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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刻意压下的不甘作祟吧!眼前男人的逼迫恰好给予了能被称为借口的契机。因为她至始至终都不愿意放弃过去的虚荣。”
戴丽尔心中自嘲的笑着,笑的很凄苦。她已经不在担心是否能得到维诺之石了,因为那已经失去了让自己忧虑的价值。
笼罩在男性迷醉光环下的十九年来,早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树立了坚不可摧的自信。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美丽有多大的杀伤力,透析一系列即使是针对颠峰的阴谋,自己却能依旧奇迹般的得以保全,就能充分的证明着一切。
第八章 处女的巴掌
第八章处女的巴掌
旁边的哈特不可能知晓,那诡异的美女大变身的主角,内心竟然跃动着如此繁复的音符。
一向缺乏好奇心的哈特在苦恼迷茫了半天后,为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下了定义,当他内心判定那绝美的少女依旧是戴丽尔本人后。他就不在惊讶了。
自从两年前去行省讨要军费的那段旅程中后,他就从吟游诗人的传唱中与自己的所见所闻中了解到,在自己小镇之外的世界,是多么的缤纷绚丽,那其中存在着各种用途作用千奇百怪被称为魔法物品的神奇道具。
比如不用点火,就能在黑夜中自动发光的魔法照明筒,可以清晰看到十几里之外景物的随望镜……一个能变化成另外一个人的项链,应该没什么值得希奇的。
戴丽尔的变身,或许就是那个让自己一度转不动眼睛的魔法项链的功能吧!至于为什么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哈特以己之心为依据,断定是因为戴丽尔本人太过美丽,为了减少麻烦才佩带的。毕竟,戴丽尔仅仅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子,没有强硬后台的她,过分的美丽肯定会为她或她的家人带来灾难吧!
哈特甚至认为,老修顿与戴丽尔半年前会突然搬到自己的领地,有很大可能是因为躲避因这份她的美貌而引来的麻烦。
虽然堂堂神器被哈特降级成了普通的魔法道具,但哈特的猜测在某种程度上倒也没错,戴丽尔确实是因为麻烦,而且还是天大的麻烦才躲避在小镇,谁又能想的到,一个居住在小镇已半年之久的少女,曾经职掌过大陆最颠峰的权利呢?
哈特想不到,但隐约却觉得有些不对头,只是现在的线索太少了,明白的思考仅仅是浪费脑细胞罢了,只是心中也将这个疑惑埋下了种子。
在装神弄鬼的波萨熏陶下,他早已习以为常了。也因此,他才能这么快恢复过来。
“恩!恩!原本的小美人,变成无垢圣洁的大美女,这恐怕是上天的恩赐,是超出预计之外的馈赠啊。神啊!我赞美你!”
哈特正在暗中赞美众神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想法一出,就仿佛冤魂一般挥之不去。
“既然戴丽尔是如此清丽脱俗宛如仙子,那么与他相识以前,恐怕难免不被别的男人惦记上,虽然修顿那老家伙看上去挺壮的,但是如果对方有权有势,恐怕……要是自己辛劳算计半天,弄到的只是个二手货……”
想到这里,哈特的咽喉,就仿佛卡上一根锐利的鱼刺,哽在那里,不吐不快。
“喂!你还……是不是处女?”
虽然不解男女之事的哈特,对于“二手货”以及“处女”的定义与其真正的意思有着极大的偏左。但这并不阻碍他旺盛的想象力自己去进行编织。此刻的他,已经被沸腾的独占欲所驱动,他似乎已经忘记,夺取戴丽尔初吻的事实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哈特的脸上,但以脸皮坚厚闻名的哈特,面颊愣是连个红印都没留下。
十几年来,这样的耳光哈特从镇子上那些稍具姿色的少女手中,不知领教了多少。他铜墙铁壁一般的厚脸皮养成,与此绝对有着莫大的关联。
只是那些少女的下场,也仅仅只到没丢贞操罢了。
或许从这里也可以想象的到,哈特平时的所作所为——身为平民的少女会不计后果的抽领主耳光,作为领主,哈特的骚扰给少女们带来怎样无法忍耐的厌恶与愤怒。
哈特突然有些思念卡莲了,因为不管自己怎么摆弄卡莲,卡莲就从来都没有挥舞过她那细嫩的小巴掌。
一想到让他恐惧并头疼的卡莲。哈特猛的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子里抹去。出现如此愚蠢的想法,哈特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戴丽尔的那记巴掌而使自己的脑袋出现了故障。
“你!流氓!”
一旁的戴丽尔正在大骂着,刚才那不沾尘息的气质早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如果她不是突然记起,修顿的老命纂在哈特的手上,她差点搬起身边的椅子砸在哈特那张淫荡的贱脸上。
原本她还在发愁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变身。
“嘿!嘿!……嘿!嘿!嘿!”
被戴丽尔揍了耳光,还挨了骂的哈特邪邪的笑着,此刻,他不但不恼火,反而开心极了。
这并不是说哈特有受虐的倾向。他的脑袋虽然因为长期处在与世隔绝的小镇,见识与知识极度匮乏,却不等于他是傻子。戴丽尔虽然没有回复他的问题,但,那记重重的耳光已经给了哈特足够的答案。
那是处女的巴掌!
看到哈特嬉皮笑脸的神情,戴丽尔真想狠狠一拳揍在哈特的鼻子上。
想起刚才的种种,她忽然发现,自己在某方面竟然有些佩服起哈特了。他简简单单的一句好似耍流氓的下流的问话,就把她努力营造的强势一脚踢到不知那个角落。虽然那针对谈判事件强势的主导,她一直维持在崩溃的边缘。
曾经的身份,让她所接触的人都是身份高贵,彬彬有礼,甚至一副狠不得在自己脑门贴上“幽雅”标签的大人物们,像哈特这样无耻的的淫贱男,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
她真的很不擅长与这种无赖打交道。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耳目灵敏的戴丽尔几乎瞬间就分辨出,那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她眼珠一转,突然双手抱胸,向后退了几步,蜷缩在椅子旁。
眨眼之间全部的动作就已完成,没有一丝拖沓。
也就在这时,身着女仆制服的菲迪很不巧的出现在楼梯口。
“啊!这是怎么……哈特少爷,你在干什么?”
看到眼前的一切,菲迪大喊了起来,凄厉的刺痛心坎的尖叫回荡在大厅中,折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让大厅中的男女浑身不禁一颤。
哈特还真没想到,从来都是轻声细语,娇俏玲珑的菲迪婶婶竟然拥有这么一副具有穿透性的好嗓子。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菲迪双手插腰,如街角菜市场上的泼妇般与人对骂的情景。
“哈!呵……呵!呵呵!菲迪婶婶……你……你怎么来了。”
哈特瞧了瞧站在楼梯台阶上的菲迪,然后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面前的戴丽尔,但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刹时面红耳赤,口舌干燥。
却见戴丽尔全身破破烂烂,如可怜的羔羊一般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残破不堪的衣服处处泄露着诱人的春光,娇艳惹火的曲线形因为此时的姿势,更透出波澜起伏性感。
只是……那情景真的好似……
哈特敢保证,戴丽尔此时衣服的破损程度,要远远高与刚才……
“哈特大人,你……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菲迪死死的瞪着手足无措的哈特,仿佛扯线木偶一般拖着僵硬的身子缓缓走下楼,望向哈特的眼神仿佛在怒视着一个你死我活的杀父仇人。
那是哈特从来没有在菲迪眼中看到过的陌生眼神,他开始心虚,甚至害怕。他连忙跑过去,想抓住菲迪的袖子。
瞬间,菲迪的手,以十分猛烈的势头将哈特伸来的胳膊拨开。随着“啪”的一声,哈特的手被重重地打了一下,菲迪则逃一般迅速的后退着。依然像是看着仇人一般狠狠地瞪着哈特。
“菲……菲迪婶婶……”
哈特露出愕然的表情,这还是从来都温柔体贴的菲迪婶婶,第一次动手打自己。
“呜!呜!呜!……呜!呜……”
蜷缩在地上的戴丽尔此时也跟着添乱,她低下头,好似受到莫大的委屈般抽泣着,那抽泣声断断续续,再加上她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有着一种——她想哭又不敢哭,仿佛身边有着莫大威胁的隐秘暗示。
“装!我让你继续装!你这个虚伪狡诈的死丫头,刚才不是还一副任凭采摘的摸样,怎么眨眼就翻脸不认人。哼!哼!臭婆娘,别以为长的美我就会饶了你,以你屁股的名义发誓,咱俩的梁子结定了。哼!哼!结定了!”
看到哭泣的戴丽尔,哈特真想狠狠一脚踹在戴丽尔的脸上,此刻的他,一脚把戴丽尔踩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这只是哈特的心声,在菲迪面前,他太不敢过于放肆。
这一刻,菲迪面无表情,她只是牢牢盯着哈特的眼睛。在菲迪目光下,哈特在强烈的不安中,却有隐隐种奇怪的感觉。
虽然菲迪看似怒视着自己,但那双眸子却透着淡淡的迷朦,根本就没有焦点,射过来的目光仿若直接透过自己的身体,穿越遥远的时空,遗失在不知那个悠远的角落。
此时大厅里,除了戴丽尔依稀发出几声哭泣,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聚成实质,粘稠的让哈特有些喘不过气来。
菲迪静静的站着,就好似被刻画了面部表情的人偶,缺失了最重要的灵魂。
“菲迪婶婶,我不会推卸责任,这个女孩以后就是家里的女仆了,如果她愿意,我甚至可以取她当小妾。”
哈特知道此刻解释绝对是白费力气,索性全部承认,他一脸顽恶的看着在地上装可怜的戴丽尔,心头冷笑着。
“我倒要看你想玩什么花样。”
似乎是哈特那副勇于承担勇气起了作用,良久,菲迪杀人般的生冷的目光缓缓退去,她长长的叹了一口起,几分哀伤幽怨的颜色飘洒在精致的脸上,她走上前,轻轻的托起哈特略显发红的手掌,细心的揉着。
“对不起,哈特,婶婶没有打疼你吧!”
“婶婶……”
哈特有些哽咽,婶婶此时哀伤的神色让他很心痛,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婶婶如此失常。
菲迪枯涩的笑了笑,她放下哈特的手,静静的走到犹在哭泣的戴丽尔跟前,套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替戴丽尔擦拭着哭花了的脸。
“好美的姑娘啊!怪不得哈特……”
此时的戴丽尔如玉的面颊上布满泪迹,她双目通红,蓝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水气,幽幽的望着菲迪的目光透着惊诧,还有一丝迷茫。那动人心魄的哀怜即使同是女人的菲迪都忍不住想将少女搂进怀里,细心呵护。
“姑娘,哈特没有欺负你吧!哎!你受委屈了。”
戴丽尔圆润的肩头向后微微一缩,她抽泣着,充满泪光的眼睛微微凝视着温柔的美妇,美妇那端庄高贵气派让她非常好奇,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样庸俗的地方竟然会出现如此贵妇气息的美人。她的气质是那么和谐优雅,宛如天成。虽然美妇人一副女仆的装束,却依旧掩盖不住那份温柔淡雅,即使是戴丽尔所熟知的上流贵妇人***里,也没有几个拥有这样雍容自然的气质。
戴丽尔从美妇人关切的眼神中,感受到浓郁的慈祥与怜爱,她鼻子一酸,不由想起早逝的母亲。如果母亲活着,看到自己这个样,应该也是如此神情吧?
一想到这里,戴丽尔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不到七分的伤感一下子变成十分,原本还夹杂的三分虚假做作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猛扑进美妇人怀中,放声大哭。
自从半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心中的委屈,恐惧,不甘根本无人诉说,她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她需要发泄。
戴丽尔的哭声让菲迪不禁想起自己那个没良心的女儿卡莲,她在外面过的好吗?是否被人欺负,有没有受委屈……想着想着,菲迪心头也跟着一酸,她慈爱望着怀中哭泣的少女,轻柔的拍着她的背脊,也跟着流起了眼泪。
“这……”
哈特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抱在一起,仿佛分开许久好容易重逢的母女亲情图,而自己反而成为这和谐画面上最多余的败笔。他心头浮起浓浓的酸涩,有种小孩子般——婶婶被戴丽尔抢走的嫉妒。
“婶婶,我先带她去换套衣服,她这样子实在不雅。”
哈特走上前,伸手想把趴在菲迪怀里惹人厌的戴丽尔扯开,却被菲迪略带薄嗔的白了一眼。
哈特尴尬的挠了挠头,手在半道,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不经意间,他的眼睛瞄到戴丽尔破损的衣衫裸露着出的牛奶般的肌肤,喉头一阵蠕动,狠狠的吞下分泌过剩的口水。
“哎呀!哈特,你一个男孩子,眼睛在往那里看,这可是很失礼的。回房间去吧,我先带这位姑娘去换下衣服。你们有什么纠葛,一会再说,好吗?”
说着,菲迪解下身上围裙,盖在衣衫不整的戴丽尔身上。只是彼此的身材相差过大,欲遮欲掩下更显的诱人心魄。
哈特苦笑一声,菲迪婶婶既然已经软言恳求,他虽然恋恋不舍,也不好在大刺咧咧的,注视女孩子此刻不雅的身体,他心头很是悔恨,为什么刚才的时候,没有多留意那美妙性感的娇躯,
哈特虽然悔恨,但是在菲迪面前,他早已经习惯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模样。
于是他冲着菲迪点了点头,仿佛用全身力气在女体上深深的扫了一眼,希望能将女孩此刻的柔弱篆刻在脑中。直倒菲迪埋怨的轻咳了一声,这才收回目光说道:
“菲迪婶婶,给他换上卡莲姐姐以前的衣服吧!从明天开始,她就是城堡的女佣了,一会请带她来签契约。”
说完哈特走向楼梯,刚才白花花的一片刺激的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半个多小时后,菲迪拉着换上女仆制服的戴丽尔,来到哈特的房间。
戴丽尔哭丧着脸,有些犹豫不绝。刚才在换衣服的时候,菲迪曾向她问起刚才的种种,戴丽尔只是说那是个误会,强忍住没有告诉她实情。虽然在她心头,有个声音一直在对她耳语,告诉菲迪自己的苦楚,很有可能得到实质性的帮助。
但是戴丽尔依旧没有说出口,因为她不想这样一个带给她母亲味道的美妇,因为自己而卷入困境。
虽然从刚才的观察来看,那个无耻的家伙对于菲迪那超越主仆的特殊感情表露无疑,但是戴丽尔却不想打这个赌,去赌哈特心中,菲迪与四千枚金币乃至加上自己在天平中摇摆的方向。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以后的她,不会再卷入刚刚逃出的旋涡,那足以令普通人灭顶的旋涡。
这个想法令她很惊讶,这几乎违背了她刚刚定立的处事原则。但刚才那一刹那的拥抱,确实让她把菲迪与记忆深处的母亲重合在一起,那久违的……陶醉在那久违的,已经显的有些陌生的温暖。
她不忍心去做出有可能伤害菲迪的事情。
这就当成仅有的一次,最后一次违反自己的原则吧!
当她摘下项链违背女神祝福的那一刻起,她暗中发了一个誓,她要夺回曾经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她将不在保有感情,她只为自己而活,从誓言生效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人在她眼中,只会成为判定能否被利用的棋子。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那些背叛自己,屠杀守护自己的人的刽子手们,必须付出同样血腥的惩罚。
想到这里,戴丽尔悲情的发现,要想实现目地,自己手中的筹码实在太少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