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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周兴赢!”
“我也买周兴赢!“
“小胖,对不住了哈,虽然希望你能赢,但是我们还是觉得周兴那个混蛋胜利的机会比较大。”
几乎所有人都买了周兴赢,只有孙铭之前带着五名亲兵买了钱明光赢,而李田麾下其他的亲兵。。。。。。谁也没买,因为他们之前已经输光了所有的钱。。。。。
军需官老爷子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收钱登记,收着收着,老爷子就有点不高兴了,这些人也太势力了吧,虽然周兴一定能赢,但小胖那个孩子多努力啊,咋就没几个人支持他呢。
军需官老爷子不知道,一开始确实有很多人都支持钱明光,但。。。。。。。他们输的都要当裤子了,怎么还敢支持钱小胖。
眼瞅着越来越多的人只买周兴赢,而不买钱明光,军需官老爷子干脆一拍桌子,从怀里掏出了一颗金锭,“特么的,都不支持小胖,那老头子我亲自来,都看好了,老子买小胖赢,输了我也高兴!”
这时,火头军的大师傅,腰间系着围裙,手里拿着炒勺,费了大劲才挤进了人群中,在军需官老爷子的金锭旁放下了两块碎银子后,闪身离去,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也买小胖赢。”
“也算我一个吧。”曾经为钱明光治过伤的那名四十多岁军医也掏出了五块银锭,买钱明光胜。
虽然有了军需官老爷子和火头军大师傅以及军医的支持,但钱明光的赔率依旧低的吓人。。。。。。
。。。。。。。
草地不远处的一小片密林中,张太戍手里拿着一壶美酒,坐在一块大石上,狠狠的将手中的美酒灌进了自己的口中。
“爽!”将壶中的美酒饮尽了大半,张太戍大笑着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酒滴,瞧着身旁仆多高不识,还有赵破奴,张太戍用着他那独特的大嗓门喊道:“老高,你们也别愣住了,赶紧喝,这可是上好的陈酿啊,若不是咋们李将军慷慨解囊,咋们这些臭当兵的,也不知道那年那月能喝上一次这么好的酒。”
赵破奴轻轻一笑,“说得对,李将军,末将感谢你日前的资助了。”
仆多高不识和张太戍之前的模样一般无二,拿起手中的酒壶,狠狠的将美酒灌进了自己的口中,辛辣甘甜的酒水始一入喉咙,俩人便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酒。”
李田黑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瞧着四人那痛饮的模样,又开始不由自主的磨起了牙,那些本来都是他的酒啊!
张太戍见李田神色不善,笑着将手中的美酒递给了李田,“,李,来来来,你也尝尝。”
李田哼了一声,“不必,我有。”说罢,李田拿起了自己腰间的水壶,大口喝了起来,张太戍伸着脖子,狠狠的嗅了嗅鼻子后,不解的问道:“老李,你喝的是什么啊?”
“上等山泉。。。。。。”
张太戍:“。。。。。。。”
“要不然你还是尝尝我这壶酒吧,你不是最喜欢喝这种陈酿吗。”
赵破奴干脆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李田,可李田没有接,反而是撸起袖子,道:“别说那么多废话,说吧,一会儿赌不赌。”
“不赌是傻子。”
说着话,张太戍,高不识,仆多还有赵破奴,便开始掏钱,好家伙,一人手里都有两块金锭五块银锭,当真是富得流油,而我们的李将军。。。。。。
只掏出了两块特别小的银锭,外加三枚铜钱。
李田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家当后,脸立马就红了,张太戍则是忍不住一声大笑,“老李,你别告诉我你就剩这些钱了?这么点,谁和你赌啊。”
李田涨红了脸,“这。。。。。这。。。。。。”
确实正如张太戍所言,这么点钱,谁愿意跟他赌啊。
但这时,正当李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三块金光闪闪的大金锭突然从天而降,掉在了李田的脚边,五将看着地上的金锭傻眼了,过了片刻,身披猛虎战甲的霍去病一步步走到了李田的身后,微笑的看着面前错愕的几人道。
“这次,可否也算上我霍去病一个?”
。。。。。。。。
“加油,加油,小胖加油!”
丰茂的草地间,上万名汉军将士围成了一个大圈,高声为圈内那两名正在决斗的人加油。
周兴和钱小胖此刻皆是一身汉军红色常服,经过了这么多天的训练,钱明光已经能和周兴这种格斗技术极强的老兵油子对上几招了,而这也要感谢李田这几天晚上的小灶帮助。
可饶是如此,钱明光依旧不是周兴的对手,在周兴迅猛的拳头和凌厉的飞腿下,钱明光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几乎都是被单方面的殴打,可总体局势对他而言依旧很不妙,他只能勉强做到自保。
但在刚开局的时候,钱明光却是占据着主动地位的那个人,周兴是被动防御那一号,可到了十分钟后,也就是现在,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现在变成钱明光被动的防守,周兴猛力进攻。
周兴防守时,他总是能不时便反击钱明光几下,可到了钱明光这里,就是完完全全的防守了,乃至于有好几次还被周兴抓到了破绽,狠狠的挨了几拳。
现在,钱明光已经明白周兴一开始为什么不主动进攻,原因很简单,他是在消耗自己的力量,这个家伙可真贼啊。
想明白了周兴之前的战术,钱明光并没有生气,反而感到了骄傲,至少现在的自己,可是需要周兴那个家伙绞尽脑汁才能打败的啊,哼哼,打败?不对,周兴就算是跟我玩套路,可这次输的人肯定是你而不是我。
草地间,钱明光和周兴又连续交手了十分钟,看草地上钱明光那灵活的身姿,交错闪硕,再看看他那硕大而又充满了力量的拳头,所向无敌。
钱小胖三个字已经成为过去式了,钱明光才是现在人们该称呼他的名字。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钱明光和周兴就在草地上这么打着,俩人的脸上都有了不轻的伤痕,嘴角也是溢出了一丝鲜血,在半个小时后,周兴感到了悲哀,都打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为什么还是不能拿下他?唉。。。。。这个家伙,真是够厉害的,虽然自己才用了七成的实力,可这已经足以证明钱明光的厉害了。
这时,正当周兴和钱明光同时两拳引上,互相对了一拳后,钱明光双目一沉,猛地一个变招,与周兴相击的右拳轻轻一翻,左手引上,霎时间,周兴的左臂便被他擒住,与此同时,钱明光快速转身,左腿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向着周兴的右脚踹去,“啪。”由于钱明光变招的速度过快,导致周兴还没有能反应的过来,右腿便感到了剧痛,弯曲了下去。
这时,擒住周兴左手的钱明光,腰部发力,带动双手,借着周兴右腿弯曲的一瞬间将他狠狠的来了一个过肩摔。
“啪!”周兴整个人就被钱明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倒地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击,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便是握住了他的额头和下颚,只要这个大手的主人轻轻一转,他便会当场毙命。
周兴傻眼了,随即在心中悲催的想到,“呵呵,好快的速度啊,唉。。。。。。也罢也罢。”
“我输了。”
倒地的周兴轻轻的吐出了这三个字,满脸淤青的钱明光听到他认输,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的站起身,面对着四周寂然无声的大汉士卒,钱明光双臂高举。
“赢了!”
下一秒,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起。
“特么的,老子的钱啊!”
“周兴你个完犊子的玩意儿,咋这么容易就输了。”
“我们的银子啊,我们的军饷啊!”
咳咳。。。。。搞错了,这个才是欢呼声。
在一片士卒们的叹息悲哀声中,孙铭带着他的亲兵们激动的冲向了钱明光,搂着傻笑的钱明光,孙铭乐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赢了。。。。。小胖,你赢了,哈哈哈,捞回来了,老子不止把以前的输的都捞了回来,还大大的赚了一笔,哈哈哈,老天开眼啊!”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那小子能赢吧,哈哈,都是老头子我的,都是我的。”军需官老爷子大把大把的开始往自己怀里踹银子。
火头军大师傅和军医也赶紧挥舞着炒勺和药箱冲了过去。
“老爷子,还有我们的呢,我们也买了小胖赢,您可不能独吞啊。”
。。。。。。
密林内,张太戍四人那异常难看的脸色,和李田那笑容满面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诸位,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李田一股脑将张太戍和高不识他们的钱收入了怀中。
“那个。。。。。。”张太戍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完呢,就听见李田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借钱喝酒可以,但是要利息。”
“不要了。。。。。大不了过两天去抢匈奴蛮子的。”
仆多和高不识猛地抬起了头,异口同声道:“恩,去抢老乡的。”
霍去病只是拿回了自己的本钱,别的一分都没有要,在收好了自己的金子后,霍去病的气势陡然一变,向眼前五名笑容面满的将领,沉声道。
“诸位,休息娱乐的时间结束了,战争。。。。。。要开始了。”
五将收去了脸上轻松的神色,自然而然的停止了自己的腰板。
霍去病战袍一抖,军令下达 。
“半个时辰后,全军开拔,已最快的速度赶至陇西!”
“明日,我大汉铁骑,便要踏上河西这片大地!”
五将拱手弯腰。
“诺!”
第十九章乌鞘岭
钱明光第一次战胜了周兴后,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大军便响起了出发的号角声。
钱明光与孙铭等十几名亲兵已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李田身旁,随后在霍去病的带领下,大军缓缓出发,向着离他们已经相距甚近的陇西出发。
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在大军的全力前进下,霍去病所率领的一万骁骑,踏着落日的余晖,到达了陇西要塞。
在于陇西的守将会过面后,霍去病下令全军在此地修整一日,明日从陇西出发,由兰州索桥渡过黄河,再过乌亭逆水,到达乌鞘岭,到了乌鞘岭也就代表着霍去病正式踏入河西大地。
。。。。。。
当晚,霍去病传令犒赏大军,陇西守将派人送来了一车又一车的猪羊和酒水,为这些即将奔赴沙场的将士壮行。
夜色如幕的汉军大营内,篝火冉冉,酒色四溢,肉香扑鼻而来,汉军将士们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时刻,坐在火堆旁吃着烤羊,喝着烈酒,和自己的兄弟端着酒杯放声大笑。
霍去病今晚也和将士们热闹了好一阵,在连续干掉了六大碗酒水后,霍去病便离开了,不是他喝醉了,六大碗酒,对冠军侯而言,简直就是小事一桩,他是此次大军出征的唯一主帅,他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考虑和处理。
霍去病走后,张太戍仆多高不识等人开始组织士卒们狂欢,今晚就一个字,玩!
使劲儿玩,因为。。。。。。谁又能知道今晚过后,又有多少人能活着回到长安呢。
这一万多名大汉士卒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纵情狂欢,醉生梦死,疯狂的将那些美酒灌入了自己的喉咙中。
也不知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再能喝到这么甘甜辛辣的酒水了。
在这场狂欢中,钱小胖,也就是钱明光同志也终于能放开肚皮,好好的吃上一次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羊腿,坐在孙铭和李田的身旁一边吃着烤羊腿,一边喝着身旁将士们递过来的酒水。
喝着喝着,钱明光就有点喝大了。
搂着李田的胳膊,醉眼朦胧般含糊不清的吹起了牛皮。
“将军。。。。。这。。。。。这我都。。。。。我都不是跟你吹,等我钱某人到了战场,那多了不敢说,肯定给你砍下十个匈奴人的脑袋回来。”
瞧着钱明光醉醺醺跟自己吹嘘的模样,李田无奈一笑,“是吗,那到时候本将可就期待你的表现了。”
钱明光甩着自己那油乎乎的大手,拍了一下胸膛,“您放心,交给我钱某人了,绝对不给您丢脸,来来来,咋们接着喝。”
说着话,钱明光就又去孙铭等亲兵喝酒去了。
李田手里端着一碗酒,就那么默默的注视着和孙铭等人大口饮酒,放声大笑的钱明光,看了一会儿,李田小小的饮了一口碗中的酒水,同时心中也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话。
“明光啊,现在的你虽然已经算上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但。。。。。。你仍旧只是一名新兵,只是一名没有见过血的新兵而已,唉。。。。。。希望日后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这一夜,就在汉军将士们笑声安然度过。
。。。。。。。
第二天一大早,照样高高升起之时,一万汉军将士早已在陇西城外列阵站好。
霍去病驾驶着追风,从阵列前缓缓走过,眸光凝重的注视着眼前这些即将和自己奔赴沙场的勇士,望着那一杆杆随风飘扬的汉字大旗,霍去病调转马头,手中的长鞭高高扬起。
“出发!”
“驾!”霍去病一马当先,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冲向了远方波涛汹涌的黄河。
“驾,驾!”一万铁骑紧随其后,尘土飞扬,马蹄阵阵,浩浩荡荡的跟随着霍去病驶向了那未知的远方。
原地,掀起了一阵又一阵遮天的黄沙。
。。。。。。。。
霍去病率精骑由兰州索桥渡过黄河后,大军不做停歇,踩着坚实的大地继续前进,沿途人烟稀少,并无多少居民,所以霍去病可以将自己大军的行军速度调整到最高。
下午时分,霍去病便率军到达了乌亭逆水,也就是现在的庄浪河,度过庄浪河,霍去病还是没有下令修整,今日,他要赶到乌鞘岭,他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相信匈奴人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在昨日抵达陇西的消息了,所以,他要在他们布置好一切之前,率先出现在匈奴人的面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快,快点,再给我快一点!”
大军行进路上,不断能听到霍去病催促士卒加快速度的声音。
度过庄浪河后,霍去病继续向着西北的位置前进,随着越来越接近河西之地,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变得美妙了起来。
茵茵的草地,湛蓝的苍天,天空洁净无染,那悠悠的青草地更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空气似乎都格外美妙了起来,草地上,霍去病时常能看到鹿群和野狼从他的眼前追逐跑过。
霍去病知道,自己距离河西已经越来越近了,因为在下午时分,他便已经能依稀看到远方那直入蓝天,隐蔽与白云之间的祁连山脉了。
对于钱明光而言,这一整天接连不断的行军或许很累,但他却乐在其中,因为他看到了很多自己以前都没有看到过的景色。
黄河,草原,自由自在的野生动物,还有那深吸一口,便让他浑身轻松不少的新鲜空气。。。。。。。有趣,太有趣了。
钱明光完全是把行军打仗,当成郊游踏青了。
。。。。。。。
在这一整天,不停歇的行军中,于晚间九点左右,霍去病率军来到了一处连绵起伏,绿绿葱葱的山岭之下,乌鞘岭。
到达乌鞘岭,也就代表着霍去病已然来到了河西。
而这一次,霍去病终于下令全军休息一晚,于明日一早在沿着乌鞘岭以北的草地继续行军。
当晚,大军就在乌鞘岭下的草地中,安营扎寨,好在,目前霍去病还只是处于河西走廊最最边缘的位置,所以在这里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