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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武暖冬挑眉,这小子抽什么疯,怎会如此叫她,害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暖暖!”李隐满腹情感的喊着,几步跑了过来,一把紧紧的拥住了武暖冬,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一声声的重复不停。
“做噩梦了?”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李隐似乎感觉到双臂下的小人儿身形僵硬不自然,把她推离身前,漂亮的眸子微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魅色,雌雄莫辨的精美脸庞因为消瘦越发的惹人怜爱,“你为我和爷爷做了这么多事,是不是你心悦于我?若是如此,我便向武爷爷提亲可好?”
这下武暖冬惊悚了!
李隐不会鬼上身了吧?他在说什么胡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报复
还没等武暖冬有所反应,被晾了许久的程子境怒火中烧,看着相拥相携的两人醋意难耐,猛地冲过来撞开李隐,一拳头就打在对方的眼眶上,“敢打暖暖的主意,混蛋!”
被打了一个跟头的李隐立刻跃起,扑向了程子境,两个人如同丧心病狂的野兽,竟是往死了招呼对方。
武暖冬神色一冷,望向隐隐处于劣势的李隐,嘴角勾起一抹凉意。
眉目如画的少年眼睛已经淤黑浮肿,他挥拳迅速,眼底除了阴狠竟再也看不出一丝的伤感,盯着程子境如同杀父仇人,专往心口、下腹和太阳穴这些要害处重击。
程子境也不是吃亏的人,悬跃避开,侧身一拳打在李隐袭来的拳头上,李隐自然不敌他的巨力,后退了很多步,脚下一步一坑,可见程子境用了多大的力气。
李隐将右手背在背后,血从指缝间滴落在地上,他面色苍白,神色越发的暴戾恣睢,用左手抹去嘴角的血色,噙着怪异的笑,“怎么,我求娶,碍着你什么事了?暖暖对我有情有义,你嫉妒了?”
程子境双拳紧握,不想承认他嫉妒,承认了就等于承认暖暖是真的对李隐有了感情。他浑身气的发抖,手脚冰凉,内心却是燃烧着足以燎原的大火,叫嚣着杀了他、杀了这个混蛋!
两人如斗牛般遥遥相对,鼻息粗重的戒备着对方。
刚好武家的两个果农用过午食爬上小后山正准备巡山,满山头的果香扑鼻,给人心中添去了一抹轻松与愉悦,可一走到山腰,便看到山顶来往人影交错,有人打的不可开交,赶紧急切的跃至山顶,怕打斗之人破坏了果地,糟蹋了果实。
结果果农一冒头,就发现站在旁边观战的自家姑娘,随之放下心来,靠边候着,看姑娘有没有需要人的地方。
“够了!”武暖冬一声叱喝,程子境心头一颤,立刻潜意识的就罢了手,反倒让李隐得了机会,双拳击中他的双目,那张清俊冷毅的面容马上淤肿起来。
李隐乘胜追击,还要继续斗下去,踢出的腿险要踹到程子境的心口,却被一只绣着粉蝶的小巧绣花鞋生生别开。他半垂眸瞥向面容阴沉的武暖冬,即使一只眼已经睁不开仍是不妨碍他五官的精致,勾唇一笑说不清的美艳诱人,嗓音沙哑低沉,“舍不得了?还是你想左拥右抱,小小年纪便学着某些女子的放荡****,难道有我一人还不成吗?”
“你放屁!”本来因为突然束手而被打的眉眼青肿的程子境腾的又火了,刚要窜出去,就被武暖冬强拉了回来。
武暖冬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情绪频频失常的少年,“隔了三年,你这个仇记得也太久了,报复来的也太晚!还利用我来刺激程子境,这般丧心病狂,打过这一架,你真的觉得好受些吗?”
李隐啐掉一口血沫,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被武暖冬点破诡计,狞笑着,“三年前他无缘无故的打我,凭什么三年后我就不能找辙揍他一顿,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
一提到三年前的那顿架,程子境有些心虚,还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悔意。要是当初他不那么冲动,也许现在暖暖还不见得认识这个小子呢!
武暖冬抿抿唇,语气不明,“利用朋友报复你心中记恨的仇人?”
李隐心思重,有仇必报,而且绝对会亲自动手打击仇敌,她却没想到他会利用自己。什么提亲、什么亲密的举动,不过是刺激程子境的一种手段。武暖冬知道他从来不是正直高洁的君子,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会有点卑鄙。但是他们怎么说也相处了三年,李隐竟仍能不顾及她的想法拿她当幌子打击程子境,不得不说,武暖冬有那么些许的受伤。她该庆幸她还太‘小’,不懂得爱情吗?
“朋友?”李隐含着这两个字,嘲讽的冷嗤,“我这个没名没钱没依靠的穷小子可攀附不起你这个大户小姐!”随后,看也不看两人,转身下山回了家。
“你这混蛋!”即使不想让暖暖和李隐有所瓜葛,可一听李隐带着侮辱性的言语,程子境仍是忍不住怒了一怒,这小子白瞎了一张好容貌,十足的狼心狗肺。要不是朋友,暖暖会半夜起来种什么破树吗?能心心念念的给他送饭吗!
程子境越想越气,拎起放到一旁的饭匣子,奋力的丢到了小院门口,顿时饭菜散落一地。顾不上身上的伤痛,他赶紧转头劝慰着她,“暖暖,别理他,肯定是李爷爷的离世对他打击太大,他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不是为了情敌说好话,程子境还没那么傻,他是不想暖暖失落受伤罢了!
武暖冬垂眸沉思了稍许,抬起头摇了摇,“没事,先去我家给你疗伤。”李隐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就算为了报复程子境,李隐也不会选择李爷爷刚过世的时候,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只是李隐的某些做法,武暖冬一时无法谅解,所以打算先晾凉他,让两人冷静冷静。
“这小子的身手可比之前强多了!”程子境眼见武暖冬掏出一瓶伤药给了一个果农,那人转身向李家跑去,嘴巴不自禁的嘟了起来,捂着脑袋痛苦不堪的说:“哎哟!哎哟!我的脑袋疼,他是不是把我太阳穴打肿了!”
“他天天跟着爷爷习武,三年了,再无小成,那便是蠢蛋!”武暖冬上前,取出消肿散先凑合替他脸上用了点药,“回家,给你泡个药浴,好的快些!”想了想,她又把脖子上的小银壶拽下来,递给另外一个果农,嘱咐道:“把这个给李隐,兑到水里泡澡用。”
“是,姑娘!”果农接过,也向李家跑去。
“暖暖,快走,快走,我浑身疼!”程子境不服气的鼓鼓脸,见武暖冬看他,连忙装作痛不欲生,拉起她头也不回的跑下了山。
武暖冬遥望着山下李家,再看到两个果农没有被阻拦时,放心的跟着程子境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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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医术
夜风微凉,寒玉大床上的小人儿额间薄汗遍布,透过玉府的天幕隐隐可见外面的场景,还能感受到细微的风动云涌。这就是万物博武进入第四重的好处,迈进前两重她用了一年的时间,第三重用了一年的时间,越到后期越慢,单单进入第四重就花费了一年。而三千丈刚刚突破了第五重,在三千丈的衬托下,净女心经的进展更是不足一提,好几年,才爬到第一重的巅峰。
是不是该放下种田和生意好好的巩固一下武功呢?
这么久了,她还是打不过大哥哥,不是说大唐内劲高手都是传说吗?宋大叔骗人!
好在玉府开启了‘天眼’功能,可以随时随地‘看’到外面的场景,就算遇到危机躲在里面,也能观察到周边的环境变化。良田由二十亩扩展到五十亩,灵水小河变成了湖泊,之前她引流出来的洗澡潭已有三十平大小,让她截出十平给苍穹和两只小虎日常使用,还给它们各自建造了自己的地盘。
在万物博武的加持下,五重初的三千丈足以支撑武暖冬摘叶伤人,完全脱离了银针的束缚,要知道打造的那些银针也花费了不少银子,用完还要辛辛苦苦的回收,要不赔都赔死了。至于想装逼用花瓣伤人什么的还要再练习练习,至少要到第五重巅峰才能达成。
练就的净女心经在轻功方面进展不大,倒是让武暖冬的皮肤越发的晶莹剔透,有种无法形容的光泽闪耀。加之气质淡然、身高杰出、通身充满灵性,远远看去倒像个从天而降的小仙女。
一夜收功,按照往常洗漱更衣,换水浇田,神威和斑斓在她脚边打着转,苍穹在头顶盘旋,偶尔看到成熟的作物还会帮她采摘堆放到一边,等她闲余间收入竹篓里保存妥当,之后一人三动物便会出了玉府,在田里转悠的转悠,到山野撒欢的撒欢。
今天刚换好衣服,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惜画声音急促,大声唤道:“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她听出惜画的紧张,出了玉府把门打开,“怎了?”
“田大叔被蛇咬了,快不行了!”
武暖冬一惊,“什么蛇这么毒?”
“不知道呀!他们来不及去镇上,上门想找神医求治,可神医早就在贺州定居了,他们却是不知的!”
郑爷爷为了两个徒弟跟着二伯、二婶娘到贺州常住,节年的回来看望老爷子,就手和暖暖交流下医术和医德。只是村里人以为神医神秘,性格古怪,所以很少出门,这才在有人得了急症之时求到武家。
一听说神医不住在高门村,大秋娘一下子傻住了,整个人惶然无措,直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让人心酸。
闻讯赶来的村民,着急的喊着,“大秋娘,别傻站着了,赶紧让大秋他们兄弟把大柱送到镇上去呀!”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大秋娘伤心欲绝的哭喊着,“大柱他……他快要断气了!”
人群中的大东娘眉头一皱,使劲推开挡在她前面的人,着急麻慌的站出来拽着大秋娘,急切的说:“找暖暖,暖暖姑娘!”
武家门房一拍脑门,对哟,他家姑娘也会医术呀!想着,撒腿往宅子里跑去,边跑边喊,“你们等着,我去找我家姑娘!”
大秋娘一时被刺激的不清,拽住大东娘又哭又笑的问着,“暖暖真的会医术?真的吗?”
大东娘点点头。
一边的虎子娘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大秋娘,轻声劝道:“别着急,我已经让虎子帮着大秋把大柱兄弟抬到这儿来了,省得耽误功夫。”
就在田大柱被抬进主楼客厅时,武暖冬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背着药箱的惜画。
“暖暖,我已经帮我爹挤了血,周围的烂肉也挖了去,而且把大臂绑上把手抬高,可是毒还是扩散了!”
武暖冬看了眼田晚秋红着眼眶,面容十分憔悴。
这两年武家每隔两天便开展辨别草药、种田养殖的课程,到后来发展成教导村民识文断字或者练些基本的武功招数。因着大多数的孩子会到山野、河滩满处的乱跑,偶尔还会在教他们识字的时候教些处理紧急危机的小招数,比如蜂虫叮咬后的处理办法、辨识蘑菇有无毒性、小娃退烧常识等等。
所以田晚秋才会在田大柱被蛇咬的第一时间处理妥当,否则田大柱不可能还会好命的等到武暖冬过来。
武暖冬翻开田大柱左手腕处处理好的伤口,棉布一撩开,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周围的血肉被挖下了一块,可是腐烂的面积仍然继续扩大,整个手臂连带半个肩膀都呈黑紫色,包括他的口舌。
“过了多少时辰了?”武暖冬将腐肉全部挑出来,丝毫不在意血了呼啦的场面,镇定的问,“在哪儿被咬的?”
“神虎峰的西面,我看这两天没事,便央求爹带我去打猎,后来我看见一只野兔,不知不觉的走了远些,爹追着我的时候被拌了一跤,可能压到了那毒蛇……”
众人纷纷咋舌,西面多虫兽,这田大柱也太胡闹了,宠娃也没有这般宠的!
田晚秋也是极为后悔,自责、后怕的连头都不敢抬,不敢去看娘和哥哥们的目光。他想着西面鲜少有人涉足,肯定猎物多,本来只打算在山脚转转,却被一只野兔招的忘了理智,害了爹!“快一个时辰了!”
武暖冬试了下田大柱的体温,他已经出现心力衰竭、发热的症状,“西面?”那方向毒物最多,现在大药铺推出的几款解毒丸都是针对常见的毒蛇和毒草,武暖冬从药箱里取出专门给武春息准备的解毒散,这款解毒散可以起到缓解毒素的作用,以便应对这种被未知毒物咬伤又没有解药的情况。
之所以制作成散剂,是因为中毒时容易脱力眼花、吞咽困难,散剂入口即化,基本上沾到田大柱的唇齿间就被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去。
毕竟不是真正的解药,田大柱的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其它的看起来还是不大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解毒
见田大柱的状态似乎越来越不妙,犹豫了片刻,武暖冬又取出一方寸大小的银质盒子,打开后,一颗散发着清香的小药丸露了出来。
说来有玉府作弊器,制药所用的原材料并不难培育,反而难在了制作工艺上。郑文机缘巧合下得到这个药丸的药方,偏偏药方不全在熬制方法上差了几行字,两人研磨了许久,才找到正确的制药流程和步骤,而时间也需要很长很长,还得需要人时时刻刻的盯着。十分药材,成功率只有三成。所以两人至今只制成了二十颗,家人一人一颗,武行侠一家三口的则是由大婶娘收好。上次让武春息拿了两颗,如今手头上的是为下次见面时留给他的富裕药丸。
大秋娘一看这药便知额外的珍贵,拉过田晚秋当即跪了下来,后面的大秋、二秋也扑通跪倒,他们两人的新婚媳妇相互看了眼,跟在他们后面跪下。
“姑娘,武姑娘,求求你,我田家无以为报,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大秋娘哭的喘不上来气,晚秋赶紧轻拍她的胸口,随即恳求的望向武暖冬,“姑娘,我愿意终生为你的仆,终生被你驱使,请你救救我爹,求你!”
武暖冬低头看着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没等他真的磕头,立刻把他拽住,语气有些无奈,“大秋婶,您快快起来,这不是折我寿吗?我也不需要田家做牛做马!不过是一颗药丸,怎抵上一条人命。”说着把药丸塞进田大柱的嘴里,随之严肃的解释,“虽然此药名为百毒丸,但是这百毒里到底有没有咬伤田大叔的毒物就不得而知,咱们只可试一试。”
惜画和几个下人在武暖冬的眼色下,把田家人一一搀起,只是大秋娘一听此话,又要跪下,被惜画强行的拽住了。
“大秋婶子,您可别跪了,我家姑娘还小,怎经的了大人的跪拜!”惜画半打趣半认真的说。
大秋娘果然不好在跪,心情跌宕起伏,泪水不停、六神无主的追问:“那该如何呀?”
田大秋同样心急火燎,但是为人兄长,多了份担当和淡定,他想了想,问,“是不是需要抓来那毒物?”
武暖冬点头,“还需要晚秋哥跟我去趟西面,一般毒物所在之地都有相对的解毒之物。”
“我去,我识得那地!”田晚秋抹干泪掉头就往外走,惜画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责怪道,“你急什么,我家姑娘也要去的,光你自己抓的住那毒物吗?”
武暖冬碾碎草药,直接敷到田大柱的伤处,留下一些药,最后交代道:“武孝,你去跟爷爷和爹爹说下我的去向,他们今早去了村长爷爷家。惜画你去给我们准备些午食的干粮。张嫂嫂,您去李家把今日的疗伤药给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