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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见是自家旗号,遂不疑惑,凡过数处,皆诈称蒋奇之兵,并无阻碍。及到乌巢,四更已尽。
曹操教军士将束草周围举火,众将校鼓噪直入,此时淳于琼方与众将饮了酒,醉卧帐中;闻鼓噪之声,连忙跳起问:“何故喧闹?”
言未已,早被挠钩拖翻,眭元进、赵睿运粮方回,见屯上火起,急来救应。
曹军飞报曹操,说:“贼兵在后,请分军拒之。”
曹操大喝道:“诸将只顾奋力向前,待贼至背后,方可回战!”于是众军将无不争先掩杀。
一霎时,火焰四起,烟迷太空,眭、赵二将驱兵来救,曹操勒马回战,二将抵敌不住,皆被曹军所杀,粮草尽行烧绝。
却说袁绍在帐中,闻报正北上火光满天,知是乌巢有失,急出帐召文武各官,商议遣兵往救。
张郃曰:“某与高览同往救之。”郭图曰:“不可。曹军劫粮,曹操必然亲往;曹操既自出,寨必空虚,可纵兵先击曹操之寨;曹操闻之,必速还:此孙膑围魏救赵之计也。”
张邰曰:“非也。曹操多谋,外出必为内备,以防不虞。今若攻操营而不拔,琼等见获,吾属皆被擒矣。”
郭图道:“曹操只顾劫粮,岂留兵在寨耶!”再三请劫曹营。
袁绍乃遣张郃、高览引军五千,往官渡击曹营;遣蒋奇领兵一万,往救乌巢。
且说曹操杀散淳于琼部率,尽夺其衣甲旗帜,伪作淳于琼部下收军回寨,至山僻小路,正遇蒋奇军马。
蒋奇军问之,称是乌巢败军奔回,蒋奇遂不疑,驱马径过。于禁到了大喝:“蒋奇休走!”
蒋奇措手不及,被于禁斩于马下,尽杀蒋奇之兵。又使人当先伪报云:“蒋奇已自杀散乌巢兵了”。袁绍因不复遣人接应乌巢,只添兵往官渡。
却说张郃、高览攻打曹营,左边夏侯惇、右边曹仁,中路曹洪,一齐冲出:三下攻击,袁军大败。
比及接应军到,曹操又从背后杀来,四下围住掩杀。张邰、高览夺路走脱。
袁绍收得乌巢败残军马归寨,郭图恐张邰、高览回寨证对是非,先于袁绍前谮曰:“张邰、高览见主公兵败,心中必喜。”
袁绍不禁说道:“何出此言?”
郭图曰:“二人素有降曹之意,今遣击寨,故意不肯用力,以致损折士卒。”
袁绍大怒,遂遣使急召二人归寨问罪,郭图先使人报二人道:“主公将杀汝矣。”
等到袁绍使至,高览问曰:“主公唤我等为何?”使者道:“不知何故。”
高览遂拔剑斩来使,张邰大惊,高览道:“袁绍听信谗言,必为曹操所擒;吾等岂可坐而待死?不如去投曹操。”
张邰却是说道:“不可!”
第四百九十节 分道扬镳
高览听到张郃之言,不由疑惑的向着张郃问道:“儁乂兄,为何不可呢?”
而张郃见到高览疑惑的样子,不由的认真的对着高览解释道:“元伯兄,我们现在如果贸然投降了曹操,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有些疑惑的对着张郃问道:“什么天下人怎么看我们?这乃是他袁本初不义在先,就算天下人议论,也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啊!”
听到高览之言的张郃,此时却是不由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摇了摇头。
加到张郃摇头的样子,高览不禁更加疑惑了,对着张郃接着问道:“难道儁乂不这么认为吗?”
听到高览的询问,张郃不禁正色的说道:“元伯兄所言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却是遗漏了一些东西。”
“哦?愿闻其详!”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向着张郃继续问道。
见到高览一副急切想要获得答案的样子,张郃却是也正色的对着高览说道:“若是那袁本初真的做出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等事情发生之后我们再弃其而去,这样的话就算他袁本初再怎么样,也是他的不对。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现在是率先在那袁本初动手之前我们就动手了,若是我们冒然投曹,那袁本初完全可以说是我们叛变了,而跟他没有关系,我们就会成为那万人唾骂的背主之徒。
再加上曹操乃是袁本初此时的敌人,我们本是袁本初的手下,此时却是投降了敌对一方的曹操,这样就更加证明我们乃是背叛了袁绍,袁绍因为更加的有主动权。”
“这可如何是好?”听到张郃的分析,高览此时方才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关键,若是张郃不说自己真的险些酿成大错。
听到高览的询问,张郃不禁对着高览说道:“为今之计袁本初手下是肯定不能待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投奔别处,但是就是不能是曹孟德。”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点了点头,紧接着对着张郃问道:“若不投奔曹孟德我们党应该投奔何处呢?”
听到高览的询问,张郃却是也思考了许久,紧接着对着高览说道:“天下诸侯虽多,但是能够使我等容身的也不过是那几处而已,在我看来,眼前能够让我等容身的好去处却是有两处。”
“哦?儁乂快说是哪两处啊?”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见到高览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张郃却是笑了笑赶忙说道:“为今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乃是投奔那吴郡的孙策孙伯符,孙伯符乃是‘江东猛虎’孙文台的长子,甚得孙文台的真传,当有乃父之风,在那吴郡混的风生水起,端的不可小视。”
“孙伯符?却是略有耳闻,听说此人勇力过人,而且也豪迈无比啊!”听到张郃之言的高览,却是喃喃自语的而说道。
“的确,这孙伯符的确如同元伯兄所言的那样!”听到高览之言,张郃不禁接着对着高览说道。
“这孙伯符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们不如就投奔孙伯符算了!”这时高览不禁对着张郃说道。
听到高览之言,张郃却是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接着对着高览说道:“元伯兄为何如此着急?刚刚在下不是跟元伯兄说了嘛,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二个听完再行决定也可以啊!”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同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儁乂赶紧说说这第二个选择究竟是哪个啊?”
见到高览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张郃不禁摇了摇头,跟高览之间搭档时间久了,却是发现高览各方面都非常好,不然也不会跟自己一样被称为“河北四庭柱”之一,唯一有一点不足那就是高览的性子有些急躁,容易冲动。
“这第二个选择那就是现在正在长沙的刘琦刘子聪了。”张郃对着高览说道。
“刘子聪?嗯,这刘子聪我也知道,乃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大公子嘛,不过是仰仗了父辈的能力而已,跟那袁本初有什么区别?此人难道还能跟传承了‘江东猛虎’孙文台的孙伯符相提并论吗?”高览听到张郃之言,顿时有些先入为主的不以为然的说道,显然高览对于那孙策孙文台比刘琦的映象更好,更加倾向于投奔孙策。
听到高览那不以为然的样子,张郃不禁对着高览说道:“元伯兄此言差矣!”
“哦?儁乂兄,难道在下又什么说错的地方吗?”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有些惊奇的对着张郃问道。
“这是自然,起初其实在下也跟元伯兄一样,对于这刘琦刘子聪存在偏见,那么小的年纪当年就成为了江夏太守,其中若是没有刘表的关系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之后我在研究那刘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之前刘琦之所以能够获得江夏太守一职,完全是刘琦自身努力的结果,当初那刘琦在尚未弱冠之龄,就将那黄巾三巨头之一的张梁给活捉了,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功勋,所以江夏太守当之无愧啊!”听到了高览所言,张郃不禁向着高览解释道。
“什么?那刘琦竟然活捉了张梁?”听到张郃之言,高览却是真的震惊了,要知道当时黄巾叛乱的时候,高览也参与了那场平叛,只不过当时的高览还只不过是个普通军士罢了,并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过即使是如此,高览却是也知道那能够活捉张梁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事情,高览自己想都不敢想。
“正是如此,而且那刘琦来了荆州之后,却是根本就没有得到那刘表的一丝帮助,甚至那刘表有的时候反倒是会成为刘琦的阻力。”听到了高览的询问,张郃不禁向着高览解答了一番,紧接着有对着高览说道。
“刘表反而会成为阻力?此话怎讲?那刘表不是刘琦的生身父亲么?”听到张郃所言,高览不禁更加疑惑了。
“刘表自从到了荆州之后,却是娶了蔡家的小姐,也就是蔡瑁的妹妹,这样一来蔡瑁跟那刘表之间也就搭上了关系,加上那蔡瑁原先在荆州的势力,刘表几乎就成了蔡瑁的傀儡。
而更加不利的是,刘表跟那蔡夫人最后生下了一个小公子,这样一来这刘琦的处境就更加的不堪了。”张郃对着高览说道。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对着张郃说道:“那既然如同儁乂所言的那样,此时刘琦所处的地位乃是非常不利的,我们若是此时过去,那岂不是将自己陷入了不利的境地么?”
听到高览的质疑,张郃不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耐心的向着高览解释道:“非也!非也!我们不能够这么看,锦上添花当不如雪中送炭,在刘琦最困难的时候我们投奔过去,这样一来将来我们不是得到的更多吗?”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却是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犹豫的对着张郃说道:“还是这样说,但是儁乂若是那刘琦最后没有成功那我们岂不是也就跟着倒霉了么?”
听到高览之言的张郃不由的对着高览说道:“元伯兄,无论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天底下哪里有那种不冒风险的好事?”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对着张郃说道:“儁乂兄,那孙伯符不是也是当世豪杰吗,我看那孙伯符也并不比这刘琦差,我们还不如投奔孙伯符,这样一来我们也不用冒什么风险,说到那今后能否收到重用的问题,以你我兄弟二人的能力,我相信那孙伯符若是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我们很快就能够出头的。”
听到高览之言,张郃不禁对着高览说道:“元伯兄,虽然如此说也没有错,那孙伯符也是当世豪杰,不过千不该万不该这孙伯符跟刘琦生在了同一个时代,注定是不会有什么成就的,难道元伯兄你就想着庸碌一生吗?”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算是听出张郃之言中的意思了,感情是张郃觉得那刘琦比孙策好上不少啊!
“儁乂兄难道觉得刘琦比孙策更好不成?”这时高览不由的对着张郃问道。
听到高览之言,张郃却是不再掩饰,而是对着高览明言道:“的确如此,虽然孙策很是厉害,不过我相信最终二者对上了胜利者还是刘琦。”
听到了张郃之言,高览脸上不禁阴晴不定,似乎在考虑着得失,显然选择的极为艰难。
等了片刻,高览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见到高览平静下来了,张郃不禁对着高览问道:“元伯兄,你考虑的怎么样?”
“考虑清楚了!”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回答道。
“那元伯兄的意思是?”听到高览之言张郃不禁问道。
“我还是觉得孙伯符那里好一些。”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对着张郃说道。
听到高览之言,张郃脸上不禁闪过了一丝失望之色,不由的开口道:“好吧,人各有志,在下也不会强求,不过既然元伯兄选择了孙伯符,将来再战场之上我们兄弟可能就会兵戎相见了,到时候各为其主元伯兄也不用留手了!”
听到张郃之言,高览不禁感到了一阵伤感,对着张郃点了点头道:“保重!”
第四百九十一节 丧家之犬
却说荀攸向曹操献计道:“今可扬言调拨人马,一路取酸枣,攻邺郡;一路取黎阳,断袁兵归路。袁绍闻之,必然惊惶,分兵拒我;我乘其兵动时击之,袁绍可破也。”
曹操用其计,使大小三军,四远扬言,袁绍军闻此信,来寨中报说:“曹操分兵两路:一路取邺郡,一路取黎阳去也。”
袁绍大惊,急遣袁谭分兵五万救邺郡,辛明分兵五万救黎阳,连夜起行。
曹操探知袁绍兵动,便分大队军马,八路齐出,直冲绍营。袁军俱无斗志,四散奔走,遂大溃。
袁绍披甲不迭,单衣幅巾上马;幼子袁尚后随。李典、乐进、于禁三员将,引军追赶袁绍。
袁绍急渡河,尽弃图书车仗金帛,止引随行八百余骑而去,曹操军追之不及,尽获遗下之物,所杀八万余人,血流盈沟,溺水死者不计其数。
曹操获全胜,将所得金宝缎匹,给赏军士,于图书中检出书信一束,皆许都及军中诸人与袁绍暗通之书。
左右向曹操建议道:“可逐一点对姓名,收而杀之。”
听到众人之言,曹操不禁说道:“当日袁绍之强,孤亦不能自保,况他人乎?”遂命尽焚之,更不再问。
却说曹操乘袁绍之败,整顿军马,迤逦追袭,袁绍幅巾单衣,引八百余骑,奔至黎阳北岸,大将蒋义渠出寨迎接。
袁绍以前事诉与义渠,义渠乃招谕离散之众,众闻袁绍在,又皆蚁聚。
军势复振,议还冀州,军行之次,夜宿荒山,袁绍于帐中闻远远有哭声,遂私往听之。却是败军相聚,诉说丧兄失弟,弃伴亡亲之苦,各各捶胸大哭,皆道:“若听田丰之言,我等怎遭此祸!”
袁绍大悔道:“吾不听田丰之言,兵败将亡;今回去,有何面目见之耶!”
次日,上马正行间,逢纪引军来接,袁绍对逢纪道:“吾不听田丰之言,致有此败。吾今归去,羞见此人。”
逢纪因谮道:“田丰在狱中闻主公兵败,抚掌大笑曰:果不出吾之料!”
袁绍听罢大怒道:“竖儒怎敢笑我!我必杀之!”遂命使者赍宝剑先往冀州狱中杀田丰。
却说田丰在狱中,一日,狱吏来见田丰道:“与别驾贺喜!”
田丰道:“何喜可贺?”狱吏道:“袁将军大败而回,君必见重矣。”丰笑曰:“吾今死矣!”
狱吏不由疑惑的问道:“人皆为君喜,君何言死也?”
田丰解释道:“袁将军外宽而内忌,不念忠诚。若胜而喜,犹能赦我;今战败则羞,吾不望生矣。”
狱吏未信,忽使者赍剑至,传袁绍命,欲取田丰之首,狱吏方惊。
田丰不由的感叹道:“吾固知必死也!我田丰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就是投奔袁绍啊!”
狱吏皆流泪,田丰这时大喝一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今日受死,夫何足惜!”
而正当田丰黑夜狱卒都以为他必死无疑的时候,这时忽然赍剑而至的军士应声倒地。
见到使者倒地,狱卒不由的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见到一个黑衣之人走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见到来人的模样,狱卒虽然心中恐惧,不过还是挡在了田丰的前面对着来人问道。
“我是什么人并不在重要,我此来即使为了田丰先生而来,你企鹅闪开,我不想无辜杀戮!”说着来人身上气势一放,顿时狱卒就感到了仿佛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一般。
“你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