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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疑犯尽数死去,他和疑犯的关系已经明显到无可否认,当然他也不会否认,这些年若不是与江湖门派相交,他恐怕早就死于“意外”事故了。被他们护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次中了苦肉计。
元祁默然,心里已经想好在死后把财产分配给因他而死的江湖道友了。
然而就在最终断绝将要落下的时候,江鱼闯进了公堂:“三殿下请等一等!”
元夜的惊堂木拿在手中将拍未拍。他不知道江鱼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江鱼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眼看见了那惨死的侍童。忍不住唏嘘一声别开脸,而后坚定的看着元夜:“这件案子很奇怪啊,恳请三殿下明察!”
心如死灰的元祁闻言,略略侧过脸道:“姑娘不必再为我辩白,白白伤了和三弟的感情。”
江鱼下意识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你说什么呀?这件事明明就不是你做的,你就这么想死吗?那三十个人是为了保护你而死的,被保护着就好好活下去啊!”
挨了一下的元祁怔怔的抚着脑袋,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女人。
元夜的脸色十分难看:“小鱼儿,别闹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他是二哥也不能原谅。”
江鱼站在公堂下丝毫不惧:“所有的证据都把二殿下往凶手这个道路上推,但他本人是不承认的吧?”
“他当然不会承认了……”
“现在被关押在牢里的三十个六方帮人已经死掉了,他们的口供是二殿下无罪,现在是不是只要推翻那个侍童的口供就能证明二殿下的清白呢?”
官员对擅闯公堂的江鱼开始窃窃私语,元夜被她弄得下不来台,脸色发白道:“不要再闹了,来人,把她带出去!”
江鱼一下便被身边的士兵给按在地上,她挣扎道:“你以为能够抽出江霞的灵力吗?”
元夜一下子变了脸色,周围官员不知所以,纷纷看向元夜。
“没听到命令吗?”元夜脸色铁青,“把她带出去!”
江鱼人微言轻,力气更是约等于无,被带下去后,有官员疑惑道:“三殿下,方才江姑娘想说的事情……”
“与本案无关。”
元祁却是挺起了腰:“我是无罪的,我要上诉!”
元夜冷笑:“你的侍童都指证了你,难道你还要抵赖吗?”
“这桩刺杀案件确实如江鱼姑娘所说疑点重重,我不打算这么不明不白的赴死,除非有比死人的口供更能说服所有人的证据摆在这里!”
闻言,官员们交头接耳一阵,然后由较为资深的刑部侍郎朝上道:“三殿下,毕竟刺杀事件事关大殿下和二殿下性命,绝对马虎不得,所以我等决定再另行审议,直到找出关键性的证据……”
元夜看到这些大臣的态度,知道今天无法定元祁的罪,遂站起身道:“那就有劳诸位好好审议,千万别在像今日一样有出差错了!”
“殿下恕罪。”
元夜抬腿向外走去,路过元祁的时候,他低头斜了这个二哥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出官衙。
听到通报的时候,江鱼就知道元夜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没想到元夜一进门就把自己往床上推。
江鱼正被官兵押得胳膊疼,元夜这么一推让她没有一点防备,脑袋重重撞在了实木的床板上。
“哎呦好痛!”江鱼两手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元夜阴沉的脸色时有点心虚,但还是迎了上去,“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哥,我不想你后悔……”
“谁说我会后悔?”元夜以压倒性的姿势倾身,眼神里已经没了往常的温和,“成亲之前,不准你再离开华乐宫一步!”(未完待续。)
ps: 感觉剧情渐渐精彩起来了~是因为虐还是因为推倒呢?
哦呵呵呵
290 禁足X观星
【“谁说我会后悔?”元夜以压倒性的姿势倾身,眼神里已经没了往常的温和,“成亲之前,不准你再离开华乐宫一步!”】
“这不还没成亲吗?”
江鱼脱口而出,见到元夜要杀人的眼神时,她倒也不怕,只是她和赛迦那个混球有过约定:她嫁给元夜,而赛迦再也不找哈斯塔的麻烦。
元夜的手指白皙干爽,比起女人的还要好看,此时,他漂亮的手牢牢捏着江鱼的下巴:“还有江霞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我随便说的。”
不过看元夜这反应,江霞现在的情况绝不容乐观。
元夜松了手指起身道:“不错,江霞是在我手中,要想她没事,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宫里待到成亲。”
“是。”
……才怪呢!
元夜离开了华乐宫后,径直去了大皇子歇息的长乐宫。江鱼一咕噜爬起来,像上次那样溜了出去,推开耳室露出一条小缝,果然又见到两个阴谋家。
什么“因为母亲被阴谋所害所以最恨阴谋”都是骗人的!这两个人打得好一手感情牌!就因为他们两个被传出“行事光明磊落”的美名,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元朗遇袭后站在批判元祁的立场上。
真是胜利即是正义啊。
元夜把江鱼闯公堂的事情说了一遍,元朗拍桌子怒道:“女人果然只会坏事!”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江霞的消息,为了防止露馅儿。我才解散了公堂。”
元朗闻言叹了口气:“所以说跟这些修道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烦,稍不注意就会功亏一篑——这女人是个祸患,你尽快除了她。”
“不可!”
元朗诧异的看着元夜:“为何不可?难道你和她有了感情。舍不得了么?”
元夜的辩解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我没有喜欢她,虽然她曾经很厉害,却也不过是个村姑而已,我怎么可能……”
元朗冷笑:“这段话都不像你的风格,三弟,你被那女人迷成了什么样子!”
江鱼暗暗翻了个白眼:被我迷住?那是你没看到他在公堂上想把我宰了的眼神!
元夜和元朗商议了接下来如何陷害兄弟的事情后,元夜起身告辞。江鱼慢走一步。见到了元朗看着元夜的背影眯起眼睛的情景。
她后背蓦地浮起一层薄汗,然后赶快蹑手蹑脚的折身回去了。
元夜和她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别扭的温柔。
江鱼不怕他在食物里下毒。如果他的智商真的停留在用毒就能够对付她的地步——她吃得欢快,肚子里一满足,嘴巴就闲不住了:“怎么都没有见到赛迦?”
“他去帮我办其他事。”
“哦……”
真少见,赛迦怎么说也是堂堂一派之主。坐拥s级战斗力。只要一根手指就能灭了整座皇宫,竟然会帮还不如城墙耐打的元夜去办事?
难道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被元夜抓在手里了?说着她偷瞄了元夜一眼。
“噼啪!”
赛迦坐在篝火旁折了一根木柴填进去,而后保持着一手托腮的姿势面向河滩。
星光璀璨,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缓缓流淌的水声和哔哔啵啵的燃烧声响混合在一起,初夏的季节也渐渐有了蝉鸣,却显得河滩处更为寂静。
他随手拾起了一块鹅卵石在手心里摩挲。
难怪形容心肠硬的时候就用铁石,石头真的是冷的。怎么都暖不热。
一声钝响过后,卵石变成了粉末从他指间漏下。他捻着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能在想克苏鲁,也可能是在想光之国。
元夜白天刚对江鱼下了禁足的命令,晚上就特地来寝宫一趟:“今天是我不好,仔细想想我并没有囚禁你的权力,小鱼儿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江鱼艰难的咽下一整颗桂圆,看向他的表情很纠结。
她是应该开心的说“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呢,还是应该严词拒绝说“你做的很对我确实应该关禁闭”呢?
元夜见她很挣扎,走上前轻轻拍了她的背,让她把葡萄完全咽下去,然后递了杯水给她:“今晚我带你去看星星好么?”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这是补偿么?
那就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啊。
江鱼想起元朗看着他背影发狠的表情,再看看他脑袋上的图标,满格的电量让她放下了心:“好啊,去看星星。”
元夜松了口气,即刻叫人进来给江鱼添衣服。
江鱼披着件简单的薄纱外罩跟在元夜身后,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御花园的观星台,顾名思义是专门用来观赏星星的高台,元夜扶着她登上去后,两人在高台上席地而坐。
江鱼最满意的就是皇宫的这点:不管走到哪儿都有吃的!
她看着那晶莹的块状点心伸出手,元夜却仰着头突然开口道:“曾几何时,父皇也同我们一起观星呢。”
“……”
这是回忆开始的节奏,吃东西是不礼貌的。江鱼只好缩回手跪坐好,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元夜见状,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喂到她嘴边:“不要紧张,又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情,你吃吧。”
江鱼很高兴的用嘴接住了糕饼。
“后来,父皇的政务繁忙,陪我们兄弟俩的时间越来越少,慢慢的,大皇兄娶了妻搬去宫外,像这样悠闲观星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以为我会一直一个人下去,还好……”元夜翘起食指描绘起江鱼的粉唇,“有你陪我。”
江鱼十分不解风情的提醒:“糕饼渣要掉下来了哦!啊啊!掉了!”
“……”元夜摆手,“斟酒。”
一旁的宫女奉上了夜光杯和葡萄酒,元夜让人斟了两杯,江鱼伸手时却被他隔开了杯子。
“想喝酒,亲我一下。”
江鱼老脸一红,看向周围的宫女时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个人还没喝酒就醉了?
虽然哈斯塔声称对她没兴趣了,爱谁谁,不过真的要她放下和他的感情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所以“亲一下”这个要求也在要命的范围之内,江鱼把手缩了回来,低头搓着薄纱外罩:“不……不好吧,有人……”
“想喝酒就过来。”
江鱼看着那杯诱人的紫红色酒液,再看看元夜那张处/男的脸。
她闭上眼睛。(未完待续。)
ps: 生与死也不能动摇你的信念,一杯酒就把你给馋倒了?!
你这个女主当得实在是太失败了!
对得起打赏的妮妮魂魂颜颜吗!
看我下一章怎么虐你
291 暗杀X干涉
【“想喝酒就过来。”
江鱼看着那杯诱人的紫红色酒液,再看看元夜那张处/男的脸。
她闭上眼睛。】
“阿嚏!”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元夜伸长了脖子怔在那里。
“抱歉抱歉,我不想喝。”江鱼赶紧拿手绢给元夜擦脸,末了扭过脸再次强调,“酒有什么好喝的,我一点都不想喝。”
众宫女侍卫:“……”
明明是一脸期待的样子!
被喷的元夜缩缩脖子,从濒临暴走努力恢复成以前的病弱温和:“好,不想喝就不喝。”
好定力!
江鱼看着他那张有些抽搐的脸,忍不住想替他扭曲一下。
若是换成哈斯塔,抑或是赛迦元朗之类的,今天一顿暴揍应该是逃不掉了。他竟然能够淡定的揭过去……
没等江鱼夸赞完,元夜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待到吩咐时再过来。”
“是。”
侍卫和宫女齐刷刷的退下观星台,江鱼立刻警惕起来:这是在制造二人世界么?
元夜看着她戒备的样子,舒了口气道:“你可以不用这么防着我的,叫他们下去不过是想和你一起安安静静的看星星。”
“声音应该不会混淆视觉的吧……”
江鱼嘟囔一句,见他躺下,于是也跟着躺了下去。
“小鱼儿,天上的世界是怎样的?”
江鱼转脸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我……知道吗?”
“赛迦道长不是说你有个孩子在天上么?”
“是死了啊。”
元夜没出声。
江鱼不知为何,一躺下来就想睡觉。眼皮越来越沉。虽然现在的风很凉爽,周围很静,气氛十分惬意。只是这是贪睡的时候吗?
她努力想要把眼睛睁开,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刀剑相碰的声音。
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是忽的刺进腹中的一剑,她倒吸了口凉气,费力的睁眼却只看到了长剑离开身体时溅出的血点。
那人的脸……
江鱼醒过来的时候手指一抓,几根沤掉的稻草被她抓在手中,散发着近在咫尺的让人不愉快的水腐味道。江鱼皱皱眉头松开手,忍受着浓重的腐烂气味爬起来。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地方。
监牢?
隔壁牢房里被打得皮开肉绽、连亲妈都快要认不出的那个人形肉团好像是……
“喂,”江鱼喊了一声,声音因为腹部的伤变得微弱干涩。“你是……二殿下么?”
肉团动了动,露出埋在地面的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对……不起……把你也牵连……进来了……”
果然是。
江鱼倚着隔在两间牢房中的铁质栅栏,有气无力的哼哼:“你在里面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也进来了?”
元祁想要爬起来说话,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条被碾过的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肩背可见微微的起伏:“元朗被暗杀了……”
元夜按捺不住了么?江鱼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元祁喘了口气儿继续道:“据说是你策划的……元夜知道后……大义灭亲,就把你关……在这里了……我看你伤口挺……严重,要不要……叫大夫来?”
江鱼缓了缓力气:“不必。那人若是关心我,何必在狱中医治,惺惺作态。元夜的一石二鸟啊……没想到中招的却是我。”
“也是你自己识人不清……原本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非自寻死路……沦落到这般境地……”
“这么说,你早知道元夜不是好东西了?”
元祁费力的转动了脸的位置:“若是早知道……便不会像今天这样由着他算计……朋友多次劝我这个人城府极深,我还不信。这下已经不能翻身了。”
江鱼呸了一声,喘口气儿道:“你就这点出息!”
元祁自知难逃死路。语气也就不再周到客气,他喘了好一会儿,才赶在江鱼恢复力气前攒够了劲儿:“不然还能怎样?你进来三天了,我……我都以为你死掉了!”
江鱼没有急着反驳他,挣扎着爬到牢房中央有着绿色积水的小坑前,伸脖子看着水里的倒影,她的图标依旧是满格的绿色,于是反驳起来也有了底气:“如果活到最后就是赢家,你要把亵裤抵押给我吗?”
元祁弱唧唧的哼了一声:“抵就抵,还能怕了你不成?”
江鱼闻言看了一眼元祁的图标,风中残烛。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厚道,在一个将要死的人面前打这种一定会赢的赌,连条底/裤都不留给他。
元祁却不知道江鱼缘何突然沉默,想了想觉得自己对一个女孩子贸然打这么下/流的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但最先提起来的是她,自己不过是顺着往下接罢了。但是身为男人怎么能把这么难堪的过错推到一个姑娘身上呢?于是他低头道:“那个……江姑娘,抱歉……”
江鱼才是真正心怀鬼胎的那个人,摇头表示接下这个赌注完全没问题。
“踏踏……”
黑色皂靴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