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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已经回来了,正在踏上闭目冥想。
顾盼歌示意夏侯雪放轻手脚,一面坐在夏侯渊的身边,缓声道:“夫君。”
夏侯渊闻声睁开眼,见夏侯雪俏生生的站在不远处,脸色一沉,道:“魔厨大赛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早期夏阿美丢失之时,顾盼歌大病一场,之后才艰难的有了夏侯雪,夏侯渊对她很是看重,所以,就算家族中没有女子修习幻之力的规定,在夏侯雪身上也成了特列。
为了能让家族在大周更上一层楼,夏侯渊一直秘密的培养夏侯雪,只为了能在五年一次的魔厨大赛上,让大周各大家族眼前一亮。这对夏侯家来说,是一举超越萧家的决策,而对夏侯雪来说,是选择最佳夫婿的手段。
只有自己有更高的起点,选择的对象,也才会是人中龙凤。
到时候,强强联手,就不只是家族联姻那么简单了。
然而,夏侯渊的这句问话,对夏侯雪来说,无疑火上浇油。
她心中想着的还是在夏阿美那里受的气,顾盼歌虽然安慰了她两句,但是,在她看来,完全是敷衍,是给夏阿美找借口。
而夏侯渊现在又是责问的口气,夏侯雪悲哀的觉得,自从夏阿美回来后,父母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那么,还那么努力修炼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给人做嫁衣?
“你都不管我了,那我还准备什么?”她负气的扭头道。
“你这孩子,还不快给你爹道歉。你爹怎么会不管你,你也是我们的女儿啊。”顾盼歌道。
夏侯雪却道:“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你们都去关心那个刚回来的女人好了,她是你们的女儿,我不是。”
说罢转身就跑了出去。
第52章 心思
“瞧瞧,都是你给惯坏的。”望着夏侯雪消失背影,夏侯渊说道。
一面起身坐到桌旁,手指放在桌面有节奏的点击着,“唉,这事也怨我,一直对她太宠溺了,搞的现在一遇到事情就觉得天要塌了,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顾盼歌倒了杯茶递给他,道:“雪儿也是压力太大了,魔厨大赛只有三年时间了,她现在才幻师巅峰,如果不能越过这个瓶颈,估计在魔厨大赛中也很难取得好成绩,她年纪还小,心浮气躁也是在所难免的,你跟她生什么气呢?”
“我那里是和她生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夏侯渊自责道:“你是不知道,我看着雪儿,就会想到阿美,你是不知道,夏远死了以后,她小小的一个人,就要成为家里的脊梁柱,和人做买卖,想我夏侯渊的女儿,竟然过的是这种日子,我就……”
顾盼歌嫩葱般的手指,点住他的唇,“夫君,阿美她现在已经回来了,你以后会补偿她,不是吗?”
她的眼明亮有光,盈盈中倒映了夏侯渊疲惫的脸。
她心里说道:夫君,你不应该只看得见阿美过去的苦,而看不见雪儿的苦,都是你的女儿,可不能因此而偏心。
而且,阿美是雪儿的姐姐,从小是苦里过来的,雪儿自小娇生惯养,你这样护着阿美,可有想过雪儿心里有多难受?
夏侯渊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他一直觉得顾盼歌对于丢失阿美的事耿耿于怀,会很在意阿美的过去将来,甚至是心理里变化,便保证道:“当然,我亏欠她的,我一定会加倍补偿她。”
他握住顾盼歌的手,深情道:“你我夫妻,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就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顾盼歌的眼暗了暗,将手抽了出来。
自从得知阿美的消息,他的一颗心就在阿美身上了,他没有时间关心眼前的妻女,也看不见雪儿因此受了多大的委屈,还一味的自以为很了解自己,却不知道,她和阿美根本就没有感情,只有那一丝血脉关系而已!
她早在十年前就放弃了寻阿美的念头,一心一意的教养雪儿,只是他对此念念不忘。
夏侯渊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你今天身子不舒服,我就不在这里过夜了。”
阿美丢失过后,顾盼歌大病一场,为了有人服侍夏侯渊,夏侯家的掌权人,夏侯杰亲自挑选了一名懂事的丫鬟,抬了姨娘,给夏侯渊做妾侍,在府上,大家都称其敏姨娘,住在东边的小跨院里。
敏姨娘第一年就生了女儿夏侯允儿,年末,顾盼歌就生了夏侯雪。
夏侯渊不想在这里过夜,定然是去小跨院了,顾盼歌气的捏紧拳头,但却没有阻止,眼看着夏侯渊离开。
这一夜,顾盼歌辗转难眠。
和她一样的还有夏侯雪。
夜深人静了,她还坐在梳妆台前,拨弄着琉璃匣子里的十几颗大东珠。
这是夏侯渊送她的生日礼物。
望着这些东西,想及白天父亲的偏心,小小的她,竟然想到一个凄凉的词物是人非,东西依旧,父亲却不是以前那个父亲了。
然后,她伤心的趴在梳妆台上,嘤嘤的哭起来。
第53章 挑唆
第二天一早,夏侯雪还没有起床,夏侯允儿便找了过来,她是敏姨娘唯一的孩子,生的到也端庄秀气。
“好姐姐,你还没起呢?”她一面拉起金钩挂着床帐,一面焦急的说道:“出大事了,我听下人说,父亲送了整整十八抬衣裳首饰给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指的是夏阿美。因为她的突然出现,和成长环境,她们两都不屑叫她的名字。
其实,说起来,夏侯允儿还比夏侯雪大九个月,但是就因为是妾侍生的,在府里地位底下,比不得嫡女。自小敏姨娘又教导她,想要活的顺遂,夹缝里开出鲜艳的花,就要攀高枝,就要汲取旁人的营养,低头做小没什么,只要有一颗野心就行。
所以,她叫夏侯雪姐姐。
府里的人,还以为是敏姨娘教导的好,小小年纪就懂得尊卑有序。
夏侯雪睡眼惺忪,因昨晚哭的太久,眼睛红肿的难看,还隐隐的泛疼,便没好气的道:“送就送呗,父亲偏心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允儿想了想,道:“她只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那里用的了那么多的好东西,你看着没什么,我就觉得心疼的很,多浪费啊。”
是啊,给那个臭丫头用那么好东西,就是浪费!
夏侯雪被她说动了心思,也就装不下去了,拿眼看了一眼夏侯允儿,道:“你心疼?那你去讨呗,我这里可没她吃香,父亲把好东西都送她了,我这连根稻草都捞不着。”
夏侯允儿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里的她说:“姐姐你真是多心了,我哪有那个意思,我是说,她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好东西,不如我们两去讨一杯羹,我就不信,咱们好心的去看望她,屋子里又有那么多的东西放着,她好意思看着我们,不给咱们点东西表表大姐的心意。”
不管怎么说,在父亲的眼中,夏阿美是大姐,现在两个小妹去看望她,原本她是没有东西,可现在父亲送了十八抬衣服首饰,她没有不给的道理。
不给,那就是小家子气,不配当夏侯家的嫡长女,更不配当夏侯渊的女儿。
夏侯雪眼珠转了转,暗忖自己昨天才去给她下马威,今天就去要东西,会不会不妥当,不要吧,自己心里这口气又咽不下。
“这样吧,你先过去探探口风,我去找娘,然后一起去,我就不信她还能在娘面前,让我们难看。”说着,她也没心思精心装扮,着了一身深蓝色缠花枝石榴裙就出去了。
夏侯允儿跟在她后面,一个去了正房,一个去了淑女阁。
等看不到夏侯雪的身影,夏侯允儿才瘪瘪嘴巴,低声嘀咕了一句:以为自己有个娘就了不起啊,让我当炮灰,真是想的好。
昨天的事,她可都听说了,那个乡下丫头可不是好东西,初来乍到的,一点都没有怯意。
她想了想,便在花园里的一角寻了块石头坐下来,等着夏侯雪母女。
第54章借势
夏侯雪来到正房,遇到顾盼歌正在用早膳,便巴巴的粘过去,可怜兮兮的道:“娘,您可得为女儿做主啊。”
顾盼歌只好放下筷子,拉着她坐下,“又出什么事了?我的宝贝儿?这眼睛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夏侯雪故意穿了深色的衣裳,越发凸显了,憔悴的脸色,肿的核桃一样眼睛。
夏侯雪就道:“我,我一大早就听允儿说,父亲送了十八抬衣服首饰送到淑女阁去了,我心里难受啊,父亲从来都没有送给我那么多东西过,我也是她的女儿,他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原来是这事,雪儿,你姐姐自小在乡下生活,你爹爹他心疼她也是应该的,过了这一阵也就好了,回头,娘给你买一套五千两的头饰,给你消气,如何?”顾盼歌亲自盛了一碗胭脂米熬的粥,递给她,“你早饭还没吃吧,就在这里吃点吧。”
有了五千两的头饰,夏侯雪心情好多了,含泪带笑的点点头,低头喝粥,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她。
吃完了饭,夏侯雪又道:“母亲,我想去看看父亲送了什么东西给那个女人。”
顾盼歌一点她的鼻子,“什么那个女人,她是你姐姐。”
模样宠溺,一点指责的意思都没有。
“我才不要叫她姐姐,娘不陪我去淑女阁,我就不叫她姐姐。”夏侯雪将头靠在顾盼歌的肩上,轻轻蹭着。
见女儿撒娇又赖皮的样子,顾盼歌无奈道:“好吧,我就陪你去一趟,但是,你可不能恃宠而骄哦。”
夏侯雪选择现在去淑女阁,一定不止是为了看一下那些东西而已,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肯定是昨天的气还没有消,今天要拿自己当挡箭牌了。
不过,也无所谓,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可以试试那丫头的城府,这个家可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多出来无谓的事端。
穿花拂柳,母女两出了正房,径直向淑女阁过去。
淑女阁坐落在后花园的东边,是夏侯渊为她准备了十多年的绣楼。位置独特,视野极佳,四周还种植了罕见的花草植物,连着漫花园的蓝花楹,是看景的好位置。
坐在石头上的夏侯允儿,老远就见到说笑而来的母女两,便小步跑向淑女阁,趁着夏侯雪还没到的时候,和夏阿美打个照面。
而此时的夏阿美,正在房内冥想,小丫头喜鹊在外间盯着两个婆子将东西归类登记入库。
之前有薛灵芸在,她晚上都不敢修炼,就怕被她发现,会对自己不利,而现在她在夏侯家,除了那个夏侯雪,到还没见到其他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所以,在夏侯渊送来东西之后,她就交给喜鹊处理了。
这些衣服首饰身外物,她根本不在乎,多了少了,也无所谓,没了就挣,有也不会多上心。
夏侯允儿缓缓出现在淑女阁,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婆子们还没归整好的东西,才笑吟吟的迈步进来。
“姐姐在里头吗?”她问喜鹊。
喜鹊是夏侯渊精心培养的丫鬟,自然是认识夏侯允儿的,只见她端端正正的行了礼,才道:“大小姐在里头,还吩咐奴婢在这守着,不要人打扰了她。”
闻言,夏侯允儿便好奇,这大白天的关在屋里做什么?难道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姐姐在做什么?”她顺嘴便问道,一面探头向内看去,期望能看到一二。
第55章斗
喜鹊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允儿小姐,您就不要为难我们做奴婢的了。”
“你也知道你只是奴婢?竟然敢挡主子的路!”人未至声先到,夏侯雪几步过来,甩手一巴掌打在喜鹊的脸上,“还没认祖归宗呢,就开始狐假虎威了,真是威风!”
喜鹊的嘴角被打出血,但是她却没有跪下认错,只低头道:“奴婢是老爷派来服侍大小姐的,除了大小姐和老爷,谁的话喜鹊都不会听的。”
此话一出,就连顾盼歌的脸色都变了,夫君他竟然如此重视那丫头,那又至雪儿于何地呢?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顾盼歌说道,便进了内室,喜鹊不敢阻拦,只好抢先进去回禀夏阿美,刚进落地罩,便见夏阿美已经出来了。
就在众人都被夏阿美吸引过去,两个归整东西的婆子,其中一个趁没人留意便溜了出去。
“这是在做什么?”她明知故问道,转眼瞧见顾盼歌和夏侯雪,又惊讶道:“原来是母亲来了,快进来坐。”
顾盼歌依言坐了,拿眼上下打量了夏阿美一眼,问道:“刚刚在屋里做什么?竟让一个不知所谓的丫头欺负你妹妹。”
听到第一句话,夏阿美本原以为她是关心自己,但是和第二句话连起来,就不是那个意思,她这是责问自己苛待了夏侯雪!
夏阿美还记得昨天夏侯雪的羞辱,而且,前脚夏侯渊才送来十八台衣裳首饰,后脚夏侯雪就带着顾盼歌过来了,这明显是就是给自己找场子来了,或许,还想打那些东西的注意。
她可没那么笨,在前世,宅斗宫斗的肥皂剧看的可不少,这些人的伎俩,无非是图个自己得不到的,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甚至还会宁愿自己臭了,也不会让他人香,的变态作为。
夏阿美看了看夏侯雪,见她下巴一抬傲娇的扭过头,再看一旁不说话的喜鹊,又扫了一眼夏侯允儿,道:“是我让喜鹊守在外面的,母亲要怪就怪我吧。”
她又意有所指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为什么一来我淑女阁,未经主人的许可,就要闯进来?难道母亲没有教过她,进别人的屋子,是要打招呼的吗?还是说夏侯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
这和现代不敲门就进别人的房间,是一样的不礼貌的行为,非常得人嫌,加上顾盼歌明显的偏帮夏侯雪,也就不能怪她说话难听了。
夏阿美想的很开,这夏侯家的人既然要自己认祖归宗,那就不会要了她的命,既然是这样,她无法无天的后果,大不了是回去荷花村,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顾盼歌因为她的话,气的不轻,她只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就仗着夏侯渊的宠爱,蹬鼻子上脸,连自己也骂了,这还得了,她好歹也是这夏侯家的主母,是她的生母,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逆子!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顾盼歌白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人也站起来了,怒指夏阿美道:“果然缺乏教养,都骂到我头上来了!”
夏阿美开口就呛回去:“是啊,我有娘生,没娘养,自然是没人教我什么叫教养。”
“够了!”一声男声打断夏阿美的话,夏侯渊不知何时到了淑女阁,环视一周后,见顾盼歌脸色不对,便上前搀扶着她,又对夏阿美道:“你娘她自从你丢失后,就大病了一场,身子到现在都很虚弱,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因为夏阿美曾经吃过的苦,夏侯渊实在是对她狠不起来,因此,在爱妻面前,他当起了搅屎棍,先搅糊了她们的剑拔弩张再说!
第56章事端
这话明面上是在指责夏阿美,往深了说,就是让夏阿美看在顾盼歌身子差的份上,不要和她对着干,如果给顾盼歌气出个好歹来,夏阿美往后在府里的日子就会很难过。
夏阿美本就是个玲珑人,一听就知道意思,既然夏侯渊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向顾盼歌道了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