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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雪一把将小道士扯了进去,怒道:“上一次她明明还是处子,这一次她却破了身。死道士,你好狗胆,好狗胆啊!”
怒极之下,许若雪伸手就去拿血海剑:“我割了你那害人的家伙!”
手持血海剑,许若雪大喝一声:“云淡风轻!”
她此时已气得失去了理智,真的就一剑刺去。
关键时刻,小道士一声悲呼:“天啊,你做了什么?”
听他叫得凄惨,许若雪不由一怔,刺到了小道士胯下的长剑,不由地顿了一顿。
小道士毫不理会直指要害的宝剑,他指着许若雪,颤声说道:“夫人,你,你怎么知道雀儿她不是处子了?你,你做了什么?”
他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惊道:“难道,你,你分开了那处,看了?”
他痛心疾首的叫道:“夫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
他哽咽道:“我这算是被绿了吗?”
我去啊,许若雪目瞪口呆!
这个,这个指控太,太大了,这,这不能让夫君误会啊!许若雪急急解释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才没有那样做!”
小道士表示不相信,他悲愤地看着许若雪,摇了摇头:“夫人,我一直有点疑心,却从来不敢相信。却没曾想,哎。”
“幸好,柔儿和清妍是鬼魂之体。只是,可惜了雀儿。”
许若雪怒了:“我说不是便不是!判断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才不一定要那样做。观其眉间、看其鬓角、察其双股,都可以看出端倪。死道士,你再敢那般冤枉我,本女侠必得一剑割了你,让你和我从此做好姐妹。”
小道士长松了一口气,他拍着胸脯,说道:“原来如此。真是的,夫人也不早说,吓了为夫一大跳。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感叹着,小道士往屋外走去。
直到小道士拉开了门,许若雪这才明白过来,叫道:“我去,你个死道士,是姑奶奶我在审你,怎么变成了你来审姑奶奶?给我滚回来!”
啊!功亏一篑的小道士苦着脸,转过身。
转身的一刹那,小道士原本苦着的脸笑开了花。他一个箭步,从许若雪手中取走了血海剑,嘻皮笑脸地说道:“夫人啊,你我夫妻说话,提着剑做什么。危险,忒危险了。”
他坐在床上,正色说道:“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了。先前夫君是担心,夫人盛怒之下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现在既然夫人都知道了,为夫有问必答,必从实招来。”
看着自己惫赖的夫君,许若雪实在是无话可说。被这家伙这般搅和了一通,她只觉自己心中原本沸反盈天的杀气,竟是被洗刷的点滴全无!
许若雪叹道:“你这张利嘴,本女侠我怕了。我不要你说,我跟她说。你叫她说实话。”
啊!小道士张口结舌。
“不说是吧。”许若雪眉尖一挑:“当我没了血海剑,就制不了你?”
小道士无奈从了。
“滚,到隔壁去,等本女侠问明白了,再找你算帐!”
躺在床上,小道士哀声叹气。
这下怎么办?
许女侠会怎么对付自己?
皮鞭、蜡烛,还是,云淡风轻!
心中忐忑的小道士一时只觉得度日如年。
等了好久,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然后“砰”地一声被关上,许若雪急急冲来。
看着脸通红、眼通红的许若雪,小道士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去啊,气成这样!死了死了死了。
果然,许若雪凌空一脚,直接将小道士踢倒在床,然后二话不说,骑在他身上,就去撕他的衣服。
啊!要脱光了打啊,不要啊!
小道士拼命挣扎,却哪抵挡得住。终于,被脱了个精光。
然后,
“咦,不对啊!”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霸王硬上弓!”
“啊,夫人,你不可以这样!”
“只许她霸王硬上弓,就不许我霸王硬上弓?”
“救命啊!”
……
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软成了一滩泥的许若雪,小道士只觉得,神情气爽、心旷神怡!
难道这场惊天浩劫,就这般化解了?
我去,果然是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笑得正得意地小道士,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双愤怒的眼。
此时此刻,小道士自然不怕。他的腰猛一挺,许若雪立即发出了一声。
“死道士,你做什么?”
小道士银笑道:“夫人,你霸王硬上弓上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上了。”
“你!不许。”
“夫人啊,为夫很好奇,你到底问了雀儿什么?怎么将自己问成了这样?”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呵呵,且看为夫我大刑伺候。”
“救命啊!”
……
数日后。
“夫君啊,我肚子饿了。”
“哦,这里有酱牛肉,夫人请吃。”
“夫君啊,我渴了。”
“哦,这里有上等美酒,夫人请喝。”
“可是我不想喝酒,我想喝水。”
“这个,夫人能不能将就下?”
“不能。”
“哦,那儿有水,正宗的山泉水,清洌可口。夫人,我去装来。”
……
“夫君啊,我累了,脚酸了。”
小道士终于忍不住了,他停住脚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无可奈何地说道:“夫人,要不你先回府城,好不?”
许若雪淡淡地说:“这个,为妻真真不敢。这要是离开了眼皮子底下的猫,又偷腥了怎么办?”
小道士苦笑:“夫人,那一次是情势所迫,为夫也是身不由己。为夫不是向你保证过吗?以后绝不敢再胡为非为。”
“这样啊,”许若雪想了想:“要不,你就让红颜跟我回去?哦,记得叫她听话。”
小道士正想说可以,可注意到许若雪勾起的嘴角,那隐隐吊起了几丝杀气,他心下一颤“夫人,红颜中了忘忧仙的毒,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毒发。她毒发时,可是会完全失去理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到时若为夫不在她身边,那可就大事不好。”
许若雪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是怕为妻对你的心肝宝贝不利吧。”
小道士哪敢承认,讪笑道:“夫人菩萨心肠,哪能嘞。”
许若雪便将脚一伸:“死道士,既然你说,红颜现在不是你的夫人,只是你的奴婢。那好,你叫她过来帮我捏捏脚。”
小道士大惊,低声求道:“夫人,饶了雀儿好不?她可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夫人何必如此作践她?”
许若雪眉尖一挑,冷笑道:“这没名没分的,跟在我夫君身边,算什么名门千金?她若不是奴婢,那就叫她回去啊,我张家可不敢使唤一个大家闺秀。”
小道士无可奈何,只得吩咐了一声。朱雀儿便乖乖地过去,脱了许若雪的鞋子,帮她捏起脚来。
许若雪闭上眼:“轻点,这么用力做什么?”
“重点,跟挠痒痒似的。”
“嗯,不错,这下刚刚好,就这样。”
“舒服,没想到你还真有做奴婢的天赋,这好好一下,大有可为啊!”
小道士在一旁苦笑。
捏得舒服了,许若雪促狭地将自己的脚伸到雀儿的鼻子下,问:“怎么样,我的脚香不香?”
却万万没料到,雀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香,很臭。”
小道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564 我的夫人找回来了
不香,很臭!
许若雪脸上一红:“哼,你鼻子定有问题,我的脚向来不臭。”
说完,她还自己凑上前,使劲一闻。
她柳眉大皱,随后便舒展开,若无其事地说道:“明明不臭嘛,真是的。”
雀儿继续老老实实地说道:“可真的很臭啊。”
许若雪怒了:“说不臭便不臭。好了,可以了,不要你捏了。”
雀儿委委屈屈地站起。
小道士转过身,捂住嘴,不敢笑出声。
许若雪脸上挂不住了:“时候不早了,还不去找。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的两个女鬼?”
“好,好,辛苦夫人了。”小道士应道。然后他心中长叹:“柔儿啊,清妍啊,你俩在哪啊。都找了两天天了,怎么还不见你俩踪影。”
“我去啊,你我这一别,不会真是永别?”
三人继续寻找。
小道士和雀儿认认真真地睁大眼,便连石头缝里都要过去看下。许若雪却是走马观花,随便一看。小道士无奈,许若雪找过的地方,他还得偷偷摸摸地再瞧上几眼。
过不了多久,天便黄昏。
许若雪伸了个懒腰:“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说吧。”
小道士赔着笑:“夫人啊,现在还看得清。要不夫人你休息一下,我和雀儿再找找。”
许若雪眼一瞪:“哼,这话说的,好像我故意在捣乱。”
小道士苦笑,暗道:“谁说不是?也不知道是谁在得知鬼珠丢了,柔儿和清妍都不见了后,晚上连做梦都笑出了声。”
“还连笑了三晚!”
许若雪飞身上树,看了一下,喜道:“夫君,前面有个小村子,今晚我们去那借宿一晚,不然又得露宿在外了。”
小道士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三人便牵着马,向村子走去。
到了后,许若雪使出银两,很快便住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是个地道的庄稼汉,本不想收钱,耐不住小道士的劝说。收了银两后,欢天喜地地准备好吃的去了。
奔波了一天,着实有些累了,小道士很快便睡去。
睡得正香时,村子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啊,有贼啊,抓小偷啊!”
“来人啊,抓小偷啊!”
安静的村子里立时热闹了起来,灯火一盏盏的亮起,便有很多村民起床去看热闹。
小道士本不想理会这事,可太吵了。没办法,也只好带着许若雪和雀儿过去。
到了后,却见人群中坐着一人,坐在地上正嚎啕大哭:“天杀的啊,把我家的银子给盗走了,足足五锭银元宝啊,五锭啊,雪花银啊。”
五锭银元宝,自是不会放在小道士心上。可在这等穷乡僻壤,却是一笔惊人的财富。于是村民大惊。
“我的天啊,怎么丢了这么多钱?以前村里最多不过丢几十文铜钱。”
“对啊,哪那么多钱啊,这花家二哥从前不是穷的很吗?”
“呵,这哪是他的钱,必是花家大哥的钱。花家大哥死后,他定是霸占了他亲哥的财产。好没良心的东西。”
“是啊,霸占了家财不说,还对他侄子那样虐待。真真是,丢了活该。”
“哎,到最后,还是苦了花家小哥。也不知他这狠心的二叔,会怎样拿他出气?”
议论声中,众乡民看向花二哥的眼神,越来越鄙夷。
花二哥悲痛之下说漏了嘴,见众乡民没人同情自己,连句安慰的话也不说,花二哥更是气愤难当。
他跳了起来,叫道:“定是那小灾星做的好事,我这就找他,他若是不给,我生生打杀他。”
人群中一老者看不下去了,怒道:“姓花的小子,做人得讲良心!花小哥是个再老实不过的孩子,哪可能会做出这等恶事?”
花二哥梗着脖子说道:“是他,定是他没错。”
“那小灾星不知从哪学会了妖法,他前天晚上说,要我家的大豹死。结果昨天晚上,我家的大豹便死了。他昨天晚上说,要我将他爹,哦不,那银子交出来。结果今天晚上,那银子就不见了。”
“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
“定是他,就是他!”
众乡民见他将这么大的一口黑锅,给丢到一个小孩子身上,人人大怒,当即你骂一句我骂一句的。花二哥还想梗着脖子争辩,他婆娘听不下去,强拉着进了屋。
众乡亲议论纷纷,慢慢散去。
天亮了。
小道士无聊时想起昨晚的事,忽然觉得不对。
看花二哥说话时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说谎啊。如果他不在说谎,那这事还真有蹊跷。
最重要的,他说的是,前天晚上、昨天晚上、今天晚上,也就是说,这都是晚上发生的事!
莫不成……
一个念头蹦进脑海,小道士再也坐不住,问明了花小哥的住处后,当下急急过去。
到了后,那却是一间破茅草屋,屋子还搭的乱七八糟。
小道士进去,看到里面睡着一个小男孩。那男孩不过七八岁,见有人来了,怯怯地缩成一团。
小道士过去,柔声问:“你是花家小哥吗?”
花小哥点了点头。
小道士问:“你二叔的银子,是你拿的吗?”
花小哥使劲摇头。
难道自己猜错了?
小道士便诈道:“说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那银子明明在你这。”
花小哥大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草席下一看,然后才叫道:“没在这,没在我这。”
既然不是他拿的,银子又在他这,难不成真是……
小道士眼睛大亮,他说道:“我是个道士,能掐会算。我算出,银子在那!”
他往草席下一指,然后不顾花小哥骇然失色的样子,继续说道:“我还算出,前天晚上你在河边捡到了一颗珠子。乳白色,很漂亮的珠子,是不是?”
花小哥眼睛蓦地睁大,他失声叫道:“没有,我没见到什么珠子。我什么都没看到。”
看他的这神情,小道士心中狂喜。他一把抓住花小哥的手,说:“那珠子是我的,我一路找来,好不容易才找。我知道,那珠子是你拿了,你将它还给我?”
花小哥拼命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拿。不信你找,随便你找。”
小道士柔声说道:“花小哥,你听我说,那珠子是我的一件法宝,对你来说根没什么用,对我来说却极是重要。你将它给我,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好不?”
花小哥不听,大叫大哭。
有乡民闻声赶来,见有人在欺负小孩,立时大喊。小道士无奈,只得先离去。
到了中午,小道士再去了花小哥那,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包酱牛肉,给了他,转身就走。
看他走远了,花小哥经受不了酱牛肉的香味,抓起来,狼吞虎咽。
晚上,小道士再去了,手中还提了一罐鸡汤。
花小哥不再那么怕他了,接过鸡汤,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喝着喝着,眼泪忽然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小道士说:“花小哥,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也清楚,那珠子的确是我的。你将它还我吧!”
花小哥眼泪滚滚,却倔强地摇头。
小道士叹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找到。”
然后他闭上眼,用全部心神凝神呼唤,呼唤柳清妍。
一个小孩子要藏一样宝贵的东西,自然是藏在自己身边。只要在附近,小道士相信柳清妍能感知到他的呼唤。
果然不一会儿,他便觉心中一动。
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鬼珠,赫然便在其中。
小道士笑了,大笑,他笑道:“出来吧,柔儿、清妍!”
轻烟一闪,柔儿和柳清妍现身。
看到小道士,柔儿一个乳燕投怀,便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