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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十三-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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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见闻笑道:“火烧赤壁不过是文人和说书人意会出来的罢了,当年的火烧是烧了,但是铁索连船却应该没有,真实的事情是陈友谅与我太祖高皇帝的战役中发生的,也是铁索连船。韵之,你今天刚到不太了解情况,一会儿我带你去转转。我深知漠北干燥容易起火,所以在城墙外面撒上附着粘土的沙石,这样火很难着起来,并且我每百步就立一大水缸。既能储水防旱,又能救急灭火,总之就算敌人火攻咱们也不怕,大漠边上最不少的就是沙子,沙子灭火可比水要好得多,沙堆在营中也不少。不说这个了,龙清泉呢?”

    卢韵之斜着眼睛看了朱见闻一会儿,严肃的说道:“去给你擦屁股了。”

    “这。。。。。。。”朱见闻一愣略有不悦划过脸上,卢韵之这般文人,只要开口这般粗鲁,那比破口大骂还恶心人。

    “这什么这,我给你说完你就不觉得我说的唐突了。”卢韵之笑道,朱见闻这才面色一缓知道卢韵之这是有后话等着呢。

    卢韵之轻咳一声说道:“你执行我的意思借他人之手削弱石家,做得很好,但是你不该看着石彪去送死,且不说他的官位较高,若是他一战死难免军心动荡,其次石彪可是石亨的亲侄子,叔侄二人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动了石彪岂不是就等于直接告诉石亨我要动你了吗?现在正是两军开战之际,若是石亨再在京城坐不住了,那天下可真的要打乱了。所以说你当了一辈子政客,聪明了一世,却糊涂一时,我说让龙清泉给你擦屁股你说说的对不对。”说着卢韵之冲着朱见闻坏笑了一下。

    朱见闻看到卢韵之不和自己见外,这才放松开来,笑骂道:“奶奶的,那你说的也太难听了,那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让石彪自己瓦解手下的势力吗?”

    “借刀杀人没错,但石彪现在不该死,你想想,石彪抗命私自带兵出击导致了败局,还破坏了你扰乱对手军心的大计。咱们非但不记仇,反倒是出手救了他,然后再替他掩盖罪过,你说石彪和石亨会是什么态度。”卢韵之淡淡的说道。

    朱见闻拍案叫绝:“厉害,我明白了,这样一来他们非但不会记恨我们,还把一切猜忌都吞到了肚子里,日后不会与我们作对,反而会感恩戴德,咱们再对他们下手的时候,他们就不会因为警觉而做困兽之斗了,甚至可能会引颈就戮配合咱们。石亨和石彪皆是武人,救命之恩终身难忘他们绝对记得,就算石亨是个老油子,石彪毕竟年轻一些,肯定被你哄得云里雾里的。这招高啊,你越来越厉害了韵之。”

    卢韵之叹了口气说道:“政治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点都比战场上来得轻松,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毕竟咱们利用了别人感恩的心里,可是要成为胜者,就必须在利用别人缺点的同时,还要利用别人的优点。总之当权者难啊,老朱,我伯父怎么还没来,他干什么去了。”

    正说话间,晁刑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极为爽朗,虽然边塞的风沙让他的衣服和面色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却不知比在京城安享晚年的时候好了多少倍。卢韵之上前抱拳拱手深鞠一躬说道:“侄儿见过伯父,伯父受苦了。”

    “怎么能说是受苦呢,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驰骋沙场快意恩仇,总比在京城坐吃等死好得多。不说这些了,你让我去支援西北,我已经让天师营提前出发了,我就是想问你点事,然后就快马追上他们。”晁刑说道。

    “伯父有何要问?”卢韵之问道,晁刑沉声道:“蒙古鬼巫到底有多少人,我虽然之前算是与他们合作过,但是对他们内部的信息不如你了解的多,咱们之前一起去瓦剌的时候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你觉得他们战斗怎样。”

    卢韵之坦言道:“咱们天地人的个人能力总体上比鬼巫要强,可是缺少经验,怕是在实战中不能敌过他们,所以我才在其中混杂了许多咱们的‘老人’,御气师和我特训的猛士一上估计可以缓解天师营的压力。至于人数上,不分伯仲吧。”

    晁刑作为天师营的统帅必须要了解实情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否则盲目自大或者过于谨慎都会蒙蔽主帅的双眼,做出错误的判断。在战场之上一个错误的判断不光是统帅的责任,更会关系到千万人的生死,乃至整场战役的胜败。

    晁刑点点头道:“我大约心中有数了,具体的一会儿你再给我详细讲讲。我留下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我能否把中正一脉的驱鬼之术告诉他们。”

第九十章 秘术外传

    卢韵之还没回答,就听一旁的朱见闻说道:“这如何使得,我中正一脉的秘术除了韵之以外也就是我们师兄弟可以另立山门收徒授业,总之旁门别派都是万万不可外传的,若是让他们知道了,那日后可不好管理了。”

    卢韵之也是点点头,先前他聚拢天地人中各支脉的青年才俊,主要是为了寻个机会控制他们,所传授的也不过是一些不太适合于小规模打斗的大阵法,只有少数人才被示范性的奖励了几招中正一脉的皮毛。如今晁刑的这个要求,自然是有利于天师营整体战斗力的提高,但是作为中正一脉的脉主卢韵之还是有些顾虑的。

    晁刑见卢韵之面有难色继续说道:“鬼巫人数众多,都是以祭拜为法来控制鬼灵的,除了少数高手外,大部分普通的教众所操纵的鬼灵都是怕阳光的,白天无法作战。但是正因为他们的操纵技法相同,所以大片鬼灵可以聚集到一起,这样所具备的阴气就极重了,不必***恶鬼差多少。阴气足够强盛的时候就可以不怕阳光的照射,故而鬼巫依然可以作战,而且他们身带黑色厚布或者油布,就是为了缓解阳光对鬼灵的伤害,这个你比我清楚。”

    卢韵之听到后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晁刑要讲些什么了,但是他并没有打断,继续听着,脑中想着第一次见到大规模鬼灵袭击的场景,那是在京城的郊外,有百名鬼巫操纵的鬼灵连成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披上黑色油布行动,虽然有些不自如,但是依然不是太影响行动。当然最后这支部队被全歼了,就连统帅鬼巫的尊使巴根都臣服在曲向天的豪气云天下,与曲向天结为安达,发誓永不与安达为敌,撤离了战场从此不再参与与大明的斗争。

    饶是如此,鬼巫的实力依然可怕,据卢韵之得到的消息,现如今他们还是带着黑色油布或者厚布出征,但是所用的机会已经很小了,因为他们好像学会了一种秘术,可以让鬼灵聚集在一起不再惧怕阳光。这一切的转变只有不足几个月的时间,每个人的慧根悟性不同,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所有人都学会,那说明这种秘术浅显易懂,是人就能修炼。

    “。。。。。。。。。。。。。反观我方,许多人的鬼灵虽然不惧怕阳光,但是更多的人则做不到这一点,能做到的在阳光底下,阴气大减招数的精确度和威力也大打折扣,所以才让你传授他们中正一脉的驱鬼之术。现如今不是该保留门派秘密的时候,战场之上你死我活,能够学会驱鬼之术就能够提高战斗力,减小伤亡取得胜利,这是民族和大明的胜利。”晁刑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

    卢韵之沉吟一番默不作声,朱见闻更是没有说话,他既不是最高统帅也不是中正脉主自然没有过多说话的权利。现如今前来参战的天地人各支脉都有不错的底子,而天下术数不管是皆出自英雄所造,只是后人加以改观成了现在这般千变万化的分支,求根问源的话本就出自一脉相承,所以这些人学习中正一脉的驱鬼之术应该难度不大,短期内就能够有很好的效果。

    况且晁刑说得对,战场之上能够技压对手一筹至关重要,或许会因此改变整个战局的胜败也未尝不可。反之,若是西北战线因为鬼巫的加入而落败的话,那自己的整体计划就落空了,不管孟和调鬼所有鬼巫去西线支援有何目的,总之若是甄玲丹败了,那孟和就算达到目的了。西北不容有失,这是关键所在。

    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各支脉都来参战,保家卫国说的过于宏大,但起码也是看了中正一脉或者是卢韵之的面子。人家把命都送上了,就算是学到了中正一脉精华的驱鬼之术也算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卢韵之开口说道:“伯父,我这就传你中正一脉的驱鬼之术,您学会后教给他们。之前我所教授的万鬼驱魔等大阵法也不要荒废,这种大阵对于大规模作战最为有效,也可以加以推广,咱们在京城外的时候不就用过吗,有超凡的效果数量和威力皆是惊人,总之面对鬼巫我们要无不用其极。”

    晁刑点点头,答道:“甚好,有了中正一脉驱鬼之术的配合,我想这些大阵就更能发挥出威力来了,不过本来这些阵法就是应用于战场之上的,现在才算物尽其用恢复了他的本来面貌。”

    卢韵之嘿嘿一笑没有再说别的,便耐心开始教授晁刑驱鬼之术了,晁刑本就在中正一脉住了很久,耳濡目染,又是铁剑一脉脉主,悟性极高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窍门,不禁连连赞叹其中的精妙所在。

    两个时辰后,晁刑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带着数名卫兵策马朝着天师营开进的方向奔去,想来不出三天就能追上先行的天师营吧。毕竟人多了行军速度慢,而晁刑寥寥数人快骑,则就速度的多了。

    晁刑行在路上,他知道即将与他并肩作战的是甄玲丹,想到这里晁刑微微一笑,最初他与五丑脉主以及生灵脉主甄玲丹共同被于谦所用。他与甄玲丹曾经共事过,对于这个聪明的老头,晁刑并不反感他。

    后来甄玲丹自己领悟了兵法,大器晚成成为了一个出色的将领,在红螺寺上甄玲丹又驱使混沌出战,虽然最后败了但也重创了曲向天,导致曲向天入魔。总之晁刑每次见到甄玲丹的时候,甄玲丹总能给他带来惊讶,让他深深感受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意义。晁刑佩服有本事的人,他佩服甄玲丹的聪明,想来甄玲丹比自己还要年长几岁,却能有如此好的记性和领悟力,有时候晁刑在想若是甄玲丹年轻的时候在中正一脉求道,有了良好的根基,是不是现如今这天下第一高手就是甄玲丹了呢。

    甄玲丹虽然现在归顺了卢韵之,但其中的缘由晁刑是知道的,而且甄玲丹从未忘记于谦对他的提携之恩,这就更令晁刑敬佩了。甄玲丹与朱见闻相比,晁刑更喜欢和甄玲丹合作的感觉,虽然他与朱见闻现在已经冰释前嫌了。晁刑扬天狂笑一声,纵马扬鞭直奔西去了。

第九十一章 地丑德齐莫能相尚

    晁刑走后,卢韵之纵览了北军大权,朱见闻则变成了卢韵之的副手。朱见闻喜欢权势,但是却没有被权势迷惑了双眼。他现在的统王身份不是当年勤王护驾和卢韵之一起造反,真刀真枪拼出来的,那个统王身份已经因为勾结于谦给闲置了。

    现如今能够再为统王世袭罔替加九锡,则是卢韵之看在同脉之情上赏赐的,不管是兄弟之情也好,是为了掩悠悠之口也罢,总之权力不是自己的,卢韵之拿走也无妨。想到父亲朱祁镶用生命给自己的教训,朱见闻握紧了拳头,紧咬牙关,望着卢韵之所在的中军大帐暗自发狠,心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只手遮天扬眉吐气。此刻的他,并无意伤卢韵之的性命。

    大明分三路大军迎敌,西面迎击的甄玲丹因为鬼巫的原因,已经据守关隘不再前行,等待大明天师营的到来,而中路的卢韵之则是在戈壁的尽头,等待瓦剌大军到来,想趁着他们刚穿过大漠疲惫不堪之际打他个措手不及。

    相比之下,白勇这路人马就轻松了许多,他率领的都是精锐骑兵和轻装步兵,所以行进的较快。之所以说他们轻松,那是因为孟和知道卢韵之主力在中后,为防止卢韵之步步逼近直捣瓦剌腹地,断了他们的根基,所以把调回了东边的一路人马。

    孟和对这个问题曾经想过,其实应对卢韵之的排兵布阵有三条路可以选择,其一把他们放进草原当中,在平原之上步兵不占优势,打不过也追不上骑兵,明军的步兵阵营只有在人数众多排兵列阵的时候才能发挥功效,行动能力较差,故而可以利用游走类型边退边打的作战方式拖垮明军,或者分而击之,慢慢削弱明军的力量。

    这样的好处是明军需要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到蒙古草原上来,如此一来国内兵力捉襟见肘,只要孟和再挑动大明疆域或者边疆的某些人造反或者来袭,大明就危在旦夕了。更何况就算倾国之力,也不一定能把整个蒙古草原填满,除非把整个大明搬到草原上来,每一寸土地上站上一个人还差不多。

    因为蒙古人不似汉人一般,依附在大的城池里生活,蒙古人是以部落群聚的马上民族,根据水源气候和猎物以及青草的生长定居,所以明军根本无法像蒙古人攻打汉人一样占据城市,即使快速突袭过去,可能占领的也不过是一个个空荡荡的蒙古包罢了。

    部落的老弱妇孺看到大军来袭早就逃遁了,再说了,就算跑不了,也是女人和老人什么的,蒙古人本来也不是太在乎,只要有能征战的战士就够了,至于女人他们认为还可以从汉人那里掠夺。

    明军没有城市可以攻占,也就是说没有资源和有生力量可以控制,更没有坚城可守,重新搭建有需要长途运来建筑材料太过麻烦,所以在理论上说这个方案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实际上要根据气候来说明现实情况,现在正值青黄不接之时,虽然蒙古人不农耕,可是草总是要生长的,没有了草战马吃什么,牲畜吃什么,没了牲畜蒙古军就算断了粮。蒙古草原上并不是到处都是肥美的草地,还是有那么几个重要的水源和草原的,平日里都被大的部落占据着。明军要是占领了这些地方,只在这几个地方高筑寨墙严阵以待,最终垮掉的一定是蒙古人。

    现如今明军是不敢这样的,孟和大军未撤,挡在明军前面,想过也过不来,就算孟和采用了这条计策,因明军进瓮明军也不一定敢。先不说路上明军步兵可能会在草原上受到他们的天地蒙古骑兵的打击,就算是付出了血的代价占据了草原上的水源和肥美之地,后勤补给也很是危险。

    从遥遥大明运送兵器粮草前来,难免要派上数倍于运粮队的人保护粮草,防止蒙古人拦路打劫,护粮队带的口粮要在粮草的两三倍,不然没走回去粮食就吃完了,学于谦一样以兵带粮更不切实际,那是离得近当年才采取此策的,现如今路途遥遥谁能扛得动几个月的口粮。总之这样一来这场战争就成了持久战和双方的消耗战,不管是明军还是蒙古人都得不偿失,故而孟和放弃了。

    计谋就好说多了,依然是放弃蒙古,全部东进或者西行,绕开明军的两面军队,全力攻击其中一面,击败后进入大明腹地。情况好的话能够顺利日行百里攻城拔寨,把大明和蒙古掉个个,等明军回救的时候大明已经是被蒙古人占领了,而明军国家都亡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打下去的动力了。他们若是想退,就只能退到蒙古,想来汉人的本事是很难在蒙古草原上生存的。还是和第一条计谋一样,即使他们占据了草原,也无法完全占领,因为那里没有城市,所以即使蒙古大军中途改变主意也可迅速回撤,转而恢复现在大军相对的局面,也不算太亏。

    只是如此一来,就需要兵行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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