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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明白,望向高香寒的目光多了几分歉然:“这事情你不必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怎么处理?”高香寒心里委屈,眼圈儿红了几分。
周氏和定国公见他们两个如此,知道他们必然是有话要说,便寻了个由头躲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
“……这事情是不是秋慧做的?”二爷轻轻揽住了她的腰,拉她入怀,道:“这金簪我隐隐记得,好像秋慧戴过。”
“你才知道啊!”高香寒撅了撅嘴,盯着二爷道:“我告诉你,这一路上亏得有我哥保护,要不然……要不然我和你早就见不到了。”
“胡说。”二爷睨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道:“你是长命百岁的,我也是长命百岁的,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儿育女呢!”
高香寒这才被他逗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告诉你,都是你这个人神经大条,什么都不管,才会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高香寒也不想再隐瞒,她打算将软玉的事情和二爷好好说说,让二爷正视这件事。
“有心人?谁是有心人?”二爷挑一挑眉,并不知道高香寒口中的有心人是谁。
高香寒微微沉吟,水波一般的眸光敏锐一转,缓缓说出两个字:“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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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出击
“软玉?”二爷难掩脸上的惊讶,抬头看一眼高香寒,定定道:“她怎么会是‘有心人’,你想多了吧!”
“想没想多,你回去一问便知。【全文字阅读】”高香寒目光一凌,心里早想好了计策,幽幽道:“这次要是不问个所以然出来,往后只怕我和安安还要受罪,我也就罢了,孩子呢?他还那么小,你打算让他一直不得安宁吗?”高香寒紧了紧拳头,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要做点什么。
今天容妃的态度明显,不管是谁挑拨的,至少给她警了个醒。回到京都,反而更加的危险,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她不能再等着让她们出手了,必须要先发制人才行。
二爷微微沉吟,半响方道:“那你说,怎么个问法?”
高香寒叫他附耳过来,在他耳畔说了几句,定定道:“做贼之人,必然心虚,你若这样问褚秋慧,她要是和软玉勾结,必定会供出软玉的。”
二爷听完高香寒的话,心头猛地一怔,似乎颇为所动,半响才喃喃道:“那行,就照你说的做。”
高香寒听了,这才展颜欢笑,眸底沾染着欢快,将脸贴着二爷的脸颊。
二爷也一脸温柔,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目光织就成一张温柔的网,轻轻的落在了高香寒的身上……
…………
二爷回到府上,已经是傍晚。
褚秋慧早就吩咐人做好了一桌子的好菜,就等着二爷回来。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二爷竟然带着高香寒和黑鹰一道前来的,。
她在看到高香寒的一瞬间,不由变色,一张娇媚如花的脸上登时升腾出了寒意,冷笑一声道:“真是没想到妹妹来的这么快,不知道容妃娘娘知不知道你要来府上?”
褚秋慧心里想着容妃今天的态度,容妃都对她有所怀疑,她又怎会把高香寒放在眼睛里?
高香寒也毫不退让。目光往褚秋慧身上一扫,忽生了几分凌厉,即刻针锋相对道:“夫人真是想多了,我不过是来帮着二爷办案子的,并非是来这里住的,你还是放宽心的好。”
办案子?
褚秋慧听了,立刻惊的几乎张大嘴。
“办案?办什么案子?这里可是皇子府,又不是府衙,能有什么案子?”褚秋慧眼皮动也不动。对着二爷道:“殿下一路奔波,妾身给已叫人准备好了洗澡水,殿下要不先去沐浴更衣?”
“不必了!”二爷已经纹丝不动的坐在了花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眼底浮着一抹怒意。对着褚秋慧道:“本殿还是先办案的好。”一面摆手道:“除了吴嬷嬷,其余人都到厅外候着。”
吴嬷嬷早已战战兢兢,浑身一阵阵的发抖。
二爷的那两脚窝心脚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现在身上还贴着膏药,这又是要做什么?
伴着明亮的烛火,只听见衣裙碰触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响,那些下人一个个都退出了厅房,褚秋慧还站在原地,一脸的冷毅。
“你也先退下吧!需要你的时候,本殿自会派人去请。”二爷眼底清晰可见的怒色。让褚秋慧没来由的浑身战栗,只觉得后背上汗津津的。贴身的衣物只怕早就湿透了。
她握了握手中的帕子,不敢多做停留,只能望一眼吴嬷嬷,旋即往门外退去。
高香寒也跟着退了出去,只留下黑鹰和吴嬷嬷二人。
退出花厅,早有二爷的两个护卫关上了房门。
褚秋慧只能站在门口干等着,高香寒站在她的身旁,只低低笑道:“夫人急什么?二爷不是说了吗,有事自会请夫人回来的,夫人还不如回去歇着呢!”
褚秋慧咬碎了银牙,鼻尖上是细细密密的汗水,冷笑一声道:“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她目光冷冽的盯着高香寒看了半天,忽而笑道:“怪不得母妃不待见你呢,果然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
高香寒抿紧了嘴唇,也怒视着褚秋慧。
空气中骤然弥漫了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燃一般。
星子隐去,天空似乎更是黑沉了几分,让人觉得压抑。
高香寒的目光也冷冷的从褚秋慧的身上划过,她勾着唇角,一抹冷笑浮现于面上,幽幽道:“是啊,你的家事我不便过问,但是办的案子却与你有关系,我还是要过问的。”她轻轻从袖中拿出一根金簪,在手中把玩,仰首笑道:“这金簪是夫人的。”
褚秋慧目光凝在金簪上,只一眼,脸色立刻大变。
那金簪分明就是她给软玉的哪一支,看来果然是被黑鹰个得了。
不行,绝对不能认。
褚秋慧强迫自己镇定,淡淡一笑道:“天下的金簪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那一支是我的?你是打算栽赃陷害?”她笑的娇媚,唇红齿白,道:“我告诉你,你休想陷害我。”
若是没做过,她怎么知道这金簪是要用来陷害她的?
哼!此地无银三百两。
高香寒不说破,只举着簪子幽幽道:“是不是夫人的不是我说了算的,是二爷从我枫山村的家里捡到的。”她淡淡一笑,将簪子递给了褚秋慧:“他说他依稀记得这是你戴的簪子,让我辨认一下是不是,我认不得,只好拿来给你,要不是你的,那我只好回明二爷,让他另觅主人了。”
言毕,她静静的看着褚秋慧,道:“别说,这簪子配你,还真是不错。”
褚秋慧凝视高香寒片刻,犹犹豫豫的将簪子接了过来。
她默默暗想,平日里二爷从来都不关系她的梳妆打扮的,这次怎么可能把这个簪子给记得这么清楚?
圈套,一定是圈套。
她略略想一想,方将簪子递给了高香寒,肯定道:“这簪子压根就不是我的,你还是拿去给二殿下,让他找主人吧!”
高香寒微微一笑,也不推辞,接过了那簪子,笑道:“好吧,既然不是夫人的,那我就先收着了。”言毕,再不去看褚秋慧,只静静的在门口守着。
她给褚秋慧簪子,也是想下搓搓她的锐气,让她心里有几分害怕。
她一点害怕,二爷再一炸,肯定会招供的。
…………
花厅内,二爷正在审问吴嬷嬷。
他手里也拿着一根一模一样的金簪,这根簪子并非褚秋慧哪一支,只是从首饰店里比这样子买来的一支。
吴嬷嬷早已汗流浃背,战战兢兢的垂首站着,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心里害怕的无以复加。
“吴嬷嬷,本殿有几句话问你,你可如实回答?”二爷背着手,故意站着,目光从吴嬷嬷身上扫过,仿佛冰刀一般。
吴嬷嬷只觉得后背上一怔发冷,结结巴巴道:“老奴……老奴一定……一定如实回答,请二殿下尽管问。”
“嗯!很好。”二爷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吴嬷嬷身上移开,道:“你看看,这支金簪可是你家夫人的?这是本殿在枫山村捡到的,本殿记得好像夫人有一支一模一样的,你辨认一下,可是她的?”
看见金簪,吴嬷嬷早已吓成了一团,这可不就是她家夫人送给软玉的哪一支吗?
二爷竟然说是他捡到的?
怎么可能,二爷对她家夫人那般冷待,又怎会关心她头上戴着的金簪,一定是个圈套。
她和褚秋慧的第一想法一样,几乎一口否认,摇着头道:“二殿下,这肯定不是夫人的金簪,夫人没有这样的金簪。”
二爷不动声色,这吴嬷嬷是个老刁奴,打是不行的,他只笑道:“哦,原来不是你家夫人的啊!”一面背手吩咐道:“那你出去,把你家夫人给请进来。”
吴嬷嬷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不可能就问她这么一个问题吧?这也太……
“还不足?等什么呢?”二爷瞪了吴嬷嬷一眼,有些不耐。
吴嬷嬷这次挺清楚了,心下一松,如得了赦令一般,急急忙忙跪安出去。
到了门口,本想给褚秋慧通个气,哪知道高香寒竟然就守在门口。
主仆二人只能相互使个眼色,一面又换了褚秋慧进去。
褚秋慧心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到底二爷和吴嬷嬷都说了些什么,她是一句都不知道,现在进去,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而且吴嬷嬷并未挨打,要是真的是二爷想让她招认什么,怎么可能不动手?
莫非……莫非是给了好处了?
褚秋慧胡思乱想的进了花厅。
二爷和黑鹰正并排而战,黑鹰的手中赫然就拿着一根一模一样的金簪子。
褚秋慧内心大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簪子怎么会有两支?二爷到底想干什么?
“殿下,您这是……”褚秋慧声如细蚊子,抿了抿唇,实在搞不清二爷到底怎么想的。
屋里的空气有些沉闷,二爷指了指黑鹰手中的金簪,道:“方才吴嬷嬷说这金簪是你的,你仔细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你的?”
黑鹰沉着脸,将金簪递给了褚秋慧,道:“吴嬷嬷说这是你的金簪,你看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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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审问
花厅内的气氛一时凝重,透着沉闷,仿佛浮出水面的鱼儿,胸腔内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全文字阅读】
褚秋慧后背上满是汗水,金簪怎么会有两支?二爷到底想干什么?
她怯怯的看了二爷一眼,缓缓伸手接过了簪子,垂首看了两眼,忙不迭的摇首:“这……这不是妾身的金簪。”
二爷脸色微冷,大有愤懑之意,扬眉道:“不是你的吗?可吴嬷嬷说是你的,她是你的贴身嬷嬷,难道她还能认错?”
褚秋慧听闻此言,叫苦不迭,心道,吴嬷嬷应该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怎么会认了这簪子?
莫非是二爷想套她的话?
想了想,不觉挺直了腰板子,昂首言辞坚定道:“吴嬷嬷也上了年纪,许是她老糊涂了,记错了吧!这簪子确实不是妾身的。”
言毕,伸手恭敬的将簪子递给了二爷,道:“真的不是妾身的东西,请殿下收回去吧!”
她言辞坚定,面上又恢复了从容镇定的表情,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之意。
二爷见状,脸上不觉又多了几分不悦之意,也不接簪子,只冷笑道:“秋慧,本殿现在是给你机会,你要是如实的招认了,本殿还能念及以往的情分,从轻发落,可你若是还执迷不悟……”二爷眼里迸射出了幽蓝色的火苗,拔高了声音道:“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殿无情无义,到时候撕破脸。大家的脸面上都不好看。”
褚秋慧从未听二爷说过这么严厉的话,她浑身一阵发抖,甚至不敢抬头看二爷一眼,只瑟瑟道:“殿下什么意思?妾身一点都不明白。”
“哼!”黑鹰冷笑一声,想着昨儿个回来的路上九死一生,不由怒从中来,冷声道:“夫人果然是淡然。装的和没事人一般。想必昨天的事情您都给忘了吧!”黑鹰唇角微微勾起,冷意毕现,道:“你说这金簪不是你的,可有人却说是你的……”
“谁说的?”褚秋慧面上的肌肉登时跳跃起来,眼内冒火。厉声质问道:“那个不长眼的混帐东西说的?你叫他出来对峙……”言一出,心里却一阵阵发虚。
昨儿个黑鹰可是说有活口的,莫非是那活口说的?
“夫人急什么?不过是一个金簪,夫人何必急成这样?”黑鹰淡然一笑,眉宇间却满是冷意,唇齿一动。质问道:“莫非夫人知道这簪子是昨天遇袭事件的主要证物?”
空气登时一凝,褚秋慧拧了眉,骤然间爆发出怒意:“你胡说八道。你含血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来这里诋毁与我……”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最后的嘶吼,垂死的挣扎。
她声音尖利。头脑内完全一片一空白,再冷静不下来,只涨红着脸道:“黑鹰,我与你素来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如此的陷害与我?”她目光如火,口不择言道:“莫非你是为了高家妹子?”她没来由的冷笑两声,也不避讳二爷。只冷声道:“我知道你对高家妹妹有心思,只是郎有情……”
不待褚秋慧反应过来,黑鹰已经劈面赏了她一个大嘴巴。
因为褚秋慧说的正欢,完全的没有警觉,这一巴掌打的着实不轻,雪白的肌肤上登时几道暗红色的指头印,嘴角也迸出了血珠子,鬓角的碎发一时落下,遮了半张脸去,十分的狼狈。
黑鹰咬牙切齿,本来他已经极力克制,不想对褚秋慧动粗,但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女人……
褚秋慧这样的身份,按理说他是动不得的。
但是人的极限也是不容挑衅的,再说他闲云野鹤,也不怕褚秋慧报复。
这一巴掌打的褚秋慧立时愣在了原地,两个眼珠子直愣愣的瞅着二爷,拧着眉,一脸的委屈。
二爷腮边的肌肉微微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敬你是皇子妃,说话并未有半分的得罪,只是实事求是而已,你却出口成脏,污言秽语一大堆。”黑鹰咬牙道:“我告诉你,这金簪就是你的,昨天抓的活口和你的贴身嬷嬷都招认了,你还嘴硬……”
褚秋慧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竟然让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打了一巴掌。
打了也就打了,没想到二爷竟然置之不理。
且不说她褚家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她好歹也是他宇文奕风明媒正娶的女人吧!
这算什么?
她气的几乎晕过去,流着眼泪,恨恨然的看着二爷,顿足道:“二殿下,我怎么说也是你的正妃吧?难道我连个这样的破落户都不如了吗?他打我这一巴掌怎么算?”她嘤嘤的哭了起来,声音哀婉,带着几分痛楚道:“你我好歹也是夫妻,别的男人打我,你怎么能置之不理?”
言语中诸多埋怨,二爷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