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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只有家丁和众军士的话,可能还要打上半天,但其中一个最大的变数却是许褚。
只见许褚冲到那蔡府的家丁之中,仿佛虎入羊群一般,家丁们根本就近不了许褚的身。
只见许褚仿佛魔神降世一般,家丁之中没有一个人是许褚的一合之地,许褚一把就将其中的而一个家丁给举了起来。
“咔嚓~”
一声响起,只见许褚手中被举起的刚刚还在挣扎着双腿乱蹬的家丁,登时就脖子一歪便不再动弹了。
“嘭!”
家丁的尸体被许褚一扔便随意的仍在了一旁,溅起阵阵的灰尘,众人不由的都看傻了。
接着许褚目光一转,又将目光看向了一个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家丁身上。
家丁看到许褚朝着他看了过来,不禁一阵寒噤,转身就要逃跑。
许褚嗜血的笑了一下,朝着家丁冲了过去,几步之下就追上了前面的家丁。
只见许褚一拳就朝着前面奔跑的家丁打了过去,家丁虽然在跑,但此时许褚早已经近身,家丁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许褚的拳风之下。
只听“噗嗤~”一声响起。
刚刚还在跑着的家丁,此时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因为已经被许褚给一拳打爆了,脑袋就像西瓜一般的被轰裂开来。
围观的众人很多人见到此情景,不由的都吐了出来,实在是太血腥了。
不过在血腥之余更多是为却是震惊,这得多么势大力沉的一拳才能够硬生生的将一个人的脑袋给一拳轰下来啊!
其他地方刚才还在打斗之中的众人此时都已经停下来了,许褚这边这么的轰动,其他地方可谓是小孩子过家家了。
剩余的家丁们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因为他们心中,现在只有无尽的恐惧。
只见接着许褚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鲜血,扭过头来,朝着剩余的家丁们“憨憨的”笑了笑,露出了许褚那口白牙。
不过剩余的家丁们却不认为许褚哪里憨憨的了,在他们眼中许褚就是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王!
虽然蔡和有着百金的悬赏,但是有这么多钱也得有命花啊。
所以等到许褚扭头看向他们,剩余的家丁们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大叫一声就向着蔡府所在的方向逃了回去。
“仲康!”许褚还想着追上去的,但是却是被刘琦给制止下来了,毕竟刘琦的震慑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而此时的蔡和早已没有了刚刚那嚣张的样子,一向养尊处优的蔡和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活人的脑袋瞬间就被这么一拳硬生生的给打爆了,想起来就恶心。
“来人,给我进去将那个贱人给找出来!”见到自己已经达到了震慑对方的目的,刘琦于是下令让人进蔡府中搜寻蔡夫人。
谁知,刘琦的话音刚刚说出,一个声音自外面就传令进来:
“小子找死!”
第二百七十五节 不利之境
却说刘琦准备让人进去蔡府之中搜查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不由的都被声音所吸引,统统看了过去。
只见人群之中分出了一条道来,紧接着从分开的人人流之中冒出了几个刘琦熟悉的面孔,其中正有自己的父亲。
“逆子!你想要造反不成?”只见来人之中,其中一人正好是刘琦的父亲刘表。
此时的刘表一脸愤怒的样子看着刘琦,这是之前刘琦从来没有再刘表脸上看到过的。
“哼!景升兄,我看他岂止是想造反哪,简直就是要赶尽杀绝啊!”这是刘表身后的文士模样的人对着刘表用着阴阳怪气的强调说道,说着他还看了看地上的鲜血和尸体,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文士模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蒯良。
“逆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竟然在蔡府外面大闹,还不赶紧向蔡大将军谢罪?”见到刘琦不为所动的样子,刘表不由的向着刘琦呵斥道。
刚刚刘表和蔡瑁他们都在城外处理事情,忽然就有下人来报告刘表,说是大公子竟然带兵将刺史府给围了。
刘表听到下人的汇报,哪里会相信这种事情,还以为下人在骗他,不由的还斥责了下人一顿。
但是紧接着就又有下人前来汇报,不过刘表还是不太相信,知道后来刘表刺史府上的管家亲自前来向刘表汇报,刘表方才相信了这在他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于是刘表赶忙放下了手头的活儿就朝着城中冲了回去,而蔡瑁和蒯良他们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等到三人回到荆州城中之后,见到人们都仿佛在向一个方向簇拥,等到他们弄清楚才知道刘琦竟然带兵到蔡府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表不由的暗暗叫苦,暗道这刘琦究竟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了,竟然能够做出这等的事情出来。
而蔡瑁和蒯良也是一脸的惊讶,毕竟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竟然将他们震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于是三人赶忙就又赶到了蔡府外面,刚刚到了蔡府附近,就看到有无数人围在那里,等到他们快要挤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
见到刘琦要下令让人进蔡府搜查,蔡瑁不禁大急,率先就开口吼了出来。
“景升兄,我可不敢让大公子什么谢罪,看刚刚大公子的样子,是不是要将我蔡家给屠了啊?”听到刘表的解围的话,蔡瑁并没有给刘表情面,而是冷嘲热讽道。
“今日之事确实是因为子聪所起,不过子聪也是为了抓人而已,这些蔡家之人挡在门口,子聪也只好用强了。”听到蔡瑁所言,刘琦怡然不惧道。
“哦?大公子口中所谓的用强也这么轻易,大公子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蒯良听到刘琦所言,不由的说道。
“我知道这是蔡府,那又怎样?”面对蒯良他们的质问,刘琦怡然不惧道。
“好,这些先不算,本将问你,你来我蔡家抓什么人?难道我蔡家会包庇逃犯什么的吗?”蔡瑁已经在很努力的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听到蔡瑁的询问,刘琦说道:“我要抓的不是被人,正是蔡夫人!”
“什么?”不仅蔡瑁听到刘琦的话给一下子惊住了,就连蒯良和刘表也是一脸惊讶的看向刘琦。
紧接着刘表就气的手指手指哆嗦的指着刘琦说道:“逆子!你要抓蔡夫人?她可是你的母亲,你竟然要抓你母亲?”
“她不是我母亲,我母亲只有马氏。”刘琦对着刘表说道。
听到刘琦要抓自己的妹妹,蔡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都快气爆了,蔡瑁在这荆州城中还未曾遇到过这等事情。
不待蔡瑁发作,蒯良却是一步走到蔡瑁身边,在蔡瑁耳边悄悄说道:“德珪稍安勿躁,这小子现在可以说是将所有人都得罪光了,而且他这样做也是大逆不道。
德珪兄何不看看那刘景升父子如何的冲突?若是那刘景升将这小子赶出家门,岂不是对我们更为有利吗?”
蒯良一边说着一边嘴角还挂着阴险的笑容,而蔡瑁听到蒯良所言,顿时也眼前一亮,顿时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不少。
正在此时,蔡府之中一个身影从里面奔了出来,来到刘表他们身边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喊起来:“哎呀老爷您终于回来了,这逆子他要抓妾身,若是您再晚回来片刻妾身可就不知道后果怎样了啊,呜呜。。。。。”
从那蔡府之中冲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蔡夫人,她原先还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一听竟然是刘琦带兵围了蔡家,而且要抓她。
蔡氏当时就惊了,她实在是不知道刘琦这是在抽什么风,直到蔡氏在里面偷偷向外面看的时候,见到许褚将人脑袋一拳给打爆,蔡夫人方才明白过来,这似乎并不是在玩过家家,这是在玩真的!
眼见着刘琦就要派人冲进来了,蔡氏顿时吓得瘫软在地,直到后来蔡瑁他们的到来。
见到蔡瑁和刘表他们的到来,蔡氏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瞅机会就跑了出去,因为她也知道,没有什么比在刘表和蔡瑁他们身边更为安全的地方了。
一见到刘表和蔡瑁的蔡氏,顿时刚刚收到惊吓的委屈就被蔡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充分给释放了出来。
见到蔡夫人的样子,刘表和蔡瑁还有看热闹的众人不由的都站在了蔡夫人一边,认为刘琦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不过面对这不利的局面,刘琦仿佛不在意一般,而是用平静的语气对着刘表说道:“父亲,难道您就不想知道孩儿为什么这么做么?”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没有这个兴趣,还有,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来人!将这个忤逆之徒给我抓起来!”
刚刚刘表见到刘琦搞成这个样子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再加上蔡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刘表实在不想听刘琦再解释什么了。
“等等!”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阻止了刘表这么做。
刘表循着声音看去,不由的惊讶和不解的看着此人,原来说话的正是蒯良。
见到是蒯良打断了自己,刘表却是不解的向着蒯良问道:“子柔兄,为何。。。。。。”
“景升兄,既然大公子有话要说,那你何不让大公子说说他的理由呢,说不定还会让大家觉得大公子有理呢!”蒯良微笑着说道。
听到蒯良所言,蔡瑁不解的看向蒯良,蒯良给了蔡瑁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最先明白蒯良的意思的反而是刘琦,蒯良一说完刘琦就知道蒯良的目的是什么了。
蒯良可谓是阴险毒辣至极,现在有这么多荆州臣民在场,而刘琦现在给大家的形象并不好。
现在蒯良他们已经占据了主动权,而让刘琦说出原因,不仅给大家显现出了蔡家的气度,还能够进一步弄得刘琦身败名裂。
在蒯良看来,刘琦年轻冲动应该不可能会有什么好的理由,接着蒯良若是再挑拨一番,刘琦到时候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那好吧,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天大的理由竟然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刘表向着刘琦呵斥的说道。
第二百七十六节 斥责刘表
见到刘表给自己机会阐述自己的理由,刘琦也知道这是蒯良的奸计,不过刘琦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原本还想再阴一把刘琦的蒯良,此时见到刘琦一脸的平静,并没有激动或者是其他表情。
蒯良心中却是不由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不过马上蒯良就将这股刚刚升起的念头给掐灭了,因为蒯良对于自己的智慧还是很有自信的。
子聪蔡夫人从蔡府之中主动跑了出来,刘琦和赵云就紧盯着蔡夫人。
后来又见到蔡夫人在那里装着柔弱的向刘表“假惺惺”的哭诉,刘琦和赵云对于这个蔡夫人是更加的深恶痛绝。
不过说真的,蔡夫人其实道现在为止都弄不明白刘琦这么心急火燎的找她是为了什么,不过蔡夫人的这一切在刘琦他们看来肯定就是装出来的。
于是当刘表让刘琦说明原因之后,刘琦冷笑的瞧了蔡夫人一眼说道:“今日孩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并非孩儿所愿,而是被人所逼!”
“哦?被人所逼?谁逼你了?”听到刘琦所言,刘表不禁问道。
“当然就是她。。。。。蔡夫人!”
刘琦将手指着站在蒯良他们身旁的蔡夫人,恶狠狠的瞅了一眼说道。
“老爷,冤枉啊!贱内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会逼大公子啊!还请老爷明断!”一听刘琦所言,刘表还未曾说话,这时蔡夫人就早一步的向刘表诉苦了。
见到蔡夫人那副可怜的样子,刘表不由的就是一阵怒气上涌,对着刘琦说道:“她乃是你的母亲!她又怎么会好好的逼你什么?”
“她不是我的母亲!!”听到刘表一再的将蔡氏当做自己的母亲,刘琦这时终于爆发了,朝着刘表大吼了出来。
“你。。。。。。”见到刘琦的样子,刘表不由的一阵气急,而刘表身后的蒯良见到此情景,却是嘴角不由的多了一丝笑意。
“父亲整日口中说着这个蔡夫人,您可曾想过我母亲,您可曾还记得我母亲?”不等刘表说出话来,刘琦立马就向着刘表质问道。
听到刘琦所言,刘表原本盛怒的模样,这时忽然像是被一盆水给你浇灭了一般:“我自然记得你母亲。”
“哈哈哈哈。。。。。。。”
听道刘表所言,刘琦忽然毫不顾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的不羁,若是细心的话,会发现刘琦眼睛之中竟然有了丝丝泪光。
接着,刘琦忽然开口道: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粉腮贴黄旧;娥眉苦常皱;芳心痛欲碎;肝肠断如朽。
不见君子面;一日如三秋;不见君子面;常为君子忧;大雁南飞去;龙体当衣裘;夜宴莫常开;好饮须热酒”
刘琦嗓音充满着悲切的磁性,一字一句的将这首诗句给说了出来,众人不由的被刘琦话语之中那蕴含的感情给打动了,但是更加疑惑刘琦为什么此时要说出这首司马相如的《长门赋》。
众人被刘琦言语之中的悲切所打动,而这其中刘表却是例外的一个。
刘表现在着实有些愤怒,这算什么?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儿子这是要向大家说自己老子薄情寡恩,喜新厌旧?
不过虽然心中激起愤怒,刘表还是忍耐着说道:“自从吾发妻也就是你生母马氏亡故之后,吾也是悲痛莫名,而且马氏在世之时吾和马氏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未曾有一丝的怠慢。
自马氏亡故之后,吾数年未曾续弦,直到做了这荆州刺史之后,方才续弦蔡氏,你还要吾做什么?”
听到刘表所言,众人仔细想来,这荆州刺史刘表却是和他自己刚刚所说的那样,倒不像是个薄情寡恩之人。
“父亲当真是说得大义凛然!孩儿承认,母亲在世之时父亲却是跟母亲之间做到了相敬如宾。
可是,父亲您真的爱过母亲吗?”刘琦直白的向着刘表问了出来。
听到刘琦这么直白的询问,刘表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个时候大家还是以男子为尊。
若是在后世什么“我爱你”可能很是普遍,但这个时代男子对于女子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就算说也说的很是委婉。
“你母亲在世之时,为父跟您母亲自然是恩爱非常。”刘表委婉的回答道。
“父亲自然跟母亲恩爱非常,那自然是和母亲还是有感情的,但是父亲可曾用心爱过母亲?
在洛阳之时,父亲整日忙于公务,在家的时间很少,就连看孩儿的机会也很少。
孩儿当时整日跟母亲呆在一起,孩儿是最能够了解母亲是如何爱父亲的。
母亲虽然每日说父亲公务繁忙当以公务为重,但是孩儿知道母亲多么希望父亲能够多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她没有,母亲为了父亲的事业宁愿牺牲自己,母亲为父亲牺牲了这么多,可是母亲临终前父亲又在哪里?”刘琦说着说着忽然又质问刘表道。
“这。。。。。这个。。。。。当日为父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