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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计划不变,返回安邑城中。”魏咎说完,将盒子中的真人丹都贴身收了起来。对于魏咎来说,三枚真人丹可以瞬间造就三个高手,更是能够让高手境界的属下更上一层楼。对于将来魏国的复兴,有着重大的意义。
“想不到齐人真的拿出了三枚真人丹?”魏咎的属下叹道。
“秦灭六国,只有齐国是不战而降。他们的家底很丰厚,不是我们魏人可以比的。”魏咎有些羡慕的说道。
……
“师姐。”
热闹的街上,忘巧和忘忧带着嬴子弋逛着街。
他们的身后,还有着不放心非要前来的魏媪,和这些天跟个牛皮糖一样贴着两女的魏豹。
至于晚间,街上挂起了各色的灯笼。
“师弟,你要记住,跟在我的身后,小心迷路了,就回不来了。”
忘巧提溜着嬴子弋的手,爱护的说道。
“……。”嬴子弋看着忘巧,脸上泛起了笑容。只是他的心中,却是忍不住吐槽:哥哥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变弱智了。
忘忧看着此刻向教导孩子一样的忘巧,心中不禁莞尔。这些天来,她和忘巧不住的帮着嬴子弋回忆过往,只不过收效甚微。不过,忘忧的心中,却是沉迷在这样朝夕相处,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
而她们三人的身后,则是一脸不爽的魏媪和魏豹。
这两人,一个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就这样毫不避忌的牵着一个穷小子的手,一个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围着一个小子转来转去,都是恨得牙痒痒的。
两人是拼命找着话题,想要插入着前面三人之间。可是却是收效甚微。
“看,前面有个看相的,不如我们去看看相吧!”魏豹是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了,随意的拉了一个来。
魏豹所指的是位于街角的一个卦摊,位置相当的僻静。事实上,这摊主选择的位置并不佳,生意更是寥寥,不过这摊主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其端坐于短案之前,悠然自得的拿了一策周易,在翻看着。这漫天的喧嚣声似乎都与其没有关系一样。
两女觉得新奇,拉着嬴子弋凑了上去。
“摊主,我们算卦。”魏豹走在前面,说道。
那人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先瞥了一眼魏豹,又看向了魏豹身后走在最前面的忘巧。随之,这中年相士的眼睛就没有再离开过忘巧。
“哎哎哎!你看什么呢?”魏豹有些不满的说道,心中更是暗骂了一声老色鬼。
不理会魏豹的斥责,那相士温润的脸上惊诧之色消尽,向着忘巧说道:“姑娘面相贵极,将来当为天子母。”
“你说什么?”魏媪和魏豹同时喝出声来,相互看了一眼,却又同时静默了下去,心中各自打着算盘。
忘巧用手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我?天子母?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在下从来不开玩笑。”那相士面容严肃的说道:“姑娘面相如此,我也只是按照卦理所言。”
忘巧听完,嗤笑道:“眼下大秦的太子乃是嬴子弋。我为天子母,难道我将来要嫁给他么?”
说到这里,忘忧也跟着笑了,心中想着,这怎么可能?
只有嬴子弋,他被魏豹挡在了身后,此刻看着忘巧,心中滋味是七上八下的。
那相士没有说话,看完了忘巧之后,又看向了忘忧,随即摇了摇头,叹息道:“自古红颜命薄,姑娘心结太重,若是能放下执念,或得善果。”
魏豹的心被着相士的话勾动了起来,他指着自己,身形颤抖,问道:“我,我呢?”
魏豹这一动,将身后的嬴子弋露了出来。当这相士看向嬴子弋时,面色大变。他慌忙的向众人一礼,说道:“抱歉,在下今天收摊了。”
这摊主不顾着摊上的短案书册,卦巾罗盘,拔起腿就走了。
“莫名其妙。”忘巧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相士,一脸不解的说道。
“神神鬼鬼之人,师姐不必在意。”忘忧劝慰道。
“说的也是。还说我要成为天子母,难道我将来要嫁给嬴子弋么?”忘巧哼了哼鼻子,一脸不屑的说道。“走了,师弟。”
嬴子弋本在懵逼之中,听得忘巧的呼唤,连道了几个好字,跟了上去。
“我的女儿要成为天子母。哈哈!”魏媪心中不住的说道,再看向魏豹之时,她的面色已经变了。
魏豹对于自己女儿还有她师姐的心思,人老成精的魏媪不是不知道。本来,这魏豹家乃是附近有名的豪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今天听闻相士的话后,魏媪的心气却是高了。自己的女儿将来是天子母,那她的丈夫肯定不是个凡人啊!
这魏豹身材高大,面容俊朗。魏媪原来看着本是很喜欢的,现在看来却有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哪样都变得不满意了。
再与魏豹说话时,她的语气已经变得礼貌而又客气,浑不似原来的熟络,“族侄,我们走吧!”
聪慧如魏豹怎么可能看不出魏媪语气中的变化,他也不恼,脸上挂着笑容,说道:“好咧,伯母。”
只是此刻,魏豹的心中却有了别样的计较。对于忘巧,他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感觉。
……
那相士匆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城东陋巷一间木屋之中。
只是这相士回到家中,却是什么也不管,只顾着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两件换洗的衣服,一些盘缠。相士收拾好了就准备离开,甚至不顾他平时视若珍宝的满屋子竹简。
“还是晚了么?”那相士正要出门,却是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袭来。
“我只是一个相士,苟全性命于世,只求安稳度日,阁下又为何这样苦苦相逼?”那相士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说道。
“许负大人之名,谁人不知?大人又何必过于自谦。”
金黄色的火焰凭空燃起,照亮了整座木屋。焱妃凭空出现,晶莹光滑的脸上露出一股笑意。
“东君焱妃。”那相士居然认得焱妃,久之,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在这里,就意味着刚才我没有看错。”
“哦?”焱妃眨着乌黑的眸子,笑道:“你看出了什么?”
“那少年一身皮相,皆为虚妄。他用了极为神异的幻术遮掩了自己。而我掐指算过,居然算不出那少年的命相。据我所知,当今之世,只有一个人,能有如此命数。”
“许负大人可知,知道的越多,往往下场就越凄惨。你刚才所言可不是一个智者应该说的话。”
许负一笑,“东君大人此来,难道还准备留下在下的一条性命?”
“许负大人久有盛名,若是忽然暴毙,怕是会吸引有心人的目光。搅得这安邑不宁,还是请大人随我走吧!”
焱妃并没有杀许负的打算,而只是将其请出了屋外。外面,早有几个鬼面武者在等候。(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男女之别 故人自来
嬴子弋很郁闷。
嬴子弋非常郁闷。
这是嬴子弋以下几天的生活状况。
“来,师弟,起床吃饭了。”
每天清晨,他的师姐忘巧踏着金色的光芒走进他的房间,还会带着一份早餐,包括一碗粟米粥,一些糕点和几样小菜。虽说这个时代,一日三餐只是豪强与富户才能享受到。一般的民众能够填饱肚子就已经算不错了。但是忘巧家显然不包含在内。
“来师弟,你还生着病呢!多吃一点,早点康复。”
“……。。”
每日中午,当嬴子弋在薄府闲的蛋疼的时候,他的忘巧师姐总会适时的出现。毕竟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活动。当然,黄和赌还是有的,但是现在的嬴子弋扮演的是一个穷鬼,啊!不是,是一个颇具正义感的正面人物,自然是不会如此的堕落的。这个时候,忘巧就会拉着嬴子弋前往书房,强迫着他看书,尤其是诗经之类的,比如前蒹葭,关雎之类的。
每日晚间,忘巧总是会准备好浴桶,里面装满了热水,然后当嬴子弋在里面洗澡的时候,忘巧总会站在外面,关切的说道:“师弟,水热不热,要不要加点冷水。”
好吧!被这样一个丰乳肥臀,身段玲珑的美少女关注着,无疑是一个上好的体验。体贴,关怀,无微不至。可是嬴子弋怎么总有种感觉,忘巧在照料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在照看小动物一般。
可是,就在嬴子弋快忍无可忍,想要逃跑的时候,有人已经先一步爆发出来了。
忘巧的闺房之中,魏媪双手插着腰,柳眉倒竖,看着忘巧:“你说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每天绕着一个穷小子转,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是我的师弟啊?师姐关心师弟不是很正常么?”忘巧一脸天真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可是你们每天这么摸摸碰碰的,传到外面算是怎么回事?”魏媪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和师弟清清白白的。我在山上的时候,照顾受伤的小兔子也像这样啊!”忘巧闪吧闪吧的大眼睛闪烁着纯真的光泽,让已经上了年纪,经历了这世间不少黑暗的魏媪有些吃不住。
“我不管,总之你以后不能再向现在这样了。”魏媪有些恨铁不成刚的咬了咬嘴唇,使出了女人最强的必杀技,浑不讲理。
不过事实证明,女人这一招通常只有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才有效。而当她面对的是同一等级的女人的时候,通常是这样的。
“我也不管,反正在师弟回复记忆之前,我是不会放手不管的。”忘巧嘟着嘴,针尖对麦芒似的顶了回去,理也不理自己母亲的样子。
“女儿唉!要知道,你可是要当天子母的,不能在现在就坏了名声。”魏媪见硬的不行,只有来软的了,苦口婆心的劝道。
“一个相士说的话,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对于自己要成为天子母这件事情,忘巧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忘巧师姐,伯母也是为你着想。而且,师弟的病情也需要静养。”这个时候,将这场争端从头看到尾的忘忧上来打圆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小生活在山上的忘忧和忘巧两人,却是要比同龄之人要晚了许多。不过与忘巧不同的是,忘忧心思灵巧一些,已经明白了魏媪的本意,因而劝道。
“好吧!”面对着自己师妹的劝解,忘巧的心中还是接受的。
……
夜色灰蒙,此刻正是浊夜难消之际。
南城丙申街,最大的妓馆花影楼,却是灯火辉煌,莺声笑语,人流来往不息。
六层的高楼,八角形的结构。与其它五层楼不同,第六层只有一间房间。身处其间,可以整个将安邑看个清楚。魏豹此刻就在这顶层的楼阁中,透过窗棂,俯瞰着底下的街道府宅。
他的身后,一名丽色的女子正缓缓的穿着自己的轻纱内衣,成熟妩媚的风景若隐若现。她正是花影楼的老板花梦。
“大人。”女子轻轻呢喃一声,抱住了魏豹,成熟的身体完全贴住了魏豹。“听说大人你最近在追求薄府的那个小丫头?”
“你也知道了?”魏豹回过了身,轻轻的捻住了花梦尖尖的下巴,轻佻的说道:“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情,花影楼里谁不知道呢?好些姐妹听说了这个消息,可是伤心的很呢?”那女子略带哀怨的说道。
“真的么?”魏豹的手轻佻的延伸向女子的背后,攀至女子的臀部,轻轻的捻了一下。
女子十分敏感,受到魏豹这么挑弄,嘴里更是轻哼一声,脸上挂起了一丝调皮的笑容,“不过后来我们听说那个小丫头并没有看上你,姐妹们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哈哈,这样的事情我也很多年没有碰到过了,真是有趣啊!”魏豹听得女子此言,心中没有一丝愤怒,反而却是喜意上脸。
“是啊!”花梦嗔了一言魏豹,可是眼中蜜意却是隔着八丈远也看得一清二楚。“您魏豹大人想要得到的女子,又有哪一个能够逃过您的毒手呢?就连我不也是一样么?”
魏豹将花梦抱得更紧了,在其脸上轻咄了一口,“美人,昨夜我可看不出你不是自愿的啊?”
“讨厌。”花梦轻轻的捶了下魏豹,随而又问道:“那你想要怎么得到薄府那个小丫头呢?用药么?”
“如此下作的手段,又怎么会是我魏豹所为。我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如果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什么意思。”仍然是嬉笑的脸庞,花梦却是能够从魏豹的脸上看到无可置疑的真诚。对于花梦来说,魏豹平时看起来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然而某些时刻流露出来的那丝正义感却是很能吸引到人。
刷,一道黑影从另一角的窗台上钻进了楼阁之中,花梦见到这副场景,本想要出去,却是被魏豹一把拉住了。
“怎么样了?”魏豹问道。
“回禀少主,那个相士消失了。我们在这城中城外四处找寻他的踪迹,可是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
“那个小子果然有问题。”魏豹一笑,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怎么了?”
“现在我还不知道。不过,真相往往隐藏在迷雾之中,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魏豹一笑,揽佳人入怀。
……
“宗主,许负不见了。”
黑夜的古林中,本是连野兽都不出没的地方。此刻却是有两人低声呢喃道。
“查过了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负消失前后见的人我都调查过了,除了三个道家的弟子,没有值得注意的人。”
“道家?是天宗还是人宗?”
“应该是人宗。”
“逍遥子身为道家的掌门,可是一点都不清闲啊!”那人讥讽道。
“逍遥子派她们下来,应该是为了苍龙现世有关。”
“六国旧族,诸子百家,不少人都被这千年的秘密所吸引,而汇聚到了安邑。只是,这幕后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那宗主轻轻说道,随即看向了自己融入阴影中的属下,“你监视好那三个道家人宗的弟子,许负的失踪一定与他们有关。”
“宗主,许负若是被人抓住了,会不会供出什么对于我们杂家不利的信息?”
“不用担心,许负表面的身份也只是一个相士罢了,对方抓他,应该与我们的计划无关。许负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多生枝节。眼下监禄已经在百越站稳了脚跟,我们在各地布下的棋子都已经安稳妥当。许负被抓,虽然是意外,但也无碍大局。”
“是,属下明白了。”
林中树叶莎莎作响,寒气逼人。那一直徘徊于阴影之中的杂家弟子离去后,那宗主悄然一叹:“当年吕不韦一招奇货可居,换得半生荣华。执掌秦国大政,口宪天命,却是败在了距离天下至尊之位一步之遥。可惜,可叹啊!”
悠悠之声,如鬼怪低语,散布林间,满是不甘,不服,不敬。
……
薄府的院子很大,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太子府,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嬴子弋的屋外,便是一片花园。时值凌晨,嬴子弋本在睡梦之中,却是没有由来的被惊醒了。他穿上了自己鞋子,缓缓的走到窗台前,打开了窗户。直觉告诉他,窗外一定有什么。却见月明星稀,花园后那长长的矮墙上,正站着一道妙曼的身影。
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