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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也别庆幸,若是那个小丫头的心脏不好使……”
等等!柳墨和沈子曦猛地睁大眼睛,什么叫“若是那个小丫头的心脏不好使”?心脏?还是给这个中年男人的女儿使……前后一联合,两人瞬间明白其中曲折。
沈子曦寒着脸色,冷声问道,“合着你方才废话这么多,就是……想要我的心脏?对了,我刚才听到你说‘借’,呵呵,若是我不愿意借呢?心脏是什么,借了还能活?”
中年男人冷漠地说道,“不借也得借,若是不借……呵呵,让你变乖的法子多得是。早死晚死都是死,干干净净赴死,总比受尽屈辱之后再死来的好吧?想想你家那个男人,若是他发现自己的女人不但死了,临时之前还遭受那种待遇,恐怕心里会很不好受吧?”
柳墨听着这番话,眼底闪过一丝恍然……似乎……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不过这种恍然很快就消失干净,纯黑的眼底只剩下坚定。身为男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惨事发生!
沈子曦同样报以鄙视的目光,这样低劣的威胁,当真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儿,一下子就被吓唬住么?傻叉,这世间不是会耍狠耍狠就能走遍天下的!
“正如你所说,早死晚死都是死,我这人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抵抗不过。但想办法让这颗心脏不起作用,还是有办法的……不对!”沈子曦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你之前和柳墨说的话……你……莫非将他也抓来,是因为他的心脏也符合……”
中年男人悠闲地说道,“脑子转得还挺快……你们两人都符合,只是……你的心脏更好些。当然,我女儿只需要一颗心脏,你们两人商量商量谁献身,我就让另一人活下去……”
沈子曦微微眯了眯眼,用生命挑拨人……还真是让人厌恶!
柳墨闻言,身躯微颤,很快就平静下来,内心有了谋算。反倒是白秀丽鼓起勇气,对着中年男人说道,“这还用选择么?柳墨的心脏打小就不好,就算被移植了,也未必能百分之百稳妥。倒是……倒是沈子曦,她一直挺健康的,所以……她更加适合。”
沈子曦和柳墨闻言,都冷冰冰地看了一眼白秀丽,冷得可以将人全身都冰冻住。
白秀丽咬了咬牙,强硬着说道,“我哪里说错了吗?一个人死,总比你继续倔强着,弄得三人都去死好吧?反正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为什么不大方一些答应了,给别人一条活路?”
“而且柳墨……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能活着为什么要死……还是说,你不好意思开口?那我就帮你开口!我只希望你活着,其余人怎么样都可以!”
中年男人突然笑着说道,“这个小丫头虽然自私了些,但这份自私都是因为喜欢你……小伙子,艳福倒是不浅。怎么,就算是为了这个小丫头,也该考虑考虑吧?”
柳墨仅仅抿着嘴角,总是温柔的眉眼冷然起来,竟然有几分锐利和锋芒,“之前沈小姐有句话说的很对,你将自己定位成猎人,我们是猎物。岂有猎人会放过猎物的道理?猎物若是相信猎人的话,岂不是无脑至极?像是这样无趣的耍弄人心的手段,劝你还是省省吧。”
沈子曦略略意外地看着柳墨,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个青年为人细心温柔,遇见危险虽然也有正常人的胆怯,但最后却能克服,更加难得的是,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基本的判断力……
好吧,其实这个青年还是挺有魅力的……唔,不过还是比不上她家阿棠。
柳墨继续说道,“就算那位小姐喜欢我,只是,她喜欢我,不代表我一定要回应。这样自私的感情,我觉得挺有压力,自己恐怕没有那个福气享受,还是让别人消受好了……”
白秀丽的脸色彻底苍白,那双含水的眸子缓缓流淌出泪水,内心似乎有什么虚幻的假象破碎了。柳墨的话,好像一柄巨大的锤子,击碎了白秀丽努力营造的自信和假象!
此生的人虽然和前世一般,但她的重生本就是一种变数……难道就因为这种变数,她就要失去那些本该得到的人和事物么?白秀丽紧紧攥起拳头,瞳孔闪烁着血丝,她不甘心!
好吧,中年男人收敛起脸上带着诱、惑的笑容,变得冷漠嗜血。虽然两个猎物都聪明地没有上钩……唯一上钩的还是没脑的蠢蛋,但他的心情依旧很不错。没多久,他的女儿就能得到一颗完整的正常又健康的心脏,她能像正常女生一样蹦蹦跳跳,开开心心……
想到那样美好的场景,他哪里还顾得上捉弄猎物?恨不得现在就将沈子曦的心脏掏出来,捧到他女儿面前,如此一来,多年夙愿就能完成了!想到这里,中年男人的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贪婪和凶狠,他对着身边的壮汉一挥手,冷冷道,“抓住他们!”
既然不肯主动拿出来,那就强抢好了,到时候多受苦楚的也是这些不自量力的小鬼头!
谢逸棠稍显烦躁地翻着课本,眉宇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郁。周成泽似乎受不了他这般反常,嘟囔着说道,“逸棠,你现在这么烦躁……是不是晚会的舞蹈还是没有搞定?”
谢逸棠平时看着非常温柔,然而温和的表皮下则是万年雷打不动的冷静,能让对方这么烦躁不安,可见他真的遇见什么为难的事情了。思来想去,貌似也就晚会扇舞……
不过这也不对啊,听自己妹子讲述,她的沈姐姐曾经感慨谢逸棠的舞姿甚美,简直是天生的舞者。若是这般,那个扇舞应该构不成威胁,没办法让谢逸棠这么不安才是。
“舞蹈没问题……只是,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要出什么事情了。”谢逸棠低声给了回复,表情渐渐恢复平时的常态。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他迫不及待地去接沈子曦。
然而……在原地等待的人却不是熟悉的身影,而是周成泽的妹妹,周若琳。
她笑嘻嘻地提着两人份的提包,将沈子曦的那个交给谢逸棠,神秘秘地说道,“谢哥哥快点回家吧,有惊喜等待着你哦!唔,千万别和沈姐姐说是我透露给你的……为了这个惊喜,沈姐姐可是一连将下午的课全部翘掉了呢……你可得待沈姐姐好一些,不能让她伤心……”
惊喜?谢逸棠微微敛眉,倏地想起今天就是沈子曦说过的“谢逸棠”的生日……莫非……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下午才翘课去准备惊喜?想到这里,谢逸棠内心莫名的烦躁平复稍许,他点点头说道,“小曦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怎么会……舍得让她伤心委屈?”
周若琳看着谢逸棠将车开走,脸上灿烂的笑容陡然耷拉下来,嘟囔着低声说道,“沈姐姐和谢哥哥关系好,我应该开心才是……可是……总觉得不大喜欢谢哥哥……”
谢逸棠驱车回到小区,将车开到车库之后,迫不及待地坐上电梯回家,站在门口,胸腔开始狂烈跳动。他深呼吸平复气息,拿出钥匙开门,室内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开了灯,明亮的光芒照射整个客厅。桌上没有他预想中的丰盛大餐,反而放着很多装着食材的袋子,食材都还没有处理,沙发上还有沈子曦的钱包……
“小曦?莫非是没有准备好?”谢逸棠低声喃喃,然而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从中午就开始的烦躁情绪溢满胸腔,他一手扶额,思考着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说……”
正当他想沈子曦是不是故意弄出这个阵仗的时候,紧闭的眸子陡然睁开,眼底闪烁着不可思议之色,然后渐渐凝变成危险之光……小曦,遇到危险了!
那些壮汉人多势众,而且手上还有枪,为了降低抓捕的麻烦,竟然对着沈子曦的膝盖开枪!反正只要不是冲着心脏去,其他地方随便选。柳墨倒是看到了,然而他的速度如何快得过手枪?枪声响起,沈子曦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
睁开眼,只见地上孤零零地躺着一根折断的木簪,很是眼熟,她下意识抬手抚摸发间,发现地上躺着的簪子,正是她用来固定长发的木簪,也是阿棠送给她的礼物……
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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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的思绪有些乱,需要冷静一番好好整理!事情有些玄幻啊!!
首先,有人对着她的膝盖开枪;其次,不管是她的膝盖还是身体哪里,都没有受到任何疼痛;然后,地上躺着本该待在头上的木簪,它还断了;最后……是这个簪子替自己挡了一枪?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木簪有些不可置信,是不是自己今天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境?
不然之前那一枪怎么会被一枚木簪挡下来?这得多块的速度……不对,重点搞错了。一根木簪怎么可能变成活物蹿出来替她挡枪?她抬头,却见那个中年男人和他背后的小伙伴都一脸见鬼的表情,纷纷惊呆了有木有!沈子曦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到,可他们没有角度障碍啊!
手枪喷出愤怒的火焰之后,中年男人老神在在地等待那个嘴硬的小丫头服软地跪在地上,为她之前的强硬忏悔。然而预料中的场景并没有看到,只见她头上突然蹿出什么东西,那一枚子弹就这么被挡下来了……卧艹,其实做梦没醒的人是他和他的小伙伴们才对啊!
“继续开枪!我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伎俩!”中年男人被这个超越自然的现象弄得怕了,脊背似乎有阴风吹拂,不将这个女人的四肢废掉,他怎么也找不回丢失的安全感!
中年男人的小伙伴们也被这个场景差点吓尿,然而自家头子都没有跑开,他们也不能鬼吼鬼叫着“有鬼啊”之类的话狂奔离开。听到命令,他们的身体快于大脑,直接掏抢对着对面三个猎物开枪,砰砰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都能想到他们被射成筛子的惨状。
然而开枪之后,几人纷纷回过神。他们下手太快。有几颗子弹是冲着猎物的心脏奔去的!
面对手枪这样的武器,沈子曦也有些无力,这一世也太特么短暂了吧?竟然是死于枪杀?
她下意识选择闭眼,却错过接下来的画面,几乎可以将人的眼睛吓得震碎啊。只见面前升起一堵淡绿色的巨大光墙,无数复杂的金色纹路像是活的一般,在光墙之上有序游动。
那些可以轻易穿透肉身的子弹碰到光墙之后,都像是中了时间定格的魔法一般停顿下来,而光墙之上连基本的涟漪都没有产生,视那些子弹为无物!
“是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正当沈子曦想着自己死后是穿越还是投胎的时候。腰际被一只精瘦有力的手臂揽住,背后碰到一堵温热的墙,熟悉的气息和声音让她精神一震。
这个声音……这个气息……是阿棠?他怎么可能来这里?
沈子曦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那些子弹无力穿透光墙,一个一个像是掉豆子一样掉落在地上,而光墙依旧强盛如初,似乎在嘲笑那些子弹不自量力。
沈子曦背对着谢逸棠,自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现的。可对面的那些人却不一样,他们眼睁睁看着沈子曦背后的地面出现一个玄奥的绿色圆形图案。那个男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了!
这、这、这……真的有鬼啊!凭空出现人影,还有抵抗子弹的光墙……这一幕幕超越他们想象的场景一次一次挑战他们的神经底线,不将他们吓得疯狂不罢休!
“我问,是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谢逸棠紧了紧手臂。总是勾起的嘴角此时紧紧抿着,温和如朗月的眸子此时冰冷彻骨,而眼底深处似乎有压抑的火焰跳跃,火舌吞吐。
不同于平时温柔的声线。此时的声音虽然也醇厚,却多了份冷然和肃杀之意。
谢逸棠的脾气很好,不管是幼时和族人居住在一起。还是年少身处门派之中,亦或者之后飘零尘世的羁旅,他发火的次数几乎可以用两只手数遍。能让他真正动怒的人,不管因为什么事情,最后总要付出代价……除非像他师尊那般战斗力超群,谢逸棠拿对方没办法……
“不说话?”他的声音柔了两分,可其中的杀意却强烈不少,“那就没办法了。”
“妖怪……开枪,快开枪啊!”中年男人这下子才彻底回过神来,几乎是踉跄着倒退好几步,冲着谢逸棠失态大叫,却不料他这一行为,也暴露他是领头人的地位。
谢逸棠的眼神暗了暗,揽着沈子曦的手不动,另一只手结了几个复杂的单手印,“现!”
然后沈子曦就清晰地看到那群人身后亮起数个大小不一的召唤法阵,一具又一具栩栩如生的庞大机关兽出现,周身隐隐有绿光和金色纹路闪现……感觉很玄幻,但是帅裂苍穹啊!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凡事留一线生机。我不愿多造杀虐,但此事必然有一人承担后果,因此,只找主谋者,其余人不计较过失。”谢逸棠一挥手,那些机关兽全部活了,纷纷出动。借着本身就强势的势力和偷袭的优势,一路顺利,砍瓜切菜!
那个中年男人被一只机关巨蟒缠绕,然后可笑地挂在某只机关毒蝎的蝎尾之上。其余人则纷纷被各种手段击昏在地,狼狈不堪,搞得像是动物大乱斗一般……
谢逸棠又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为了减少麻烦,某些记忆断然留不得,冒犯了!”
抽取记忆,这样的手段谢逸棠自然会,事实上作为一名机关术士,凡俗人眼中的机关术大师,术法的修行必不可少。只是谢逸棠一心扑在机关术上头,其余两门功课没有那么好罢了。
当然,不是他的天赋不够,作为上古遗族后裔,他的天赋可是有质量保证的。只是人的精力有限,能专攻一门将其学到精深已然不易,更别说三门齐头并进了。
然而,纵然术法只是一流和二流之间,可他的脑子好使,师门中的各种术法他都记得牢牢的,游历红尘之后也学到不少有趣的招式……呵呵,不过是抽取记忆罢了,完全没有挑战力。
沈子曦看着那些倒地昏迷的人的脑袋上飘出点点色彩斑斓的光点,有些狐疑地问道,“阿棠,那些光点,便是他们的记忆么?”
谢逸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因为背对着沈子曦,所以她看不到此时的他是多么紧张和惧怕。
“……是……他们的记忆……”谢逸棠声音迟疑地回答,因为太过担心那些不好的结果,反而下意识忽略了沈子曦过于平常的态度,“小曦想要看看?”
“不了,既然是旁人的记忆,偷看记忆有些小人行径。”沈子曦摇摇头,然后微微回首仰头,看谢逸棠的隐晦不明脸,问了个她最想知道的问题,“阿棠也会抽取我的记忆么?”
谢逸棠听了此话,脑子瞬间就空白了,仿佛如遭雷击一般,他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抽取记忆乃是邪佞之术,纵然我小心万分,多少也有些看不到的弊端。而且一人的记忆乃是最私密的存在,怎可轻易剥夺?因而,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能动用……”
其实谢逸棠更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她是他的妻子,心悦之人,他怎么可能对她施展这样邪佞阴损的伤人之术?纵然知道此时这份记忆会让她恐惧、害怕甚至厌恶他,谢逸棠也没有升起过抽取她记忆的念头……可小曦这么问,是怀疑么?
“损害很大?会不会致命?”沈子曦眼睛瞥见已经看傻了的白秀丽和强装镇定的柳墨,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