁瑞夫人疑惑,抓住舒芹问道:“芹儿,容儿为了什么事情伤心过度啦?”
“呃,其实没有二哥说的那么严重啦!就是,就是,我们今晚跟钟青松一起吃的饭,那个钟青松太狡猾了,不承认是钟瑜的弟弟,然后,所以,大哥就……我们劝不住他。”舒芹吞吞吐吐,备感歉意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没事儿的。”宁瑞夫人了然,拍拍舒芹肩膀。转身往厨房走去,唤道:“小吴,小吴,泡杯醒酒茶送到容儿房间去。”
舒芹紧追上前,“干妈,不要麻烦吴阿姨了,我去泡醒酒茶吧!”
语落,不等宁瑞夫人回话,直往厨房奔去。
宁瑞夫人望着舒芹消失在厨房门口的背影,愣了好一回儿,既而摇头叹息,“唉!这些孩子啊。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还是听紫道长的,少操心他们的事儿。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又与钟意离一起玩儿去了。
才一小半天的接触,宁瑞夫人便喜欢上了这个乖巧机灵安静的孩子。
莫名其妙地觉得钟意离跟小时候的陈容很像,就连吴阿姨和石总管都是这么说的。
这厢,陈林把陈容背进卧室里的浴室间。
然后把陈林放在浴缸里,衣服都不给他脱,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对着他的头部冲去。
贼兮兮地笑着,“哼哼,让我看看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陈容睡得正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水刺激得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血红的双眼,条件反射一般,跳将起来,对着陈林的脸就是一拳,怒骂道:“陈林,你想死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发泄
陈林早有防备,将头一偏,轻松躲过陈容挥来的拳头,反手还了他一拳,戏谑着笑道:“不是我想死,是你自己想死。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为了那么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你知道什么?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陈容嘶吼着,咆哮着。
猛扑上来,一双手青筋暴起,死死地掐在陈林的脖子上。
陈林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儿,挥起一拳砸在陈容的脸上,摆脱陈容的控制,用同样大的声音吼道:“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不能让你这么错下去。”
陈容踉跄着后退几步,抬起的脸上已然有了一团乌青,飞身扑过来,抬起一脚就朝陈林踢去,嘶吼道:“我有什么错?我没错!没错。”
“真的没错么?既然你这么爱那个姓钟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芹芹?为什么?”陈林躲过他的攻击,痛苦地吼叫道,一把将陈容摁在墙上,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脸砸下去。
“呵呵呵呵……”陈容的脸被他这一重重的拳头打破,流出殷红的鲜血。
却满脸都是嘲讽的笑意,看着陈林说:“说到底,你还是在计较小芹的事。是,你说的对,我现在喜欢的人确实是小芹,怎么啦?有本事来抢啊!哈哈哈哈!”
“啊啊啊!!”陈林被他那些嚣张的话语刺激得发起了疯,对着陈容疯狂地把拳头挥舞过去。
又狠又猛!
当然。陈容怎么可能乖乖挨打呢?
于是乎,更为猛烈的反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