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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竟是为了他抓起来的那几个乐师。
自己这位表兄可太奇怪了,他刚和老大闹翻,不来和自己示好也到罢了,却先向父皇告自己的刁状。他不是眼睛长歪了吧?(未完待续。。)
ps: 母亲节快乐。
晚上还有一更。
saly1121君打赏了和氏璧,多谢多谢。
旧债未清,又增新债。哈哈。今晚先加这个。
第一百四十四章 告状(saly1121和氏璧+)
事关老二,建昭帝也有些意外,这才意识到李承运不是蓄意报复,稍稍缓和了脸色,坐直了身子。
文笙将戚琴和师父王昔的情况向建昭帝禀告了一番。
她讲戚琴诛杀了东夷的杀手,活捉了姓黄的奸细,与国有功。正因这一战,他才自姓黄的手上得到了《希声谱》,惹下祸端。
现在这二老与羽音社的几位乐师被二皇子强行囚禁于西山别院,已经两月有余,二老年纪大了,身体怕是经受不住,还请圣上做主,放他二人自由,也好叫她这做弟子的能够膝前尽孝。
建昭帝一听就明白了,二儿子研究《希声谱》,想做什么不问可知,只是这小子想得太简单了,《希声谱》若是十几个乐师凑到一起便能研究出来,哪还用等到他来做这件事。
有些话,父子间私下里说说无妨,别说顾文笙这会儿还在等着他来做决定,就是当着李承运,也不能说得太明白了。
故而他只是微一沉吟,便转向二儿子杨昊俭,沉声道:“可有此事?”
这会儿杨昊俭也从莫名其妙中缓过神来,心念电转,顾文笙有备发难,所说自然都是真的,只是当着老爹的面,自己是承认呢,还是死不认账先抵赖一下再说?
若是不认账,就得赶紧收拾干净了,不过两个老家伙,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刀下去连埋都不用埋,扔到河里顺水冲走。改日尸体被捞上来,奉京府尹还敢找他对证不成?
慢着!杨昊俭此念刚动,蓦地想起要动手的话这两日可不行。无它,谭老国师几个孙子孙女由老大谭锦华带着,正在他山庄做客呢。
和顾文笙交情不错的谭瑶华也在其中。
原来如此!
怪不得谭家哥几个突然对他亲近起来,谭锦华好歹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家公子,再说也不是头一回去他的山庄了,愣是看什么都稀奇,迷上了他园子里的布置。非要住下来好好研究。
亏得还把他高兴得够呛。原来一个个的都不怀好意。
杨昊俭心下恼怒,脸上却丝毫不露,做出一副遭人误解受了委屈的模样。躬身回禀:“父皇,表兄和顾姑娘实是误会了,戚王两位老先生现在我的山庄里不假,但他们可不是被我强抓来的。什么囚禁两月更不是事实。我敬佩两位老人家高深的技艺以及为人的风骨。不忍他们为生计而劳累,特意将他们以及几位乐师请在山庄做客。大约是两位老人家走得急,没有留下书信,这才叫顾姑娘这做弟子的多想了,既然顾姑娘此番也要来京长住,回头去我那里将人接回去就是了。”
文笙松了口气。
杨昊俭能痛快放人,就比什么都强。
只看两位皇子平时行事无所顾忌胆大妄为,便可知建昭帝对他们多有放任。所以她告状归告状,也只是打着要人的目的。根本就未指望着作俑者会受到惩戒。
既然儿子答应放人了,这事在建昭帝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
只是这一来多少有些坏了兴致,加上大考全部结束,十甲也已经点了,建昭帝便想把群臣再叫进来简单说上几句便摆驾回宫。
他吩咐儿子:“一会儿你就带着他们两个去接人。”
建昭帝说的两个,是把李承运也算进去了。他也怕儿子离了他的眼睛胡来。
好不容易有个女子能叫外甥如此在意,正可转移一下李承运的注意力,省得老念着死的那个。这顾文笙千万别在二儿子手里再出事。
杨昊俭恭声应是。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算完了,杨昊俭却看了眼下面跪着的文笙,随口问李承运道:“表兄,若按你们所说,那二老在我那里,这件事本来没什么人知道,不知顾姑娘又是如何得到的消息?”
文笙闻言心中一凛。
这杨昊俭真不是个善茬,她同钟天政夜探二皇子山庄,因为潜入皇子山庄本就是重罪,更不用说钟天政在里面还背上了好几条人命,所以这个秘密必须烂在心里,先前她和李承运也只说是江湖上的朋友帮忙打听到的。
但此刻若是如此回答,那可十分不妥。
偏偏杨昊俭问的是李承运,她没有办法代为回答。
李承运没有叫文笙担心得太久,淡淡一笑,回答道:“这事情说来也怪,前些日子顾姑娘担心得不行,到处打听,我也帮着找人,却有一位无名氏悄悄到我府上投了封书信,信上自道他是江湖中人,为二殿下看家护院,看守的正是那几位乐师。我和顾姑娘见他信上提到二老的情况丝毫不差,自然深信不疑,没想到竟是错怪了二殿下。”
杨昊俭登时不说话了。
他心中打鼓,不知事情确是如此,自己府上也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进来了,还是李承运在借机拿丽姬的死敲打他。
建昭帝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二人一眼,叫文笙平身,又吩咐内侍去把伴驾的臣子们都叫进来。
众人进来,眼见御前无风也无雨,几人神色平静,都知道顾文笙告状这事算是过去了,不知道告的是什么,和二皇子有关,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事。
只有谭老国师心知肚明,微微笑了笑,没有作声。
建昭帝又问了问老国师这帮学徒进入玄音阁之后的安排,对他的回答颇为满意,道:“这些人来日都是国之栋梁,还望国师代朕悉心教导,促其成才。”说话间站起身来。
谭老国师应道:“圣上放心,老臣定当竭尽所能。”
坐了一天,建昭帝这显是呆够了,要回宫去。
可这时候,二皇子突然上前两步,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欲请父皇定夺。儿臣参奉京府尹陈颂明年老智昏,尸位素餐,能力不足以治理京畿重地,恳请父皇将其撤职查办,另行委任奉京府尹。”
众臣齐齐一滞,陈颂明年老是年老,智昏却不见得,单府尹就做了二十几年。
奉京是大梁都城,天子脚下,这府尹尤其不好做,一举一动都在上位者眼中。比如说今天,这么多臣子来伴驾顺便看热闹,他却需老实呆在衙门里办公。
陈颂明这是得罪二皇子了?
建昭帝也是一怔,复又坐了下来,道:“陈卿他有何不妥当的地方?”
杨昊俭一本正经回答:“月前儿臣的山庄进了贼寇,据底下的人说,那贼人是一男一女,假冒秦和泽秦大人的一双儿女混进了庄子,想要劫持顾姑娘所说的那位戚琴戚老先生,暴露后杀死多名下仆护卫趁夜潜逃。儿臣当晚便知会了陈颂明,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陈颂明那里连贼人的毫毛都未查到。若只是没有进展到罢了,出事不久,当晚所有见过那贼人真面目的管家护卫相继暴毙,到现在人都死干净了,儿臣只知道两个贼人相貌都十分出众,男的武功高强,就算贼人当面,也没有人能认出来,加以指认。案子办成这样,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儿臣认为,陈颂明若非有意懈怠,便是同贼人有所勾结。所以想请父皇帮儿臣换个人来查一查。”
当日杨昊俭的山庄进了贼,深更半夜大张旗鼓地搜捕,大臣们很多都有所耳闻,建昭帝自然也知道。
只是涉及私下囚禁的乐师,杨昊俭原本不欲大肆宣扬,所以众人并不清楚其中细节。
若说冒名潜入山庄,还不算什么大事,可若是害了几条人命,人都逃了还不依不饶地杀人灭口,这就太骇人听闻了。
奉京若是出了这样的大盗,必须赶紧想办法抓起来绳之以法,否则岂不是人人自危?
就是文笙听到杨昊俭这番话也不禁脸色微变。
钟天政出手真是狠啊,杨昊俭不会在这些事情上扯谎,那日上山的时候二人虽然蒙了面,可从到达山庄门口到由老管家陪着送进去,见过他二人真面目的多了没有,几十个怕是不止,他到是说到做到,全都灭了口。
杨昊俭连建昭帝回宫去都不能等,在这里突然提起这个来,是不是对她有了怀疑?
建昭帝看着群臣交头接耳,皱起眉来,道:“陈卿今日不在,你回头上个奏章,容他自辩一下。不过这捉拿贼寇不能耽误,朕到可以先另行指派个人负责此事。”
他话音方落,群臣里面就有一个人主动请缨。
“万岁,微臣不才,愿意担此重任。”
文笙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不用循声去看,便意识到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大仇人凤嵩川。
昨天晚上,文笙还想着待大考完了,接回师父,第一件事就是要想办法除掉这姓凤的,省得贼心不死,老想着害人。
可这时候,不等她动手,凤嵩川到先一步跳出来了。
这时候的凤嵩川已经从适才刚听着文笙拿到状元时的愤懑尴尬中恢复过来,眼睛里露出急切地光芒,如同一只闻到了血腥的豺狗,看到了可以扑食的猎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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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接师父
建昭帝望着凤嵩川,一时犹豫未决。
说实在话,文笙并不怕凤嵩川得到这个差事。
凤嵩川会这时候跳出来,分明是自杨昊俭的话风里嗅到了什么,想借着这件事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不过文笙也正在发愁该怎么收拾凤嵩川。姓凤的若是就此缩起来的话,以两人实力地位的悬殊,她还真有些不好下手。
这个案子详加追查起来,不知道钟天政那里又会如何应对?
按说凤嵩川那也是建昭帝向来信重的臣子,主动请缨,建昭帝应该会顺势把这个差事交给他,可不知建昭帝怎么想的,注视他片刻,突然转向一旁群臣之列,道:“嵩川你且等等,这事既是与秦卿家有些关系,叫他先说一说想法。”
今日无辜被牵扯进来的秦和泽刚好也在,贼人假冒他的一双儿女,他自是十分气愤,早在二皇子提到他的时候就呆不住了,只是他刚调任京官没有多久,还不熟悉御前的环境,自忖也没有皇子国公为他撑腰,不敢贸然出列。
此时被建昭帝点到,连忙越众而出:“圣上,贼人奸狡歹毒,利用臣刚来京城,二皇子山庄上的众护卫对臣的家小还不熟悉这一点来大作文章,着实可恶。事后又杀人灭口,接连做下大案,臣一想到这等穷凶极恶的歹人至今未逮捕归案,还在逍遥法外,实是夙夜难眠,臣不才。愿意担当缉捕这伙歹人的重责,只有早日抓住他们,才能安天下人之心。顺便也还臣一家清白。”
建昭帝满意地点了点头:“既是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奉京府尹全力配合,你要尽快将人抓住,朕想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秦和泽领旨谢恩。
建昭帝才转向凤嵩川,和颜悦色地道:“此事既然牵扯到秦卿。你就不要同他争了,朕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这段时间东夷屡次自海上进犯我东海诸州城,南崇小国也蠢蠢欲动。朕看司马符良吉平日里疲于应付这些事情,忙碌得很,像今天就无暇过来。符卿也那么大年纪了,精力有限。你去帮一帮他。”
凤嵩川呆滞了一下。这才连忙跪倒谢恩。
群臣也都颇为意外,事先毫无征兆,建昭帝竟是突对凤嵩川委以重任,派他去给司马符良吉做副手,看来品阶也会随之向上升一升。
这是照顾了李承运,感觉当众扫了凤嵩川的脸面,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建昭帝的想法不要说文笙想不明白,就是凤嵩川自己也是莫明其妙的。
他只知道老皇帝既然开了口。他调职的明旨很快就会下来。
打从现在开始,他要开始掌管兵事了。那可是大大的肥缺,很有实权。
万岁爷念旧,对他凤嵩川毕竟还是高看一眼的。
建昭帝说完,不再停留,即刻命令羽林军摆驾回宫。
圣驾走了,众臣子各怀心思,也陆续散去。
凤嵩川被一帮平素走得近的大臣簇拥在其中,闹哄哄地找地方庆祝去了,哪里还顾得上顾文笙中了状元。
此时前十甲的红榜已经贴了出去,整个奉京一片欢腾,玄音阁大街上简直比赶集还要热闹。
众学徒经过这一次大考,相互间已经颇为熟悉。
之前是对手,过完年后玄音阁开课,到时候就是同窗了,不管榜上有名的还是没名的,大家纷纷趁这机会请客,想要把人都凑在一起拉近一下关系。
文笙这边也有好几拨来请的,她婉拒了项嘉荣、杨兰逸等人,跟着李承运离开了玄音阁,又找来了云鹭,一起赶去二皇子的山庄接人。
这是文笙第二次来西山,李承运心情不错,指了他输掉的那座马场给文笙看,那马场自从归到文笙名下,她还从来没有来看过。
马场和程国公府的别院紧挨着,李承运道:“接到你师父和戚琴之后,我看也不用往别处安置,就叫他们先住到别院里,我派几个侍从保护着。”
文笙迟疑了一下,点头称谢。
师父王昔和戚琴两个月下来身体不知怎么样了,若是需要休养,国公府的别院无疑很合适,再者,秦和泽奉旨查二皇子山庄的命案,二老住在别处,必定要受到打扰,便是平安胡同纪将军那里都没有办法阻拦。
但若是住在李承运的别院,秦和泽就不得不有所顾忌,要查问也会十分客气。
随着李承运的车驾临近,二皇子山庄的守卫老早就通报进去,敞开放行。
上次过来,文笙冒充了秦家小姐,她在被人注视的同时,也着意记下了对方那一张张面孔。今日再看,果然一个面熟的都没有。
也不知道钟天政是怎么做到的。
文笙亲自确认了这一点,不禁暗忖今日建昭帝没有应允凤嵩川的请求,其实是帮着那厮躲过了一劫。
否则凤嵩川将矛头对准自己,说不定要跟着怀疑钟天政,而他又不摸钟天政的底细,岂不是等于自己找死?
如今老皇帝把他打发去给符大人做副手,这到是个麻烦。
别的不说,按姓凤的秉性,必然要对纪将军如何带兵指手画脚,横加干涉。
怎么才能除掉他又不脏了自己的手呢?
自己所认识的人里面,有这种实力的不多。
谭瑶华是想都不要想了,他和谭家绝不会做这等事,若是知道了,只怕还要阻拦。
李承运也不行,他虽对凤嵩川有杀念,也不过是在那一瞬间,而且这世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凡出手,必定留下破绽,她不能眼看着李承运因为谋害大臣落了把柄为人所制。
钟天政到是现成的人选,也有这等实力,只是他做事手段太毒辣了,文笙担心到最后反落个与虎谋皮的下场。
文笙每想到一人,便随即推翻,很快便将认识的人想了个遍,竟没有一个合适的。
还有谁可以?
文笙脑袋里灵光一现,到真想出一个人选来。
咦咦,有了,王光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