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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吗?试想一下,东桑区玩家暂且估计为一百万,其中有五十万如不落般团结的,我们炎黄区形同一盘散沙的两千万玩家要怎么去压死他们?更何况他们绝对不只五十万——东桑国的人团队精神世界闻名,他们信奉团结合作,少有我们炎黄区个人或几个人称霸游戏的事例,如果练子是在东桑国网游界,未必能闯下偌大名头——”
“衣哥,你的观点我不赞同!”
未等小酷发问,奶嘴忍不住了!“或许那些东桑人真的很团结,但我们不落不团结吗?说老大在那里不能啸傲网游界,我第一个反对!东桑国的玩家只不过是变态,老大是超级变态,有什么理由搞不定他们?”
“杀,你是捧我呢还是损我呢?”
刘浪哭笑不得地看眼奶嘴,绷紧的脸颊略显和缓,“无论东桑区机甲有多少玩家,有多变态。只要他们敢动我不落一人,必血战到底,不死不休!疯子,冰,衣哥,我们几个去蛮荒平原,给兄弟们打不死套装去。小酷,你抓紧时间把血旗的兄弟锻炼成型,杀,你组织兄弟们全力冲二转,在国界开通时,不落最少要有一百个二转兄弟!逍遥,你和黑手负责带兄弟打装备,囤积资金。以备不时之需。既然决定要战,我们就全力以赴!”
“好!”
刘浪一席话顿扫大厅中几人满脸阴霾,斗志昂扬间,按他的命令立刻着手布置,迎接可能到来的真正国战——
凤凰、枫竹、沈胜衣和刘浪并肩走出帝殿,凤凰想到刘浪的决定,突然心中一动,“练子,你想过没?我们这么大举动,冷与夜、妖瞳他们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密切注意?等发现我们只是不断备战,他们会不会百般猜测下全力提高实力预防我们进攻?”
“恩,一定会。”
刘浪随口应句,猛然站住了!一丝喜悦爬上脸颊,他盯住口角含笑的凤凰,突兀地一拍巴掌,大声道:“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这么做,冷与夜他们在猜不透我们底细的情况下,不敢贸然来犯,一定会拼命巩固防御,提高实力。这不等于变相通知他们了吗?哈哈,好!太好了,大家活动幅度再大点,争取把机甲现有势力都惊动,等将来开战,炎黄区多了何止一分胜算?冰,谢谢你提醒我。”
民族大义当前,刘浪早已把私人恩怨抛之脑后,满心期盼不落的动作会引起敌对势力警惕,进而无形中提高炎黄区整体战力水平——
血刃帝殿。
冷与夜正听取手下汇报。他不时皱眉沉思,待手下汇报完毕,让人离开后,目光转到一边闭目养神的血在烧处,“血,不落皇旗最近活动非常频繁,好像是要筹备一场大战,你说,他们会不会是要攻打我们?”
一山不容二虎——同在钢域内的两个势力,一方有异动,另一方首先想到的必是自身安危——
“这个嘛——”
血在烧睁开眼,思索片刻,摇头道:“我看不象。如果不落皇旗真的要攻击我们,没必要弄出这么大动静。现在的不落皇旗兵强马壮,真的要攻打我们,只需宣战即可,根本不可能给我们时间防御、猜测他们动机——唉,龙城一战,万马堂、魔教彻底被不落皇旗杀破胆了,而金域怜花阁,柳域寒山升月又站在他们那边。流浪军团的邵阳等态度暧昧,处于这种局势下,不落皇旗有必要画蛇添足吗?”
“道理是这道理,可他们这么大动作不是攻打我们还能做什么?”
越是猜不透对手意图,冷与夜越是如坐针毡——
“老冷,别费脑筋了,等不落皇旗进行下一步行动,自然水落石出。趁着现在机甲无战事,你我还是抓紧时间把手下的实力提高才是正理。”
“也是,不想了。”
冷与夜无奈地放弃了徒劳猜测,和血在烧磋商起如何提高实力之事——
相同的猜疑顾虑纠缠心底,妖瞳、马空群先后采取了和冷与夜相同的办法,拼命提高自己势力的整体水平,连带的,一些和他们有瓜葛没瓜葛的帮派在几大势力影响下,也开始盲从地积极练级,提高实力。千丝万缕微妙关系影响推动下,炎黄区大半势力都把主要精力投入其中,机甲区莫名其妙地掀起了练级高潮!空前热忱推动下,炎黄区整体战力跨越性地迈上了一个阶梯。短短时间内,由原本的二转玩家不足两百数目突飞猛进到接近一千大关!刘浪的目的达到了——
两个月后。
刘浪站在龙城广场原比武大赛擂台上。
台下按各旗颜色整齐排列的五旗和血旗都静静看着站在擂台上的龙头。从刘浪的角度看去,每旗里都有几十个翅膀踞张的玩家混迹其中,就连成立时日颇短的血旗里都有十余个二转玩家。站在血旗前排的小酷五兄弟全部转职成功,翅膀微微起伏间,神采飞扬!
一时心血来潮,把不落众人齐聚广场,看到大家精神抖擞,斗志高昂,刘浪不觉喜笑颜开,大声吼道:“兄弟们,谁有兴趣上来和我打一场?”
大吼一出,四野寂静,无数人翻着白眼‘鄙视’台上某个手舞足蹈的人,心下暗想:和你打一场?脑袋进水了才和你打。暗夜那么多人都被你划拉一空,我上去不是和你打,是被你打!
满心期待众人会‘踊跃’报名,刘浪睁大眼睛看向台下,却发现谁接触他的目光都直接转移视线,假作旁观——
“靠,这么多猛人,居然没人敢上来?衣哥,你上来,我们玩玩。”
“我?”
沈胜衣嘿嘿笑道:“我最近身体欠佳,你还是找别人吧。”
“身体欠佳?”
刘浪运足目力把沈胜衣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却没看出来壮得象狮子一样的男人那里欠佳——
“不想来就直说,还找借口——”
喃喃嘀咕句,刘浪目光又转向枫竹,“疯子——”
“哎呀——我肚子疼——”
枫竹干脆抱住肚子蹲伏在地,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假腔,“哎呀——哎呀呀——哎呀哎呀——”
“你——”
无奈下,目光再移,凤凰故意找丑丑交谈,连看他的意思都没有,奶嘴更绝,直接转过身,理都不理他——只有容雅弯着一双月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逃避他的目光。
唉,总不能把逍遥拎台上来打吧?
寂寥的眼神无意识下移,突然定住了——小酷!
“小酷,快上来。”
“啊?我?”
小酷吃惊地看着刘浪,犹豫片刻,在刘浪饱含威胁的目光下,只得展翅飞到了擂台上。
“走,进里面打。”
兴奋地走进笼子里,刘浪不住催促小酷,直到他磨磨蹭蹭走进光栅栏门,立刻纵身扑了过去,真红月枪如一抹惊电直直刺出!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没等真红月枪刺到身上,小酷竟直接趴倒在地,嘴里不迭声喊着:“我挂了,我挂了——”
“轰!哈哈哈——”
台下等待看出好戏的众人没想到小酷会耍赖,不觉哄笑起来——
“小酷——”
刘浪气恼地盯着赖在地上不起来的人,用脚轻轻踢踢他,“小子,下去吧。就会耍臭无赖——”
“是,练子老大。”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小酷做个鬼脸,三步并做两步跑下了擂台——
“唉,人在高处——不胜寒——呐——”
假假地叹息一声,哼着荒腔走板的怪调踱到擂台边缘,刘浪重新打量台下的队伍,突兀地发现红旗站在前排的三护旗使中少了号角真。
“疯子,真呢?怎么没来?”
“真?”
枫竹一楞神,仔细找找,果然没有发现红旗号角的影踪,不觉奇怪地看看红旗鼓手和抗旗,“炎,堕落,号角真呢?你们看到他了吗?”
“没有,今天一直都没看到他上线。”
“我也没看到,好像真今天没来。”
“哦,奇怪,真以前不上线一般都和我打招呼——”
枫竹皱皱眉,心中突兀地升起一丝不祥之兆,他向刘浪喊道:“毒蛇,我下线给真打电话,问问他。”
不等刘浪回答,枫竹急匆匆下线了——
半个小时后,等枫竹再次上线时,广场上聚集的人群早已散去,只有刘浪和小酷正站在一边等他。
“疯子,联系到真没有?”
发现枫竹上线,刘浪慢慢走了过来,待发现枫竹脸上充满悲痛,不觉吃惊地走前道:“疯子,真怎么了?”
“真——他——”
枫竹的声音竟隐现哽咽——
“吗的,说清楚!真到底怎么了?”
察觉不妥,刘浪急躁地揪住枫竹西装领口,用力勒紧!
第四章 冲突
发现刘浪怒目圆睁,凶神恶煞般揪住枫竹衣领,小酷忙紧走几步,来到近前。“练子老大,你别急呀,这么扼住疯子老大,他怎么说?”
“哦——”
察觉枫竹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刘浪松开手,用歉意的口吻道:“疯子,不好意思,我——”
“算了,毒蛇——”
枫竹手抚咽喉摩擦片刻,借以缓缓神,低声道:“电话打过去了,不是许真接的——他的老婆接的电话,说——许真昨夜被人打成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什么?!”
刘浪惊得睁大眼,“怎么可能?真原来可是L省搏击冠军,谁能把他——真嫂子说出是谁下的手吗?”
“说了——”
枫竹脸上突兀地升起暴怒之色!
“伤他的人根本没离开现场,据真嫂说,她和许真逛街,看到那个人当街殴打羞辱一女子,气不平下,真出面劝说,三言两语间,两人就打起来了。真敌不过那人,当场被击成重伤,呈现休克状态——凶手一直没逃,等真嫂报警后,他还派一个同伴陪真嫂送许真去的医院。这个人自称叫山本崇!”
“山本崇?东桑人?”
“对!”
“我…他东桑老吗!”
狂暴地喷出咆哮,刘浪眼底猛地凝聚起阴森寒光,“疯子,真住在那个城市?”
“…市。你想过去?”
“恩,你有时间吗?一起过去。”
“好,我这里到…市半天时间就够了,我们在那里的悬浮火车站见。你让小酷陪你一起来。”
知道刘浪个性,怕他和人起冲突吃亏,枫竹特意叮嘱他带上‘御前’高手——
“知道,我带小酷和蓝益一起去。”…
市。
汇聚到一处,寒暄几句,找路人问清医院地址,刘浪,枫竹,小酷,蓝益一行很快就站在了医院大楼外。
“洪慈二院——”
看眼大门外的金字招牌,再看大门内不时进出的男女老少,小酷奇怪地道:“这里人好多呀,难道现在的人身体都这么不好?”
“呵呵,小酷,你不知道人生最大两件事就是生与死吗?无论生或者死,几乎都要经过医院这个机构,它就好像阴曹地府设在人间的办事处,人怎么可能少?每天要哇哇出生那么多生命,又要无声无息夭折许多生命——想这里和外面街上一样人员稀少,除非人类都死翘翘才有可能——”
“去,蓝益,你的见解是不是太独特了?”
枫竹好笑地看眼蓝益,感觉黑暗拳手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刚要再说些什么,突然被身后急速刹车发出刺耳‘嘎吱’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去,见一辆银光闪闪的东风悬浮车停在他身后一米处,不觉气恼地望向车内司机,刚要出声,另一侧副驾驶位置车窗猛地探出一个人头,“你吗的,没事站路中间,想死呀?滚开!”
嚣张的语言配合探出车窗的凶狠面孔,给人的第一印象就绝非善类!
“草!”
蓝益恼怒地盯住那人,就待过去‘理论’一番。理论者,拳头也!
“蓝益,不要冲动!”
一把拉住蓝益,刘浪沉声道:“没必要节外生枝。我们让开。”
四人让到一边,东风车呼啸着开进医院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车内传出的声音:“算——你们——识相——”
“草,太他吗装…了!”
蓝益恨恨啐口浓痰,猛然发现医院大门前立着禁止车辆入内的警示牌,不觉奇怪地走到门前警卫处,摆出一副笑脸道:“兄弟,问个事,刚才那车里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大模大样的开车进去?门前不是写着禁止车辆入内吗?”
“啊?!你是外市来的吧?”
警卫狐疑地打量眼蓝益,“那车里的人来头很大,你就不要多问了。免得惹祸上身。”
目睹刚才一幕,警卫好心的提醒后,任凭蓝益百般询问,就是不肯告诉他车内人的来历——
刘浪走到蓝益身边,淡淡道:“蓝益,我们走吧。和那些人渣计较没意思。”
隐约猜出那些人可能属于黑色背景之流,刘浪殊无好感的选择直接无视——即使他和水月风关系拉近了一步,个性里偏正的他还是无法苟同这些所谓的暗秩序者——
进入医院,询问当值人员,四人很快找到了许真病房。站在病房门前,透过尺余长的门玻璃向内张望,刘浪一眼看到头裹纱布,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许真。嘴角颤动,他目光旁扫,发现病床边坐着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猜测是许真老婆,他轻声对枫竹道:“疯子,你和我进去,小酷,蓝益,你们在外面等。”
推门走进病房,女人闻声抬头,发现是两个陌生的男人闯进,不觉神色一变,看眼许真,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是谁?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真嫂,是我,许真的朋友。我一早和你通过话。”
在电话屏幕里着过面,枫竹走到刘浪前面,和颜悦色地出声安抚惊慌的女人。“我和毒——他,都是许真的好朋友,特意过来看看。”
“你——”
女人仔细辨认枫竹面相,感觉到一抹熟悉,脸上的惊慌神色逐渐松懈,“没想到你能过来,真,他——”
“真嫂,我们外面说吧。”
略带痛楚的眼神扫过昏迷不醒的许真,刘浪对女人柔声道:“我有些事想问问你,这里——”
“哦,好的。”
女人点点头,站起身随两人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让蓝益站在门前照应,刘浪走到远离病房的位置,面向一侧墙壁,伸手握住一排供人休息等候的长凳顶端的钢质管状横称,轻轻摩擦,“真嫂,你能详细和我说说许真是怎么被人打伤的吗?”
“他——”
女人仿佛又回到了现场,脸上升起惊惶无助的表情——
“我和真昨天是结婚十周年,计划晚上出去庆祝一下。在漫步去饭店的路上,我们看到路边站着几个男人,起初我们并没在意,等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正用力殴打一个女人时,真要过去劝说,被我拉住了。唉——如果当时我执意拽他走,就不会——”
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女人继续道:“遇到这种事,人都好奇。虽然我拉住真,可还是没有马上离开那里,慢慢往前走的时候,多看了那一男一女几眼,发现那个男人很残忍,把那个女人打得遍体鳞伤,而那个女人十分奇怪,被那么凶狠的殴打,却一声不吭——我紧拉着真都已经走过他们停留的地方了,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了。是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当时我还奇怪,后来——才知道他是东桑人。”
想到那个东桑人当时的恶毒语言,连身为女性的她都极为愤慨!
“那个东桑人用奇怪的腔调说,那个女人是——是——,他用了一个很下流的字眼,然后又说炎黄人都是劣等人种,男人没骨气,女人下贱——真当时很愤怒,挣开我冲了过去,和那个东桑人吵起来了!他们没吵几句就动手了,然后——”
“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