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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后万目睚眦,竟是在他们眼皮底下伤害自家妹妹。
“暖暖,你为何不说!”武秋止眸色深邃沉沉,恨不得返回那天,将田氏的不轨行为公布于众。
武暖冬苦笑,“我确实做错了事,害的武山河受了重病。”
“你是五岁,他也是五岁,到冰河上都是容易出事故的年龄,若是把责任一股脑的堆到你头上,对你而言,公平吗?”武行川怒火中烧,“对一个孩子出手,也是人干的事情!”
“暖暖,你这娃,是要爷爷急死吗?”门外突然走进四人,正是老爷子、武行侠和武行义,以及多年未见的武春息。
武暖冬深觉惊悚的双眸瞪大,看向武春息方才明了。怨不得她没感觉到门外有人,大哥的武功比她高强,带着三个原就有武功之人藏在外面,即便她五感灵敏也是难以察觉的。
几人压根没有团聚的喜悦,武行侠已经痛不欲生的跪在老爷子面前,用拳头垂着脑袋泣不成声,“爷爷,我没用,没用呀!”
“大哥,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武行义想把他拉起来,却被老爷子拦下了。老爷子叹口气,“就让行侠跪着吧!他是心里不痛快!疼爱了那么久的女人,却是个表里不一的阴狠玩意!”
有了老爷子的理解,武行侠终是痛声大哭,把这段日子的苦闷与憋屈全部哭了出来,一块哭出来的,还有对田氏曾经不愿后悔的爱意。
武行侠需要冷静,几人不可能在这时候刺激他。
等到他抹干泪,重新站起来后,眼底弥漫了一股恨意。田氏既然能如此对待他的家人,他对她还需要客气什么。
ps:上章改了下武天辛的年龄,应该是四十五岁。还有伊雪狐亲抱歉哈,最近没啥大爆发,等我积攒积攒~~(▼…▼)(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翻脸
ps:啊啊忘了恭喜木頭珊瑚藤小主成了武家萝莉的舵把子~~恭喜恭喜!
“你放手!武行侠你还是男人不!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看大的娃!”田氏的喊叫声让周围的邻居纷纷竖起了耳朵,却因碍着武家情面,没人出门凑热闹。
“对,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就不会任由你这个毒妇伤害我的家人!”在刨除了爱情这种让人盲目的感情后,武行侠面对田氏已经不会一叶障目,足以冷静的看透她的丑态。
听见此话,田氏仍是不甘示弱,死死抱住武山河的双腿,恶狠狠地瞪着武行侠,“谁伤害谁难道你不知道吗?武行侠,你别告诉我,小山掉冰窟窿里的事,武暖冬那臭丫头就是无辜的!”
武山河使劲的往他娘怀里出溜,挣扎的想要从武行侠怀里挣脱开,嘴里煽风点火,“就是因为那臭丫头,我脸上才会落下麻点,让人嘲笑!你们偏心,不偏向娘,不偏向我!那臭丫头不得好死,凭什么他在你们家作威作福!”
啪的一声,是武行侠狠狠的甩了武山河一巴掌。
武山河傻了眼,他爹还从来没这般狠绝的打过他,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吼道:“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啊!武行侠老娘跟你拼了!”田氏尖叫,勃然大怒的扑到武行侠身上,伸出手就往他脸上抓。
即便没有了爱,但是十几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作假,武行侠避开身并未伤她,谁知田氏却不依不饶,大声哭喊着,“爹娘,武行侠这混蛋打人了!爹娘,快来,小山快被他打死了!”
一番撒泼耍赖,丑态百出的姿态,让本对她还心生怜惜的武行侠当即冷下脸面。
“田蕙兰,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吗?是谁往五岁的暖暖嘴里喂的痘疮脓?是谁在逃命时把弟媳绊倒给自己争取时间?是谁教唆武山河与爷奶有了隔阂?是谁不顾娃的安危抱着娃一起上吊、撞墙寻死觅活?又是谁执意把我排除粉店不肯给我钱还债?田蕙兰,原先我不说我忍让,是因为我顾念着咱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欠着你什么,更不是离开你我武行侠就不能活了!”
田氏怔了怔,顿时表情有一瞬的扭曲和不甘,狞笑道:“哈,谁跟你说的,是不是武暖冬那个小贱蹄子,你就那么信她,她除了会勾搭自己的哥哥还会干什么?你和你们老武家向来偏听偏信,你们兄妹几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呸!”
若是她肯痛快的承认,武行侠还会佩服她敢作敢当,认为她是因怨生恨失去了理智。偏生她不但反咬一口还往暖暖身上泼脏水,暖暖才多大的姑娘,怎能经得起她胡说八道!
武行侠痛心疾首,怎么早些没有看清田氏的真面目!
他不想在与她有过多的纠缠,夹起啊啊乱叫的武山河就要往外走。门一打开,却见田母正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看到武行侠立刻横眉冷对,啐了两声,“你是长本事了,还学着打起了儿子媳妇,你敢往外走一步,就不要再见我家闺女!”
武行侠被气笑了,“你家闺女,我实在不稀罕!”
田母见他执意往外走,当即急了起来,抄起门旁的扫帚噼里啪啦的抡到武行侠脸上,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小兔崽子,老娘让你欺负我闺女,让你带走我外孙,以为我闺女没娘家人了怎得,邻居们快来看看,女婿不孝欺负岳父岳母哟!”
武行侠顾忌她年纪大,只是缩手缩脚的躲着,谁知后面的田氏也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他的大腿根,那狠戾的劲头立刻见了血。
“滚开!”武行侠倒吸一口凉气,怒目而视的瞪向田氏。田氏了解武家男人不打女人的原则,肆无忌惮的继续咬着,生生的把那一块嫩肉咬了下来。
身体上的疼怎抵得上心窝的疼,武行侠就想不明白了,田氏竟然能恨他、恨武家恨成这般模样,真真是恨到啖肉吸髓的程度了吗?是他做人相公太失败,还是根本他就是眼瞎看错了人。不论哪一种都深深的摧毁了武行侠坚守的信念。
武天辛和钱氏听到里面动静不对劲冲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武行侠脸庞白无血色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打骂。
钱氏当下便急了,她的儿子她都没打的见过血过,顿时就冲了过去。
蹲在墙角一副不愿多管的田父一见两人闯了进来,赶紧起身企图拦住钱氏。
武天辛哪里肯让他碰自己媳妇,田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他那媳妇女儿合起火来伤害女婿他就能视而不见,有人来帮忙他就要拦,平常装的老实窝囊,谁知也是个拎不清的,还真当他们武家是软柿子吗?
一腿过去,田父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钱氏解气的啐了一声,“既然你不管不了你家婆娘和闺女,我就替你管教管教!”说完,一拳击中田氏的太阳穴,直接先把这死不松手的泼妇打晕了过去,之后抢过田母的扫帚专往脑袋和小腹上打,边打边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妇人,还好意思打女婿!我让你打!让你打!打我儿子,我打死你!”
本来还在反抗尖叫的武山河直接被钱氏的凶残吓得闭嘴缩头,把脸埋在他爹的胸口,连吱声都不敢。
“娘,好了,咱们走!”被田母凄厉的喊叫声喊回神的武行侠,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娘举着扫帚轻轻松松抽的田母无还手之力,那些伤痛、那些委屈一下子走远了。
他娘虽然不是什么端庄妇人,却只是善于口头上较量,而今这般举动一看便知是被他受伤逼急了眼。
钱氏重重哼了一声,又心疼又埋怨的瞪了眼武行侠,把扫帚一扔,扭头要走。
田母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哪里甘愿,忽然高声尖叫,“杀人啦!快点来人呀!杀人啦!”
四面八方的邻居一听杀人,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簇拥而来,顿时小院又热闹起来了。
田父已经把苏醒的田氏搀扶到一旁,两人垂头,田氏低泣不停、田父唉声叹气,不用多说就让左右邻居以为他们受了多大的委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要事
田母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嚎骂,“哎哟!天杀的呀!婆家人打上门了,连我们这做爹娘的都不放过!心狠手辣的畜生呀!”
“你这倒打一耙倒是玩的挺溜的。”钱氏不屑的瞥她一眼,对不明就里的邻居们缓缓而言,“我们不过是来接孙子,谁知他们一家竟是死活不放人,他们若是把孩子教育好了,我们也不说什么,可偏偏……”碍着武山河还小,还有教好的机会,钱氏话音一截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指着武行侠满脸花和腿上的血色,冷哼道:“母女合伙把女婿打成这般模样,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怎么不说你这老泼妇打我和打我闺女来着!”田母恶狠狠地瞪着钱氏,随后摞起袖子想要让人看看她的伤势,结果,胳膊上光溜溜的连红都没红。在众人嘲讽的眼神下,她尖叫道:“怎么可能!”转身撩开上衣查看,果然小腹上什么都没有。可那疼是真实存在的,不可能是她的幻想。
她两步并一步,扯过田父,扒开他的衣领看向他的胸腹,除了一点褶皱的老皮还是红都没红。
有人嘲笑的开口,“这般步伐矫健也不像是要死的人哪!田家的,你看看你女婿,好意思让大伙帮你做主吗?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大多数人稀稀拉拉的往外走,田氏一次次的诓骗邻里,谁也不是冤大头,更不愿意帮这一家子白眼狼为虎作伥。
钱氏不光会武,还专门跟武暖冬学过穴位,是平常老两口劳累时按摩用的,谁知用在打架一样好使,打在身上疼百倍,半点痕迹还不留。
“武行侠,你把儿子给我留下!”时已至此,田氏心知已成定局,最后凄厉的威胁道:“你敢迈出一步,以后便不要回来!”
武行侠头都未回,以前有些事不明真相便罢,而今他是万万不会在有什么留恋。
“呸!”钱氏连嘴仗都懒得跟他们吵,和武天辛并肩走出了田家。
三人带着武山河上了马车,马不停蹄的出了平吉镇。
武山河一直可怜巴巴的窝缩在角落里,偷摸看看爷爷又偷摸看看奶奶。
武天辛正帮武行侠处理伤口,钱氏是对这个吃里扒外的孙子存着气,一时马车寂静无声。
见无人搭理他,武山河撇着嘴巴连声都不敢出。
想着这个孙子刚才在田家时的表现,钱氏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惊诧。
田父田母对他算是掏心掏肺的好,但是见到他们挨打,他是不哭不闹被吓的缩头缩脑,哪像是他们老武家的孩子,各个都护短的厉害。
钱氏叹口气,不知是不是自己对这个孩子过于苛刻,总觉得他半分武家的筋骨都没学到,反而偷奸耍滑、狼心狗肺的令人心寒。
或许是碍于爷爷奶奶的严厉凶猛,直到回了他的房间,武山河才对着武行侠爆发了。
“我要回家!回家!”从小声哭到大声嚎,吵吵的武行侠脑仁涨涨的痛。
“回家?你已经到家了,还回什么家?”武行侠斜眼横着他,脸上的瘀伤将整张硬朗的面孔熏染的粗粝起来,多了几分凶意。
武山河哭闹不停,竟是在地上打起滚,“我要我娘,你不好,你打人,我要娘!”
“武山河,我还告诉你,你哭也罢、闹也罢,今儿个是绝对出不了这个屋的。你以为偷钱赌博的事情能轻飘飘的就这么过去吗?做梦!”武行侠厉吼着,要不是他奶奶千叮咛万嘱咐先不要吓坏了他,他是铁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就你这怂包样,亏得还是我老武家的娃,一点担当都没有。撒泼耍赖是妇人的手段,起来,给我站起来!”武行侠看不过去他那副赖样,伸臂强行把他从地上拽起。
武山河哭着喊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们就喜欢那臭丫头,你去让那臭丫头给你当女儿去,我才不稀罕成武家人呢!一群泥腿子!”
“泥腿子?”武行侠狞笑着,虎目膛大,恨铁不成钢的拎着他的脖领子,生生把武山河提了起来,“武山河,你行!你就是泥腿子生的,若是有骨气,挖骨拗心,把你瞧不起的泥腿子的血脉从你的身体里根除出去,我还能佩服你是个男儿大丈夫!到时就算你改姓田,我连留都不带挽留的。”
武山河何时听过他爹这般不客气的训斥过他,又被其中的言词吓坏了,总归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顿时六神无主的哇哇大哭起来。
武行侠直接把他丢到床上,扭头出门挂锁,任凭他哭闹,再无一丝心软。
幸好各个院子有段距离,武山河的哭声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武家兄妹围拢着武春息嘘长问短,这是他头一次正式归家,所有人都很高兴,即便是老爷子嗅到了他身上刻意掩藏的微弱血腥气也没有开口提及。
武暖冬抱着始终缠着她的武山游,笑眯眯的看着哥哥们喜笑颜开的逗贫、玩笑,程子境站在她身旁,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十二岁的少女,依然粉雕玉琢精致的如墨如画,螓首蛾眉,双瞳剪水眼尾是淡淡的粉红晕色,望向前方的眼神柔情温润,叫人心动的足以窒息。
程子境摸摸自己的心口,那里跳的很快,一下下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脱到她的面前,让她正视、让她收藏。
正在笑着的武秋止下意识的看了看武暖冬的方向,刚好瞧见程子境失魂落魄的傻笑,那双温和的眸子划过冷凝,一闪而逝,直到武夏至乐呵呵的推了他一下方才敛神继续和兄弟们说笑闲聊。
武春息是特地赶回来参加武行义的婚礼的,武行义得知后高兴的连拍了他几下肩头,先夸下海口,让他未来嫂子给他顿顿做好吃的。结果被谭玲教导过的三兄弟立刻拆穿了武行义的大话,女夫子善琴棋书画,那手书法极具风骨,但是做饭?连她自己哥哥都被吃哭过,谁尝谁知道!
武行义当下脸就红了,在兄弟们的憋笑中,挠了挠脑袋,“哥做也一样,以后顿顿让你们吃好吃的!”
“春息也累了,你们有话明天再说!”老爷子发话,几兄弟纷纷告了辞,各自回了小院,主楼里只留下了四房一家人。
“子境,带着暖暖和秋止、夏至出去玩一会儿,我有事要跟你武四叔和春息说。”老爷子神色深沉,想来是有什么要事。
程子境抿嘴笑笑,“我带他们去我家,晚饭时候我们在过来!”
“好孩子,去吧!”
等到主楼再无旁人,老爷子仔细观察了武春息一番,夸赞道:“不错,武艺大长!就是苦了你了!”
武春息摇摇头,“爷爷,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很快活!”
武天德皱眉,“春息,你此次回来真的是为了行义的婚事?”
既然家人开口问了,武春息也不再隐瞒,“是关于……”(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古董羹
最近气氛很怪,先是武春息和老爷子谈过之后,又轮到双胞兄弟。
武暖冬猜测到事关自家兄弟,想要偷听,却被大哥牢牢的盯守了。
“大哥哥!嘿嘿!”武暖冬讪笑的打了声招呼,夜风拂面给燥热的初夏带来几分清凉,天空无云,繁星点点照亮了漆黑的夜空,让他们清楚的看清了彼此的表情。
“暖暖呀!主楼房顶上的风景比不上你闺阁之上的平台,走,哥带你去纳凉!”武春息好似完全没有看出武暖冬的尴尬,伸臂一挥把她抱起,几个飞跃,从楼与楼之间直接来到了大平台上。
平台分为两个区域,一边晒药一边练琴练武,中间的凉亭作为中界分明的区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