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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霆爷爷的人【偷】走……”
沈子曦愣怔一下,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好笑道,“有你这么坑害自己爷爷的吗?公孙老爷子本来就和爷爷有仇恨,加上这中间还有那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玉扳指失踪,不用你栽赃嫁祸,公孙老爷子头一个怀疑的便是你爷爷了……”
“事急从权么……我当时也是被你吓坏了,想也没想就这么安排了……”谢逸棠的指尖触碰她的额头,冰凉到让他心跳都想停止的温度终于缓和了,“你当时太冒险了……”
沈子曦尴尬一笑,说道,“我这也不是没有法子么,谁知道里面藏着这样的小九九?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很好,一点后遗症也没有。不过阿棠……有件事情恐怕麻烦了……”
“什么?”谢逸棠松了口气,摁着她的后脑勺使劲儿,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天晓得之前几个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时时刻刻担心她会彻底离自己而去,镇定如他,也失态了。
“我手里的玉扳指只是三分之一,得到公孙老爷子手里那个,弥补了三分之一,但还有三分之一流落在外。”沈子曦表情肃宁,带着让人不敢忽视的认真,“只有集齐最后一份,再加上足够的灵气,才能完全解开它上面的封印。而且……似乎关系到祁连部族……”
“什么?”谢逸棠这下子是真的错愕了,为何还和祁连部族有关?
对于这点,沈子曦也说不好,那些文字填补了很大部分,但还有一小部分是空缺的,而空缺的那部分正好是最重要的,“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其中有提及某个上古种族,清气所化,善于驾驭百兽,催发植株,且永无轮回……”
虽然没有具体提到这个种族的名称,但光就这些条件,太符合祁连部族的形象了。
谢逸棠表情猛地严肃起来,虽然祁连部族只剩下自己和师尊,也许未来还有他的孩子,但该知道的真相,他还是想要知道,就算是死,也要死得瞑目。
“最后三分之一在谁那里?”
沈子曦表情怪异,说道,“还不知道,但根据我恍惚看到的场景,似乎和白秀丽以及你爷爷有关……他们似乎是找到剩余三分之一下落的关键……”
谢逸棠:“……#¥……&*#¥¥……”(未完待续。。)
109:白秀丽的画展计划
谢逸棠颇感忧郁地看着对方,张口问了一个让沈子曦哑然的问题,“我现在反而不大关心那剩下来的三分之一的下落,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每件事情都和白秀丽有关?”
这个问题他问沈子曦,沈子曦该问谁?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白秀丽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能轻易在夫妻俩面前怒刷存在感!这样一个存在感强烈的人,当真是想忽视也难。
不过……她思虑良久,倒是想出一个可能性,打量谢逸棠的眼神让他脊背发毛。沈子曦说道,“也许是因为因果关系?你占据的这个身份本该是她的丈夫,可是因为你我的缘故,她没有得到【谢逸棠】的青睐和倾心相爱,自然……就阴魂不散了?”
谢逸棠温柔的笑容猛地僵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原来因果关系还能用这样的方式解说?
他虽然也是谢逸棠,但和本来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就算代替了他的身份,也不会将对方的命运也继承,自然不存在和白秀丽的因果牵扯。相较于这个,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其实这对夫妻都想得太简单了,白秀丽之所以会屡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的“因果”,更加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太容易作死了。
至于沈子曦为何会看到剩下来三分之一和她有牵扯?因为她和那个东西上辈子就有联系!按照原本的命运,那三分之一的玉扳指就该落到白秀丽手中,成为她人生中最大的金手指!
不过这个所谓的命运也并非一成不变,主人选择灵物,灵物有灵,也会自动选择主人。
真正计较起来,沈子曦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主人,白秀丽不过是一时走运。灵物没有更好的选择。干脆矮个里挑高的,选了这么一个罢了。有沈子曦在,白秀丽就不会是优先选择。
不过这些细节,不管是现在的白秀丽还是沈子曦,两人一概不知。沈子曦还在努力捋顺最近遇见的事情,想要将这些事情串起来,思索出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
目前来看,公孙老爷子是线索比较清晰的,他的目的和动作也比较好猜测。但是谢留霆老爷子呢?她和这个老人的接触不多,但通过仅有的几次碰面来看。这个老人家显然比公孙老爷子更加难以对付。至少她在对方面前会觉得无所遁形,而在公孙老爷子面前却不会。
除此之外,还有玉扳指和那个神秘墓穴之下的祭坛。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她朦胧中有些线索,却一直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形。至于祭坛之下到底封印了什么东西,她也是一头雾水……
“唉……就算脑子推力能力再好,证据不足依旧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沈子曦思索几天也是无功而返,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除了这些事情,还有她家阿棠的。
沈子曦自己是一身的烂账。她家丈夫也是一样。不过沈子曦到底没有碰见生命危险,而阿棠却时时刻刻要注意他家师尊的夺命暗杀。当徒弟当到这个份上,想想也是醉了。
她无聊地看向窗外的景色,连课堂上崔教授说了什么话都没有注意。身旁的空位终于不再空着了。昨天周若琳就从医院回来,身上的伤口愈合良好,只要定时去医院换药即可。
“我不过是住了几天院,没想到白秀丽这个女人就尾巴翘上天了。还真是嘚瑟。”周若琳在课本的遮挡下死命往嘴里塞零食,时不时和沈子曦分享一二。
沈子曦被她这句话召回了心神,不由得好笑道。“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你也说了她这是嘚瑟,那就让她嘚瑟个够,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她要是能在模仿名家的路上走出自己的星光大道,那也是独树一帜的本事……反正,我是懒得嫉妒或者羡慕……”
沈子曦说到这里,周若琳轻声地噗嗤一笑,侧过脸对她说,“沈姐姐损人还是这么尖锐,一针见血,骂人不带脏字儿。也对,不过是一个只会模仿的人罢了,再好的本事搁在她身上也是浪费。模仿?说白了就是复制,可就算是复制,也该弄出自己的味道来,她倒好……”
相较于沈子曦的话,周若琳说的也够难听。模仿和复制终究是不同的,不过若琳将对方定格在复制上,也就是完全否定了白秀丽本身的才华,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人形复印机罢了。
听出暗中的讽刺之意,沈子曦只能摇头叹息,“虽然白秀丽的脑子和三观让人震惊,但她本身的绘画才能还是非常不错的。却不知道……她怎么就给自己定位这么一条路……”
白秀丽被那个外国土豪选中了,并且签了合同。白秀丽能得到土豪的全力培养,与此同时还能进账一笔相当丰盛的奖金。不过土豪在找到白秀丽之前还和沈子曦接触过,认真详谈之后确定这个女生没有向艺术节发展的意思,彻底歇了游说的心思。
为了对得起土豪的厚望,也为了能在画展上一战成名,白秀丽将精心准备的画作拿了出来。自然,那是她完美临摹国画大师崔觐玉未来的作品,几乎能以假乱真!
就连崔觐玉本人看到这幅画作,第一反应不是惊叹它的惊艳,而是思索自己是不是画过这么一副画。不管是画风布局,还是笔触情感,就连细微之处的处理习惯都一般无二!
崔觐玉虽然看不上白秀丽的为人和作风,但单纯以画论画,这个女学生的确有着得天独厚的观察能力和模仿能力。若是在画上戳上他的私印,估计十个人有九点九个会以为这是他的新作,哪怕是崔觐玉本人也会这么怀疑!由此可见,白秀丽的功底有多么深厚了。
但可惜的是……她只是在完美模仿崔觐玉,而不是用自己的成果超越崔觐玉,终究是逊色一筹。然而在不懂行或者不大了解的人看来,白秀丽瞬间就成为国画大师之下第一人了!
一场美术鉴赏课,白秀丽拿出了自己的画展作品,然后成功地惊艳全场,一时间成为美术院系的风云人物。加上她长得漂亮,气质好得像是古代千金贵族,稳坐系花之位。
“周六好像就是画展了,沈姐姐会去参加吗?”周若琳期盼地看着沈子曦。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周六日她另有安排,“周五晚上要陪着阿棠回家一趟,去看看他的爷爷和爸爸,周六周日都住在那里,估计没有时间去看那场闹剧画展了。”
是的,在沈子曦看来,那场画展注定会成为一场闹剧。虽然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想,但脑海中莫名其妙就会冒出这个固有印象,让她琢磨不透……看来晚上回去要和阿棠好好商量了。
“闹剧?”周若琳有些失望沈子曦不能一同过去,但听到是去见长辈,也不能任性阻拦,只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我倒是觉得沈姐姐的比喻非常贴切呢,可不就是闹剧?”
一个学生模仿大师风格画作,这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哪个美术生不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然而,若是这个学生画的画几乎等同于大师作品?明眼人一看,自然不会认为这是学生画的!
绘画,不管是国画还是别的,除了必须的画技和其他条件之外,人生阅历也是非常重要的。每个阶段不同,纵然画同一副画,透露出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白秀丽画得那幅画堪称完美,但缺点正出在【完美】之上。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波折的十**岁少女,竟然能画出看破红尘世事,历经沧桑的刻骨之感……外挂也不是这么开的!
知情者自然知道是白秀丽亲手所画,但不知道的人么……呵呵,估计十个会有十一个以为这是崔觐玉或者其他不出世的高人代笔,为的就是给白秀丽造势!
总而言之,这场画展,白秀丽失去的远比她得到的要多一些……
她就算中规中矩发展,也比这么铤而走险来得好看。沈子曦不明白了,能将绘画练到这个份上的,基本不会是心窍堵塞的笨蛋,可白秀丽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昏招?
想要踩着国画大师的肩膀上位?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大师之所以是大师,学生之所以是学生,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不仅限于二者的名声不同……
沈子曦最近密切关心白秀丽,谢逸棠甚至弄出一只机关鸟全天二十四小时盯梢,就是为了剩余三分之一的玉扳指!既然和白秀丽有关,盯准这个人准没错。
可……盯得越紧,谢逸棠越发觉得这个女人行为举止古怪无比!中间绝对有猫腻!
每天抽出一定的时间教导几个外国的挂名弟子,虽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思,但这几个徒弟的态度却让谢逸棠不禁侧目。严谨认真,俨然一副学武的架势,为了把握这个【向隐世大师学武的好机会】,他们连游玩的心思都减淡了。
“说起来,我发现师傅和那个人还真是相似……”挂名弟子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呼吸着,从这个角度看起,坐在靠椅上看书的谢逸棠,和那个救了他的人真是一般无二。
谢逸棠愣怔,这……好像是第二个人说他和师尊相似了?真的有那么相似?(未完待续。。)
110:谢家父子
谢逸棠和他的师傅都出身于祁连部族,乃是上古后裔,相貌自然是顶顶好的。但这份相似到底有多么相似,他以前从未想过。然而接二连三有人提醒这个事实,他也渐渐多了份心思。
眉峰聚起,谢逸棠开始注意这个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他独自一人坐在一堆机关零件面前,闭眼深思从前往事。一旦开始在意了,很多可疑的细节也慢慢变得清晰。
他记得祁连部族还没有灭亡的时候,母亲大人身为族长事务繁忙,他都是跟着部族中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由这些老人抚养长大。而母亲大人,虽然是生母却少了份温情。
跟在长老们身边,他们偶尔浅酌小醉,看着他的脸庞,总会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间或称赞一句,说他长得和父亲小时候很相似……从小到大,谢逸棠都很渴慕自己的母亲,对于父亲这个从未在生命中出现的角色,知之甚少,甚至没有一丁点儿去探究的念头。
谢逸棠甚至不知道他的父亲是祁连部族的族人,还是凡俗世界的普通男人。小时候没有想念过,长大之后也过了需要父亲的年纪,自然这个角色在他心底自然没什么分量。
可是现在想想,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渴望过。谢逸棠抬手揉了揉皱紧的眉峰,思索他和他师尊为何那么相似?但最后,他还是下不了结论。
祁连部族多是族内通婚,随便扯两个人,说不定他们之间就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关系族谱杂乱得很,说不定自己和师尊之间也有什么亲戚关系?这么说来,他们相似也是有可能的。
勉强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说服自己去相信,谢逸棠重新投入新的机关兽的制作。
以前制作机关兽,要么是为了帮助普通百姓。要么是为了抵抗师门追杀,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兴趣爱好。泽而现在生活变了,制作机关兽的初衷自然也变了味道。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现在制作的这些都是防御类型的机关兽,模样精巧,很适合女子使用。
谢逸棠不知道师尊什么时候就过来收拾他这个判师弟子,但他希望在此之前尽全力为沈子曦做一些东西,给她留下点什么,免得未来没了自己,她会受委屈。
自从知道谢逸棠其实和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相识。那个外国中二青年就很喜欢和谢逸棠谈论那位世外高人。谢逸棠虽然被说得烦了,但不少细节却让他不能将这种烦躁表露出来。
比如,这个中二青年说他师尊腰间总挂着一只精巧的木头鸟,鸟爪上缀着流苏,谢逸棠一听就知道那只木鸟的来历。他学习机关术之前,曾经一度迷恋雕刻,甚至有一次雕刻了一只木鸟赠予师尊,当做对方不知道几岁的大寿礼物……没想到他还留着……
又比如,他师尊喜欢留着长长的头发。发尾上束着一条稍稍褪色的蓝色发穗,发穗上还缀着十来颗玲珑剔透的漂亮小玉石……咳咳咳,貌似这也是自己赠予师尊的寿辰贺礼。
再比如……中二青年的记性很不错,甚至有着一手漂亮的工笔画。能将自己见过的人毫无遗漏地画出来。看着雪白画纸上的高大男人,再看看他的装束,谢逸棠长久默然。
作为师门最小的徒弟,谢逸棠无疑受尽宠爱。这份宠爱不仅仅来源于师兄师姐们有意无意的纵容。还有师尊默默的支持和爱护。他回想过去,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当时为何要叛逃师门。
倘若心平气和与师尊好好详谈一番,交流彼此的意见和看法。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但这也仅仅是想一想罢了,师尊执拗,他性格固执,和平说话可不容易。
事情都已经如此了,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谢逸棠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将所有的成品绘好术法阵势,然后逐一收好。明日便是周五,准备准备,该回谢家大宅一趟了。
想到谢留霆,再想想那个小院落里的谢平生,谢逸棠就有些头疼。
他当初被人误会,起初极力证实他们认错了人,但没人愿意相信。等他了解到这个世界早已不是他原本的世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