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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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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已经近了曲阜,只到了曲阜三十里处,但见孔府自孔端友以下,并曲阜左近乡绅富贾、全国各地前来参与祭孔儒家学子不下三百余人,来到这里迎接三娘等人。

    出郭三十里迎接,不可谓礼不重,看来孔府对于三娘这位女子前来祭孔已经达成共识,是同意她前来祭孔的。三娘到了一众迎接人等面前下了马,孔端友等人上前见礼,三娘亲自一一答礼。看到孔府都答允这位女宣抚使亲身参与祭孔,曲阜的乡绅富贾、各地来的儒家学子也都执礼有加。

    却不想忽然迎接队伍之内窜出一位青衫儒生来,指着三娘便悲愤叫道:“苍天不佑,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国之将亡,必出妖孽。不想世道沦丧至斯,堂堂祭孔大典,竟然如此礼遇,卑躬屈膝请一介女流之辈前来参与,圣人泉下有知,又作何想?”

    孔端友等人都吃了一惊,之前对于是否答允三娘前来祭孔,的确有过争论,先是孔府之内争论,而后是各地儒家学派学子们的争论,但最后还是孔府出面力排众议,答允三娘亲身前来祭孔。孔端友唯恐一些个儒生忽然跳出来闹事,还亲自与各家学派前来祭孔的首脑人物一一会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终都算是一一说服了他们,只道祭孔之时,也不会闹出乱子来,想不到今日方才来迎接宣抚使车驾,便闹出这么一个儒生来这里叫骂。

    孔端友急忙使个眼色,他身旁自家兄弟孔端操急忙快步退下,拉过几位年长儒者问道:“这是哪家学派学子?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么?何故在此大唿小叫?!成何体统?”几家学派儒者都道不知,数内却有一名儒生凑上前来禀道:“此乃东京太学生陈东,只因数月前领头太学生上书朝廷,请求朝廷严惩国之六贼,是以被太学驱逐出来,如今只是闲游之人一个。”

    听闻是东京太学生陈东,孔端操也觉得头痛,这儒生倒的确是风骨硬朗,不怕死得很,他亲自提笔上书,痛骂蔡京、童贯、高俅等六名朝廷重臣为国之六贼,后来太学祭酒亲自与他商议,教他撤回上书,他也不肯,结果被太学革除开排,赶出东京来。但他依旧沿途四处陈书张贴,痛骂朝中的六贼,丝毫不见服软。

    也好在是陈东他多有师生好友周全,将他送到山东路来避祸,否则只怕陈东早就被蔡京等人给干掉了。到了山东路这里,这陈东骂蔡京六贼,自然没人理会他,山东路内许多人都骂蔡京,自然不会为难他。至于蔡京等人派来灭口的人,一踏进山东路,便被锦衣卫盯上,来山东路杀人灭口,锦衣卫自然不会答允,是以在陈东不知晓的情况下,蔡京派来灭他的人都被山东路锦衣卫给打发了,陈东这儒生至今还懵懵懂懂,不知死活。

    听得是陈东,孔端友也大感头痛,只因陈东得罪了蔡京等人,天下各家学派都不敢承认他是自己派系的学生,便是如此可笑,天下儒家学派何等之多,竟然无人敢出于公义来维护于他,只恐惹祸上身。既然陈东也不算任何学派,在场的各派儒学大家也不能约束于他,孔端友只能亲自劝阻。

    当下孔端友使个眼色,孔府几名伴当便即上前,将陈东拉到一边,孔端友只想先教他不能再露乖张,等宣抚使等人入城后,再慢慢劝说。那陈东被人拉住,还要喝骂,却被几个伴当掩住口嘴,便架起身来,往一旁拖去。

    孔端友朝三娘一礼,微有些尴尬的道:“此乃东京太学生陈东,如今被开革出籍,许是心性不平,心智错乱,是以胡言乱语,冲撞了宣抚使,还请宣抚使海量汪涵,不必与他区区一介疯癫孺子计较。恭请宣抚使入城,我等在府上已经备好酒筵,替宣抚使接风洗尘。”

    三娘被陈东指着喝骂,开始也是微微一惊,但听陈东骂的还是颇有些水准,便饶有兴致的看看这闹剧如何收场,此时听了孔端友的话后,也明白这是意外之事,并非孔府之意,心下了然。见得陈东在一旁兀自挣扎,口中呜呜不听,心念一动后,三娘朗声说道:“我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但听他适才所说,我一介女流之辈不能祭孔,好像他自己颇为占理,既然如此,便叫他过来,我好生与他辩论一二,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孔端友大感为难,只因答允三娘前来祭孔,已经是开了先河,他也只想让三娘做个泥塑雕像,在祭孔之事上不要太过高调,就这般过去,也算是不失体统,但如今若是这位女宣抚使与一介儒生在这官道之上,大庭广众之下就此口舌之争,若是三娘说不过那陈东,失了颜面事小,辩论不过,便失了理据,到那时候孔府是答允宣抚使继续祭孔呢?还是不答应呢?

    当下孔端友急忙劝道:“陈东心智不明,宣抚使不必理会,稍后我自会断处。”三娘却摇摇头笑道:“理不辨不明,我想着这趟我这一介女流前来祭孔,许多人面上虽然是恭敬有加,但其实内心里只怕还是不大服气的,所以趁着陈东这里,本宣抚使就把话说明了,以安众心!”

    见三娘心意已决,孔端友也无可奈何,只得挥挥手,示意随从伴当放开陈东,那陈东虽然被帮住,但三娘的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心头便想道:“这女宣抚使还算是明白事理,天下悠悠众口,岂能只是堵塞?”

    当下陈东整理衣冠后,稳步上前来,昂然道:“好,既然宣抚使有此气魄肚量,小生便斗胆冒犯了!”三娘斜睨了他一眼,森然道:“你的确斗胆,你如今是白身,我确是朝廷皇命敕封的藩镇宣抚使大员,你便是这般执礼的么?孔圣人教你的礼字何在?尊卑都不分了么?”

    陈东被三娘一顿呵斥,也有点蒙圈,忍不住便依言恭恭敬敬的参拜了,方才起身道:“是小生一时孟浪,忘了此节,宣抚使恕罪。”

    三娘哼了一声道:“适才你说国之将亡,必出妖孽,一介女流之辈都来祭孔,我问你,为何女子不能前来祭孔?”听得说起此节来,陈东昂起头来朗声道:“自古法度,男主外、女主内,四时祭祀皆是男儿之时,更何况儒家先贤孔圣人之祭祀大典,女子乃是不洁之身,自然不能教女子玷污!”

    三娘冷笑道:“一派胡言,商周之时,多有女子祭祀,商朝武丁王后妇好,便是一直主持商朝祭祀大事,孔圣人在生时也是主张恢复古法礼制,何来女子不能参与主持祭祀一说?!不能教女子玷污?!诸公都以为女子乃不洁之身是么?那我想问问,在场诸位,哪一位不是不洁女子之身所生的?既然说女子不洁之身,那诸公都是女子所生,那是否也是不洁的了?!”

    一席话令人张口结舌,陈东也是愕然发愣,未等陈东开口,三娘又朗声续道:“我以为这祭孔大典,能否参与,只看德行是否有亏,若是德行有亏,不讲道义,这样的人也来参与祭孔,那孔圣人泉下有知,才会坚辞不允。但若是德行俱佳,人皆称颂,哪怕她只是一介女流,我想孔圣人也会答允的。我乃朝廷命官,开镇山东路藩镇,身负皇命,管治一方,如今山东路上下,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我自问德行不亏,如何不能前来参与祭孔?!”

    说罢,三娘环顾当场,朗声道:“我扈岚一生,替天行道,除恶扬善,为百姓谋福祉,并没有做过一件有亏德行之事!在场诸位,你们摸着良心自问,是否也能如我这般坦荡大声说一声,我德行无亏?!”此话掷地有声,官道之上顿时安静无声,许多名师大儒不自觉的都微微颔首,觉得三娘说得很有道理。(未完待续。。)

第枠四章恩威并施有新方 节操不堕旧男装

    便在曲阜官道边,三娘一席话有据有理有节,陈东听了之后,面色赤红,沉吟片刻后,终于长长一揖道:“宣抚使有皇命在身,又得山东路上下军民爱戴,德行操守世人典范,可当祭孔大任,小生心悦诚服。”

    三娘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看你风骨刚毅,敢直言不讳,不知今岁秋试可愿来济州府应试?”陈东闻言又惊又喜,急忙拜下道:“小生愿往。”

    只因此时那道君皇帝停了科举,官吏皆是从太学之内的太学生中挑选,陈东已经被太学革除生员之命,是以算是断了仕途之路。而在太学之内,没了科举应试,又如何挑选人才呢?那自然是有太学祭酒提举,要么就是投靠一个派系,由派系之内的朝臣推选,而这样一来,学子们出仕就不再是公平的考试,而变成了要靠走关系或是巴结权贵方能出头。

    此时大宋国内,也就只有三娘开镇的山东路还每年举办科举考试,大家各凭本事说话,之前就已经吸引了不少未能入太学的学子前来应试,这些学子或是家贫、或是心高气傲不屑巴结权贵,是以许多学子都来山东路应藩镇科举试,最后便可留在山东路为官。而宋廷之内,蔡京等人把持朝政数十年,也正是因为道君皇帝煳涂下令停了科举,是以蔡京等人大肆在太学之内拉拢学子,之后出仕便为其党羽,所以蔡京四起四落都能安然无恙,原因就是在朝中党羽太多。

    至于陈东来到山东路后,但见此处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就早想留下应试科举,然后在山东路为官,做一番事业,此刻能得三娘相邀,自然是喜出望外。好似陈东这般,正直的读书人都往山东路来应试,是以三娘这边可谓是众正盈朝,每年坚持开办科举应试,这也是三娘借着宋廷昏君无能,收拢天下正直读书人为己用的一个手段。

    陈东在官道边闹了一场小风波,三娘当场巧辩之后,将一场风波化于无形,至此再无人对三娘亲身祭孔会说道什么的了,孔端友等人便将三娘人等迎入曲阜城内。

    当天便在孔府,孔家大宴宾客,替三娘、卢俊义等人接风洗尘,来的都是各地名师大儒,又或是山东路有名的士绅富贾,三娘做了许久的宣抚使,统领群雄,待人接物自然有一番威仪,卢俊义也是员外出身,也做了许久的官,应付名师大儒也有一番心得。

    席间,三娘说起官绅一体纳粮之事,在场的人许多都见识过山东路军马操演,三娘的赫赫军威还在目,自然不敢多说什么,都笑着连连应是。

    随后饮宴罢,三娘又请孔端友并几位山东路有名的士绅商贾单独商议一件大事。孔端友便让出花厅来,请三娘在内与众人商议。见得人都到齐了,三娘便命卢俊义取出一物来,众人一看却是一个包袱,内里有一包好似灰粉的东西,只见三娘亲自加入清水,又命人取来沙子掺入,搅拌之后,命人寻来几块砖头,将拌好的沙灰泥抹在上面,将几块砖黏住,其后又在砖体表面抹上一层,厚约数分。

    众人不明就里,三娘笑着说道:“诸公在官绅一体纳粮之事上既然大力支持我镇守府,我扈岚自然也不会忘记诸公恩德。这里有一趟发财的货品,专与诸位说来。”

    一听有发财的路子,包括孔端友在内的人都是眼前一亮,虽然她们当中有许多都是儒生,但宋朝一代之内,从商并不算丢读书人的脸,就连蔡京这等大文豪都多有经营工商,是以孔端友等人也没有后来读书人的那种假清高。

    三娘指着那泥灰续道:“此物名唤水泥,乃是用石灰、粘土等物煅烧而得,所需材料简单,制作也不繁复,但用处却是极大。此物可粘结砖石,砌筑的墙体、路面极为坚硬,比用糯米麦秆等物来做粘结便宜许多。我想将此物制法交予诸公,今后诸公可多办制作水泥的作坊,将来我山东路要大修官道、城墙,民间今后建房盖屋都要用到此物,这便是一条财路啊。”

    孔端友等人闻言都是又惊又喜,但见那水泥黏煳煳的还未干透,也不知效用如何。三娘见得诸人疑虑,便笑道:“可将这几块砖放在屋外,明天一早干透之后,便可知其效用。”

    当晚三娘便歇宿在孔府,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孔端友等人都迫不及待的来看那几块砖,果然一夜之后,那砖石被那水泥粘结得极是牢固,而抹于表面的一层泥灰也是极为光滑平整,坚硬无比。

    众人看了后自然是心头大喜,只因此时建设城墙,建盖房屋还是用土制的粘土黏结,而大户人家或是朝廷要地的城墙才会用糯米麦秆等物混合的黏结材料,粘土黏结并不牢固,而糯米等物又极为昂贵,是以若能有水泥这等东西,定然会很快取代传统的黏结材料,只是不知这东西如何制作,又需成本几何。

    当下众人兴冲冲的来求见三娘,三娘便在花厅见了众人,见众人脸上颜色,已经知道他们都明白了水泥的好处,当下笑道:“这水泥制作并不繁复,所需成本也不昂贵,若是制造出来了,将来便是平民百姓也能卖得起。”众人大喜过望,当下三娘便将水泥制法编成的书册交予诸人。

    孔端友等人得了水泥制法,都是喜不自胜,三娘看着这群人心头却想:“还是宋朝工商繁茂,不论读书人还是商贾都有经商的理念与头脑,还没有被南宋朱熹等人的假道学给洗脑,让他们朝资本家方向转变起来还是颇为容易的。”

    交代完水泥之事后,孔端友等人本想让三娘或是官府在这趟水泥生意里占些股份,将来分润红利,但三娘却摇头拒绝了,三娘说道:“此物本事惠民的好东西,要是我或者镇守府官吏参与其中了,所分红利必然是要加价到货品上来的,这般一来,这水泥售价便会提高,这水泥是新出之物,这样不利于此物的推广使用,所以我和镇守府或是各地官府都不会参与其中,全都有民间自办,官府也只是按货品质价收取商税便是了。”

    听得三娘如此高风亮节,孔端友等人更是五体投地,当下孔端友便请三娘在孔府继续居住,只等三天后祭孔之日到来,便参与祭孔。

    宣和七年,八月二十七日上,这天便是祭孔之日,三娘在孔府上已经斋戒沐浴,准备了三天,这天一早便起身更衣,换了男装儒服,并未以女装示人。

    孔端友等人见三娘以男式儒装示人都松了口气,他们还怕一群祭孔的儒生之内忽然出个女装的女子太过突兀,此刻三娘主动换了男装,倒也省了许多面上的尴尬。

    都整束停当后,孔端友便引诸人前往孔庙祭孔,来到庙前,只见庙外已经排列站了数千儒生。见得三娘、孔端友等人到来,早有礼乐鼓手吹响祭乐,场内百余名儒生按古风跳起八佾舞来。

    祭孔的繁文缛节甚多,除了礼乐歌舞都有之外,祭孔的最重要议程是三献礼,主祭人孔端友便先整衣冠、洗手后才到孔庙内孔子香案前上香鞠躬,鞠躬作揖时男的要左手在前右手在后,而三娘乃是女子,便首创祭孔女子右手在前左手在后。至此后,祭孔也有女子参与,女子礼仪便是以三娘当天所做的礼仪为准了。

    所谓三献,分初献、亚献和终献。初献帛爵,帛是黄色的丝绸,爵指仿古的酒杯,由正献官将帛爵供奉到香案后,主祭人宣读并供奉祭文,而后全体参祭人员对孔子像五鞠躬,齐诵《孔子赞》。亚献和终献都是献香献酒,分别由亚献官和终献官将香和酒供奉在香案上,程序和初献相当。

    三娘便在终献之后,当中念诵了自己书写的祭文。众人听了都是心头赞叹,不想这位出身绿林的女中豪杰居然也有如此文采,却是如何的祭文?

    祭文有云:惟乙巳之年,恭逢先师孔子诞辰,谨以香花酒果,佾舞雅乐,敬莫于夫子暨诸圣誓之灵。其辞曰:天地何来?民人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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