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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要去武陵郡了,不仅此次武陵郡到手,那蔡瑁和蒯良也应该差不多快送来了。”见到陈到疑惑的样子,刘琦不禁微微一笑的说道。
听到刘琦之言,陈到不禁更加疑惑了,蔡瑁和蒯良会被人送来?被谁送来?陈到不禁迷惑到了极点。
也许是看出了陈到心中的疑惑,刘琦不禁对着陈到安慰的说道:“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见到刘琦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陈到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也只好作罢。
正在此时,忽然有军士来报,前方出现大批军队。
听到军士的通报,顿时赵云和陈到他们就紧张了起来,不禁将手中的武器抓紧了一分,毕竟现在前面突然出现大批军队,是敌是友一切尚未可知。
见到赵云和陈到稍显紧张的样子,刘琦不禁自信的向着二人安慰道:“两位将军不必紧张,来的如果本公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自己人。”
“自己人?”听到刘琦之言,赵云和陈到不由的惊讶了一声,不过二人终究不是无脑之辈,马上就联想到了武陵郡的文聘了。
“主公说得莫不是文聘文仲业否?”这时,赵云却是想着刘琦问道。
听到赵云的询问,刘琦不由的赞赏的点了点头,对着赵云他们说道:“的确如此,来人应该就是文聘文仲业了。”
说着,刘琦当先一步朝着帐外走去,而身后的郭嘉和许褚他们却是快步跟上,而赵云和陈到对视一眼也赶忙追了上去。
而到了大营门口,只见前面出现的军队此时几乎已经能够清晰可见了,虽然在夜里,不过两边都点着许多火把,将整个场中照的仿佛是白天一般。
而那对面的军队也如同刘琦他们所想的那样,在距离刘琦他们军营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见到对方忽然停了下来,长沙军军士们却是不由的暗暗松了口气,仿佛胸口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而在对面的军队整个都停下来之后,只见从队伍之中出来一个身着盔甲的年轻将军,只见此人出阵之后朝着刘琦他们这边喊道:“敢问前面可是大公子的长沙军?”
听到年轻将军的喊声,顿时刘琦就百分百确定此人就是文聘了,不禁亲自出的阵前,向着年轻将军说道:“前面的可是文仲业文族长?”
“在下正是文仲业,前面可是大公子?”听到刘琦的喊话,文聘不禁回答道,接着继续朝着刘琦问道。
“正是!”听到文聘的询问,刘琦不禁点头说道。
听到刘琦承认了,文聘再也不敢再坐在马上,只见文聘滚鞍下马,朝着刘琦拜倒道:“文聘文仲业,拜见主公!”
“哈哈哈哈。。。。。。仲业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见到文聘拜倒在地,刘琦不禁赶忙上前扶道。
听到刘琦之言,感受到手臂上刘琦传来的力道,文聘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别在这里站着了,随我进帐一叙!”说着,刘琦亲自拉着文聘的手朝着营中走去。。。。。。
却说刘备次日,同关、张并从人等来隆中,遥望山畔数人,荷锄耕于田间,而作歌曰:“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刘备闻歌,勒马唤农夫问道:“此歌何人所作?”农夫答道:“乃卧龙先生所作也。”
听到农夫之言,刘备不禁高兴的说道:“卧龙先生住何处?”
农夫回答道:“自此山之南,一带高冈,乃卧龙冈也。冈前疏林内茅庐中,即诸葛先生高卧之地。”
刘备谢之,策马前行,不数里,遥望卧龙冈,果然清景异常,后人有古风一篇,单道卧龙居处。
诗曰:“襄阳城西二十里,一带高冈枕流水:高冈屈曲压云根,流水潺潺飞石髓;势若困龙石上蟠,形如单凤松阴里;柴门半掩闭茅庐,中有高人卧不起。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时篱落野花馨;床头堆积皆黄卷,座上往来无白丁;叩户苍猿时献果,守门老鹤夜听经;囊里名琴藏古锦,壁间宝剑挂七星。庐中先生独幽雅,闲来亲自勤耕稼:专待春雷惊梦回,一声长啸安天下。”
刘备来到庄前,下马亲叩柴门,一童出问,刘备不由的说道:“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
童子道:“我记不得许多名字。”刘备不由的说道:“你只说刘备来访。”
童子回答道:“先生今早少出。”听到童子所言刘备不禁问道:“何处去了?”
童子不由的说道:“踪迹不定,不知何处去了。”
刘备不禁的说道:“卧龙先生几时归?”童子不由的说道:“归期亦不定,或三五日,或十数日。”
玄德惆怅不已。张飞不禁说道:”既不见,自归去罢了。”
刘备摇了摇头道:“且待片时。”关羽说道:“不如且归,再使人来探听。”
刘备从其言,嘱付童子:“如先生回,可言刘备拜访。”
遂上马,行数里,勒马回观隆中景物,果然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
观之不已,忽见一人,容貌轩昂,丰姿俊爽,头戴逍遥巾,身穿皂布袍,杖藜从山僻小路而来。
刘备不禁一喜道:“此必卧龙先生也!”
急下马向前施礼,问道:“先生非卧龙否?”其人问道:“将军是谁?”
刘备不禁说道:“刘备也。”其人说道:“吾非孔明,乃孔明之友博陵崔州平也。”
刘备略显失望,不过还是说道:“久闻大名,幸得相遇。乞即席地权坐,请教一言。”
二人对坐于林间石上,关、张侍立于侧,崔州平说道:“将军何故欲见孔明?”
听到崔州平之言,刘备不禁说道:“方今天下大乱,四方云扰,欲见孔明,求安邦定国之策耳。”
崔州平笑道:“公以定乱为主,虽是仁心,但自古以来,治乱无常。自高祖斩蛇起义,诛无道秦,是由乱而入治也;至哀、平之世二百年,太平日久,王莽篡逆,又由治而入乱;光武中兴,重整基业,复由乱而入治;至今二百年,民安已久,故干戈又复四起:此正由治入乱之时,未可猝定也。将军欲使孔明斡旋天地,补缀乾坤,恐不易为,徒费心力耳。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数之所在,理不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强之乎?”
刘备说道:“先生所言,诚为高见。但备身为汉胄,合当匡扶汉室,何敢委之数与命?”
崔州平道:“山野之夫,不足与论天下事,适承明问,故妄言之。”玄德曰:“蒙先生见教。但不知孔明往何处去了?”
崔州平道:“吾亦欲访之,正不知其何往。”刘备不由的说道:“请先生同至敝县,若何?”
崔州平道:“愚性颇乐闲散,无意功名久矣;容他日再见。”
言讫,长揖而去。刘备与关、张上马而行。张飞道:“孔明又访不着,却遇此腐儒,闲谈许久!”
刘备说道:“此亦隐者之言也。”
三人回至新野,过了数日,刘备使人探听孔明,回报道:“卧龙先生已回矣。”玄德便教备马。
张飞不满道:“量一村夫,何必哥哥自去,可使人唤来便了。”
刘备叱道:“汝岂不闻孟子云:欲见贤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孔明当世大贤,岂可召乎!”
遂上马再往访孔明,关、张亦乘马相随,时值隆冬,天气严寒,彤云密布。
行无数里,忽然朔风凛凛,瑞雪霏霏:山如玉簇,林似银妆。
张飞不由的说道:“天寒地冻,尚不用兵,岂宜远见无益之人乎!不如回新野以避风雪。”
刘备道:“吾正欲使孔明知我殷勤之意。如弟辈怕冷,可先回去。”
张飞道:“死且不怕,岂怕冷乎!但恐哥哥空劳神思。”
刘备说道:“勿多言,只相随同去。”
将近茅庐,忽闻路傍酒店中有人作歌。
刘备立马听之。其歌曰:“壮士功名尚未成,呜呼久不遇阳春!君不见东海者叟辞荆榛,后车遂与文王亲;八百诸侯不期会,白鱼入舟涉孟津;牧野一战血流杵,鹰扬伟烈冠武臣。又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楫芒砀隆准公;高谈王霸惊人耳,辍洗延坐钦英风;东下齐城七十二,天下无人能继踪。二人功迹尚如此,至今谁肯论英雄?”
歇罢,又有一人击桌而歌。其歌道:“吾皇提剑清寰海,创业垂基四百载;桓灵季业火德衰,奸臣贼子调鼎鼐。青蛇飞下御座傍,又见妖虹降玉堂;群盗四方如蚁聚,奸雄百辈皆鹰扬,吾侪长啸空拍手,闷来村店饮村酒;独善其身尽日安,何须千古名不朽!”
第五百零四节 大帐之中
大帐之中。
此时刘琦和文聘已经都坐到了大帐之中,只不过文聘所处的位置在刘琦的下手,而刘琦则是坐在最上方的主座上面。
而刚刚文聘也早已经将自己带来的军士安顿了下来,此时看着刘琦,打心里文聘感到了万分的激动,毕竟此时自己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此时的文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仲业,此来辛苦了!之前冒着风险在蔡瑁他们中间卧底,当真不容易。”这时,坐在最上首的刘琦却是对着文聘首先说道。
听到刘琦之言,文聘不禁有些惶恐的说道:“主公此言差矣,自从文家选择了跟主公站在一起,就已经将文家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主公了,冒这么点风险也是文家应该做的。”
听到文聘之言,刘琦不禁感到了非常的高兴,毕竟不论哪个主公都愿意听手下之人说这样的话。
而紧接着,文聘却是仿佛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对着刘琦说道:“启禀主公,属下在来见主公的路上却是正好碰见了蔡瑁和蒯良等残贼,于是属下就为主公捉来了!”
听到文聘之言,刘琦不禁大喜道:“仲业此话当着?快快给我看看!”
听到了刘琦的催促,文聘不禁微微一笑,紧接着对着一旁的军士说了几句,紧接着军士出得大帐,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到刚刚出去的军士此时身前已经多了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蔡瑁和蒯良二人。
见到果然是蔡瑁和蒯良两个人,刘琦心中不禁大喜,而一旁的赵云和陈到却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之前刘琦曾经说过会有人将蔡瑁和蒯良送来,没想到这件事情真的就发生了。
“难道主公能够未卜先知不成?”此时的赵云和陈到看着眼前的蔡瑁和蒯良,却是在心中疑惑的想道。
见到蔡瑁和蒯良那熟悉的面孔,刘琦脸上布满了笑意,看着二人被军士给推了进来,刘琦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浓了。
看到最上首的刘琦,此时的蔡瑁和蒯良脸上的神色却是颇为怪异,恐怕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刘琦再次见面吧!
“蔡大将军,蒯长史,好久不见哪!”刘琦不由笑嘻嘻的对着蔡瑁和蒯良说道。
“哼!”
听到刘琦之言,蔡瑁却是直接将头扭向了一边,倒是颇有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气。
而一旁的蒯良却是不同,在听到刘琦之言之后,虽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不过还是面色尴尬的对着刘琦说道:“见过大公子!”
见到蔡瑁和蒯良之间的不同反应,刘琦笑了笑,不过却是不以为意,而是径直自顾自的说道:“哎呀,我们这一别就是许久,实在是让人感叹时光流逝的飞快啊!”
听到刘琦之言,蔡瑁和蒯良却是不知道刘琦要说什么,只好在原地不说话,想听刘琦接下来要怎么说。
“蔡大将军可曾会想到有今日?”这时刘琦忽然话锋一转,对着蔡瑁说道。
而听到刘琦之言,蔡瑁却是也不由的一愣,没想到刘琦会突然将话锋瞄向了自己。
蔡瑁不禁硬着头皮的对着刘琦说道:“本将此次不过是失误罢了,轻易相信了文聘这等小人,实在是本将的失误!”
而一旁的文聘却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蔡瑁并不是在说自己一般。
而刘琦最亲爱听到蔡瑁之言之后,却是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蔡瑁实在是有些无可救药了,每次都将失败的原因归给别人,而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这么说蔡将军此次都是因为文仲业才败的了?”刘琦不禁饶有兴趣的向着蔡瑁问道。
听到刘琦的询问,蔡瑁不禁同意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哈哈哈哈。。。。。。”在听到蔡瑁此言之后,刘琦却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而见到刘琦大笑了起来,蔡瑁不禁有些慌乱,至于是为什么,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笑什么?”见到刘琦持续的在大笑,终于将蔡瑁给笑毛了,不禁向着刘琦问道。
听到蔡瑁之言,刘琦不禁对着蔡瑁说道:“蔡大将军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什么事情都是因为别人的缘故,那我且问你,你我交手这么多次你可赢过一次?难道这么多次都是别人的原因吗?是文聘?蒯良?还是我父亲呢?”
“这。。。。。。。”蔡瑁终究还是有些心虚的,在听到刘琦此言之后,脸上却是不禁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在一旁的蒯良见到这个场景,却是不由的站了出来对着刘琦说道:“大公子此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等来了吗?”
在听到蒯良之言后,蒯良成功的将刘琦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只见刘琦对着蒯良说道:“蒯长史,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就是羞辱你们了,你要怎么样?”
“你。。。。。。。”听到刘琦所言的蒯良,却是也被刘琦的这一句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蒯良只不过是向将蔡瑁从刘琦的咄咄逼人逼问之中解脱出来,没想到将蔡瑁解脱出来了,而自己却是陷了进去,而且刘琦丝毫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
见到蒯良也被自己一句给说的说不出话来,刘琦此时心中却是充满了羞辱敌人的成就感,尤其是看到蔡瑁和蒯良一副快要憋出内伤的表情,刘琦不禁感到更加的开心。
“你究竟想怎么样?”此时,蔡瑁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不由的对着刘琦喊道。
听到蔡瑁之言,刘琦却是收起了笑意,对着蔡瑁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原本我不想跟你们为敌,本来我们可以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处处针对与我,这让本公子很生气很不爽!”
听到刘琦之言,蔡瑁却是并不以为意,毕竟刘琦的这番话并不足以震慑住他。
蔡瑁的表情自然一丝不落的都被刘琦看在了眼里,刘琦不禁冷笑一声,接着对着刘琦说道:“知道本公子不爽的时候会怎么样吗?”
听到刘琦之言,蔡瑁本来想挖苦刘琦一句的,不过当看到刘琦那略含杀意的眼神,原本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却是被蔡瑁直接咽进了肚子里。
“你呢?”见到蔡瑁在自己的震慑之下,似乎起了一点效果,刘琦不禁再次将眼神投向了一旁的蒯良身上。
而蒯良在看到刘琦的眼神的时候,不禁更加不堪,慌忙摇了摇头。
见到蔡瑁和蒯良的样子,刘琦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不由的对着蔡瑁和蒯良揭晓答案道:“本公子不爽的时候,最喜欢。。。。。杀人!你说,本公子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