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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半宿的,你这就受不住了,还敢跟妇道人家比,还什么好男不跟女斗,斗不过就承认,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这话气的于麒抬头使劲瞪着齐宝盒,齐宝盒倒是给逗乐了:“不服气啊,有种,既然不服气那就跟你姑奶奶斗上一斗。”
齐铜锁一撒手,于麒掉在地上,齐铜锁咧开嘴呵呵笑了:“我们人多,你就一个人,要真斗起来得说我们欺负你了,这么着吧,我一人跟你斗一斗,你说斗啥吧。”
于麒摔在地上疼的浑身大汗,一时说不出话来。
齐铜锁又是一巴掌过去:“你倒是给个话啊,莫不是还看不起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丫的今儿姑奶奶还告诉你了,甭管斗什么,文的武的姑奶奶都不怵。”
“我……”于麒这会儿是真叫齐家姑娘给打怕了,哪里还敢说什么斗不斗的,有心想说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可想到之前的遭遇,那是真不敢说了。
“你什么你。”齐宝铃一笑:“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大言不惭,我们都替你臊得慌。”
齐宝珠点头:“是极,就你这种人还能当官,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举荐的你,唉,要真跟你比比,我们姐儿几个也都能为官作宰的。”
于麒早叫齐家姑娘挤兑的受不住了,他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没办法只好哀求一声:“说到底咱们两家是姻亲,你们家六姑娘还是我二弟媳妇呢,虽然她不在,可是,你们这么对我,怕是她脸上也不好看。”
“少跟我提六姐。”一听于麒这话,齐宝盒立马翻了脸:“你还有脸提六姐,丫的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管不住你那臭婆娘,叫她跟我六姐跟前叽叽歪歪的,你还敢说什么姻亲,你要真觉得齐家是你姻亲,怎么算计我家地皮的时候就不说是亲戚了,往我家地皮上钉桩子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我六姐是你兄弟媳妇,哦,就只许你看着好处了就把这什么亲戚扔一边,挺不住了就跟我们攀亲道友的,我呸,老娘也算见识过不少人,可就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子厚的。”
这话说的,齐银竹倒是给逗笑了,她一把拉过齐宝盒来:“八妹,我看于大人脸皮子也确实厚,我想着,不如把他这身皮子揭下来保存好,真有那外敌入侵的话,把他的皮子扯开护住城墙,足够抵御外敌的刀箭了。”
扑哧!
齐铜锁给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二姐高见,只是这里是工部衙门,咱们在这儿扒皮是不是有点不好,不如先放他回去,等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时候,咱们把他拉出来揭了皮子,再拿那化骨粉给他来个毁尸灭迹……”
齐铜锁这话没说完,于麒已经给吓坏了,他吓的浑身发抖,心里大喊,二弟啊,你媳妇娘家这都是些个什么人啊,二弟救命啊。
刘瑞带着圣旨站在院外把齐铜锁这话给听个正着,登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乐了。
他有心想说,姑奶奶,小祖宗们,有你们这样的么,哦,正大光明的在工部衙门商量杀人放火的事,你们眼里到底有没有官府威严?
刘瑞咳了一声,缓步走进院中。
齐宝盒抬头看了刘瑞一眼,笑了笑:“原来是刘公公啊,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银竹也是一笑:“刘公公,好些日子不见,您老倒是越发的朗建了。”
刘瑞笑笑:“这多亏了肖太太给配的那熏香,这不,原来我这腿一碰着阴天下雨的时候就疼的厉害,自从戴上您给的那香囊,倒还真不怎么疼了。”
“您要觉得管用,以后我再给您捎去。”银竹笑了笑,上下打量刘瑞:“您这是?”
刘瑞这才把脸色一正,极为严肃道:“工部员外郎于麒听旨……”
于麒也顾不上喊疼了,从地上一咕噜爬了起来:“臣接旨。”
刘瑞手拿圣旨一股劲念完,无非也就是于麒无才无德,不配在工部做官,着将他调往南城园子里,贬为正九品园林守护使。
原来刘瑞进来的时候于麒还挺有希望的,想着刘瑞能够帮他一把,起码得呵止住齐家姑娘对他的羞辱,可惜,最后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而且,还不止失望那么简单,他简直就是丢人到家,基本上生无可恋了。
“刘公公?”
于麒抬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刘瑞,很希望从刘瑞口中说出一句圣旨念错了之类的话。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于大人接旨吧。”
“臣接旨。”于麒满心都是委屈难过,垂着头接了旨,很艰难的爬了起来。
他才爬起来,齐宝盒就笑着问了一句:“于大人,如今您可不是员外郎了,园子的事也不归您管,我家那块地肯定是不能按您的意思来了,实在对不住了。”
刘瑞嘴角勾了勾,对于齐宝盒这种补刀行为有几分好笑。
于麒踉跄了两下没接话,垂头丧气一言不发的离开。
他前脚走,刘瑞后脚就给齐宝盒见了礼,又笑道:“各位姑奶奶,小祖宗们,你们这……大闹衙门,实在是……还是赶紧走吧,杂家也全当没看着。”
齐宝盒大气的抱抱拳:“刘公公的好意我们姐妹心领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儿您就吱一声。”
这话气的刘瑞笑骂:“杂家又不是老鼠,吱什么吱,哎哟,你们还不赶紧走,难道还非得叫杂家把你们赶出去不成。”
银竹笑笑,给刘瑞行了个礼,招呼一众姐妹呼啸着离开。
话说这于麒从工部出来,自觉颜面无存,也没在街上走动,直接就奔家里去了,等回到家中一进屋,就看着许氏才刚把孩子交到奶娘手中,看他回来,立马笑着迎上前来:“相公回来了,齐家那块地皮的事怎么着了?是不是弄来了?”
许氏不问这个还好,一问就招出于麒那满肚子的火来,于麒直接大耳刮子就招呼过去,一巴掌打在许氏脸上:“败家娘们,你还有脸问这个,要不是你吹的那些枕头风,爷好好的工部员外郎能丢了么,爷至于受齐家那些妇人的羞辱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大喜
许氏活了二十多年几乎是没怎么受过委屈的。
早先未出嫁的时候,虽然家里日子穷困些,然她爹到底是官身,她也是官家小姐,就是再苦能苦到哪里去?
再者,她娘是个疼孩子的,她又是许家夫妻头一个孩子,自然也是千娇万宠着养大的。
待到嫁人成亲到了于家,于三老爷这一房都是老实人,尤其是伍氏这个婆婆耳根子又软又老实没出息,许氏自然更加不会受婆婆搓磨。
再加上于麒对许氏也不赖,夫妻俩有商有量,日子倒过的不错。
也因为这个,养的许氏有点唯我独尊,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有些公主病了,认为全天下都该让着她,她怎么着也是对的。
如今许氏生了儿子,丈夫又升了官,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不料就挨了这么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个耳光还是她相公直接打到她脸上的,叫许氏……先是有点懵圈,后来就是愤怒以及伤心。
她捂着脸,双眼含泪:“你,你打我?姓于的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许氏一头扎在于麒肚子上,她养的身体挺壮实,这一头过去,险些把于麒撞个跟头,于麒后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许氏长着长指甲的一双手就招呼过去了,右手抓在于麒脸上:“你个没良心的,我在家里给你侍伺父母生育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我叫你打。你打啊,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许氏撒泼耍赖,把个于麒折腾的心里都发毛了。
齐家姐妹连打带踩叫于麒心里有了阴景。许氏这么一折腾,于麒这心里更发怵,后退了几步一把抓住许氏的手:“你闹腾完了没?”
许氏哭着:“没完,今天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没完。”
“好。”于麒给气的哭笑不得:“我的官没了,就是因为你鼓动我收下那家花木商人的礼物,给他开了后门,叫陛下知道登时大怒,还有。你叫我想法子去抢齐家的地皮,齐家那几个姑娘今儿就寻到工部衙门闹了一场,将我连骂带打……”
“官没了?”于麒后头的话许氏都听不到,满脑子都是于麒官职没了的消息,她惊的心智迷糊了,双眼都迷登起来,口中一直念叨着:“官没了,没了,这可怎么办?我娘都想好那块地皮上盖个什么铺子了。先头还有一个山石商人寻上门来要送重礼呢,这些,这些可都没了,珠宝首饰没了。好料子的衣裳没了,全没了……”
于麒原先并没有听清楚许氏念叨什么,待听清楚之后。整颗心都凉了。
他原来还以为许氏一听到他被罢了官之后会去好生询问为什么,会心疼他安慰他。还想着许氏若是好生和他说话,会不嫌弃他罢官的话。他也不计较许氏先前那些没脑子的行为,就是官没了,可这日子还得过下去,总不能两口子因此生份了吧,可谁想到,许氏根本没有关心他,反而第一反应就是没了官职就没人送礼,首饰衣衫地皮全没了。
这叫于麒心里又如何能好受得了。
他头一次感觉许氏此人是何等的薄情冷漠,何等的自私自利。
于麒心寒之后就开始心生怨恨,觉得就为了这么一个自私之极的妇道人家,他竟然会把好生的官职给弄丢,要真说出去,不定叫人笑话成什么样子呢。
“你把那些珠宝首饰好生拾掇出来,别再戴着招摇了,还有先前那些商人送的银子之类的都给我寻出来,我得好生收着。”于麒看许氏还没回神的样子,心寒的同时也更加不放心许氏,就开始跟许氏讨银子。
“首饰?”许氏这一回倒是回神了,不过醒过神来头一句话就是:“首饰还有些,就是银子没剩多少了,前儿我娘来,我给我娘了。”
于麒一听好悬没吐血:“给你娘了?”
许氏点了点头,于麒又问:“我记得前几天娘还说家里开销大,说钱不够了,我嘱咐过你一句叫你给娘送些银子,你送了没有?”
许氏摇了摇头:“没,我还没送呢,我娘过来说家里揭不开锅了,我弟弟要上学没银子,还要做几身好衣裳也没钱,我,我就给我娘了。”
大约是觉得她做事到底不合情理,许氏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于麒听了这话越发的气愤,带着怒意朝许氏一伸手:“剩下的银子呢,拿来。”
“哦。”许氏不敢不应,回头拿了一包碎银子给于麒,于麒看了一眼,这一回是真气乐了:“就这么点了?我记得原先可有几百两银子呢。”
许氏吱吱唔唔道:“我,我做了两身衣裳,剩下多数给我娘了。”
于麒这脸当时就拉了下来,把碎银子一收甩了袖子就往伍氏房中去了。
许氏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见于麒走了,转过身回卧室从床头上取出一小包银子思量着藏在哪里。
肃州阳城
齐靖休息了多半日之后就开始和于龙又忙活起来。
战死的将士要安葬,家里要发抚恤金,城中被砸死的百姓家中也要安抚,有些宅子和铺子被砸损了还要修护。
总归一连忙了好些日子才把整个阳城安抚住。
除此之外,齐靖还熟悉了阳城的城防街道,对于这里的民风民俗也有了一些了解。
这么忙忙碌碌间,不知不觉得,春天的气息越发的浓郁,没几日柳绿桃红,叫整个阳城似是笼了一层轻烟一般,远远的看过去,真是漂亮的不得了。
府衙后宅中,后院的迎春一丛丛开的正好,白玉兰和紫玉兰也都渐次开放,便是桃花也染上粉色,如此绿的、黄的、白的、粉的、紫的、深红色的,各种的颜色层层进染,将整个花园装点的就像一匹手巧的妇人织出来的锦缎一般。
云瑶坐在铺了厚垫子的摇椅上沉沉睡去,绿柳枝条随风摇曳,给她遮住正烈的阳光。
牡丹和芍药端了新做好的各色果子糕点放在云瑶身旁的小几上,又将熬好的胭脂粥盖好盖子,以防云瑶醒了的时候凉掉。
只是,她们这一番动作再小心,也将云瑶吵醒了。
云瑶睁开眼睛看到芍药笑了笑:“什么时辰了?”
芍药笑了笑:“快午时了,这不,刚从厨房拿了些吃的,您好歹吃一点。”
云瑶看了看盘子里装的糕点忍不住皱眉:“又是这些甜东西,腻腻的有什么意思。”
牡丹笑着捧起来个小碟子,将里头腌制的各色果干放到云瑶跟前:“您不爱吃那个,这个总爱吃的吧,尤其是腌梅子,酸酸甜甜的极开胃。”
云瑶看了一眼,伸手拈了一颗放到嘴里尝了尝,吃了一颗梅子之后大约觉得还能生受,就又吃了一颗。
芍药趁机捧过那碗胭脂米粥:“您再尝尝这个。”
云瑶果然吃了几口,虽吃的不多,但也足够两个丫头高兴了。
芍药笑道:“谢天谢地,今儿总算是能吃些东西了。”
牡丹道:“奴多叫人准备一些梅子,另外再多弄些果子干,您想吃哪样咱们就准备哪样,总归不能饿着小主子。”
云瑶摸摸平坦的腹部笑了笑:“你叫人打听一下,这城里哪里有卖那冰库里存着的鲜果子的,买回来洗干净切好烤制成果干,想来那个我是能吃一些的,若是能弄些新鲜的瓜啊菜的就更好了。”
“说起鲜菜来,这个倒还真有。”牡丹一边服侍云瑶吃了几样果子干,一边笑着说道:“刚才老爷叫人送了一筐鲜菜,正放在厨房里收拾着呢,您要想吃,奴这就去催催。”
云瑶已经吃饱了,也没有什么再想吃东西的**,就赶紧阻止牡丹:“倒不必了,我这会儿又不想吃了,就叫他们先放着,等晚上老爷回来之后再收拾。”
牡丹赶紧点头,云瑶又问:“往长安那边去信了没有?”
“去了,去了。”牡丹答应一声:“前儿老爷往长安呈折子,顺带脚的捎了封家书,说不得过几日这信就到了,叫老太爷和老太太知道您怀了胎,可不定得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云瑶抿嘴笑了笑:“高兴不高兴的先不说,只我和你们老爷到底年轻,怀了胎也不知道该怎么养胎,再者,这孩子生下来总归要有人帮着带的吧,我年轻不知事的,哪里知道孩子该怎么养,老太太经的多,孩子养的也多,这上头经验丰富,她要是肯来,我可就轻省了。”
“是呢。”芍药也笑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养了老爷,又养了姑太太们,哪一个不是又能文又能武的,将来小主子叫二老养着,保管能养的又壮实又聪慧。”
“只这肃州到底是边疆,没长安城繁华,也不知道二老肯不肯来,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心中有愧,二老年纪大了,还得替我们小辈的奔波,也是我对不住他们了。”
云瑶确实是这么想的,长安城多好,人又多又繁华,买什么都方便,这肃州可不一样,多数都是荒地,人口又稀少,哪里比得过长安城,再者,长安城里可还有好几个齐家姑娘在呢,也不知道两位老人舍不舍得下那些姑娘。
这边正说着话,那头一个婆子匆匆跑过来,给云瑶见礼的时候,婆子满脸的笑容:“太太,大喜,大喜呀,刚才守备府侍从来报信,说是姑太太有喜了。”
“真的?”云瑶听的一阵惊喜,猛的从摇椅上坐起:“什么时候的事?姑太太身子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这都不是事
于龙正带兵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