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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韦端就准备取来笔墨,准备向刘备和郝昭写信求教。
可就在这时,刘炳毅却上前说道:“楚公仁以治国,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均田之令,活民无数,更兼楚公麾下兵强马壮,楚公征战八载,生平未有一败,刺史大人以为你的统兵才能会是周瑜、曹洪这等名将的对手吗?你的勇武会是孙策、太史慈、赵云、张飞这等名将的对手吗?连他们都不断败在楚公手下,刺史大人又有何能敢说不败?况我凉州多遇战乱,百姓苦不堪言,渴慕太平,刺史大人何不望风归降,可保一方安宁?”
没想到韦端拍案大怒道:“吾受秦公重托,率军镇守祖厉,如何能擅行背叛,做那无义之人?刘琦兵势虽盛,我祖厉城内尚有一万精兵,粮草可支一年,只要我们坚守数天,安定太守郝昭的援兵就能到来,再过个十天半月,秦公在武威的大军就能赶到,刘琦虽有能,却也未必能攻下我祖厉,刘功曹,汝也受某知遇之恩,如今在生死存亡之际,不说以死报国,反而惑乱军心,实在罪不可恕,若不念在你昔日之功,此次定斩不饶,还不速速退去?”
刘炳毅却并没有退去,而是冷冷说道:“刺史大人此言差矣,末将并非不是报国,若说报国的话,秦公与楚公俱为汉室宗亲,而秦公有袭驾许昌之过,楚公则由扶保汉室之功,若说报国的话,报效楚公岂非更善?更何况刺史大人本来是魏公举荐,如今却效力秦公帐下,可为忠乎?再者说了,刺史大人不顾满城百姓安危,为了所谓忠诚而置百姓于水火,于心何忍?秦公与楚公所施民政,天下百姓尽皆看在眼中,孰优孰劣也不用末将多言,刺史大人却说末将惑乱军心,岂非令人齿冷心寒?”
韦端闻言更怒,厉声说道:“刘炳毅,看来你如今是铁了心要造反了,竟敢如此诋毁秦公,今日入不斩你,本将如何号令三军,约束部众?”
当下便吩咐左右:“将刘炳毅拖出去斩首,号令三军,严肃法纪。”
左右亲兵尊令,就要上前擒拿刘炳毅,却不料中郎将刘恕从一旁赶过,抽出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翻那几个亲兵,大声说道:“刘功曹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竟然受此重处,刺史大人处事不公,可见一斑,如今楚公行仁政,天下百姓无不渴慕,独有这等不仁匹夫,为了名利而阻止百姓投靠明主,并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此等不仁之辈,不配我等效忠。”
刘恕此言一出,顿时有中郎将张曦、立信校尉王冉、左军司马刘翱等人群起响应。
韦端见状顿时哈哈大笑,沉声说道:“看来你们几个今日串通一气,蓄意谋反,可是本将如何肯受你等钳制?麴演何在?可为本将擒拿叛贼。”
之后便见一将冷喝一声,提刀赶来,直接奔着立信校尉王冉而去。
王冉见麹演动作缓慢,本来丝毫不以为意,挥舞着手中宝剑就迎了上去,可是没想到麹演的动作竟突然加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王冉首级。
王冉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奋力躲避,可是终究没能完全躲开,被对方一刀斩到了肩胛之上,只见血流如注,王冉的一条手臂顿时废掉了。
麹演冷漠的哼了一声,将王冉一脚踢到在地,自有韦端的左右亲兵赶来,将其擒获。之后麹演更是缓缓转身,再次挥刀,对着目瞪口呆的刘炳毅而去。
今天的事情很明显,刘炳毅是这伙人的首领,只要擒住了此人,必能将叛贼一网打尽,而刘炳毅只是一个文人,根本无力阻挡麹演志在必得的一刀,张曦、刘翱、刘恕三人又都被麹演刚猛霸道的一刀给震住了,不敢有所异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炳毅被杀。
可就在这时,一根短枪突然神鬼莫测的挥出,铿的一声挡住了麹演的一刀,震得麹演的手臂都有些发麻。
麹演的面色有些发白,缓缓望了面前执枪之人,沉声说道:“你是何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当头一棒
这个突然出枪挡住麹演的神秘人自然便是张绣。
他如今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何能够让半路杀出的一个麹演所阻?所以,在看到麹演准备击杀刘炳毅的时候,他立刻决定出手。
虽然麹演的身手也不错,可是对于张绣来说却根本不具备威胁,所以张绣也根本没有必要乘着麹演击杀刘炳毅之机出手偷袭,而相反的,在麹演手下救出刘炳毅却更加有利于张绣树立威望。
所以,张绣选择了正面出手,为刘炳毅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听到麹演的发问,张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原来阁下便是临羌麹演,不过你的武艺可实在是稀松平常,跟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便可,那就是,今日你死定了。”
麹演不由一怔,随后狂笑道:“你好大的口气,我麹演这一生纵横西凉,还未遇到过对手,你以为就凭你,就能让我死定吗?今日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麹演说完之后,手中一刀径直劈向张绣,刀光胜雪,速度之快不亚奔雷,让人看起来心惊胆颤,连张曦都变了脸色。
可是只有刘恕面色不变,虽然对方的那一刀在他看起来简直无法抵挡,但是他却相信他的好友张绣能够轻易破解这一击。
张绣的表现的确没有让刘恕失望,他冷冷望着急速劈来的单刀,只是略一偏首,就躲过了那看似不可能的单刀,然后几乎与此同时,手中短枪急速刺去。
这一刺便如同是在暗夜中闪过的一道光芒一般,虽然只是一刹那的光亮。却足以让所有的人看到了希望,只见麹演一声闷哼,手中单刀几乎脱手。即便如此,他的手背上却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让人不由的触目惊心。
这一次麹演的眼神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镇定了,而是变得有些惊惧,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那一枪能够这样快,竟然后发先至,直接在他的手背上刺了一个血洞,这样不可思议的身手,他料想自己绝对无法做到。
心中惊惧的麹演见对方的武艺如此高强。绝非无名之辈,不由强装镇定,冷笑着说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明明是一位高手,却还如此藏头露尾,扮作一名小兵,实在是令人不齿。”
而这时候的韦端却是认出了此人的身份,不由脱口问道:“你可是张绣?”
却见张绣也没有否认,笑着说道:“正是,韦刺史,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韦端不由苦笑的咧了咧嘴,暗暗说道:“我的老命就要被你给取走了,还有什么好的?”
其实韦端本来是认识张绣的。因为当年不论是韩遂、马腾和张济是西凉的名将,他作为西凉高官,对张济的侄子还是颇有印象的,只不过今日张绣扮做了一名小兵,他根本没有注意,直到张绣出手对付麹演的时候,他才从正面看到了张绣的模样,因此这才认得出来。
而认出张绣那一刻,韦端的心一下子沉了起来。他自然知道。如今的张绣早已经是刘琦的下属了,今日张绣到了此地。就足以证明眼前的这些叛将全都是张绣一手组织的,凭借着张绣叔侄在祖厉建立起来的威望。麾下的大部分将士恐怕都会帮助这些叛将,最多也是两不相帮,而他的亲信麹演却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其他的两个校尉已经被杀,右军司马在张绣承认身份的那一刻就立刻抛下武器表示投降。
麹演在听说了那个打败自己的武将的名字的时候,心中也是万分恐惧,他知道,自己虽然在西凉还算一号人物,可是要跟张绣这等猛将相比,差的简直不是一点半点。
想到这里,麹演立马强笑着说道:“原来兄长便是张绣张大哥,呵呵,真是失敬失敬,如果兄长上来就报出大名的话,小弟绝不敢与兄长相抗,兄长今日既然要杀韦端,这倒也不劳兄长动手,只要兄长吩咐一声,小弟立刻出手料理了此人。”
说完之后,麹演立刻转过身去,冷冷盯着韦端说道:“韦刺史,你今日得罪了张绣大哥,连我都帮不了你,你若识相的话,还是乖乖投降吧。”
韦端见状,不由得心中发苦,但他既然决心已下,却没有更改的可能,厉声说道:“我韦端既为秦公麾下重臣,受到秦公厚恩,理当以死相报,今日我失了祖厉,本就对不住秦公,如若再去归降,岂不是更加有愧,今日少说废话,有死而已,只不过可悲的是,我竟然会信任麹演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嘿嘿,此人能够背叛我韦端,必定也能背叛你张绣或这是秦公……啊……”
韦端一句话没有说完,早被麹演一刀刺进了胸膛,不由的一声惨叫。
却见麹演冷冷说道:“韦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不以百姓为念,在临死之际竟然还想着要挑拨离间,我真不知道我竟然会在你这样的人手下做事,这可真是我的耻辱。”
韦端瞪大着眼睛,痛苦地指了指麹演,却不再说话,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无力的倒下去,一双眼睛仍在恨恨地盯着麹演。
麹演恨恨地踢了一脚韦端的尸身,骂了一句:“这老贼,都已经死了还敢如此嚣张,嘿嘿,我连活着的韦端都不怕。难道会怕你一个死的韦端吗?”
但接下来面对张绣的时候,麹演的脸色就像是三春的桃花一般,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只可惜他这一番献媚好像是用错了时间,因为恰巧这一刻张绣都没有看向他一眼。
与此同时,张绣眼中的杀机却是前所未有的浓郁,因为他知道韦端不管如何,在这里还是有些威信的,如今麹演杀了韦端,已经引起了许多将士的不满。所以,他正好乘机杀了麹演以平民愤。
所以,张绣哼了一声。轻轻叹道:“麹演,我并没有说要杀死韦刺史。韦刺史乃是天子任命的官职。又在我凉州素来有名望,你如今不顾天子之命和百姓所望,竟然擅自出手杀死了韦刺史,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之后,张绣接过张曦递过来的长枪,缓缓说道:“麹演,废话少说,纳命来吧。今日本将誓要杀死你这种绝义寡恩之辈,好让天下人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说完之后,张绣手中长枪急速挥舞,瞬间就刺入了麹演的体内。这一枪没有任何花俏,看起来只是平平的一刺,麹演竟然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我主动归降,而且如此卖力,却遭到你如此相待,这到底是何故?”麹演的脸上充满了无法置信的神色,缓缓的问道。
“嘿嘿。你听过我张绣的名字,难道没有听过我张绣的好恶?本将生平最恨你这种反复无常、忘恩寡义的小人行径,如若你是一条汉子。与我顽抗到底,说不准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只是可惜,你的骨头实在太软,像你这种人,我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张绣将手中长枪拔出,然后一脚将麹演踢倒在地,抽出腰刀来,斩掉了麹演的首级。大声喝道:“麹演叛乱,杀了凉州刺史韦端韦大人。我等杀死贼人麹演,为韦大人报仇。韦大人生前热爱百姓。仁义过人,愿意为了百姓的安宁而归顺楚公,我等当继承韦大人遗志,还我祖厉百姓一个安宁。”
张绣此言一出,其余众人尽皆反映了过来,他们纷纷推功曹刘炳毅为祖厉长,统领祖厉的军政事务,对韦康以礼相葬,并且宣布,祖厉从此之后归顺楚公,并且希望祖厉人张绣能够联系楚公,接受祖厉的投诚。
祖厉变故发生的十分突然,当消息传到姑臧的时候,刘琦的两万大军已经成功入驻,刘备就算是想要攻打也已经晚了。
而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的刘备却是久久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祖厉的失去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从此之后,从安定到武威之间的通道就被生生的隔绝了,这也让河西等地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刘备面色铁青,拍案说道:“刘琦小儿,果然够狡诈,本来以为他的目标是汉阳,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贪心,不仅仅夺走了汉阳,连祖厉都不放过。可恶,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张绣在祖厉的影响呢?早知如此的话,我就该亲自驻守祖厉,而让翼德韦端镇守姑臧。”
却见诸葛亮摇头苦笑道:“那样也不妥,因为刘琦军中的贾诩是姑臧人,如果主公一旦离开姑臧,此地必然会被他所乘,到时候河西之地就真的不保了,好在如今虽然失去了祖厉,我们还有长城以北地区可以依凭,只要我们怀柔好这里的胡人,还是有一条相对安全的补给通道的,这总比失去河西驻郡要好得多吧?”
“可是如此一来,我们重开丝绸之路的打算从此就彻底化为泡影了,你想想有哪家的商人敢从长城以外地区来回穿梭?更何况胡人见利忘义,如何能靠得住?一旦纵兵抢掠,我们又当如何处置?传我将令,立刻调集长安的封儿大军,会合安定太守郝昭,会攻祖厉,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将祖厉重新夺回来。”刘备神色间满是怒火,对着军中记室吼道。
却见诸葛亮劝阻道:“少主驻守的大军不能动,万一刘琦从武关出兵关中,我们岂非是连根本重地都丢失了?更何况如今祖厉大局已定,我们劳师费力,却也未必能胜。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取胜,唉,此次被刘琦旗胜一招,我们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千万不能冲动。”(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韩遂起兵
看到刘备迟疑的脸色,诸葛亮说道:“刘琦之所以要取祖厉,目的还是为了武威,如今虽然祖厉失去,我们还有鹯阴可以据守,只要我们守住鹯阴,就可以保障安定与河西之间的联系,而刘琦劳师动众,军心已疲,如若无法据有武威,虽然得了祖厉,却也无法对我军造成威胁,更何况如今刘琦兵力虽众,却是分兵驻守,一旦我们实力有所恢复,集中所有兵力攻其一点,必然会反败为胜。”
刘备闻言,脸色略有缓和,握着诸葛琅的手说道:“幸亏孤还有军师,否则的话恐怕这一次真的会一败涂地了。军师说的没错,相信刘琦小儿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只要我们在此固守,慢慢积蓄力量,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卷土重来,反败为胜。”
其实诸葛亮分析的非常正确,这一次贾诩和刘琦确实没有想到,诸葛亮竟然如此明智,直接看穿了他们的意图,并没有一点要从武威发兵夺回祖厉的意思,导致他们攻取武威的图谋不能实现,而这样一来,反倒让他们占据祖厉的优势变成了累赘,因为他们必须要分兵驻守,而且还要更加辛苦的运送粮草,这半年多的战争打下来,消耗十分巨大,导致整个巴蜀之地都有些吃不消了,刘琦为了保证充足的粮草供应,只好从荆州调粮。
这样一来,运输的路线更加漫长,如今的整个楚国五州之地,除了前线打仗的那些将领们,就属甘宁的运粮队最为辛苦了。
“真没想到诸葛亮果然还有两下子,刘备竟然不上当,这样一来文和尽管在姑臧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我们却也无法取武威。不知文和还有何妙策?”刘琦不由得苦笑不已,对着贾诩问道。
却听贾诩说道:“妙策倒是没有,但是常规的手段还是能用的。比如我们分别在金城、汉阳、祖厉三地建立军屯,蓄积粮草。以图长久之策,只要我们挨到明年麦收,军粮有了保障,便能继续支撑下去了,只要我们这样与刘备对峙下去,他早晚会因为粮草不济而被迫撤兵的。”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