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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谦被二爷的声音吵到了,也微微睁开了眼睛,但是当他看到高香寒时,又急忙闭上了眼睛。
心道,我还是装睡吧,免得打扰他们。
好在二爷和高香寒都没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苏子谦正睡的香甜呢!
高香寒收回了手,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能睡在这里?晚上冷不冷?”
二爷看一眼苏子谦,做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的从车内跳下来,急忙笑着回答:“我不冷……”又怕高香寒心里过意不去,故意在地上跳了几下,笑道:“瞧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傻瓜……
高香寒差点笑出眼泪来,心里暖暖的。
“走吧,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陪我走走。”二爷抖了抖衣裳,浅浅的笑着。
“去哪里?”高香寒嘟了嘟嘴,还真是会算计,一点都不吃亏呢!
“嗯……”二爷抬着头想了想,笑道:“就去山里吧,你们这里除了山就是山,你说还能去那里呢?”
“就你们京都好。”高香寒笑着顶嘴,人却不自觉的跟在了二爷的身后。
早晨的空气特别的好,为了避开人,他们挑了一条小路往山里去。
山路上一高一低两个人影,男人高大帅气,女人容颜绝se,两人静静的走着,虽然都不说话,却显得那么的和谐,仿佛本来就是天造地设好的一对。
二爷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身子好些了吗?还发烧吗?”
二爷停住了脚步,猛不丁的将手伸了过来,一下附在了高香寒的额头上,高香寒浑身一怔,脸上登时红了起来,口内快声道:“好了,也不烧了。”一面又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二爷的大手。
二爷感受到了高香寒的刻意疏离,他眉头微挑,笑道:“怎么?这才几天呢,就这样疏离了?”
言毕,又自顾自的拉住了高香寒的手,不管她是如何的挣扎,他也不肯松开,还嬉皮笑脸道:“你都是爷的人了,还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谁的人?我才不是你的人呢!”高香寒脸上一坨红晕,在二爷的手上拍了一巴掌,害羞道:“你快放开,叫人看见了可不好说。”
二爷并不理会,反而笑的爽朗,使劲的拉过她来,和自己并肩而行,道:“有什么不好说的,只说我是你男人不就行了?”
高香寒急了,皱着眉骂道:“不要脸,你占我便宜。”
虽然是骂,可在二爷听来,分明就是打情骂俏,心里更是如吃了mi水一般,甜mimi的。
“我就不要脸,反正我已经去拜会过你爹爹了。”二爷握紧了高香寒的手,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静静的看着她。
高香寒却吃了一惊,登时停住了脚步,眨着眼睛急问:“你去过定国公府了?”
“嗯”二爷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反问道:“怎么?不能去吗?”
高香寒踱足,他不会是把他们两个那天的事情都和定国公说了吧?
她本来就是弃女,若是再说了这个,原主的爹爹该怎么想她?
哎……
真是的。
高香寒有些怨恨,气的一把甩开了二爷的手,皱着眉埋怨道:“你去之前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都不和我商量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本来还计划着让钱妈妈捎了信给周氏,把她认识二爷的事情向周氏说说,先探探口风,现在倒好,来了个利索的,他直接就去告诉定国公了。
高香寒非常的生气。
二爷却不以为然。
不就是去了趟定国公府吗?不就是坦白了他们的关系吗?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你干嘛生那么大气?难道你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得到你父母的认可吗?”
高香寒觉得他很幼稚,叹气道:“那你也不能把我们那天的事情告诉我父母啊?我本来就是弃女,你让他们怎么看我?岂不是更加的不堪?”
高香寒别过脸去,不愿再和他说话。
二爷却痴痴笑了起来,眼眸温柔,柔声道:“傻瓜……”
什么?傻瓜?
“你才傻呢!”高香寒撅起了嘴。
“我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呢,你想想,我怎么可能和你父母说这些话?”二爷用手勾了勾高香寒的鼻尖,捧着她的脸笑道:“我是告诉他们,我看上你了,想要你和安安。”
高香寒登时红了脸,一把拍开了二爷的爪子:“你……你不害臊。”
害臊?他还真不知道害臊是怎么回事呢!
二爷好笑道:“你都不害臊,我害臊什么?”一面又像是想起什么来,黑了脸问道:“你说说,你和那黑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你家后院盖房子?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的?”
他的女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
不能,绝对不能。
高香寒似乎又闻到了醋意,眼神飞快的瞥了一眼二爷,故意道:“我们一直都很亲密啊,他可是安安的大伯,在我家后院盖个房子有错吗?”
大伯?狗屁大伯。
他一个杀手,哪里就和她有交集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
二爷气的嘴角微微抽动,这女人真是不听话,也不怕黑鹰害了她。
他瞅了高香寒一眼,几乎是用命令的口wen道:“总之,我不管他是不是安安的大伯,往后你和他走远一点,我可不想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切,我就不。
高香寒努了努嘴,心里却很开心。
他吃醋,说明他很在乎她,只要在乎,她就有存在感。
默了半响,二爷又道:“我已经向父皇说了你的事情,父皇想见见你,这次我是来接你回京的。”
什么?
虽然高香寒早有准备,但是一时还是吃了一惊,急道:“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你能让粮食增产啊!”二爷一脸坚定,他相信她。
高香寒瞥了一眼二爷,犹豫道:“你……你就那么相信我?就不怕我骗了你吗?”
二爷略微思忖,却很快笑道:“当然不怕,我说过我相信你。”
高香寒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容,心里满溢着感动。
不管怎么说,他是肯定了她。
但是有个疑问她一直想问,只是一直也没问出口。
她瞥了他一眼,犹豫道:“二爷……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成家了?”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很显然,他这样的肯定有女人,但是她想听他亲口说出来。rs!。
第二百七十三章 又有身孕(三更)
二爷脸上一怔,这个问题她曾问过他,但是他都含糊其辞。【全文字阅读】
不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还有个褚秋慧的存在,只是他真不想因为褚秋慧,而让她难过。
他盯着高香寒的脸,神情有些复杂,默了半响才怔怔道:“你真的想知道?”又犹豫道:“听了答案,你就不怕难过吗?”
高香寒只听了这一句,心里就开始有些苦涩起来。
果然,他是有家室的人。
她强忍着心头的难过,挤出一丝笑容,扬着眉毛道:“既然我要问,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二爷抿了抿唇,叹道:“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一面又点了点头,道:“我是有家室,是父皇指的婚……”
言毕,他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惆怅,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看着很是无奈的样子。
高香寒没有作声,可心里却难过的厉害。
不仅难过他已经成亲的事实,还难过与自己已经开始对他动心。
所以听到这些话,她才会难过,才会觉得如有所失……
二爷见她默不作声,心里也觉不舒服起来,一时又烦躁不已,叹气道:“你是不是不能接受这些?”一面又拉了高香寒的手,一脸真诚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委屈,可是这都不是我愿意的,是我父皇做的主,我娶她不过也是身不由己罢了!”一面又安慰道:“对你,我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也只有对你,我才说过这样的话……”
高香寒听了这些话,心里更是苦涩异常。
她也不知怎的,一串泪珠儿刷刷就流了下来,打湿了衣襟。口内哽咽道:“你别说了……”
二爷看着她流泪的模样,只觉得心疼的紧,眉毛蹙着。叹气道:“你别哭啊,你一哭。我这……我这心都乱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干脆不说了。
哎……
可高香寒还是停不下来心里的难过,比初恋失败了还要难过,她还是哽咽着哭着,眼圈儿红红的,像是受了伤的小猫儿一般,看着叫人可怜。
“那她……那她是不是很美?”不知怎么得。高香寒哽咽着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听的二爷咬牙切齿,这傻女人,都说了他是不得已才成的亲,她还要这样耿耿于怀?
但是心里却又暖暖的。她的耿耿于怀恰恰说明了她的在乎,她的在乎比什么都重要。
二爷心里软软的,看着高香寒眼泪模糊的样子,忽然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揉了揉,笑道:“在我心里。只有你是最美的,旁的女人,我再不看她们一眼。”
“骗人,我才不信呢!”高香寒扁了扁嘴,眨着眼睛道:“我可还记得呢。你原先可是说过,我这样的姿色,也就配给你当个粗使丫头,现在又来哄我”言毕,又冷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是爱骗人,一套一套的。”
二爷没料到高香寒会抓住这个话茬和他算账,更忘了自己以前还说过这些话,现在看她认真的模样,登时笑了起来,揉着她的头发,一脸的宠溺:“你呀!怎么记性这么好?我都忘记了,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有,你就有。”高香寒一脸执拗,吵嚷道:“总之,我就是不信你了,说不定你现在说的这么好,回头又去别的地方勾引女人风流快活,对着别的女人说这些话了呢!”
二爷越看越觉得她可爱的很,便伸出食指轻轻的放在了高香寒的唇上,柔声道:“我这样的可不需要勾引女人”一面又半眯着眼睛笑道:“都是女人勾引我,所以,你可得看紧了我,要不然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你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呸!”高香寒娇嗔道:“你还真是不要脸,把自己说的好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似的。”言毕,撅了撅嘴,瞪了他一眼。
二爷哈哈笑了起来,显得很快活。
“你呀!就是伶牙俐齿,罢罢罢,算我输了,说不过你……”二爷紧了紧手,将高香寒抱的更加紧了几分。
“阿嚏……”高香寒打了一个喷嚏,出来的这么早,她病还未痊愈,现在身子还觉得冷呢!
“怎么?还没好吗?”二爷一急,急忙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这一伸手,才发觉她额头还是一片滚烫。
这女人,明明就没好吗!
二爷有些气恼,斥责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还没好利索就出来乱跑……”
一面又在心里责备自己的粗心,都没早些发现她的异常。
高香寒扶额,又不是她要来这里的,明明是他喊她来的,现在又责怪她,真是讨厌。
她撇了撇嘴,道:“走吧!我头疼,咱们下山去吧!”
二爷也觉这样不妥,忙搂紧了她,往山下走去。
快到了村里,他才松开了她。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家里的人也都全部起来了,黑鹰正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像一尊门神一般。
见高香寒和二爷回来了,他急忙往前几步,拉过了高香寒,又怒色看了一眼二爷,问道:“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二爷不屑的看了一眼黑鹰,他的女人,他想怎样就怎样,一个外人管得着吗?
高香寒确实也觉累得很,只垂着眼睑道:“没有,二爷只是找我有事罢了!”一面又推开了黑鹰的手,道:“我头疼,先进屋睡了。”
言毕,便自顾自的进了屋躺在了炕上。
本来就没好利索,这一吹山风,似乎又病的重了些。
高香寒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身子冷的发抖,她不自觉的紧紧拽住了被褥,可还是冷的发抖。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听见安安的叫声,又听见嘈嘈杂杂的叫嚷声,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糟。
“周大夫,怎么样了?”二爷看了一眼炕上昏昏沉沉的高香寒,眼里满是忧色。
黑鹰站在一旁,也是忧心如焚。
周大夫看了一眼二爷,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半响才道:“只是着了风寒,吃些药就能好。”
二爷看那周大夫的神色,分明就不像是风寒那么简单。
心道,莫非是有什么大病,他当着病人不好说出来?
有了这个想法,他脑子里忽然就炸了锅,眼神不觉又扫了一眼炕上病怏怏的高香寒,心里害怕的厉害。
钱妈妈手忙脚乱的替高香寒换着帕子,安安在一旁守着,小脸上满是担忧。
这孩子,还真是和他娘贴心。
二爷叹了口气,对着周大夫道:“走吧,咱们上外面谈。”
黑鹰要跟过来,二爷回身道:“你还是先看着安安吧!”
言毕,也不管黑鹰飞过来恶意的目光,径自和周大夫出了门。
苏子谦自然也不好跟过来,看二爷的模样,他应该是和周大夫有话说,他便很自觉的立在了门口等着。
二爷携了周大夫,一路到了院门口的僻背处,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周大夫,你给本殿好好说说,高姑娘到底得了什么病?”
周大夫诚惶诚恐,急忙行礼:“二殿下……”
“你先起来,只说病情就好”二爷挥了挥衣袖,自打他那次为了救安安亮明了身份,私底下就已经交代周大夫要格外照顾高香寒母子,这也是为什么云雀大婚的时候,周大夫会送那么大的礼,高香寒被蓝家冤枉时,他会跟着高香寒去酒楼检查,替她洗脱罪名,这一切都是因为二爷的嘱托。
周大夫眼眸微闪,沉吟半响,才道:“高姑娘……高姑娘只怕是有了身孕了。”
二爷一愣,旋即沉了眸子问道:“几个月了?”
“按脉象来看,多则月余,少则二十多天。”周大夫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月份太小。
二爷听了,心里暗暗算着,他和她上次在一起的时候,离现在正好有一个多月了。
如此一想,却也正好能合得上时间。
他眼眸微动,心里虽然已经激动的不行,可脸上却不敢十分的表现,只压低了声音道:“那高姑娘知道吗?”
周大夫急忙摇了摇头,道:“草民还没敢告诉她。”
毕竟他也能看出二爷和高香寒的关系来,知道这孩子说不定就是皇嗣,也不敢大意。
所以此番用药,他才只用了些温和的药材,不敢用虎狼药,怕损了高香寒腹中的胎儿。
二爷点了点头,显然很满意周大夫的做法:“很好……”一面又嘱咐道:“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得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周大夫点了点头,回话道:“草民知道了。”
二爷从腰间拿下一块玉佩来,是上好的羊脂玉,上面雕刻着二龙戏珠的图案,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块玉佩是爷赏你的,往后这几个月里,你给爷好好的照顾着高姑娘的胎,要保证她们母子平安,你可知道了?”
周大夫看着二爷手里的玉佩,如何敢接,只连跌声的道:“草民知道,玉佩殿下还是自己收着吧!草民这样的,又如何配有这样的玉佩。”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