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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们是夫妻,上床也没什么,可是他竟然足足折腾了她大半夜,自两人成亲以来,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不顾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近似疯狂地要着她……。
萧成宇,我恨死你了!
她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来,取过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好,在屋里找了一圈,才找到一面镜子,梳了梳凌乱的头发,披上斗篷,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雪。
帐篷上,地上,一片银白。
没有太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夫人。”这时,一个老妇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她看见林雪漫,忙走过来,黝黑粗糙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林雪漫,笑道,“夫人,萧大人说夫人赶了好几天的路,累了,早上肯定起得晚,所以让老身过来照顾夫人,请夫人跟我到这里来。”说着,她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帐篷,又道,“饭菜热水什么的,老身早就准备好了。”
“多谢!”林雪漫勉强一笑,问道,“不知大人去了哪里?”
“难道夫人不知道大人今天要去北诏和谈吗?”那老妇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又道,“大人一大早就走了,现在想必已经到了北诏了,您看都晌午了!”
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的确听他说,他今天要去北诏和谈!
只是怎么都晌午了?
昨晚她该有多累啊!
竟然一觉睡到了晌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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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孰可忍,孰不可忍!
林雪漫觉得自己一点胃口也没有,也就没有跟着那个老妇人过去吃饭,只是让人抬了热水进来,洗了澡,换了衣裳,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又来来回回地把萧成宇住的这个帐篷收拾了一番。
她看见那床上的床单被子,想到苏锦在那里睡过,便来了气,一把扯下来,扔到地上,准备丢掉。
又翻了翻他的衣柜,找出一床被子,铺在她昨晚睡过那张木榻,她要在这里等着萧成宇和谈回来,然后一起离开这里。
“夫人。”那老妇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点心,见到林雪漫,笑道,“夫人自从来了这里,就水米未进,那怎么行?多少得吃点,要不然,萧大人回来会心疼的!”
“谢谢婶娘。”林雪漫嘴角扯了扯,接过点心,放在桌子上,说道,“我这就吃!”说着,突然看见桌子上的茶壶下面还压着一张纸,纸上写了几个字,写的时候好像很匆忙,字迹有些潦草:雪漫,桌上的茶是苏小姐送来给我喝的,昨晚为夫失态了,不要生气,你自己要当心,等我回来。
看到这里,林雪漫把纸条放好,不动声色地问道:“婶娘,怎么不见苏小姐?”
“哦,苏小姐说大人和谈回来后,就班师回京了,所以想出去买点当地的特产带回去。”那老妇人眉眼弯弯地说道,继而又道,“我看夫人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嗯。那就请大夫过来看看吧!”林雪漫笑笑,“我怕是染了风寒!”
“夫人稍等,老身这就过去请大夫!”那老妇人转身走了出去,片刻,她领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夫走了进来,说道,“夫人,胡大夫是咱们宣州本地人,听说朝廷在这里抗敌。自告奋勇过来给将士们看病的。”
“有劳胡大夫了!”林雪漫起身谢道。
“夫人不必多礼!”胡大夫笑笑,伸手给她把了把脉,又道,“夫人身体并无大碍,这几天想必是劳累过度,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这样,我给开几副药,好好补补,很快就会好了!”
“多谢大夫!”林雪漫轻声应道。
那大夫取过纸笔写了个药方,递给身边的老妇人说道:“去抓药熬药吧!”
“嗯。”老妇人接过来,看了看林雪漫。说道,“夫人。那您休息一下,老身先去熬药了!”
“有劳了!”林雪漫冲她笑笑,那老妇人转身走了出去。
“大夫。”林雪漫从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淡淡一笑,说道,“麻烦大夫帮着看看这茶有没有问题!”
胡大夫取过茶杯。闻了闻,又轻轻地舔了舔。神色一凛,又问道:“敢问这茶你们喝了没有?”
“没有,光顾着说话了,所以凉了以后就没有喝,今早想喝来着,觉得有股异味,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是谁送来的?”胡大夫问道。
“苏小姐!”林雪漫说道。
“里面加了些闺中助兴的药……。”胡大夫皱眉道,“只是分量有些过,经常饮用怕是伤身,我想大人夫人还年轻,还用不着这种药……。”怎么苏小姐还送这样的药给他们呢?
“是这样啊!”林雪漫有些尴尬地冲他笑笑,“谢谢大夫,我们知道了!此事实在是不便张扬,还请大夫……。”
“夫人放心,老夫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老夫行医数十年,这个规矩还是懂的!”胡大夫说着,忙起身告辞。
“胡大夫慢走!”林雪漫立刻起身相送。
苏锦,你果然不是什么善类!
竟然敢给萧成宇下媚药!
林雪漫心头腾地窜起一阵怒火,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正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又杂乱的马蹄声,接着便听见有人大喊集合的号令。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林雪漫忙掀开门帘走了出去,见不远处一群人站在那里窃窃私语。
“兄弟们,跟我走,北诏狼出尔反尔,竟然把萧大人跟前去和谈的人扣押了,咱们跟他们拼了!”一个身穿盔甲的人振臂一呼。
“走,跟他们拼了!”营地里,顿时一片义愤填膺,纷纷上马,跟着那人疾驰而去。
林雪漫闻言,吃了一惊,也就是说和谈失败了!萧成宇被扣押了……。
营地里剩下的人也跟着乱成一团。
林雪漫回到屋里,一时也没了主意,怎么办?前去和谈的人大都是军中的部将首领,剩下的这些人群龙无首,怎么去应对那些草原狼?
过了一会儿,适才那个胡大夫匆匆地走过来,面带急色地说道:“夫人,北诏那边传来消息说大齐真正的太子在他们手里,他们凭什么无条件地和谈,和谈也可以,必须给他们二十座城池,才能把太子殿下换出来!”
“大齐太子?”林雪漫心里不禁一沉,皱眉问道,“谁是大齐太子?”
“他们说萧大人是大齐太子!”胡大夫小心翼翼地说道。
“胡闹!我夫君是大齐太子?我怎么不知道?”林雪漫沉声道,“此事一定另有隐情,有人有意栽赃!”
“可是北诏那边说,若是不交出城池,太子殿下将永远别想回到大齐,大齐出兵之日,就是太子殿下的死期!”胡大夫颤声道,“夫人,怎么办?”虽然他只是个老百姓,但是若是再次发生战乱,那真是国将不国,家无完家了!
“北诏使者在哪里?”林雪漫叹了一声,身子一软,不仅往后倒了几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在驿馆。”慌得胡大夫忙一把扶住她,说道:“夫人,保重啊!朝廷一定会妥善解决此事的,夫人不要太过悲伤!”
“胡大夫,麻烦你陪我去一趟驿馆,我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雪漫起身拿起斗篷披在身上,冲胡大夫说道,“有劳大夫了!”
“无妨无妨!”胡大夫见她脸色苍白憔悴,叹了一声,便从怀里掏出几颗药丸,递给她,说道,“夫人,把这个吃了,这是老朽自己配制的补药,我怕夫人吃不消。”
“谢谢!”林雪漫莞尔一笑,接过来,把药丸塞到嘴里,跟着他走出营地,上了马车,趁人不注意,悄悄把嘴里的药丸吐了出去。
凡事还是谨慎点好!
驿馆离营地不是很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林雪漫见那个年轻的马夫不时回头看着自己,心里有些狐疑,临下马车的时候,她借故放慢了脚步,也回头看着他,只见那马夫迅速地走上前来,低声道:“夫人,属下有一件事情,不知该说不该说!”
“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林雪漫凄然一笑,“但说无妨!”
“属下昨晚起夜,路过沈小六的帐篷的时候,听见和硕公主在他帐篷里说话,还说要为和谈出一份力,让沈小六带话给什么表哥,然后两人又说了什么,属下没有听清楚,大概就说的这些!”
那马夫看了看林雪漫,又道,“夫人,属下所言句句属实,属下也是侯府的马夫,去年在侯府当差的时候,父亲生病,无钱医治,幸好萧大人出手相帮,给了属下一两银子,属下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如今大人有难,属下愿效犬马之劳!”
“难得你有这份心,我跟萧大人先谢谢你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林雪漫冲他笑笑。
“属下孟三福见过夫人!”孟三福忙上前拱手抱拳,挠挠头,说道,“府里的人都叫我孟子。”
“孟子,那我问你,那沈小六的表哥是北诏人?”林雪漫自然没有心情跟他讨论什么孟子!
“嗯,沈小六这次之所以能去北诏,就是因为他有这个关系,他对此事很是自豪,常常在我们面前提起!”孟三福忙应道,“按说和硕公主去了书信,和谈应该更顺利,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只能说明和硕公主不希望和谈成功,故意使绊子!
萧成宇还一直说自己胆大,看来,这个和硕公主的胆子更大,竟然捅出这样的篓子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孟子,此事咱们回来再商量!”林雪漫见胡大夫已经在前面等着自己了,便忙迎上前去。
“夫人。”孟三福快走几步,上前说道,“胡大夫是个好人,夫人不用防范,他跟萧大人关系不错,萧大人的胳膊就是他给治好的!”
显然,他看见林雪漫把药丸吐了出来。
“嗯,谢谢你!”林雪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驿馆里的衙役认识林雪漫,忙急急地把她迎进去。
那北诏使者长得高大威猛,脸上带着傲慢的表情,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见匆匆赶来的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冷笑了笑:“你们大齐没人了吗?怎么找个女人来跟我谈?”
“对待什么样的国家,自然就派什么样的人来,北诏像女人一样喜怒无常,听信流言,自然要派女人来!”林雪漫大大方方地坐在他面前,笑道,“就像贵国派了壮士来大齐一样!”
“哈哈哈!你骂我们!”那使者冷笑道。
“是你们先动了手,难道还怕人骂几句?”林雪漫面无表情地说道,“实不相瞒,咱们都被人利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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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岂能饶你
“女人就是女人!”那使者哈哈一笑,起身走到林雪漫面前,上前打量了她一番,说道,“看来你并不是朝廷派来的人,所以我也没兴趣跟你谈这些,我来只是想问问你们皇上,二十座城池换回大齐太子,是换还是不换?你,显然做不了这个主!”
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他还纳闷呢!怎么来得这么快,如今,见她这样说,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她来,是另有目的!
哼!要不是及时知道这个秘密,差点让他们讨了个大便宜,还想无条件和谈?做梦!
“我的确不是朝廷派来的人,但是我夫君在你们手里,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来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林雪漫一低头,无意触到他腰间的挂饰,愣了一下,那挂饰很大气,是个精雕细琢的牛头,其他部位都是黑的,只有两只眼睛散着幽幽的光芒,显得威武霸气,她悄然打量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说道,“首先我夫君并不是什么大齐太子,你想,他若是大齐太子的话,皇上怎么可能不宣布他的身份?因为月氏那驸马的身份早已大白于天下,所以再也没有遮遮掩掩地必要,可见你们的消息并不属实。”
她顿了顿,见那使者眉头微蹙,似乎是在沉思,又道:“而且我也知道给你们送消息的人是谁,因为她爱慕我夫君已久,却终不得他心,所以才出此毒计,陷害于他。想不到堂堂北诏,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丧失了跟大齐和谈的机会,难道你们北诏上下不向往和平?”
“我怎么可能听信你一面之词?我还是那句话,我来只是问换还是不换,其他的,免谈!”那使者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大齐肯定是不能答应的,就算答应了。也是违心的,迟早会收回来的,你想,自古至今两国交战无非都是为了一块土地和自身的利益,怎么可能轻易地交出去?”林雪漫笑笑,又道。“再说,大齐有那么多皇子,太子之位从来都不会空悬太久,即使你手里的太子是真的,那么这个筹码实在不是很高!我劝贵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不如提点无关痛痒的要求。早早将此事了了的好。”
“就算你说的在理,也是你们失信于先。明明答应让和硕公主嫁过来,半路却换了一个宫女,这就是你们泱泱大国所为?”那使者沉思片刻,又抬眼上下打量了林雪漫一眼,轻浮地笑道,“只要你们有诚意,或许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放几个人回来!”
林雪漫被他看的浑身上下不自在。忙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
这时。苏锦匆匆进了驿馆,迎面走过来,还有一行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她见到林雪漫,嘴角动了动,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停下脚步,冷声道:“我劝萧夫人还是不要随便乱走的好,免得惹祸上身,不要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把自己看成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真正出了事,你能做什么?还不是靠我来解决?以为自己是谁啊!”
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真想上去抽这个女人一个耳光,以报昨日之辱!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说什么你来解决?你想怎么解决?拿城池去换?”林雪漫冷冷一笑,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如果大齐真的因此丢了二十座城池,你就是大齐的罪人!”
“我是大齐的罪人,那你是什么?我告诉你,我苏锦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苏锦走了几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冷笑道,“朝廷让我就地跟北诏和谈,你们不是夫妻情深吗?若是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也许,我可以考虑是不是要放你夫君回来!”
“做梦!”林雪漫白了她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哼!咱们走着瞧!”苏锦愤然道。
众人皱皱眉,没有吱声,只是一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
“你怎么又回来了?”那北诏使者闻到一股清香,以为是适才那个女人,便回过身来,见到苏锦,愣了一下,怎么又来了一个女人!
大齐还真是看不上北诏啊!
怎么光派女人来和谈?
“夫人!”孟三福一见林雪漫,忙迎上来,见她依然是皱眉不展的样子,便说道,“夫人不必担心,朝廷既然派了人和谈,萧大人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