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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滨江盒子炮,至于机枪手,更使用着只有两脚架的轻型机枪——这是精锐部队的象征,在东北只有真正的精锐部队才会装备轻机枪。
在过去的几年间,经过数年的努力完善之后的“沈式机枪”已经成为了东北军的制式装备,这种采用导气原理的机枪相比于马克沁机枪无疑更适合东北的气候——不会发生冷却水冰结等问题。而且在荒原地区机枪手亦无需面对冷却水难寻的问题。而带有圆型钢制散热片重型枪管更能耐受长时间射击产生的高温。尽管其采用的40发弹匣或100发弹鼓令其火力持续性稍逊于马克沁机枪,但是其使用性能却与其大至相当。而相比于后者,其结构更为简单,可靠性更高,极少发生故障,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其足够廉价——相比于马克沁机枪每架高达一千余元的昂贵,“沈式机枪”包括备用枪管、配件等在内采购价亦不及300元,可以说,正是因其廉价,才使得东北军能够于每个精锐步兵旅中设立一个机枪连,每连配备16挺机枪,甚至还有极少数精锐部队每个营都设立了一支装备有三架机枪的机枪排,从而使其拥有相比其它各国陆军更为强大的火力。
不过对于真正的精锐部队来说,他们所装备的却不是“沈式机枪”的标准型号,而是其轻型版本,既没有三脚架,也没有重型枪管,更没有100发弹鼓,甚至就连同40发弹匣也被改为30发弹匣,以令其拥有可以伴随士兵进攻的机动能力。
一直以来,这种轻机枪都可谓是精锐部队的最爱,在海军陆战队中自然也不例外,而轻机枪因其装备范围极小,早已经成为了精锐部队的象征,同样也是他们的“法宝”,就像这会,军官们更是督促着机枪手们仔细检查机枪,尽管“沈式机枪”的可靠性早已经征服的众人,但检查总能让人放心一些,毕竟这些机枪将会是步兵战斗中的灵魂。
“10个20发弹匣,随枪两个十发弹匣……”
清点着装备的时候,又一次拿起滨江式手枪检查了一下,检查完武器之后,他又将手枪塞进木壳之中,根据在南洋清剿猎头的达雅土人获得的经验,可以连发射击的滨江手枪比步枪更为可靠,在近距离的时候,他曾用两支手枪在短时间内放倒了近三十个土人,有时候,一场战斗下来,也许步枪未开一枪,手枪子弹反倒打完了。
“多带几个弹匣吧!”
一旁的战友提醒之余,将几个20发手枪弹匣丢到他的面前,对此,自然没有拒绝,没有谁会觉得的子弹多。
“知道要去那吗?”
答案自然是摇头,没有人告诉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不过与过去要么乘火车,要么乘船不同,这一次,他们却搭乘飞艇——五型飞艇,真正的巨型飞艇,载重量达到5吨的巨型飞艇可搭载45名陆战队员,而且无一例外的是全副武装。
“快,快点,全部上艇!”
十几分钟后,随着命令的下达,三百余名陆战队员搭乘8艘飞艇——整个东北只有十二艘五型飞机,陆军三艘,海军九艘。
望着陆战队员们登上飞艇,看着那一张张年青的脸庞,李子渊的神情显得很是凝重,他所率领的第一陆战旅将会在几天后出发,现在,看着那些被热带的太阳晒的黝黑的陆战队员,他的心情显得有些沉,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只当是一次正常的战斗任务,但对于李子渊而言,他却深知,等待他们将会是什么。
“长官,咱们时候出发?”
“过几天吧!”
在道出这句话的时候,第一艘飞艇已经升空了,沉重的相机和电影机记录下了这一幕。相比于上一次战争只拍摄了几百张照片不同。这一次。军队之中却有数以百计的职业或非职业的摄影师去记录着这一切。除去用相机之外,甚至还有最新式的电影摄影机,他们将用电影胶片记录下这场战争,就像现在一般,作为一名军队的摄影机,对于杜洋来说,他一直渴望着能够用相机记录战场上的一幕幕。
“实在是太笨重了!”
黑布蒙着头于镜面处看着起飞的飞艇,杜洋的心底忍不住轻声嘀咕着。作为摄影师,一直以来,他最大的感触恐怕还是相机太过笨重。尽管他知道,相比于其它国家生产的平板相机,东北的海鸥光学仪器公司生产的平板相机已经算是相对比较轻便的相机,但仍然不能满足他的需要,准确的来说,是他心目中的要求。
要是能有更轻便的相机就好了!
心里这么寻思着,拍完一张照片在换玻璃板的时候,杜洋的视线投向了远处的操作着电影机的的摄影机。这时他不禁的有些羡慕电影摄影师不需要换玻璃片的便捷来,电影机上使用的是……
“林哈夫折合式相机!”
在海鸥光学仪器公司内。面对老同学的要求,孙田宾从样品柜里取出了一个字典大小的皮盒。
“这是相机……”
在杜洋的惊讶中,他看到老同学打开了皮盒,果然是一个“小型的相机”。
“这是公司的德国工程师林哈夫在三年前发明的折合式相机,它的支撑架设计得有趣并且节省空间,只是有点儿欠缺灵活性,不过,我想它应该能够满足你的要求,与旧式的相机相比,你看……”
在孙田宾解释着的时候,相比于旧式的平板相机,无疑这种可以双手手持的林哈夫相机确实很小巧,一本字典大小,两本字典的厚度,重量只有两三公斤——真是的太轻便了。
“还是使用玻璃板?”
除去因为没有支撑架操作起来不甚灵活外,杜洋并没有觉得这个相机与他先前使用的相机有什么大多的区别,所以很容易便上手学会了使用。
“用的是胶片,毕竟,玻璃板太容易碎裂了,所以,我们借鉴了塞洛格胶片的技术,制造了这种仿玻璃板胶片,拍摄的效果很不错,虽说现在还没有投入市场,但是……”
脸上挤出些笑容,孙田宾笑说道。
“我想公司也需要一位摄影师试用它,怎么样,老同学,要是满意的话,咱们可以签一份试用合同!只要你签个字,它就归你了!”
签试用合同,杜洋当然不会拒绝,不过,这并不是他的主要来意,在老同学提起的胶片的时候,杜洋像是找到知音似的有些激动的说道。
“子田,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么想,是这样的,我这次来是想……”
说话的时候,杜洋已经拿出了他的“设计图”,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构想。
“我是这么想的,能不能直接用电影胶片充当相机胶片,你看,我们可以在这里装一个小型的胶片盒,然后……”
指着图纸上的方盒,杜洋一一说道着他的构思,实际上他的构思非常简单,就是一个缩小电影机,使用18x24毫米画幅的电影胶片作为相机的底片。
“你的这个构思有点像是美国柯达公司的brownie相机,”
作为相机工程师的孙田宾自然曾知道去年刚刚推出的brownie相机,实际上公司正在仿制这种相机,对于东北的几乎所有的企业来说,购买原型逆向仿制一直都是其学习吸收西方技术的基础,甚至贸易公司最重要的业务并不是出口,而是进口——购买西洋最新式设备、仪器。
“我知道,不过,这不一样,brownie相机的没有办法调整胶距,而且,他和电影机并没有多少区别,只能拍摄固定距离的影像,我的想法是……子田,记得咱们在学校的时候,玩过的那个老式的单筒望远镜吗?”
接着他翻过那张机盒的简易图纸,这次孙田宾看到的是一个类似与单筒望远镜的“镜头”,然后只听到杜洋解释着。
“我的想法是借鉴单筒望远镜的调节方式,对焦距进行调整,就像折叠皮腔一样,只不过后者是通过皮腔进行调节,而它是通过前后镜头管的伸缩,这样也许可以做得更轻便一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甚至可以塞进口袋里!”
说完,杜洋抬起头来,有些激动的看着孙田宾,尽管他们都是毕业于上海的同文学校,只不过杜洋并没有考入大学,而是进入了专科学校,孙田宾则成为了光学器材工程师,这也是他向其求助的原因。
眉头紧锁着,孙田宾看着老同学的设计,更准确的来说,这只是一个构思,但是这个构思却像是打开一扇窗户似的,让身为工程师的敏锐的觉察到其中的优点,更加小巧、易用且便于携带的相机!如果能够制造这种相机的话,它很有可能将会改变一切,非但能让摄影变得非常容易,而且还能够为公司带来丰厚的利润!
“嗯,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不过……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三两天就能造出来的!”
“没造出来之前,我先用这个……”
扬了下那台已经盒起来的折合相机,杜洋笑说道。
“不过,我希望还是你们能快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成为第一个试用者!”
“快,我们尽量吧,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话声稍稍压低一些,孙田宾有些犹豫的说道。
“现在军队的定单,都已经排到几个月以后了,望远镜、炮队镜,嗯,还有你们军队成天催着的步机枪瞄准镜,总之,至于你的这个……”
军队的定单,一直以来光学仪器公司都是更多的依赖军队的定单,在这个时候公司自然更专注军需品的生产,而不是民品的生产,不过瞧着老同学的脸色,孙田宾又把话峰一转。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特意特办,嗯,我看看不能不能把这个交给试验车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应该不会耽误你用它!老同学,也就是你,我能开这个后门……”
“子田!”
心知军方定单重要性的杜洋听老同学这么安排便连连点头说道。
“这可真是麻烦你了……”(未完待续。)
第190章 不列颠治世(求月票)
伦敦的冬天绝少下雪,就算下雪,也只是维持一两天。1901年的这个冬天,雪断断续续地下——并非地面上铺盖厚厚雪粉的寒冬—路面上的雪刚开始融化,天空再度飘雪,使人感觉很糟糕。
对于作为江南人的林子鱼而言,他早已习惯伦敦的这种阴寒,与江南的那种冬天有点儿相似,而且走在路上的时候,脚步加速,人自然也就不觉得冷了,下雪的日子却很讨厌,路面全是半融掉的冰和水,走路时得相当小心,脚步一旦放缓,湿冷的空气蚀骨……不,伦敦的冬天谈不上冷,相比于东北,伦敦的冬天,甚至有点儿像是初春。
伦敦的冬天雾很多,因此,在冬天的伦敦,每一分的阳光都是珍贵的,毕竟对于雾都的人们来说,冬天的阳光,有时候就像是金子一般的珍贵,毕竟在这个有时候能够长达十数日都见不到太阳的地方,阳光,从来都是珍贵的。
今天,难得的,从清晨时分开始,明媚的阳光笼罩着伦敦城,加之又值周六,虽不是周末,但是公园里依然有很多人,穿着厚呢冬装的人们在享受着这种冬日里的阳光,尽管并不像俄国人那般,对于阳光有着发自骨子里的渴望,但是对于冬日里的人们来说,对于阳光与温暖的向往,却几乎是本能一般。
行走在公园中,漫步其间的奥斯丁?张伯伦享受着这冬日暖暖的阳光,作为海军部的文官委员,原本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呆在海军部中,但是今天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在伦敦的冬天却是极为少见的,公园内时不是可以看到那些和他一样享受着冬日阳光的路人。
十几分钟后。奥斯丁?张伯伦在公园的中的小桌边上坐了下来,这里已经坐满了下棋的人,像奥斯丁?张伯伦这样的青年绅士很少见,但却也不唐突,毕竟喜欢象棋的并非只有老人,实际还有比他更年青的青年在下着棋。
“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冬阳。”
一个清晰的带着牛津口音的话声,在奥斯丁?张伯伦的耳边响了起来。
奥斯丁?张伯伦抬起头,发现一个身材强壮的青年人坐到了自己的对面,他的帽沿压得很低,加之又背着阳光的关系,甚至都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是只听这个声音,奥斯丁?张伯伦便知道,这正是他等待的对象。
“是啊!所以我才出来转转。呃。如果现在下场一场大雨的话,也许会更加的美妙!你看,他们……”
手指指向公园内正在玩要的游客,奥斯丁?张伯伦脸上带着一丝玩笑的味道。
“要是那样的话,你我也无法避免的会淋到雨!”
坐在奥斯丁?张伯伦对面的林子鱼一边说,一边取出国际象棋的棋盒。
“有兴趣吗?”
“可以试一下!”
奥斯丁?张伯伦点了点头,一同和其它人一般,似乎两个人只是临时碰到的对象棋爱好者。可实际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他们在等待着彼此。
有时候,即便是对于政府而言,他们也需要一些非官方的渠道加以勾通,而作为驻伦敦海军武官处海军武官的林子鱼与皇家海军文职委员的奥斯丁?张伯伦,则成为了这种勾通渠道的首选人物,驻伦敦海军武官处。这是东北驻伦敦唯一的官方机构,至于贸易代表处……嗯,那是民间机构,而奥斯丁?张伯伦或许只是海军文职委员,但是他的父亲却是殖民地大臣。是深得首相信任的重要人物。
在过去的两年间,他们已经进行了太多次这样的勾通,有时候,他们会在公园里下棋,有时候他们会在俱乐部中品着威士忌,有时候,他们会在吸烟室中品尝着雪茄烟,总之,他们总有着太多的勾通方式,而无一例外的一点是,正是这种勾通,使得双方联系越加紧密。
当两个人一如旁人般的下起象棋时,基本上在绝大多数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是保持着沉默,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这种沉默会被打破。
“今天,我代表家里向你传达一个消息,从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将会打破沉默!”
走了十几步棋后,林子鱼开口打破了沉默,他今天是代表“家里”通知英国方面,东北已经完成了战争准备,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打仗。
“你必须要明白一点……”
拿着棋子的奥斯丁?张伯伦诧异的看着对方,尽管一直以来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现在,我们不可能给予你们更多的支持!毕竟,我们在南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奥斯丁?张伯伦口中所指的南方,指的是南非的布尔战争,尽管英国人已经取得了优势,但是战争远还没有结束。
“是的,我们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们必须要考虑到未来的问题,毕竟,再等下去的话,对我们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林子鱼的话让奥斯丁?张伯伦一愣,原本拿着骑士的右手停顿了长达四五秒的时间。
“无法再等待下去了,是吗?”
对于英国而言,他们自然乐意看到,
“已经不能再等了。现在俄国人不但在北边加紧赶修铁路,而且还在日本和菲律宾频频活动,虽说他们看似是在打扫院子,可是他们的行为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我们相信,一但西伯利亚铁完工的话,极有可能导致一种事情发生——也就是俄国会主动向我们宣战,所以在铁路完工之前开战,是目前我们已经达成的共识。考虑到我们目前地位问题,因此需要英国在法务方面给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