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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预料到了。。。这种局面。”说着，逆刃刀也终于没有迟疑的斩击了下去，将矮杉击飞出去的同时在半空中也留下了艳丽的花朵。剑心睁着眼睛不顾额头流下的鲜血流入眼睛之中，却是透露着一丝丝的期盼，一丝丝的希望：“矮杉，你在恨我吗？”
“不。。。我没有恨你，正如同那个家伙所说，如果不是我们太过弱小的话，就不会拖住你的后退，就不会让你做下那种选择。”矮杉站起身来看着剑心，额间紫色的发丝也垂落下来挡在了眼睛之前：“我们所恨的，是我们弱小的自己。”
“矮杉，如果当时是你的话，由你来做出选择的话，恐怕会更加的困难吧。”剑心谩笑一声，却是丝毫没有什么动摇的语气：“那样你所受到的痛苦，也会比我们更加的剧烈，所以这种事情，交给我不就好了？”
“可是啊。。。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啊！”矮杉的情绪也好似到了失控的边缘，盯着剑心怒吼道：“银时，我，假发，你对待我们三个都是一样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那个假小子，当年那个在家族之中没有丝毫地位被父亲打骂的家伙，在外面被人欺负的家伙，都是由你保护下来的啊！”
“你脑袋上面的疤，是我的那个父亲打我的时候你替我挡的，在外面走路都会被人追杀丢臭鸡蛋的你，也是因为我才会被人诬陷的，这样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对你们好，有什么好值得意外的吗？”剑心转过头，看着矮杉：“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对于我来说，你们全都是我的弟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们身边，无论你们将要承担什么，我都会为你们挡下。”
“嘛~我这个人其实挺笨的。。。虽然你们是我的亲人，但是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对待你们，所以我就再以我的方式，我认为对的方式来保护你们了。”剑心抓抓脑袋，露出一个羞涩而又有些苦味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好像我做的太过火了”
“是的。。。我从小爱着的男人，杀掉了我从小仰慕着的老师。”矮杉再一次抬起头，眼神之中疯狂燃烧的执着的烈火好似能够将周围的环境燃烧起来一般：“为什么不是银时，为什么不是假发，如果是他们的话。。。不，如果我们的敌人，就只有幕府一个该有多好。”
“。。。”一时间，剑心没有说话，其实老实说，自己就这样光光的跑来这里，对于对上矮杉之后会怎么做这件事，完全没有考虑过，结果到了现在。。。那些陈年往事一一的翻出来，矮杉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们俩个，一起去到地狱，向着老师忏悔，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能够做的方法。”矮杉看着剑心，眼神之中点滴的泪水滑落下来，溅落在地面之上，也滴在了剑心的心里，犹如千万钧的重石一般，压的剑心心里喘不过气来。
“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当年那个松下私塾的伙伴，那个高杉晋助的灵魂，拉回来。”剑心看着矮杉，她已经为我，为她自己做出了选择了啊~既然这样的话。。。
“我是吉田松阳之徒，绯村剑心。”剑心苦涩的说道。
“第601场，绯村剑心vs高杉晋助，决胜局，开始。。。”矮杉将手中的剑抬起来，对着剑心慢慢的说道。
367章：天道众
一切，宛如那一天开始。。。宛如在那个松下的私塾之中，那个温柔的男人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在道场中对峙的俩个小孩，看着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不服输的表情，眼神之中充斥着满满的笑意，随即。。。手上一落而下。
“开始~”
“！”同时瞪大了眼睛，矮杉与剑心互相冲向了对方，手中的长刀与逆刃相互对准了对方的脑袋，眼神之中充斥着杀意，看起来好像真的要把彼此互相砍死一样。满溢出的杀意，割裂着周围的碎石，将其震荡了出去。
双刀交击第一时间，火花四溅，对峙住的俩人以刀横在中间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睛，能够从对方的心中读取到什么消息吗。。。不，应该说是能够体会到什么消息吗？
“啊啊啊！”乱斩的刀相互斩击在一起，在周围的地面留下了切割的痕迹，同时还有周围乱舞的狂风，在俩人的周围形成了一道迷迷糊糊的屏障一样，让人有些看不清其中俩个人的样子。
“使用啊！快使用啊。”矮杉疯狂的斩击，根本就是将面前的剑心当成了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那瞪大着的眼睛与瞳孔之中的血丝。。。与用力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乃至于出现泛白的手掌，就是这种样子。。。对着剑心嘶吼着。
“第601场，你胜了300局，我也胜了300局。”剑心好似没有感觉到矮杉的愤怒一般，只是以手中的逆刃刀挡住矮杉的所有的斩击，同时说道：“这场决胜局。。。”
“是的！快点啊。。。使用你的飞天御剑流啊？”矮杉大吼一声，手上的经脉刹那间凸起，同时矮杉脸色一红，这一刀劈在剑心的逆刃刀之上，将剑心劈飞了出去。
“你能不放水吗？你能够认认真真的和我打一架吗？这300场的胜利，你告诉我，你到底放了多少水？！！！”矮杉一刀将剑心劈出去以后，脚下一踏霎时朝着剑心冲了过去。
“300场，我一场都没有放水，是你自己的本事。”剑心认真的说道：“那是你在擂台上正大光明的打赢我的。”
“是么？可是那个时候。。。在一边说着闲话到处吐槽的银时已经没有了，一边捏着饭团做食物的假发也没有了。”矮杉眼神之中，迸射出一股刺骨的寒意：“那个充当裁判的家伙，永远消失了！”
“啊~消失了。”剑心淡淡的应声道。
“为什么你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语？”当头一刀被剑心挡下，矮杉顺势踢出一脚，剑心却是一手抓住矮杉的脚踝，同时托起来让矮杉失去平衡，同时剑心身体朝着矮杉一靠过去，将矮杉震飞了出去。
“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纠缠到这件事情到什么时候？就和小时候一样吧，长大了。。。那点事情，当做回忆就可以了。”剑心将逆刃刀拖在地面，拉出一道长长的刀痕：“哪像你一样，矮杉，就好像是个根本长不大的孩子一般。”
“可是再也没有老师，来对着我批评教训了。对着我的脑袋，弹上一指头。”矮杉嗤笑一声：“对吧，剑心。”
“老师总会有一天会离开我们的，过早和延长又有什么区别呢。。。迟早的事情，那种愤怒，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愤怒是从哪里来的，但是矮杉啊。”剑心拖着到前进的身体停在原地，距离矮杉仅仅只有三步远：“老师希望看到你这样吗？”
“我俩亲自去问的话，不是很好吗？”矮杉一下子跳起来，一拳打在了剑心的眼睛上将之揍飞了出去，同时矮杉抓住机会，大步跨过去坐在剑心的肚子上，手中的拳头不停的朝着剑心的脸上招呼。
“哪怕就连现在，你还是在对我放水，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像我这样？把你摁在地上揍啊！！”矮杉在极端愤怒之下，手中的拳头一拳接一拳不停的打击在剑心的脸上：“你到底对我要留情到什么时候？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杀死你啊！”
“碰。。。”剑心曲起手臂将矮杉的拳头抓住，同时睁开了眼睛，满脸鲜血的剑心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矮杉，嘴里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我不知道。”
“。。。”矮杉显然没想到剑心会回答这个问题，不。。。应该说是这个回答出乎了矮杉的意料吧。
“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跑过去找你，为你挡下那一铁棍，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背负着一个臭到比臭鸡蛋还要臭的名号来保全你，更加不知道为什么，战场上你深陷敌阵的时候，我回去救你。”剑心淡淡的看着矮杉：“总是不忍心将你放在前线。。。”
“果然啊~相对比他俩，我果然还是过分的溺爱你。”剑心无奈的苦笑一声：“毕竟。。。贵族家的孩子，不似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银时一样，也不是从小受尽磨难的假发一样。”
“更何况。。。你居然是个女人。。。”再伸出一双手抓住矮杉的另外一只拳头，剑心淡淡的感慨道。
“等到我们成年以后，我肯定已经掩饰不住自己的性别，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在老师的见证下，我会和你结为夫妻，然后生活在那样的村子里，生下儿子或者女儿，和银时他们作为做邻居，簇拥着老师所在的地方。。。”矮杉的双手被剑心抓住，但是就算如此，却还是免不了矮杉陷入了那美好的想象之中，那是曾经的自己，抱着的一个非常简单的理想。在那样不和平的乱世之中，这样小小的愿望，都好像是成了奢望。而破灭这一切美好幻想的家伙。。。就是那幻想之中的男主角啊~
“晋佐。。。”剑呢喃一声。
“事到如今，原来我还没有被从私塾里面除名啊。。。”矮杉的脸上出现一个哭到笑的表情，眼神之中有着恍然，也有着愤恨。
然而在下一秒，一把长长的武士刀，贯穿了矮杉的肚子，然后贯穿了剑心的胸口，将俩人钉在在了地面之上。
“喂。。。喂！！矮杉！！晋佐！！”看着晋佐渐渐失去光芒的眼睛，剑心一把抱住晋佐的肩膀焦急的吼道。完全不顾自己那被钉在地上所承受的伤痛。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老师为你们保留下来的这条命不是让你们拿来这样白白浪费的。”这时候，一把深厚的拥有磁性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剑心透过矮杉的身体旁边看了过去。。。那个率领着熟悉装扮的家伙，手里还保持着投掷姿势的那个家伙。。。
“胧。。。”剑心的声音之中，铭刻着一种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的恨意，单单只是看到胧，剑心心中消失许久不再见的杀意蹭蹭蹭的冒了出来，甚至有冲上脑门的趋势。
“八尺鸟的昭告不会再有第二回。”胧略微压低了自己的斗笠，露出来一只眼睛看着一起被钉在地面上的矮杉与剑心。
“你们的道路，就在这里结束了。”
368章：选择
“哈。。。胧。。。”剑心嗤笑一声，将刀身的的上半截从自己的胸口拔了出来，伸手抱住矮杉将她侧身放倒在地面之上，剑心踉仓着身体手提着逆刃刀，站在了矮杉的面前，一如既往的在那夕阳之下，那昏黄的阳光照射过来，投注下的影子覆盖在了地面的矮杉的身上。
“真是一条扶不起的野狗，不过能够这样也就算是不错了。”胧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冷冷的看着剑心：“当成和天道众对抗的杀手锏扶持至今，巩固了其地位却于事无补，答应在登上将军的宝座后就能够报仇的承诺，当上将军之后却把你们当成乱臣贼子一脚踹开，转而投入天道众的怀抱，真是可悲。”
“那个身为上天代行者的区区傀儡，成为天道众的利器，行走于世间。”胧看着剑心：“你呢？绯村。”
“你这是又在逼我做出选择吗，这一次甚至是丧心病狂到了拿你自己当做赌注啊~”剑心嗤笑一声：“你背后的那些手下们都已经将手里的手里剑瞄准了晋佐了，我虽然能够爆发力量杀掉靠得如此前的你，但是也会害得晋佐就这样死去吧。胧。。。的确是好算计。”
“哦~终于长点脑子了吗？看起来稍微的有些难以对付了。”胧好似有些兴趣一般的挑了挑眉毛：“放心吧，你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他们已经失败了，嘛。。。反正也无所谓，如果是白夜叉的话我倒是还有些兴趣，但是你的话。。。”
“你的性命，与你的自由，早就被人买走了。”胧淡淡的一语，却让剑心的内心有些震动，买走我的命？
“我没有想要杀掉你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说着，胧转过身朝前走去：“真是可惜，本来可以将白夜叉与这个家伙一网打尽，再加上将军一众的势力，我们也就顺理的完成计划了。也无所谓，是计划总会有变动的。。。能够解决掉将军，也是可以的。”
“你这家伙。。。”剑心握紧了手中的剑，冷冷的看着胧，周身的杀气扩散到了树林之中，将一众的野兽与飞鸟全部惊吓而走。
“想要杀我吗。。。你可以试试。”胧平淡的话语之中隐藏着一丝丝的嗤笑，理都没有理会剑心，直接带着手下扬长而去。而剑心看着胧的这一举动，眼神之中也着实放下了一点儿担心，这个家伙不同于那些只会战斗的家伙一样，他。。。正面对战的话拥有一刀砍死他的信心，但是这家伙，从未正面交战过啊~
“哦~对了。”胧轻巧的打了个响指，同一时间，无数携带着枪火炸弹，以及长刀狼牙棒这些武器的天人们从剑心背后的悬崖上跳了下来，剑心惊愕的回头，那些家伙们。。。那狰狞的嘴脸。。。
“有你自己关心的人在你的身边，那就是你最大的弱点。”耳边轻巧的声音响起，剑心身体一怔，随即心中危险的警告犹如窜天猴一般直线上升！剑心想也不想的直接一手抓了过去。
“嗤！”短刀刺穿了剑心的手掌，而剑心却是牢牢的抓住了胧的短刀的刀身，不顾手里的鲜血而是看着胧狠声说道：“这是你自己自找的。”
毫不迟疑的剑心逆刃刀直接斩击在胧的脑袋上，将胧击飞了出去，同时胧手中的短刀也从剑心的手掌之中拔了出去，带起一连串的血花。
“明明拥有可以绝杀我的机会，却是因为这样可笑的武器被你自己丢失了，绯村，不觉得讽刺吗？”胧的脑袋上流下了鲜血，渗进了眼睛之中，然而他却是慢慢的爬起来，将被击飞的斗笠捡起来拍拍灰戴在头上，冷淡的看着剑心：“知道你对自己狠，知道你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绝杀我的机会，然而是我赌对了。”
“逆刃刀。。。这样的武器会伤害你一辈子。”胧嗤笑一声：“我短刀上面涂上了毒，和当年，禁锢住你身体的那个毒，是一样的。”
“。。。”感知到手掌渐渐的失去了知觉乃至于麻木，剑心的脸色不由的难看起来，难道胧这家伙。。。他想？
“是的，那边躺在那里的那个家伙做出选择吧，是选择让他活下去牺牲你自己的性命，还是。。。”胧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弑杀掉自己最爱的男人，选择知觉独自生存的道路。”
“。。。”一时间，四周除却了天人们兴奋的大吼声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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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家伙。。。全部杀掉！我是征夷大将军，一桥喜喜！”坐着轮椅的男人浑身绑着绷带，就连脑袋之上也是缠绕着，只是露出了一只独眼带着疯狂的神色看着位于下方的茂茂等人，嘴里不断的嘶吼道。
“不必激动，喜喜公。乌鸦会收拾掉残余的乱党，更何况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妨碍你。”脸上带着青兽獠牙面具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带着黑色的斗笠站在喜喜的旁边，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眼神却从未有过一刻，离开过站在最前面的茂茂：“即使是前任将军也不例外。”
是的，这就是通过了隐藏在石佛像背后的通道之后，却依然被人堵住的茂茂等人，带着伤得很重的全藏与小猿，以及一只眼镜，就是这样的四人组，被人堵在了通道之前，后退。。。是天人们挡住通道入口的死局，而前路却也被人所阻断，新吧唧等人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个想法，难道我们。。。真的要葬身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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