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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破碎了啊!
唯有李文清,依旧双眼冒光:“也就是说,小神仙亲笔所书的,还是有几分法力?”
小道士点了点头。
李文清大喜,可还没待他收起这副墨宝,有明白过来的人已一手抓去:“嗯,这首《残情》深得我意,文清兄,这副字便送给我吧。作为淘换我家中珍藏,文清兄可随意取去一份。”
李文清大怒:“干什么干什么,别抢,这是老夫的。谁敢抢,老夫定会翻脸,真会翻脸啊。”
看着自己桌前忽然就乱成一团,小道士目瞪口呆:
我去,看样子道爷我以后便是不卖灵符,卖这鬼画符,也能赚座金山、银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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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 左家捉奸记
这次的秋湖文会,因为有小神仙在,众文人兴致极高
兴致高了,自然要尽兴,自然少不了,酒!
于是,上酒。
文人的聚会,当然不会是光喝酒,怎地要想个文雅的玩法。
于是,行酒令。
看着一壶壶的美酒,流水似地送上来。小道士不由得心中犯怵,酒,他也能喝。可这酒量嘛,却实在不咋样。
这么多酒拿上来,要是醉得一塌糊涂了,自己还怎么保持一副高人模样?
李文清看出了他心中的担忧,笑道:“文人雅会,腹中空虚者,那免不了醉死去。可小神仙你是谁?文曲星下凡啊。怕得了什么?便是滴酒不沾,也绝非不可能啊!”
是哦,有柳清妍在,自己怕得了什么?
酒令开始。
这一次,行的是诗令。首起的,是天字头古诗令。要求每人吟诗一首,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必须是“天”字,合席诸人轮说,不能吟成或违背要求者,罚酒一杯。
只听这规矩,小道士便头皮发麻。可柳清妍却是兴致盎然。这次,她就是要借小道士之口,来与临安城中这些有名的才子,来比个高低!
她才华自是极高,可一个深闺女子,才华再高,世间可知晓、能赏识她的人,有几人?
自古以来才女不知几数,可真正展露头角,获得声名的,能有几人?
之前的对对子,已是让柳清妍心中豪气勃发。现在听说要行诗令,柳清妍更是激 qing澎湃。哪怕她身处鬼珠中,小道士也能感受得到,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柳清妍全力以赴,果然,名满临安的众士子,无一人能与她匹敌!
在这男人的战场上,她一巾帼,赢尽了须眉!
酒过一巡,小道士滴酒未沾。
酒过二巡,小道士还是滴酒未沾。
酒过三巡,聚文楼中已是醉倒了一大片。独有小道士端坐正中,一副独孤求败的模样。
酒过四巡,聚文楼中已大乱。有几人便捉了对,在那斗酒令。其中斗得最深的,是一位年轻书生,和一位中年书生。
小道士本没有在意,却无意中听人说道:“左三郎果然名不虚传,是酒中圣手啊!”
“是啊,他虽是刑部左侍郎家的公子,但为人豪爽、不恃家世,倒是位难得的好衙内。”
刑部左侍郎家?刑部只有一位左侍郎,便是,青龙帮在朝廷的靠山左梦德!
青龙帮的靠山啊!呵呵,当年自己刚下山时,青龙帮是如何对待自己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这不,机会来了!
小道士便过去,站在那看了一会后,笑道:“两位既然斗得如此高兴,那贫道再添一个彩头。谁若是赢了,贫道就去他府中拜访。”
此话一说,众士子大惊,立时齐齐围了过来,观看胜负。
京中谁不知道,小神仙虽居太清院中,但却是大隐隐于世,除了去皇宫,别的达官贵人,那是一家都不曾前去拜访,便连权倾朝野的韩少傅韩府也一样。
这彩头一下,斗酒令的两人眼睛立时红了,看向对方的眼里,已分分明明地带上了杀气。
于是,斗得更酣!
最后的结果果然不出小道士预料。虽然这两人水平的确相差无几,但左三郎到底年轻,酒量却是强了一些。最后中年书生惜败。
借着酒兴,左三郎高兴得眉飞色舞,立即和小道士约定了日期。
胜负已分,兴致便已尽。遍观楼中,人人大醉。还清醒,还能好好站着的,唯有小道士一人。
小道士便告辞,李文清本想相送,走了几步后却撑不住,伏地大吐,只能罢了。
于是,倒了一地的醉鬼中,小道士独自一人,仙风道骨地往楼外行去。
那种潇洒,谁见了,谁不心折?
回到太清院,许若雪依旧激动的无比自持。
“夫君,你太帅了,你怎么能这么帅。呜呜,死了死了,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帅的夫君。”
小道士苦笑:“若雪啊,你知道的,这不是你夫君我的本事。”
“可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夫君的本事啊!他们崇拜的人,可是我夫君,可不是某个女鬼嘞。”
“哎,为夫感觉自己成了欺世盗名之辈。”
“若雪才不管那么多。啊,夫君,若雪受不了了,走,走,若雪好好伺候夫君去。”
“可是夫人啊,今晚轮到了柔儿。”
“若雪不管,若雪就用两晚,哦不,三晚,来换她一晚。”
……
三天后,小道士依约来到刑部侍郎左梦德家。
左府中门大开,左侍郎亲自在门口相迎。
这数遍全朝,能得如此待遇的,真没几人。无奈现在的小道士名气太大,哪怕他堂堂的刑部侍郎,正经的正三品朝廷大员,也不敢怠慢!
此时正好是晚膳时间,左侍郎和他夫人、并上次见到的左三郎相陪席间。
用过家宴后,左侍郎叫来一个男孩,不过三四岁。左侍郎笑道:“久闻小神仙善望气之术,可否请小神仙看下,我这麟儿前程如何?”
这话一问,旁边他夫人立时大怒。小神仙登门拜访,这是何等可遇不可求的机缘。这等机缘,却拿来问一个妾生子的前程,实在是,实在是……
便是一旁的左三郎,也脸上愤恨。可在这家中,左侍郎地位想来极高。这两人心中虽恨,却无可奈何。
小道士细细一看,眉头微微一皱。左侍郎立时心中一紧,问:“怎么了小神仙,可有不妥之处?”
小道士说:“可否请他娘亲过来?”
左侍郎便对丫环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环佩声响,一个美人过来,盈盈拜下。
这美人自是身段窈窕、面容姣好,可最难得的,却是她浑身上下,由里及外散外出的,浓浓媚意。
这是一个,让男人见了便想到床,一上了床便再下不了床的美人!
青龙帮帮主果真了得啊,连这等美人都能拱手相送。怪不得,这几年来青龙帮但有所求,左侍郎无不应允。有这样的女子在耳边吹枕头风,哪个男人消受得了?
只是,这美人细看起来却不对劲,看她此时眼荡春水,脸泛红潮。那模样俨然便是,与男人正欢好时却被强行打断。虽然的确收拾了妥当,可怎么也掩盖不住那股子春意。
可此刻她夫君就在席间,她与哪个男人在欢好?小道士心中一动,便传声给了柳清妍,将柔儿唤了出来。
见小道士点了点头,左侍郎便叫那美人退去,然后再次请教,可小道士却岔开话题,不回答。
左侍郎哪能不明白小道士的意思,于是一会儿后,将小道士请进了书房中。
左侍郎一拱手,神色凝重地问道:“小神仙,此女是左某的宠妾。自得到她后,左某对她宠爱至极。待她生下麟儿后,左某对她们母子俩更是掏心掏肺。可看小神仙的意思,此女似乎有些不妥?”
小道士想了想,摇了摇头:“承蒙左侍郎盛情款待,稍后贫道会留灵符两张,以表谢意。”
见他避而不答,左侍郎便一再坚持。小道士被逼无奈,只得说道:“贫道看那小孩,虽出生富贵,但这命数却实在是不好,且是被其父母所累。所以贫道才要一见他的娘亲。”
“他娘亲是什么来历?”
左侍郎眉头紧皱,答道:“是故人相赠。”
“哦,”小道士点了点头:“如此美人自己不用,却拿来送给侍郎大人。贫道觉得,恐怕不怀好意思啊!因为从面相上看,这种女子绝对守不住节!”
“此女子人中有赤珠线,显见已红杏出墙。其山根有黑线,呈半山形,显见与人正恋奸情热。颈线略粗胀,说不定来的时候,正,嗯,那个。”
左侍郎乍听之下,哪敢相信,差点破口大骂。好在及时忍住,但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他怒道:“哼,左某知她本性多情,又实在诱人,所以一直严加防范,严禁她出内宅。内宅中便无别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红杏出墙?”
小道士微微一叹。
这一叹后,左侍郎似想到什么,猛地怔住,脸色立时青一声、白一块。
小道士叹道:“既然左大人不信,这倒是贫道多事了。贫道……”
他话还没说完,左侍郎竟匆匆起身,头也不回地急急奔去。
这是,捉奸去了。而这奸,定会捉个正着。
因为就刚刚,柔儿红着脸,羞涩地在他耳边说道:“哼,道士哥哥,那个女人好不正经,太不正经了。这天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回到内宅后,那女人进了闺房,她床上竟躺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见到她,便将她搂在怀中,说,小神仙怎么说我家秋儿的。那女人答道,不知道,晚点再告诉你。那男子说道,这老头子对秋儿,那真是爱到骨子里了。却也不想想,就他那杆老枪,怎能生得出这么好的孩儿。那女人便在他腰下拧了一把,嗔道,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那男子笑道,不都姓左吗,他的种跟我的种有什么区别?”
“才说了这么几句话,这对不要脸的男人和女人,就在床上鬼混了起来。奴奴实在不敢看,就回来了。”
这么一算,只要那男的能力不是太差,左侍郎这一去,真真恰到好处。
呵呵,这一下,左家可有热闹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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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tōu kuī女人的呆木头
果然不出片刻,原本安静的左府,忽然震天般地喧哗了起来。
然后,全府震动。
足足一个时辰后,左侍郎才过来。进来时神情恍惚,一脸憔悴。似乎这短短一个时辰间便老了十岁。再没了之前意兴纷发、自得意满地模样。
他长揖:“若非小神仙提醒,左某还被那对,蒙在鼓中。小神仙大恩,左某没齿难忘。”
他一挥手,有仆从奉上银盘,一揭开,里面整齐地摆着两排金元宝,竟有八锭之多。
小道士将银盘推过去:“贫道是应令郎之约而来,即已承蒙款待,岂能再收下这个。”
左侍郎一拱手:“些许阿堵之物,左某知小神仙定不会看在眼中。只是左某恳请小神仙收下,不然,左某于心不安。”
小道士想了想,便明白过来,左侍郎是担心自己口风不严,让这天大的家丑外扬。这么一来,小道士自然不能再拒绝。
左侍郎亲自送小神仙出府,然后转身离去。离去时,眼中分明杀气腾腾。
小道士看在眼里,隐隐知道,那对男女的下场定会很凄惨,心中便多了几分担心。
果然,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昨晚左侍郎不过四岁的麟儿,在府中游玩时不慎落水。待下人发现时,已是浑身冰冷。他的娘亲,左侍郎的宠妾受不了这个打击,当晚便上吊自杀。
第三天,再有消息传来:左侍郎大儿子因忤逆不孝,被逐出左府。左侍郎已向皇上进言,请求将左家的荫官,改封给他的第三子。
当得知这些后,小道士呆立半晌。他哪料得到,这左侍郎爱的时候,爱得要死;恨的时候,却更恨得要死!自己的嫡长子,他一怒之下,竟可毫不留情地驱逐出府。
更狠的是,那女子再是不堪,可毕竟侍奉他几年,竟就这么生生被逼死。最可怜的是那孩子,孩子何其无辜,竟被生生丢入水中淹死!
这心,真狠啊!
想到此事因自己而起,小道士心中郁结,隐隐有了几分后悔。
许若雪得知后,却淡淡地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别人家的家事,便是官家都不会过问,夫君何必自寻烦恼?”
小道士唯有一声长叹。
想了想,许若雪兴奋地问:“夫君,这么说,青龙帮在朝堂中的靠山,彻底靠不住了。”
小道士点了点头:“自然,现在左侍郎应该深恨青龙帮。”
“好!”许若雪兴奋地一击掌:“青龙帮这几年为非作歹,便连我夫君都差点折在他们手上。哼,所谓善恶终有报,现在他们的靠山倒了,青龙帮是时候,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夫君,若雪这就给我父亲去信。这剑杀青龙,岂能少了我青城剑派!”
看着许若雪兴冲冲地离去,小道士欲言又止,终再一声长叹。
这一下,川蜀武林,又该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哎,自己这事,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小道士不知道。
过了些时日,小道士从通玄观回来。休养了段时间,张天师身子已大好,和小道士整日里切磋道术,两人都大有收获。
只是回府时,不巧前面街上发生了一些纠纷,看热闹的人将街道挤得那叫一个满满当当。小道士不想多管闲事,便和丘木头绕路过去。不料临安街道颇是复杂,两人骑着马转来转去,渐渐迷路了。
没办法,小道士只得下马去问路。问清楚后,一回头,咦,丘木头哪去了。
我去,这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真是一根,无可救药的烂木头。
无可奈何,小道士只能去找这根木头。
转了足足三圈,还是找不着,小道士正心中焦急时,忽听右方传来一阵闹腾声。
他循声过去一看,立时头一晕。
一堆男人,手里拿着锄头、棍子,一堆女人,手里拿着扫把、鸡毛掸子,一个个围着正中间的丘木头,指着他破口大骂。
丘木头本就不善于言辞,被这么多人指着骂,更是急得脸红脖子粗,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
眼看着男人的手指头都指到丘木头鼻子上了,女人口中的口水都喷到丘木头脸上了,小道士大喝一声:“且住!”
这一声喝,那群人看来,看到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小道士,当先一老者便一拱手:“请问这位贵人是?”
小道士还礼:“贫道,天一派的道士张天一。”
那老者想了想,忽然大惊:“可是,可是小神仙。”
小道士点了点头。
那老者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二话不说,当当当磕了三个头:“小老拜见小神仙。”
我去,用不着这样啊,小道士急急跳下马来,将他扶起:“老人家岂能如此,这不是折贫道的寿吗?”
那老者解释道:“我儿在建康府行商,不曾想遇上那场大灾,却是被小神仙亲手救了那条命,这年来一直在念叨此事。”
“我儿可是我家唯一的独苗。这等大恩,小老儿好不容易见到了小神仙,哪能不赶紧磕头。”
见真的是小神仙驾临,那些人不敢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