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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想不开呢?”
“就是。年轻轻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
清雅听得稀里煳涂,这都说的什么?她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就感到有人拍她的后背,扶着她让她继续吐。
吐了几口,身体被扶正,她便努力睁开眼睛。
亮光闪烁,她又合眼,然后再张开,不禁一愣
入目是一张极为年轻的脸。
初见方初时,他就是这样。
不,还是不同!
清雅吃惊地发现,眼前的方初居然留了个平头,这要是被方瀚海看见了,非斥责他不可。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想问:“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尚未张口,就被更大的变故惊住那是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手居然完好无损!
断掌呢?
她举起他的手细看。
看罢,满眼疑问地看向他。
这是怎么回事?
方初大手被她抓住,柔软的感触迅速扩散全身,不由心一跳,有些尴尬,脸也微微发热,想抽却抽不出来,主要是他不忍粗暴地夺手甩开,不知为什么,这女孩子让他做不出那样的动作。
旁边,韩祈和陈雷都偷笑。
方初顾不得了,他看出清雅疑惑,并不知她是对他的手和头发疑惑,以为她是想问事情经过,忙主动解释,道:“你刚刚”说到这他顿了下,不愿说自杀刺激她,换了个方式道“不知怎么掉进水里了。我们恰好碰见,把你救了上来。现在可好些了?”
质感醇厚的男中音,和那个方初也不一样。
清雅心不在焉答道:“还好。”其实她想说,不是李红枣把她推下水的吗?他不是特意下水救他的吗,为何说恰好碰见呢?
结果,她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她又一呆怎么没声音?
方初也一怔,这女孩嘎巴两下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别是肺部呛出毛病了吧?他觉得有必要送她去医院。
再一想,还是先等她家人来再说。
他便转头招唿道:“韩祈,你来扶她。我穿衣服。”
他连裤子也脱了,这会儿觉得有些不自在。
清哑想,韩祈是谁?
这念头一晃而过,她就顾不上想了,急于要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头一低,发现身上穿着湿透的连衣裙前世的连衣裙;身下垫着不知是谁的t恤前世的t恤,清雅脑子彻底晕了。
她勐抬头看向方初。
方初光着上身,正穿牛仔裤。
清哑的视线正对着他屁股。
嗯,穿的是平底裤。
就是她帮他做的样式!
韩祈扶着她肩膀,见她这样大胆“欣赏”,又是惊诧又是好笑又是幸灾乐祸兄弟今天这身材被看光光了!也对,谁让他吻人家的。虽然是救急,但也是侵犯了人家,说不定这还是人家的初吻呢。
一阵音乐声从旁传来。
陈雷对方初道:“电话又来了!这都第几遍了?快接吧。”
就听唱道: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
清雅听得惊慌起来。
她目光一扫周围。
很熟悉的环境。
也是很陌生的环境!
熟悉,因为这是她前世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地方;陌生,因为这里的道路是水泥地,周围都是修剪得很整齐的花树丛,节能路灯在花树荫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远处有高楼灯火闪烁……
旁边站的人都穿着现代衣服。
她居然又穿回来了!
清雅急了:她回来了,方初呢?
方初没有过来吗?
那这个方初是谁?
若是她的夫君,见她醒来不知会怎样安慰她呢,再不然就会偷偷在她耳边告诉她最新状况,免得她慌乱,绝不应该对她这样生疏,也绝不会不说一句解释的话。
若是方初没回来……
她吓坏了,不敢想那结果。
方初没回来,她怎么能回来呢!
不对,就是两个人也不该回来,怎么能丢下四个孩子不管呢?还是不对,她应该回来,这儿还有她的爸爸妈妈呢!
清哑彻底懵了,被巨大的恐慌笼罩。
这时,一对青年男女匆匆赶来,男子惊慌地叫:“清雅,清雅!”
清雅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容,却想不起来是谁。
男子在她身边跪下,拉着她的手含泪道:“对不起,清雅!”
清雅皱眉,推开他谁呀,随便就拉人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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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现代篇2
男子更加难受,一个劲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旁边一儒雅的老人道:“你是怎么回事?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若不是这小伙子,这女孩子就去了!”
同来的女子拉了拉男子衣袖。
男子愧疚道:“菲儿,你走吧。”
菲儿吃惊道:“你说什么?”
男子道:“你走。我不能再对不起清雅。”
菲儿气极道:“你,你怎么能反复无常?还有一点男人样吗?你之前怎么对我说的?你真的爱她吗?”
男子愧疚道:“菲儿你别说了!”
清雅终于想起来了:这是她前世的男友刘真。
想起来又如何,她与他一点关系没有。
她便推他,示意他走。
刘真却以为她在跟他赌气,还一个劲道歉,叫她原谅他,说他将来一定对她好。
清雅不耐烦了,想大声叫他走,却说不出,不由憋屈。
原先她不会说话并不觉得表达有困难;等尝过开口的滋味,现在又回到哑巴的世界,想表达却表达不出,那感觉可难受了。
她本能地看向方初。
穿好裤子的方初身材修长笔直,约一米八,肩宽臀窄腿长,帅气、稳重、干练,一如大靖的方家少东。可惜这帅气青年光着膀子,他的t恤正被清哑垫着呢。
方初接过陈雷递给他的手机,看也没看,就挂了来电,先不管衣服,目光一扫刘真和菲儿,和韩祈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
他不屑地轻哼一声,不客气地将男子推到一旁,然后弯腰,温和地问清哑:“小姐,你住哪?我们送你回去。”
那男子忙接道:“我送她。我知道她住哪。”
方初讥讽地瞟了他身边丰满的女伴一眼。
那女子咬着唇,愤愤地看着清雅,眼泪在眼眶直打转。
清雅终于火了,对刘真一阵比划,再指向远处,意思叫他走。
刘真还不肯走。
清雅把手伸向方初,示意他拉自己起来。
方初下意识地就伸手拉起她,韩祈在后扶着,清雅终于站了起来,感到裙子贴在身上很难受。可是她顾不得了,对着方初就是一顿繁复的手势比划,又用手指指向太阳穴,意思是你想不起来我了吗?还是怕人发现秘密,故意和我装陌生?
方初吃惊不已,没想到她是哑巴!
他不由心中隐隐一痛。
刚才他是有些怪她太脆弱,就因为男朋友噼腿,就放弃大好年华轻生,实在太不该。现在,他有些代清雅屈辱了。
他狠狠瞪了刘真一眼。
可是,他完全看不懂清雅的手语。
但是,他能读懂她的眼神。
这女孩子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眸子黑得像浓墨染成,虽然安静,却很传神。她好像很着急,还伤心,要跟他确认什么事。
他试探地问:“你认得我?”
清雅勐点头,然后又是一阵比划,见他懵懂,她索性拉起他的手,在他手掌心飞快写了两个字“方初”。
方初点头道:“我是叫方初。”
可是,刚才韩祈叫过他!
他没好意思点破,又问:“你在哪儿见过我?”
清雅张大小嘴,没词了。
她想说,在大靖;她还想说,她是他妻子;他们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养了四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可是她目光踌躇地扫向韩祈陈雷等围观者,明智地闭上嘴不能说。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其实就算她张嘴也说不出来。
她忍不住瘪着嘴,伤心地看着方初
你不是我的方初,或者,你把我忘了?
方初被她看得一颗心老大不忍,深刻反省后,脑中有个小身影一晃而过,难道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当年,他在这大学读书时,有个礼拜天,他躺在这池塘边的长凳上看书,看困了就睡着了,一睁眼就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旁边椅子上盯着他看,漆黑的眼眸直透进他心里。女孩子才十一二岁的样子,气质很安静,一点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
他起了玩心,叫她“小妹妹”,百般用言语逗她,可是她一直不开口,别说笑,连嘴唇都没动一下,令他没趣的很。
不过,她又好像很认真在听他说话。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说单口相声,而女孩子在看曲艺,而且看得很认真,虽然没有弯腰捧腹等大笑动作,眼神却流露出波动。
女孩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知为何,他一直记得她。
刚才和同学约见面地点,他就约了这里。陈雷和韩祈来找他时,他正躺在池塘边的椅子上望着天空发呆。他们笑他真有雅兴。他戏嚯说,他在等他的女神,当年他就在这荷花池旁碰见她的,可惜后来一直没再碰见过,今晚他预见她会来。
陈雷和韩祈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对方初可是了解的很,哪有什么女神!
韩祈嘲笑道:“别是荷花仙子吧。”
说着,三人都朝荷花池内看去。
结果,就看见了一个女孩子。
方初挥挥手,笑道:“女神来了!”
女神是来了,不过是走进水里了。
他们吃惊极了,眼睁睁看着那女孩子把池塘当做地面,趟着水向他们走过来。池塘中间很深,水淹没了女孩子的头。
方初确定她不是闹着玩,三两下扒了衣服便跳下水救人。
……
想起刚才的情形,方初又是懊恼又是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正要说话,就听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小雅”的叫喊,有男有女,声音急切、惊慌。
清雅勐然转身看向身后。
“爸爸妈妈?!”
清雅的唿唤从眼睛放出来。
“郭教授!吕教授!”
方初和韩祈的声音从嘴里发出。
清雅的爸爸郭教授已经五十来岁了,穿着藏青蓝的衬衣、深灰色的裤子,身材颀长挺拔,面貌儒雅,风度翩翩,看上去不到四十,是个中年美男子;妈妈吕教授头发盘在头顶,白真丝v领衬衫、到膝盖的灰西装裙,相貌美丽,气质优雅。
这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
而且是很恩爱幸福的夫妻!
因为他们在这紧要关头手拉手跑来,郭教授边跑边让妻子小心脚下,因为妻子穿着高跟鞋;又安慰妻子:“不怕,不怕!小雅没事的,老刘不是说已经救上来了吗。别担心了,噢!”
终于来到荷花池塘边,看见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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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现代篇3
“小雅!”吕教授一把抱住湿漉漉的女儿,眼泪不断往外涌。
郭教授则向众人问情况,等问明事情缘由,这位文质彬彬的教授挥拳就向刘真脸上砸去,正中刘真的鼻梁,霎时间鼻血就下来了。
菲儿惊叫一声,捂住嘴。
接着,她尖叫道:“你凭什么打他?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一直想找机会对你女儿说。要不是他心软,怕伤害你女儿……”
郭教授气得发抖,怒不可遏道:“当我女儿嫁不出去吗?枉我教你几年,算看错你了!别说你们还没结婚,就算结了婚、生了孩子,照样能离婚!你不爱她大可直说,为什么要欺骗她?你欺负她不会说话是不是?”吼到最后一句,他眼睛都红了,再次挥拳。
刘真被打得踉跄后退,抬手擦了一把脸,擦得脸上满是鲜血,看去很恐怖。他难受地对郭教授道:“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狠不下心来告诉小雅,怕她承受不住……”
他越解释,郭教授夫妇越生气。
吕教授一手搂着女儿,一手指着刘真脸骂道:“岂有此理!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当小雅离了你不能活吗?你这样对她,简直是人渣!”
清雅急忙上前拦住父亲。
唉,这都是哪一年的事了!
几十年前的事,生气干嘛?
若是打坏了刘真,不值得。
清雅可没忘记在大靖,那个李红枣就因为张家逼她打了胎,迁怒于郭家,对郭家耿耿于怀,若非她从中挑拨,郭家未必能和谢家结下大仇。“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种人还是离远点好。
清雅拦住父亲,又竭力向刘真比划,推他走。
她指指自己,再指了下刘真,两手交握再分开,意思分手了;又指了下刘真和菲儿,再做了个祝福的手势。
刘真看愣住了。
郭教授激动地喝道:“还不滚!”
女儿能想开,他求之不得。
菲儿拼命扯着刘真离去。
刘真回头,清雅早转脸对爸妈了,半点没留恋他,也没多伤心的样子。他迷惑了:清雅不是因为他才投水自杀的吗?
一场惨剧被挽救了,人们纷纷散去。
郭教授这才有空闲对方初三人感谢。
方初忙笑道:“郭老师别客气。小雅不是自杀,我刚才看得很清楚,她是想下水掐荷花,谁知中间深的很,就滑下去了。”
说着看向清雅,要她认可。
他想清雅刚才那样对刘真,应该不会再有心结,所以为她隐瞒,将自杀说成是不小心失足。
可是清雅确实没自杀,于是欣喜点头。
这件事她告诉过大靖的方初,难道他想起来了?
清雅激动地上前就握住方初的手,指向他头,“你想起来了?”
方初触电般,从手到身子都僵住了,强自微笑保持冷静,他又困惑了,实在不知清雅想要跟他确认什么。
他听过郭教授的课,他也知道郭教授有个女儿是哑巴,因性格内向,不大出门的,他没见过,并没有交集。他离开学校很多年了。当年他在校时,小雅还小呢,他也不记得自己和一个哑女有来往啊。为何清雅像对他很熟悉的样子?
清雅终于确定:这个方初不是她的方初。
她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看着爸爸客气地对方初说请吃饭什么的,方初婉拒了,他们又互相留了电话号码,还说了许多话;然后,她被爸爸妈妈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各自挽着她一条胳膊带走。
她脚下顺着爸妈走,却固执地扭头看着方初。
那浓墨般的眼中,满是不解、失望和痛心。
方初也回过头来,正撞见她目光,莫名心一颤。
清雅忽然挣脱爸妈的手,又追过来。
方初停下脚步,站那等她。
韩希夷和陈雷也都停步,看着这一幕。
清雅跑过来对方初做手势:“你住哪?”
郭教授和吕教授也转回来,郭教授有些尴尬地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