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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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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半天;这酒叫什么名字?”

    “总爷;小的不认字”

    “他娘的;要不是老子上过两年私塾汉井名酒”

    能有汉井名酒的商行;名字上还有“徐”和“雷”字;这个就是孙大雷父母在隅头镇开设的店铺了。

    孙家父母一直觉得挺幸运的;他们家当初在徐州的产业做得也还不错;后来抱着布点的心思在隅头镇那边开了店铺;结果因为插手到收粮放贷的事情上在徐州那边吃了亏;只得把生意上的重点转到隅头镇来。

    没曾想那吃亏却是占便宜;开迦河运河改道;徐州不在是运河枢纽;市面败落;城内城外的商业也极大衰退;而这隅头镇这里却是翻天覆地的大发展;早来的;有那不懂做生意的都发财了;莫说是孙家这种做熟的。

    徐州那边的店面关了;重心转到隅头镇来;生意也做得越来越大。

    生意做大了;也有几桩心事;一个就是留在徐州不愿意来的孙大雷;想想店名里那个“雷”字;就知道孙大雷在父母心里的地位。

    不过想孩子归想孩子;生意则是生意;按照孙大雷父母的想法;自家孩子舞刀弄枪已经学出点门道了;而且交了一帮好朋友;将来怎么也不会太差;但做生意上一直没怎么跟着历练;这上面是信不过的。

    所以孙大雷前前后后运来几坛汉井名酒;店铺里就不怎么理会;棉布、绸缎和香料;这几样只要量大;赚的当真不少;谁还在乎几坛酒;饭桌上提起;说一斤酒卖六十文;大家都笑。

    孙大雷的父亲还自嘲说道:“大雷从不乱花我什么钱;难得有个糟践的时候;随他了。”

    可还有一桩巧的;就是孙家这货栈里没人喝酒;商行货栈本份做生意的;对酒色都是戒绝;觉得会耽误事情。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漕上

    这么一来二去的;酒放在店铺里除了被那天老钱昏头买去一坛;就那么堆着没人管;左右库房也大;放在那里不碍事。

    时间久了;也没什么人在意;只有几个好事的伙计私下议论;说大少爷在徐州整日舞枪弄棒的;也担心二少爷和三少爷这边把产业都接过去;所以故意显得自己做生意。

    到了晚上;隅头镇的酒楼青楼赌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而这种主做批量生意的货栈商行却已经下了门板;打烊休息。

    伙计们吃饱了饭;在前面整理柜台;摆放货物;忽听到外面有人拍门;在这边倒是不用担心有什么盗匪;伙计们只是诧异的过去开门。

    打开门却看到是漕运千总和漕丁打扮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这里的汉井名酒还有没有了?”

    “汉井名酒”这名字说出来;伙计们都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一名伙计点头说有;另一名却飞奔到里面找东家出来。

    这徐雷货栈孙大雷的父亲孙甲是掌柜东家一肩挑;孙大雷的父亲走出来;听说有人要买汉井名酒;也是在那里愣了愣;当他看到那吴千总和狗鱼的时候又是愣了愣。

    在骆马湖这边做生意的商人自然知道漕运上这批人的能量;他们名为军将官兵;实际上却是占有便利的商队;而且这些人走南闯北;商业上的嗅觉极为灵敏;他们想要买的东西;肯定能够赚钱。

    心里想;表面却客客气气的说道:“二位客官;汉井名酒小店还有几坛;不过进价很贵;每斤就要六十文;这几日价钱涨了;已经是七十文一斤;不过客官若是给银子的话;二十斤一坛价钱可以一两二钱。”

    这就是生意人的机变反应了;这几坛酒对孙家的货栈来说无足轻重;卖出去与否并不重要;但孙甲想要借这个提价来试试对方的态度。

    “都拿出来;雇辆车送到南码头去;这就给你银子”那千总答应的干脆利索;边上的狗鱼倒是抢了句:“听说你这酒能先尝后买?我们总爷也要尝了才肯买?”

    听到这个;孙甲一愣;当时自己儿子孙大雷送酒过来;还让人捎话说可以先尝后买;他只当是个笑话;价钱定的这么高;还先尝后买;这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实在是小孩子胡闹。

    可现在听到;孙甲突然觉得这东西有道理;这么贵的价钱;如果不先尝后买;怎么放得下心。

    酒坛被搬来;打开泥封;那狗鱼也是老酒客;知道搅和搅和;然后用酒提伸下去打;一坛坛尝下来;那千总于脆利索的拍了银子出来。

    “掌柜的;这酒你们从那里买的;我还想买更多些。”那吴千总大大咧咧的说道。

    孙甲笑了声;用很诚恳的表情说道:“不瞒客官说;这酒在隅头镇上只有小店一家发卖;而且产量不多;如果客官想要;下次会多备些货。”

    地上的几坛酒已经被全部封好;外面也有伙计跑去雇车;吴千总笑着抱拳说道:“那就劳烦掌柜的了。”

    在大车雇来之前;少不得奉上茶水;坐在一起闲聊几句;吴千总变着法打听着汉井名酒到底从那里买的;孙甲笑着客套却一句实话也不说;

    双方这么支吾了几句;那边大车雇来;两个人这才告辞;出门前;那吴千总犹豫了下;从怀里摸出一个金锞子说道:“这是一两;先给掌柜的做个订金;下次若有货来;先给兄弟这边留着。”

    孙甲也一愣;伸手接过金锞子;一捏一掂;脸上的笑意马上浓厚几分;笑着说道:“请客官放心;下次您来的时候肯定有酒了。”

    双方客气一番;那吴千总拐过街角;看着大车上的几坛酒;犹豫了下开口说道:“狗鱼;你不用跟船走了;等下回去拿十两盘缠;留在这隅头镇好好找找;我就不信只有这一家有酒如果只有他一家有的话;你盯着;看看到底在那里进货的”

    狗鱼愣了下;随即眉开眼笑的答应;这寒冷天气走船极为辛苦;半路上如果耽搁了;还赶不上回家过年;留在隅头镇这繁华地方;盘缠给的也足;吃喝玩乐怎么不好。

    那边店门关上;孙甲手里惦着那小小金锞子;那边吴千总一走;他立刻把金锞子用牙咬了咬;真是金子。

    “老张;你明早就回徐州;问问大雷这酒怎么买来的;先买个二十坛回来。”孙甲吩咐说道。

    说了两句;孙甲沉吟下又说道:“和大雷讲;最好要咱们家独家发卖;价钱好说。”

    老张是这货栈的二掌柜;听了之后连忙点头;孙甲走了两步;突然失笑说道:“一个孩子折腾起来的事情;倒让我心急了;酒先买十坛回来;到时候在咱家开两桌宴席;请那些会喝的酒鬼过来尝尝。”

    那老张倒也知道凑趣;笑着说道:“东家好谋算;若是这酒好喝;吃水上这碗饭的就不知道能买多少过去;大少爷也是做生意的奇才;居然能想得这么周全。”

    听到别人夸奖自己儿子;孙甲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连连摇头说道:“他误打误撞;当不得真。”

    谦虚归谦虚;脸上连皱纹都笑得不见了。

    在运河边上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酒卖的最好;烈酒卖的更好;或许酒上的利润不大;可胜在量大常有;只要有人跑船;就有人买酒;一年到头不停。

    自杭州去往京城;这一路船过长江过黄河;经过浙江、南直隶、山东和北直隶;沿途风光多变;颇有些很不错的景色;但对于坐船少的人是这样;对于整日里在船上的漕丁来说则是枯燥无比了;除了这景色枯燥;一年大多数时候在河上并不好过;春秋冬日走在水上;寒风透心刺骨;那是实实在在的折磨。

    又是枯燥;又是寒冷;想要休息好解乏;想要暖暖身子;这酒就是第一等的要紧东西了。

    漕丁的饷银也被克扣;可他们克扣点船上的漕粮;替人夹带些货物;弄钱容易得很;手头也就比别人宽松些;买酒的钱从来不缺。

    运河沿岸这些口岸码头上做生意的;都知道酒这东西好卖;位于漕运枢纽之地的骆马湖隅头镇上的商家更是明白。

    不过有一桩奇怪的事;就是漕船上买酒好像有专门的处所;偶尔有漕运上的人过来买;也不过几斤十斤的散称;骆马湖上人多眼杂;很快就有人看到;专门有船装着酒坛子朝着漕船上运。

    做生意这事是人人都能搀和的;就有人想;我的酒便宜些;是不是也能过去卖?结果漕船上的人根本不理会;碰了一鼻子灰;这么折腾下来;谁都知道有点古怪;也就懒得去琢磨了。

    可今天发生在徐雷货栈的事情却让孙甲感觉到不寻常;这酒居然能让漕上的头目找上门来了;而且还留下一个金锞子做定金;虽说着也就是十两银子;但也足可以证明对方的热切。

    就算孙甲再不懂酒;也能看出来这其中的商机所在;而且这酒还是自家儿子弄来的;恍恍惚惚记得;这酒是个赵家的小子做的;当时只觉得小孩子玩闹浪费银钱;现在一想;自家还真是抓住了一个好机会。

    不过接下来的十几天;一直到十月中;孙甲才发现这好像不仅仅只是“好”机会;几乎每天都有漕上的人员过来询问这酒有没有。

    孙家在骆马湖这边的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漕上也有些关系;稍微聊聊就能知道;过来打听的很多漕丁水手;都是在北边赶回来的;也就是本来要跟船北上的;却在半路上折返回来。

    这些漕丁水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只是说半路上喝到这酒;觉得不错;都想回来买些;或者路上带着;或者贩卖;碰到几个相熟的打问;敢情都是在吴千总那船上混了几碗酒喝;没心思的人喝几口夸句好;有算计的喝了酒之后;自然能想到这东西能卖;大家在河上跑生活;做生意的心思都是一等一的。

    这么多人来问;销路如何;利润如何;自然不必说了;孙甲最后一丝观望等待的心思都烟消云散;可派到徐州的二掌柜老张还没回来;少不得又派人过去催促;十月中的时候;酒回来了;可只是拉回来七坛;一共才一百四十斤酒

    孙甲看到这几坛酒顿时大怒;冲着那老张说道:“才夸那混账几句;没想到办事这么不靠谱;自家生意;还是从他朋友那边拿货;就弄出来七坛;咱们这边是卖还是喝?”

    张掌柜连忙解释;这事情还真怪不到孙大雷身上;就这七坛;还是孙大雷存在手里没有发出来的。

    原因简单的很;那汉井名酒的销售太火爆了;十月初已经有四口烧锅同时出酒;但没开业前积攒的存货空了;所以每天出酒的数量也就是一千斤上下。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私心

    产量没有增加太多;但购买的人群却大大增加;除了徐州城内的买家之外;丰县、沛县、萧县、砀山和邳州的人都过来购买了;有了这些买家;增加的产量迅速被消化掉;依旧供不应求。

    和赵进估计的差不多;城内富贵人家喝个新鲜;这种醇烈的烧酒偶尔喝还可以;天天喝没那个必要;但除了这些养尊处优的客人;其他的酒客们对汉井名酒却欢迎的很;他们喝酒能品出味道;却不是那么讲究;除了味道之外;还要讲究个劲头;汉井名酒恰好对应了他们的需求;而这些酒客对酒的消费最大;数量也最多。

    有钱的富贵人家也不会不买;不过其他人买的更多;喝过清冽醇厚的汉井名酒;再去喝其他的烧酒;不是觉得味道杂;就是觉得不够烈;汉井名酒或许没有那些真正“名酒”的出挑优点;但也没有缺点;比起大众和中上的酒来;就显得汉井名酒处处都是优点了。

    客户群不断扩大;购买量自然节节升高;不过价钱却始终没有超过六十文;毕竟买酒的酒客们豪富身家的是少数;买酒的商人们也要转手赚钱;价钱太高;他们也无利可图;所以五十五文到六十文这个档次;大家都能接受。

    不过话说回来;在商行货栈和酒楼饭庄中;汉井名酒一斤卖到八十文是正常价钱;零售的价钱已经不低了;凡是低于这个价钱的基本都是掺水或者掺了别的酒。

    十月中的时候;本地酒楼饭庄每天购买的数量略有下降;富贵人家也从每天购买变成了隔三差五买一些;但本地和外地的商行货栈开始大批量的购买;一升一降;升的多;降得少。

    这种正常发卖;赵进能有十倍的利润;但和云山寺那边的以高粱换酒;从理论上来说;赵进能赚到四十倍以上。

    进入十月;每天卖出的五十坛酒里;就有十坛是送到云山寺的;按照刘勇的探子说;这些酒根本不运到云龙山上;直接在山下中转;送往沛县和砀山那边;云山寺也不光要自己喝;贩卖得利也是目的。

    让赵进感觉有趣的是;同如惠和尚谈定了之后;城内的云山行和云山楼分别找上门来;按说他们都是云山寺下属的;没想到步调很不统一;云山行的大掌柜薛晓宗说得大包大揽:“如惠师兄那边给赵公子一石高粱换三斤酒;我这边愿意一石高粱换两斤;如果汉井名酒能给我这边专营;一石换一斤都成。”

    云山楼那边也提出的是一石换两斤的价钱;这个和生意经已经没什么关系;纯粹是败家了。

    赵进开始奇怪;后来才想明白;每年云山寺出产大量的高粱;人吃的不多;卖出去的也不多;用来喂养寺内牲口;或者自己酿些土烧;每年都有大量的积存;这些东西名义上一石二百多文;却没什么人来买;这些东西都是寺产;败坏了也是寺里的;但换成汉井名酒;赚来的钱自家却能沾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不过赵进没有答应这优厚的条件;先前发愁高粱不够;现在发愁高粱太多;原材料足够;生产能力依旧不足;答应下来也没有办法实现;而且还会损坏先前刚刚建立的那些生意关系。

    赵进现在训练家丁半天;酒坊半天;自家习武强身都要放在晚上和清晨进行;好在年轻体壮;又有一帮朋友帮忙;也不觉得怎么疲惫。

    天气冷下来;酒粮的发酵已经不能在露天进行;需要用人工加热来保证;增加成本虽然不多;但出酒的速度又有下跌;几个做酒的工匠几次建议从外面买来土烧勾兑;也能做出稍差但是味道差不多的酒;都被赵进拒绝;严厉督促他们在质量上不能放松;宁可少出酒;也要保证味道。

    但整体看下来;飘香酒坊还是在顺利运营;外人看着的确不可思议;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做酒这一行业;家里亲属;身边朋友;也和这做酒的行业八竿子打不着;贸然办起来;居然第一次做酒就出酒;然后还是出的上好名酒;然后在徐州热卖大卖;眼看着就要在整个淮北一带卖开了。

    外人看着不可思议;赵进却觉得很正常;酒坊是现有的;做酒工匠是现有的;做酒的原材料是现有的;一切都是现有的;自己注入银两就能够运转;实际上;用恢复运转更准确一些。

    赵进所作的就是告诉他们一个窍门;把二锅头的窍门告诉了他们;改进了这个工艺之后;工匠们凭着自己的经验去完善维护;自然而然就出了名酒。

    做出名酒之后;有了独家上佳的产品;赵进的商业知识就得到了发挥;什么“饥饿销售”什么“品牌效应”;还有那些快速消费品的经营理念;纷纷用了出来;有这样的成果看似不可思议;实际上却是理所当然。

    但因为这个窍门太简单了;每个新招募进来的做酒工匠都震惊无比;然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小心思了;那些徒工们也是如此。

    在酒坊里做活;赵进对他们也没什么隐瞒;从头到尾看下来;从发酵到出酒这一系列的过程;都是没什么出奇;只是在一锅二锅上有了分别;这个窍门太简单了;谁都可以用;没有任何的难度。

    开始时候;新来的工匠和伙计都不敢相信;几次之后;终于能够确认了。

    这么简单的法子;利润却这么巨大;每月用六万斤左右的高粱;一石一百二十斤;一百二十斤高粱才二百三十文钱;这么大宗的购入;二百文和一百几十文都能够做到;往高了算才一百多两银子;加上酒坛子钱;烧火钱;给人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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