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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过奖了。”刘琦赶忙向两人谦逊的说道。
“刘公子作了一首诗,只有诗不免有些乏味,不知道若是让刘公子作一篇锦绣文章如何呢?”钟繇这时起哄般的提议道。
“好!”众人唯恐天下不乱般的叫好,让刘琦写一篇文章,刘琦见推辞不了于是作文章道: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书院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名之者谁?子聪自谓也。子聪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却不是最高,但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书生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明德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子聪醉也。
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子聪也。子聪谓谁?荆州刘琦刘子聪也。”
“‘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好,此言当是此文之精髓啊。”戏志才听完之后兴奋的大叫起来。
第一百六十五节 郭嘉的病情
“子聪不过是在颍川书院班门弄斧罢了,当不得诸位如此称赞,若说道这文章上面,还是当属颍川书院的诸位。”话说刘琦盗取了前世的两篇文章,虽然此时的众人都不知道,不过刘琦还是自己在心中默默羞愧了一番。
“刘兄大作实在是让我等惭愧,原本吾还想趁兴赋诗一首,不过现在看来实在是有些画蛇添足了。”郭嘉听到刘琦所言急忙说道。
说道这里刘琦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而在别人看来此乃是刘琦谦逊的表现。
“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郭嘉率先举杯道。
听到郭嘉的提议,众人急忙举起手中的酒杯,在座之人除了赵云、陈到、许褚之外,其余都算是书生了,当然刘琦也算半个。
虽说“手无缚鸡之力”乃是书生,但在这喝酒上面戏志才和钟繇还尚可,郭嘉在这方面却是堪称妖孽了。
虽说郭嘉只能算是个小孩子,但是在这喝酒上面却是能够跟许褚相提并论的,只见郭嘉和许褚你一碗我一碗的在那里喝得不亦乐乎,只让在一旁喝酒的刘琦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奉孝你这小子,怎得这么能占便宜?你才多大啊就成了一个‘小酒鬼’了,我事先只跟你说允许你喝酒似乎并没有说让你喝这么多吧?若是夫子知道了定然会责备我的。”戏志才见到郭嘉在那里玩命的喝酒,不由的也吓了一跳,急忙拦住郭嘉说道。
“明德师兄,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况且你又拿出了你这珍藏的美酒,你就让我喝个痛快吧!”郭嘉向戏志才央求道。
“不行,绝对不行,这个没得商量。”戏志才一摇头坚定的说道。
“明德师兄,其实我喝酒是有原因的。”郭嘉眼珠一转说道。
“有什么原因?”戏志才疑惑的说道。
“其实我喝酒是为了治病啊,明德师兄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得了这气喘之病,后来我碰见一个郎中说喝酒对我这病有好处。”郭嘉对着戏志才说道。
“喝酒对治病还有好处?”戏志才不由的半信半疑的问道,这是戏志才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而戏志才跟郭嘉相处多年,自然也知道郭嘉身体不好,从生下来先天就有着气喘的毛病,问了很多郎中都无从治愈。
“当然啦,若不然我怎会这么能喝酒?不相信你问元常师兄,这可是夫子允许的。”郭嘉指着钟繇向戏志才说道。
“真的是这样的吗?是夫子所允许的?”戏志才不由疑惑的向钟繇问道。
钟繇听到戏志才所言,正要说话却是忽然看到了戏志才身后的郭嘉对着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像是在威胁,钟繇不禁脸色一变,原本要说的话不由也咽进了肚子里。
戏志才感到了钟繇有些异样,不由的顺着钟繇的眼神看向身后的郭嘉,此时的郭嘉一副好孩子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恶狠狠威胁钟繇的样子。
戏志才不由转身接着向钟繇说道:“元常你说,刚刚奉孝所言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夫子却是说过允许奉孝喝酒的。”钟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过说着的同时心中却再说:“夫子可没允许他喝这么多啊。”不过这些话钟繇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一下,却是不敢真正说出来,毕竟自己的把柄可在郭嘉手中呢。
“是吗?”戏志才总感觉事情不对劲,不由的半信半疑的再次向钟繇问道。
“嗯,是的。”钟繇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道。
最终戏志才虽然有些怀疑,不过还是选择相信了,毕竟戏志才觉得自己也是为郭嘉好,这种事情郭嘉他们没必要骗自己。
戏志才不知道,并不代表这一切别人就不知道,刘琦却是将刚刚的一切尽收眼底,暗道这小郭嘉从这么小就开始展现他那“鬼才”的才能了。
“明德先生,不知这奉孝兄所得的是什么病呢?我等并不能看出奉孝兄有什么不同之处啊?”刘琦对着戏志才问道。
听到刘琦的话,众人不禁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刘琦这里,就连一直吃酒的许褚也是关心的看了过来,显然对于郭嘉的病情很是关心。
“唉,说来话长,奉孝所患之疾乃是从娘胎之中就得上的,先天不足而引起的哮喘,寻遍名医也没有见到好转。”戏志才说到这里不由的也皱了皱眉头,显然对于郭嘉的病情极为上心。
见到戏志才对自己关心的样子,郭嘉暗暗后悔刚刚隐瞒戏志才的行为。
听到戏志才所说,刘琦不由的也皱起了眉头,暗道这哮喘在后世也是一个难以治好的病,更何况在三国这个时代了,而且刘琦断定郭嘉之所以英年早逝应该跟他本身的痼疾是分不开的。
“不知明德先生知道南阳的张仲景吗?”刘琦不由的向戏志才问道,原本刘琦想跟戏志才说华佗的,不过华佗在医学上虽然也很厉害,可是在刘琦的印象之中华佗应该是更偏重外科方面,再加上华佗犹如闲云野鹤一般,四处云游行医一时又怎么能够找的见他。
“南阳张仲景?不认识,但是我游学南阳之时曾经似乎听过这么个名字。”戏志才想了一下说道。
“刘公子的意思是这个张仲景能够治得好奉孝的哮喘之疾吗?”忽然钟繇发生问道,似乎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真的吗?”郭嘉此时也眼前一亮,满怀期待的看着刘琦说道,毕竟这病在自己身上,又有谁不想自己能够好了呢?只不过是这么多年来,郭嘉已经习惯,而且对于治好自己的病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此时忽然有一个可能治好自己的机会放在眼前,郭嘉如何能够不动心?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不过我却是知道这张仲景肯定要比给奉孝治病的郎中高明得多,至于最后能不能治好还得看张仲景的。”刘琦老实说道。
“管他能不能治好呢,先让他给小书生治疗。”许褚这时也突然开口道,虽然郭嘉和许褚不论是从外观和性格方面都相差甚大,但许褚却是感觉郭嘉很对自己胃口,此时见到郭嘉有治好的希望也忍不住开口了。
“你这憨货!人家还远在南阳,怎么能一时半会儿过来?”陈宫不由没好气的对着许褚说道,而许褚听了也感觉是那么回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大个子,谢谢你!”郭嘉这次却是没有取笑许褚,而是真诚的对着许褚说道。
“没啥,小书生,等俺见了那个什么张仲景一定让他来给你治病,他要是不来俺就把他绑过来。”许褚恶狠狠的说道。
“噗嗤~”郭嘉看着许褚那个真诚的样子,虽然有些滑稽不过却是让人真心的感动。
“每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还把人家绑过来,你当你是土匪啊?”陈宫对于许褚真是有一种无力感。
“那怎么办啊?不把那劳什子张仲景抓过来怎么给小书生看病啊?”许褚着急的说道。
“仲康大哥,虽然我们不能将张仲景硬生生抓过来,但我们可以带奉孝去找那张仲景啊。”刘琦见到许褚着急的样子,急忙开解道。
其实刘琦心中却是也有私心的,将郭嘉带到南阳给张仲景治疗,一定需要很长时间,而南阳正好又是荆州治下,在这期间完全可以培养感情,等到郭嘉病好了自然也就能跟着自己了。
想到这里,刘琦不禁暗暗窃喜。
第一百六十六节 朝堂之谈
“你自己怎么看呢?”戏志才向郭嘉问道,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需要问一下郭嘉本人的比较好。
“这件事情奉孝需要问一下夫子,奉孝自己也不好擅自下决定。”郭嘉对着戏志才说道。
“嗯,也对,这件事情需要向夫子先询问一下。”戏志才听到郭嘉所言,沉吟了一下说道。
“奉孝兄若是决定前去南阳寻找张仲景的话,子聪倒是可以帮上一帮,毕竟南阳也在我父亲的荆州治下。”刘琦向郭嘉真诚的说道。
“多谢刘兄了。”郭嘉已经从当初的感到此病无人可治道现在的最起码是有了一丝希望,这都要归功于刘琦所提供的信息,郭嘉在心中对于刘琦是由衷的感谢的,再加上之前刘琦表现出的在诗书之上的造诣,让郭嘉不由的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敬佩之意。
“无妨,无妨,能够帮到奉孝兄将身体治好,这也是子聪的一份功德了。”刘琦摆了摆手对着郭嘉说道。
“不知道刘兄什么时候前去荆州呢?”郭嘉向刘琦问道。
“子聪此来乃是为了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颍川书院,等见识一番之后就马上赶往荆州。”刘琦向郭嘉实话实说道。
“既然如此,刘兄的行程应该很紧凑吧?等事后我就向夫子前去说一下。”郭嘉对着刘琦说道。
“嗯,现在兵荒马乱的,奉孝兄和我们一起到时候也能有个照应。”刘琦向郭嘉建议道。
“到时候就麻烦刘兄了。”郭嘉见到刘琦处处为自己着想,不由的也感激万分。
“奉孝兄客气了。”刘琦对着郭嘉说道。
“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戏志才的声音忽然响起,众人从郭嘉的病情的阴云之中走了出来,将一切烦恼又抛到了脑后。
“来,喝酒,干了!”众人再次举杯开怀畅饮。
“刘公子,不知道你还有何心事呢?怎么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戏志才观察非常仔细,见到刘琦的样子急忙关切的问道。
“吾忧这天下啊!”刘琦忽然感慨道,刘琦自从酒席开始之前就一直想怎么找个机会谈论这个话题,显然现在刘琦的表现终于让戏志才注意到了。
听到刘琦所言,戏志才和郭嘉不由脸色一变,而钟繇和陈到等则是满脸惊讶的望着刘琦。
“没想到刘公子以这尚未弱冠之龄就能够心忧天下,着实让我等佩服啊。”戏志才对着刘琦说道。
“所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现在这天下如何不让人忧虑?不知明德先生对于这天下大势有何高见呢?”刘琦说着终于将自己早就想引出的话题提了出来。
听到刘琦所问戏志才不由的眼中精光一闪,不过片刻就隐藏了起来,对着刘琦说道:“我哪里有什么高见啊?不过也是凡夫俗子一个,比不得朝堂之上的那些大人们。”
“非也,非也,虽然跟明德先生接触的时间不算很多,就子聪看来,明德先生比那些居于庙堂之上的尸位素餐之人可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刘琦说到那些所谓朝堂之上的大人们没有丝毫的尊敬,反而有着丝丝的鄙视之意,尤其是“尸位素餐”这四个字,将那些高居其位而不想着谋其政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贴切了,让戏志才和郭嘉都不由的惊讶了,而一旁的陈宫却是好像是对于刘琦这种突然说出一句惊世之语免疫了,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多谢刘公子夸奖,不过听刘公子的意思似乎对于那朝堂之上的达人们有着诸多不满哪?”戏志才对着刘琦问道,此时郭嘉也不由的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起来。
“先生不必试探我,想必先生此时对于那朝堂之上之人相必也有着诸多不满吧?”刘琦没有接戏志才的话,而是一句反问回了过去。
戏志才脸色不由一变,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看来刘公子也是个聪明人,若是再不承认就是在下矫情了,我承认,确实是这样。”
“那不知道先生对于如今这天下局势如何看待呢?”刘琦向着戏志才问道。
“既然刘公子问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浅薄之言还请刘公子和在座的诸位若是同意就赞同一二,若是不同意的话那就一笑置之吧!”戏志才见刘琦一副今天一定要问出自己的想法的架势,只能同意了。
“明德先生请讲!”刘琦向戏志才施了一礼示意戏志才可以开始了。
“讲那天下大势势必需要讲那朝堂之上,所以吾先说一下现在朝堂之情形。如今之天下早已不复当年文、景之天下了,先不说其它,就当朝圣上来说,文、景、之时,哪朝不是兢兢业业,而现在圣上整日不思怎样重现当年文景之光,而是每日沉浸在酒色之中,怎的不让人感到失望?
若说文不及文、景那武又及得了武帝之时吗?武帝在世之时,创下惊世之伟业,击得匈奴莫不亡命逃窜,天下诸夷莫不俯首称臣,率土之下莫非王土,而当今圣上不要说是攻打外夷了,就连自己都没法自保,边境经常受外夷之欺侮,哪里还有当年那‘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之气势?”说到这里,戏志才不禁顿了顿,只见此时的戏志才满面赤红,显然是情到深处义愤填膺所致。
“看来戏志才也是一个愤青啊。”刘琦心中不由的暗暗想道。
“子聪能够听得出来,明德先生所言当是发自肺腑的真挚之言,是为了大汉江山的诚挚之言。”刘琦真诚的说道。
见到刘琦真诚的眼神,戏志才不由的朝着刘琦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刚刚明德所言,可以说是有些偏激的,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的局势也并不能全部归罪于当今陛下,其实最大责任当应该是朝中那些尸位素餐之人,吾将他们分为三类人。
其一乃是宦官。自从陛下少理朝政以来,宦官起到了很大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身为陛下近侍,不是劝谏陛下反而却是恶意纵容陛下,结党营私,蒙骗当今圣上,收受贿赂从而卖官鬻爵,实在是罪大恶极!
其二乃是以大将军何进为首的一批外戚。何进何人?不过一卖肉之屠夫耳!他何德何能能够坐上那大将军一职的位置上?还不是靠宫中的何皇后吗?何屠夫不仅没有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