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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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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生意上来往密切;早就有相关的约定;比如说暗语和在信笺拜帖上的暗记;看到这些标识;大家也就知道该怎么去做。

    “孙叔;要在草窝子里安置流民;我们必须要亲自去看看;不过这件事越隐秘越安全;所以没有事先知会。”赵进笑着解释了句。

    没有过多的客套;赵进解释完;就拿出一张清单来递给孙甲;然后说道:“这些物资劳烦孙叔在两天内置办齐全;价钱上好说。”

    孙甲展开单子扫了一遍;点点头说道:“一天内都可以凑齐。”

    看着赵进他们的神色有些惊讶;孙甲笑着说道:“这里是隅头镇;什么都不缺的。”

    赵进和伙伴们也都是笑;赵进又是说道:“还要麻烦孙叔请两个熟悉草窝子的向导;价钱高几倍都没关系;但一定要放心;最好他们的家眷能先住在孙叔家里;有个人质;他们也不敢乱动。”

    孙甲愣了下;沉思片刻;又是点头说道:“这样的人也不难找。”

    听到对方都保证的这么利索;赵进笑着站起身;抱拳施礼说道:“事情紧急;就不多和孙叔客套了;请孙叔凑齐这些东西把人找到;等小侄从草窝子回返;再和孙叔好好聚聚。”

    孙甲连忙站起;点头保证说道:“我这就去办”

    对于双方的关系;孙甲心里明白的很;名为叔侄;实际上却是从属;孙家的荣华富贵;甚至身家性命现在都在赵进这边;对方尊重敬重客气;不过是因为死去的孙大雷。

    既然赵进这次这么隐秘郑重;孙甲当然不敢有什么怠慢;也不客套;回到家就开始操持起来。

    隅头镇本就是货物汇集之地;品种齐全;数量充足;而且赵进一队七十余人;所用的量并不是太大;上午孙家商行的掌柜伙计拿着银子出门;下午货物什么的都被送了过来。

    于粮、肉脯、盐菜、被褥、帐篷等等;甚至还有供坐骑吃用的马料;另有种种看着和远行无关的物资;都是堆满了大车;大车本身也是要准备的物资一种。

    连带路的向导也在天黑之前到了赵进住的那边;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人长相相似;彼此叔侄相称;这两人姓彭;却是湖边河上的某一队劳力首领;叔叔那个被叫做彭七;侄子则被称呼为小彭;贫苦人家连个名字都没;这也是常态

    水路陆路;货物装卸;都要靠人力完成;隅头镇自然有大批这类劳力聚集;隅头镇上负责装卸做活的劳力分成几派;邳州本地一派最大、宿迁有一伙人;睢宁有一伙;另外则是草窝子里出来的人也有一伙;外来流民逃荒进了草窝子;有些人种地为生;有些人则是出来卖力气;这彭家叔侄就是某一伙人的头目。

    之所以被安排过来;因为这彭家叔侄受了孙甲很大人情;他们两个今年还在隅头镇上安了家;他那一伙也是专做孙甲的生意;孙甲因为汉井名酒愈发兴旺;他们也跟着沾了光;日子过得不错;彭家叔侄熟悉草窝子;又和孙家关系密切;还有家人在镇上;自然符合要求。

    另外一个姓石;名叫进财;这人却是邳州本地人;之所以被派过来;因为他就是做草窝子里的生意。

    草窝子里的响马;也就是草窝贼;还有那些流民灾民组成的各个聚落;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有的是自己出来买;有的则是拿银子给熟悉行情的本地人;让他们代买发送;这样不容易被坑;而且供给会很稳定。

    这位易进宝做的就是这个生意;他原来是孙甲的伙计;后来才出来单于;欠了孙甲不少人情;而且很多货物什么的都是在孙家商行走货;关系密切;又因为他经常过去送货;对草窝子里的路途熟悉;这次也被派了过来。

    距离过年还不到二十天;突然被找过来;而且要去草窝子里面;这三个向导都是很忐忑。

    而且见到赵进他们之后;再没有眼力的也能看出这伙人不是良民百姓;那种精悍;那种杀过人之后的气质;可不是绷着脸就能模仿出来的。

    不过赵进这边出手很不含糊;一见面每个人就给了二十两银子;白花花的银子拿到手上;这三个人都是呆了;隅头镇这边群商汇聚;物价腾贵;可十两银子也足够三人之家温饱一年;甚至荤腥不断;这到底是何方大豪;居然一出手就是每人二十两。

    “先把这些银子给你们家里拿过去;回来还有好处”赵进笑着说道。

    把银子送回去之后;每个人回来的都不慢;一来是得罪不起孙老爷;二来是都盼着接下来的好处。

    临到过年时候还要出远门;家里人当然不会高兴;可见到了这二十两银子;什么话都没有了。

    三个人回来之后;赵进每个人又给了五两;然后说道:“这次从草窝荒滩出来;每个人再付七十五两。”

    这可就是足足一百两的重金了;这三个人都是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就忙不迭的答应。

    “从此刻起;各位就不要回家了;有什么口信我安排人帮你们送回去。”刘勇笑着说道。

    拿了这么多银子;这些小事自然要遵从;三个人都是答应;把要说的话说了;然后告诉对方自家住什么地方。

    “不必;我知道各位的住处;我派人送过去就行了。”刘勇依旧很和气的说道。

    易进宝是生意人;心思灵活;彭家叔侄也在码头上和方方面面的人打过交道;稍一琢磨就能明白对方的用意;银子不是白拿的;如果有什么纰漏;估计就要找家人下手了。

    再看看对方这种精悍模样;什么小心思都是烟消云散;战战兢兢的准备带路做事。

    没有在隅头镇耽误什么时间;停留两天之后;车队出发向南;大家没什么惊讶的;南边正是宿迁;要是沿着运河一直向南走;那就会到达清江浦了。

    至于是不是到宿迁;或者在骆马湖封冻的湖边转向;这就不是隅头镇百姓关心的事情;每日里车马往来这么多;那里关心的过来。

    相比于依旧热闹繁华的隅头镇;此时的徐州城已经冷清了下来;连每日里进城出城的人都比平常少了不少;也就是那些贩卖年货的商贩才愿意过来。

    守卫城门的兵卒各个无精打采;轮到的就在门前勒索些常例份子;没轮到的就靠在城墙根晒太阳打盹。

    不光他们悠闲;连城门这里的几个江湖人也是如此;一个人盯着;其余的聚在一堆赌钱;赌的热闹了;连守门的兵卒都过来掺合;其乐融融。

    大家都知道这伙江湖人是谁派来的;这是城内尤老大安排过来的;尤老大又是什么人;原来据说是烧香的;现在可是进爷的手下了。

    这尤老大尤振荣做事稳妥周到;生怕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混入城中;特意安排了手下弟兄过来盯梢;一有什么不对;立刻上报;或者就地抓人。

    已经有两个被通缉的江洋大盗栽在徐州;他们自以为隐藏的巧妙;没曾想却逃不过同道的独眼。

    被抓送到衙门里;城门守卫兵卒得到嘉奖;衙门上下也有了功劳;皆大欢喜;大伙对这些盯梢的江湖人也都客气许多。

    可现在都腊月这个时候;就算作奸犯科的歹人也都要回去过年了;那还有什么不长眼的乱窜;所大伙都是懒散了下来。

    临到中午时分;轮班盯梢那位都不理会城门了;聚在那里丢骰子赌钱;刚摸出几个铜钱下注;一名同伴却向着城门官道方向一指;低声说道:“那两个人不太对。”

    “少他娘的扯臊;骗老子转头你好做手脚吧”负责盯梢那个笑骂了一句

    “快他娘的看;唬你作甚”提醒这个却急了;略微扬声;聚在这边的三个人一起回头看过去。

    真有人不太对;两名骑马的汉子;这两人都是穿着棉袍;外面还套上皮袄;头上戴着护耳的毡帽;包裹得很严实;坐骑都是上好的壮马;鞍辔马具也都很整齐。

    “那皮靴也就是周参将那边才有人穿”有人念叨着说道。

    “不是咱们徐州的;而且也不是常来徐州;这样的人物;咱们绝不会眼生”又有人下了判断。

    “看到马鞍边上挂着的刀了?这口刀在徐州打造;只怕也得十两银子。”

    “这应该不是江湖道上的”又有人犹豫着说道。

    正说话间;这两名骑士已经被守卫城门的兵卒拦下;那些城门守军每日里看着官民进进出出;也养出来了好眼力;一看这两人的打扮;再看看对方大摇大摆过来;言语间就客气了不少。

    那两名汉子阴着脸给出自己的路引凭证;守门兵卒那里认得字;看到对方拿出这凭证;再随便问了几句;立刻就是放行。

第一卷 第四百零九章 余波未了

    “这两个人是官面上的;肯定在衙门里当差;而且没受过气;一直让别人受气的。”有人下了结论。

    他这么一说;边上人也是附和:“江湖道上兄弟这个年纪还不得闲;那里会有个肚子;你看看这二位;倒像是怀上了。”

    既然是官面上的角色;那就和自家打探没什么关系;大家不再关心;哄笑几句就跑到城门官兵那边打问;真要有人询问也好有个说法。

    他们能看出来的;守门的官兵一样能看出来:“一看就知道是在上官衙门当差的;鼻孔都要朝天了;自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老子我也不认字;路引当然看不懂;一个人叫韩松;一个人叫严少安”

    “问到这个就得了;回去告诉尤大爷一声就成。”大家谁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官面上往来和百姓有什么关系。

    被他们议论的韩松和严少安骑马进了城内;他们是在南门进城;一进城就看到破败穷苦的景象。

    看到这些;两个人的脸色更加难看;那严少安直接呸了一口骂道:“这趟差事真倒霉;就算过江北;在扬州;在清江浦;哪里不比这混账地方强;跟过了大兵一样的破败;能有什么好处乐子”

    韩松脸色同样不好看;听到这抱怨不耐烦的说道:“谁让咱们手气不好;抓阄抓中了;老严我和你讲;这次的案子可是廖公公亲自吩咐下来的;不认真办;小心扒了咱们这层皮。”

    “不用你说这个;我知道这关节利害;你说说那老余已经离任回京了;廖公公那是司礼监出来的大佬;怎么还要卖这位的账?”严少安反问说道。

    韩松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道:“听兵部相熟的人讲;凤阳老余走了他义兄的门路;这次回去直接去御马监做提督的;而且老余拜把的义兄弟一直在司礼监;据说就要当督公了;大家都要卖面子的。”

    “陶公公要管东厂了?”严少安问了句;随即悻悻的说道:“这次差事要认真办了”

    韩松笑了笑说道:“你莫要觉得徐州穷;这么大的地方;不可能没有富户;等做完了这个差事;回头随便弄个案子出来;这次就没有白来。”

    “也是;那什么汉井烧酒;不就是这徐州出产吗?那么大的生意;银子还能少了?”严少安双眼发光的说道。

    两个人在马上对视一眼;嘿嘿笑了出来。

    通汇客栈依旧是徐州城内最好的客栈之一;这次赵进和徐珍珍成亲;不少远道来的亲属都安排在这客栈招待;让东家、掌柜以及下面的伙计觉得脸上有光。

    当日付楚川住在通汇客栈;客栈这边因为没有和赵字营报备;险些被关店清场;经过那次之后;就不敢有一丝的含糊了。

    和城门守军以及江湖人一样;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整日里迎来送往;接待八方来客;也都是眼力毒辣。

    韩松和严少安倒是不会亏待自己;直接找上了这个通汇客栈;要了间独院;还提前给了五两银子小账;让伙计们把马匹伺候好;然后去弄两斤汉井名酒来;叫几个好菜送到住处来。

    这小账是给伙计们的好处;五两银子当真是丰厚无比;按说给了这样的好处;办事什么的肯定不会拖泥带水;这些伙计也会通风报信;能有不少便利。韩松和严少安虽然不乐意出这趟差事;可该做的事情都会做;而且很舍得下本钱。

    但在通汇客栈这边;大家却不会被这个好处迷了眼睛;如果该做的不做;被赵字营追究上门;有再多的好处也没命花。

    这两位是官面上的人物;而且还不是寻常衙门出来的;即便是巡抚官署或者布政衙门这类高高在上的地方;派出来的亲信家丁也不是这个路数;做下人的再怎么颐指气使;总有些迹象露出来。

    而且这二位看着还有点剽悍威势;又是便装带着刀;这就更是不对。

    在这邻近过年的腊月间来到徐州;肯定不会是探亲访友;为了公务还弄得这般诡秘;其中肯定有古怪。

    伙计们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掌柜;掌柜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去找了尤振荣;天还没黑;消息就到了赵振堂这边。

    “趁他们喝醉或者出门的时候进去看看;看看什么来历。”赵振堂也不含糊;直接下了命令。

    赵进不在城中;一切听老太爷做主;这个早有说法;这件事吩咐下去;城内各处立刻忙碌了起来;夜里通汇客栈的伙计里就多了几个新面孔;一直是很殷勤过去伺候。

    但韩松和严少安的小心让徐州人很意外;几次试探都没有机会;大家很快就有了判断;这两位恐怕是老江湖;要不然就是江湖上的道道很明白;不然不会做的这么周全。

    这让徐州上下愈发慎重;尤振荣派人去何家庄那边给王兆靖送信;然后还把自己手里几个亡命徒叫回了城内;赵振堂也和陈武商议;手底下十几个亲信差人头目都做好了准备。

    腊月十二这天;韩松和严少安出现在城内酒坊外面。

    过年大家都要改善伙食;吃好的喝好的;汉井名酒的销量自然大增;身为徐州土产;自然要多为本乡本土的考虑;汉井名酒腊月期间外销数量减少;本地商户拿货的额度则是增加;酒坊外的空地上热闹非凡;停满了马车和伙计;大家都等着提货运走。

    酒坊外已经扩建几次;许多贫户的宅院被买下后推平;可用来堆放货物和停靠马车的空地始终不见宽敞;当真是有若集市。

    因为这边的热闹;除了提货的商户伙计;还有些摊贩过来做生意卖吃食;也跟着沾沾光;更有些闲人混杂其中;看看能不能吃点浮食。

    韩松和严少安没有带刀;甚至换了身不那么起眼的短袍;就那么混在人群里看热闹;实际上在仔细打量各处。

    “奶奶的;这生意还真大;一斤酒在南京快要卖到三百文了;每天几家大佬就收的差不多;外面能不能喝到全看运气;这里居然能产出这么多来;都卖到什么地方去了?”韩松喃喃说道。

    边上的严少安则是满脸贪婪;看着都要流口水的样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个土财主有这样的金山;真是糟践了东西;还不如拿到咱们兄弟手里。”

    “做梦吧;这东西凭咱们俩能站住吗?还不是那些大佬的”韩松嗤笑着说道。

    “那咱们也能分一口吃;这么醇烈的好酒;就算没好处;喝个痛快也是好的。”

    “你这就是想不开;好好揉搓他一番;榨出好处来才是正途;你收收你那嘴脸;这小子在徐州有些势力的。”韩松明显比严少安地位稍高;说话不是那么客气。

    严少安嘿嘿笑了两声;转头眼睛发亮的说道:“怕个鸟;一个乡下土棍能有甚么本事;也就是这里偏僻没什么人盯着;咱们兄弟这次怕是得彩头了;这块肉就算咬一口也是满嘴油啊”

    韩松摇摇头说道:“不急;这小子得罪了余公公;那就是他的祸事;再说了;这些土棍不知道规矩;无法无天的勾当做了不知道多少;抓个把柄还不容易吗?真要是有人不长眼;亮出咱们的牌子来;吓死他们啊”

    这两人说话也算是收敛;可平时高声大气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边上人只要留心就能听个差不多。

    酒坊大门外的空地上很拥挤;大家挨挨擦擦的不奇怪;只不过这两位周围围着的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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