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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时父母离婚,武妈就嫁到了国外,在奶奶家的三年,她过得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生活。直到姥爷姥姥接到电话把她接回家中。
她永远记得,那天雨下的好大,她站在门外等着姥爷,小宝在屋檐下看着她淋雨拍手大笑,那时小宝小小的脸庞白嫩嫩的,大眼睛小嘴巴,说不出的可爱,一笑起来更是讨人喜欢。她想,是她不讨喜不会笑才会被亲人所弃,是她的错吧?
所以她也开始学着笑,开怀大笑。
那天阿姨出来赶紧把小宝抱了回去,骂她是疯了。
她没疯,她只是想记住被人喜欢的感觉。
之后在姥爷姥姥的陪伴下,那段生活早就被她掩埋,只是那能讨喜的笑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武暖冬是害怕的,害怕被武家人发现她是冒牌暖暖,怕那种好不容易盼来的温暖离她远去,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恨不得一下子拿出所有好东西,让武家人离不开她。
她承认自己是个虚伪小人,得到了便紧紧握住、用尽所有不愿失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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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示弱
武暖冬顺着溪河跑去,却见河沿边有不少妇人在洗衣、洗菜很是热闹,一闪身便进了玉府。
感觉到自己不稳定的心绪,她不想回家引起武家人的关注,索性脱了衣服泡在灵溪水里,静静的闭上眼清空心灵。
姥爷姥姥年岁已大,对孩子没那么多的精力,从小她就很少去游乐园,也很少有机会感受到父母带来的亲密感,看着别的小朋友跟父母撒娇买漂亮衣服买新出的玩具,她只是羡慕的看看从不敢跟姥爷姥姥提及,怕给他们增加负担,又遭到厌弃。活了那么久武暖冬压根不知道父母的疼爱是什么样子的,五岁之前的记忆如风雪随着时间早就流逝了。
后来大了,她变得更坚强,过去的一切似乎无法在带给她任何伤害,她甚至能够冷眼看待父母各自的三口之家幸福快乐的生活,就跟个过客般冷漠的擦肩而过,他们不来找她,她也想不起他们,各过各的挺好。
只是在得到武家人给予的幸福后,武暖冬才恍然大悟,有些东西不是不在意,而是伤的太重,被年幼的她强行的深深掩埋。谁不渴望有爹疼,有家人支持,那种毫无理由的溺爱她是想拥有的。
那些已经过去了,过去的就是过去,而今的她很幸福,幸福的不得了。
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武暖冬吁口气,终于心情放晴,得到再失去才是真的残忍。幸好之前她什么都没得到过……
如今她会真心换真心,好好爱着爹、爷爷和哥哥们,做个武家的好女儿。
武暖冬擦干身体。闪身出了玉府,淡定的决定不再跟那个极度敏感锐利的小屁孩计较,慢步来到了小后山,却闻见一声声刻意压低的嘲笑声音。
“这小子嘴巴真硬!
“看着他的模样就讨厌!”
“村长爷爷干嘛把地卖给他们家,平时他都不理人,比程少爷还要傲气,凭的可恶!”
武暖冬暗叫坏了。一拍脑门连忙跑到出声处。
原来是村里的几个调皮娃闲来无事到小后山转悠,结果碰到被定住的李隐,他们打了招呼。见李隐又不理人,一时嘴痒想要挤兑他几句,谁想到这小子一动不动的任他们欺负。索性把这个平时就看着不顺眼的娃拖到山头背人处,一顿拳打脚踢。正打的欢实。就听到一声,“你们干嘛呢!”
武暖冬又恼又怒,李隐身上的伤势未好,这帮皮猴子在村里调皮捣蛋惯了竟然下手不分轻重。飞身而去,直接把那几个想要撒腿就跑的孩子定住,怒喝着,“你们等着,若是李隐没事便罢。若是有事,你们便是合伙行凶伤人。罪不可恕!”
随后见着眉头紧皱的李隐赶忙把他穴道解开,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别……”李隐的肋骨间疼的已经分不清是谁相救,只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低声恳请:“不能回家!”
看着他脸上青青紫紫的伤,武暖冬将他背到背上,飞身离开了小后山。武家也不能回,他这幅模样爷爷肯定要去告诉李老爷子一声,不能让两个老人担心。
别看那些孩子打的都是皮外伤,可有几脚直接踢到了他的旧伤,伤上加伤,不用去医馆武暖冬都知道此时形势不妙。
想着,武暖冬直接找了个村中僻静角落,把李隐的眼睛一遮,带他来到了玉府里。
“别睁眼!”察觉到坏境的突变,李隐挣扎的想要睁眼,被武暖冬牢牢的捂住,“相信我!”
三个字让李隐挣扎的更凶了,武暖冬无奈的低喝,“再动就把你脱光倒挂枝头!”
“你无耻!”那只小手捂住他眼睛的一瞬,李隐嗅到一股特殊又不刺鼻的香气,这股气息神奇的抹平了些身体的疼痛,清醒的片刻他便知道救他的人是谁,无非是那个罪魁祸首罢了!
“就跟无耻这东西你有似的!”
李隐呼吸更粗了,身上的痛意让每一次的呼吸都变成了难过事,可他不愿在她面前示弱,强撑着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武暖冬笑了,“看来你是看透我也看透你自己了,其实咱俩真的很像!”见李隐果然不动了,她恶意的说:“可是我比你幸福的多!所以你说的那些到底是谁,你自己最清楚!”
李隐一顿,猛地将武暖冬推开,护住眼睛的小手随之离去,大怒的李隐这才看清此时的坏境。
远处是雾气蒙蒙的山脉,黑红的土地上竟是叫不出名的植物,果树散发着阵阵果香,竹制小屋精巧秀气。
这一切明显不是高门村,片刻功夫李隐便找到了正根,青肿的脸庞有丝凝重,“这是你的地方?”
武暖冬一愣,没想到李隐能脱离了她的控制,更没想到李隐会敏锐至此。不过李隐对自己的身体过于不在意,旧疾一而再的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武暖冬也是怜他年小,故此才想给他涂些纯净的灵水,谁想到这傲娇阴鸷的小屁孩会如此毒舌,击中了她内心的心魔也让他自己受了一通不必要的罪。没有别的办法,这一身新伤旧伤的只能到灵溪水里泡一泡了,否则不光是无法隐瞒的问题,更是能影响旧疾的长势,说不定未来真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今天的事她责任重大,一时想不通受了刺激。不过捅破也挺好,至少她不会在逃避,也并没觉得自己努力对武家人好有什么不妥,因为他们值得!
只不过让李隐受了无妄之灾,她想弥补,所以脑子一热把他带入玉府,孰知竟是让他参透了她与空间的关系。
“你说什么我不懂?这就是神虎峰一角,没什么稀奇的!”武暖冬自然不会承认,玉府是她和武家最后保命的地方,连自家亲人都没告诉,当然不会跟并不相熟的李隐解释清楚。
李隐鼻头微动,肯定的说:“没错,这里的味道和你身上的香气一致,而且还有种彼此契合的感觉!”随即眼一耷,似乎不屑与武暖冬为伍,嘲讽道:“不必编瞎话,是你的总会是你的,我不会抢,也抢不走!”
他说得确实对,被蔑视的武暖冬竟然无言以对,故此只能用自己最拿手的反击了。
坏坏一笑,小手一扬。
李隐正在费尽心思地压制自己好久不曾冒出的好奇心,倏地,身上一凉,再一低头,竟是只剩一条中长里裤孤零零的挂在下半身,这下什么念头都不剩了,挣扎未果,他又怒又羞气的脸又红了。
“下去吧!”
一阵袖风,刚要张口恶言的李隐就被扬进了一小潭潭水里,措手不及的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水。好不容易缓过劲,这才发现这水额外的甘甜好喝,浑身的疼痛一下子缓解了不少,下意识的问道:“好甜,这是什么水?”
撩着面露笑容的武暖冬,李隐预感不妙,果然听她说道:“甜吧!这可是本姑娘的洗澡水!”
李隐脸色一白,歪头就要吐,武暖冬小手一点,他便半张嘴巴的定在了那里。
“小隐子,慢慢回味吧!”反正要泡很久,武暖冬才不愿陪他待下去,跃步进入竹屋,遮住了李隐的视线闪出空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向着
出了空间的武暖冬直奔武宅,恰逢爷爷出门去李家茅草屋找李老爷子学下棋,家中只剩下行义哥勤勤恳恳的和下人们种着水稻。
水稻种在洼地中,盐碱成分已经被灵水中和了不少,武暖冬自有想法,并没有完全改善土壤的性质,毕竟高门村中的荒地盐碱成分过浓,连土壤里都冒着咸味,一下子全部改善,武家能变荒地为宝的消息若传出去,必会引起某些位高权重者的注意。大唐地大物博,同样荒蛮地区也不少,她不怕麻烦,但她不愿意放着清闲日子不过给自己添麻烦。
武家没有什么根基,麻烦若是降临,好坏参半。
等到地种好,水鸭、鱼蟹全部到位,到时即便这方子散布出去武暖冬也不在意了。在水洼地里养水生物种肥田的办法本来就是为了利国利民,她不会自私的掖着藏着的。
武暖冬先是嘱咐武孝到李家跟两位老爷子报备下,随后吩咐张嫂连同四个小丫头煮些西瓜薏米糖水,叫上几个小子抬上装满的几个大盆,陪她送到田头。
“行义哥哥!”武暖冬朝着地里忙活的热火朝天的武行义招招手,“休息会儿,喝些糖水去去潮热!”
最近是回南天,天气潮热、闷闷的,干起活来往往汗如雨下。如今辣椒还没有传到大唐,人们多用胡椒、花椒表湿,穷人家会买弄些生石灰粉洒在屋角去潮,富贵人家会在角落铺上干茶叶吸湿。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卖糖水的。一文一碗,加料多的会贵些。
像是薏米这种能表湿的好东西还是出自医药铺子,不懂医的人家尚未普及。武暖冬特意买回来应对这两天的潮湿。
“暖暖,你怎得来了!这天潮热的,别害了病!”武行义见是自家小妹,放下农具淌着泥水跑了过来。他光裸的膀子比起寻常的农户宽厚了许多,胸膛结实肌肉分明,高大的个子在下人中鹤立鸡群尤为夺目,虎目和武老爷子如出一辙。一笑憨然,瞪眼时虎目生威很是威武。如今他还年轻,肌肤闪烁着大麦色的光芒。明明是个健康活力的青年,可惜被扭曲的右臂破坏了形象。好在武行义心性开阔,并没有自暴自弃、躲躲藏藏,反而大大方方的把残疾一面露出。该干的活一样干的利利落落。无需别人同情,还和往常般笑口常开,不在乎他人的另眼相看。
“行义哥,看你身上的汗!”武暖冬取出布帕踮脚要给武行义拭去额头上的水珠,谁知,一道绿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抽走布帕,把武暖冬挤到一旁。
“小师叔。这种活还是我来做,你小。身量不够!”顾绿衫嘻嘻笑着,俏丽的小脸一紧,夸张的说:“小师叔你还小,可万不能养成坏习惯,和男子应当学着适当疏远了!”正好顾蓝翎也出现了,顾绿衫扬着布帕招呼着她姐,“行义哥哥出了好多汗,姐,你不是新绣了帕子,拿给行义哥哥擦擦吧!”语闭竟是将那块布帕塞进了自己怀中。
武行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是脑子有包才会用顾蓝翎的帕子,随即忙拽过武暖冬不顾全身汗的抱了起来,护在前胸。
武暖冬翻了个白眼,行义哥,拿自家小妹做挡箭牌真的好吗?
顾蓝翎瞥了眼高大威猛的心上人,只当他是衣冠不整见到她害了羞,从怀里抽出一方锦帕,扭头塞到顾绿衫手里,羞涩道:“行义哥哥,你身旁没个女子照料怎行!这天气坏的很,哪里需要你亲自下地干活,那么些个下人总不能不顶事,再者,你是能成事的男儿郎,不能总当地里刨食的乡下人,还是要紧着学学别的,以作他用!”。
顾绿衫心有灵犀的展开锦帕,哎呀一声,嘟嘴道:“姐,这可是上好的苏云锦,一两银一小块,你连夜做了这一帕鸳鸯戏水,我可要了好久你都不给,偏心眼!”
“你这小妮子,想要还是早早学会自己做!”
“嘿嘿,我哪里有姐姐手巧!这绣工拿到帝都也是数得上个的!”
两兄妹听着这两人来来往往自说自话,很是无语,武行义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低语道:“种地挺好的,还锻炼身体。不种地难道做个手艺人?”
“作甚手艺人,那能赚几个钱,当然是经商了!”顾绿衫耳尖插嘴道。
顾蓝翎不知想到什么,面色红润,别别扭扭的转过身,“绿衫,别瞎说!”
“就是,瞎说甚!”武行义颇为赞同,顾绿衫撇撇嘴,嘀咕,“这就向着了!”
顾蓝翎脸更红了,却听,“士农工商,商人还不如咱们地里刨食的人呢!”武行义很是耿直,半分没参透两姐妹话中的意思,“好歹手艺人还在商前面,凭本事吃饭,有什么不好!”
武暖冬看着两姐妹的脸变得更调色盘似的,用一句现代词汇总,这是快要泪奔的节奏呀!不过她可一点儿都不同情。
不管是妹妹还是姐姐,都是嘴皮子功夫,若真是心疼行义哥,都无需她们素手下厨,打发下人送些糖水也好,只会嘴皮子功夫算什么情义。
“喝糖水喽!”武行义一嗓子,那些还在田里忙活的下人们出了田头,来到几人跟前。
“是顾家小姐熬的糖水吗?”药农武竹叶接过小子们盛的满满一碗,因着忙活计并没有注意到顾家小姐何时出现的,以为是陪着自家小姐来的,刚要感谢,便听他儿子武白术声音里憋着笑,打断了话音,“这是咱家姑娘让人熬得,爹,人家顾小姐很忙,哪有时间熬糖水!”
几个小子可都在场,顾家小姐向来视下人如无物,自然忽略的底透,可武家对下人没那么苛责,他们感恩的同时也没了那么多避讳,孰轻孰重更是分的一清二楚,不少人对顾家姐妹打的什么谋算或多或少亲耳听闻过一两句。在贺州都是曾受恩于武家的人,自然更是不会对她们这种对恩人高人一等的想法有好印象。刚才听到主家少爷无意的讥了几句,几个小子暗喜于心,只是被几个在大户人家做过下人的妇人调理过一段时间,所以才给姐妹俩留着脸面,别叫外人以为武家下人没规矩,那就不好了。(未完待续。)
ps: 还是老话,姐妹俩会收拾,不是这个时候,暖暖要动手,一定会做的万无一失。
第一百一十五章、离窝
入赘的男子不是家中穷困潦倒就是本身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懒汉混混,这两条没一条适合他家行义少爷的,再者,行义少爷可从没跟顾家姐妹单独相处过,即便是凑巧碰见了也会早早躲闪开怕遭人诟病,也不知顾家姐妹哪里来的自信和念想……
“啊?还是咱家姑娘心疼行义少爷也心疼咱们下人,嘿嘿,这糖水好喝的很,姑娘老奴能在来一碗吗?”这是果树农周爷子,自从来到武家干枯的脸庞越发丰满起来了,人也成天笑呵呵的,只是总惦记着种果子,怕自己闲置着没甚用处,反而让恩人白花了冤枉钱。
“您喝您的,张嫂她们熬了很多!”武暖冬被武行义抱在怀里,也不拿什么主人的气势,很是和气的笑笑。
“哎!谢谢姑娘!”一小子忙替周爷子又盛了一碗。
“暖暖就是懂事,知道心疼哥!”被下人夸了自家妹子,武行义很是高兴,比喝了糖水还要高兴。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