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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多弗朗明哥的“joker”和“天夜叉”,一比较,对方首先在逼格上就落了下乘。虽然都是船长,但对方显得low了点。
此时秋白则是向着身后的某小弟招了招手,而对方明显是个聪明人,直接就理会了秋白的意思。
他先是稍稍离开了一会,而等返回的时候就把一叠悬赏令塞到了秋白手里。
让对方短时间内搜罗这个“科莫多海贼团”的详尽资料的话,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能来这么一叠悬赏令就不错了,起码秋白能有个大致的了解和印象。
悬赏令的最上面,首先就是那个叫做“豪猪”的船长的照片。
对方其实意外的不并怎么“猪”,听到这么个绰号或者名号的话,一般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对方是个肥……是个胖子才对,不过但先不说样貌,实际上对方的体型还真的跟胖挺绝缘的。
真不知道他豪在哪里,或者猪在哪里。
但这个平淡无奇、甚至说没什么特色的照片下面标注的悬赏金额,倒是让秋白觉得有些诧异了,因为那是足够把他塞到impel down最底层的数字科莫多海贼团船长、豪猪昆图库卡、悬赏金2亿2千万。
这是个大额赏金。
可海军和世界政府也绝对不是冤大头,能开出这种数字只能说明这位船长是值这个价的,不过……看这位黄鸡猥琐中带着嚣张的样子,他似乎不是来寻求“合作”的,所以那位什么什么海贼团的昆图库卡船长是想凭着2。2亿这个数字跟多弗朗明哥叫板吗?
不太够格吧。
多弗朗明哥现在的赏金是3亿4千万,但这个事真不好说,有时候赏金跟战力相关,有时候跟对世界政府的威胁性有关,可无论如何,两位海贼团船长之间的差距绝对不是2对3那么简单。
多弗朗明哥的赏金已经很长之间没有涨过了,而且他的情况真的是太特殊了,因为原天龙人的身份,他可以说是整个大海上最独一无二的海贼了。
海军有时候是及其想弄死他的,但却又根本无法对他下手。
翻过了船长的悬赏再往下看,秋白居然找到了眼前这位黄鸡同志的悬赏令,而且所谓“人不可貌相”,真没想到这货的脑袋居然能值1200万贝利。
秋白不禁又瞥了对方一眼,这位估计是有史以来最贵的鸡之一了……比姬都贵的鸡。
而就在秋白胡思乱想的当口,黄鸡已经把一封信交到了多弗朗明哥手里,那上面大概应该是双方需要商谈的内容了。
而看完那封信之后,多弗朗明哥阴沉着声音笑了起来。
对于这种反应,实际上不出秋白所料,因为种种迹象表明,那信上写着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划分海域?北海吗?昆图库卡船长要怎么划分?”多弗朗明哥边笑边问道。
而后他随手抖了抖手中的信笺,接着把它交到了一旁的托雷波尔手中,再然后……那封信就粘上了粘稠的半透明状液体。
现状是似乎这位昆图库卡船长认为他的海贼团与多弗朗明哥是北海上两股最庞大的海贼势力,双方势均力敌、足以分庭抗礼,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本着“友善”的目的,双方似乎应该将北海一分为二,彼此尽量在各自的区域内活动。
这真是……
相当相当有趣的想法了,难怪多弗朗明哥会笑起来没完没了的。
而笑完了之后,多弗的脸就瞬间冷了下来,如果对方是在讲笑话的话,那确实很好笑,但似乎……那位脑子有坑的昆图库卡船长是认真的?
第四十八章 邪见 (求推荐票)
均分北海?这是多么傲慢的想法,此时多弗朗明哥感觉自己的脸上似乎被喷上了什么粘稠的体液一样……那绝不是身旁托雷波尔的鼻涕,而是那位未曾谋面的昆图库卡船长正在试图qj他的逻辑。
而眼下的这位悬赏金1200万贝利的小可怜,还真的以为多弗朗明哥要询问他什么具体的方案呢。
“我们船长……”
理解力有问题的他,要说的话直接被多弗朗明哥粗暴的打断了。
多弗根本不在意什么海域划分,因为在他看来那是傻逼一样的想法……而且是对方在拿他当傻逼。
“想来你们船长有点不明白,海洋不同于陆地的地方就在于它是畅通无阻的,所以怎么可能存在‘划分’这种滑稽的说法?”
“大海是自由的、属于所有人的,所以才会海贼的存在……不是吗?”
“海贼自己将自己的活动范围圈定起来,这就等于猛兽把自己关进笼子里……北海小的就像是泳池一样,现在你们又想把泳池变成水缸?”
“这是何等的……愚蠢!”
有的海贼可能弄个破木板就能满世界的欢腾,但那绝不是多弗朗明哥,他是那种全然相反的、“领地”意识极为浓重的海贼。
刚刚多弗说的话,是在说北海是自由的吗?不,他的话秋白听的一清二楚,多弗一字一句都在说整个北海都是他多弗朗明哥的。
所以他的地盘,不容染指。
现在有人想把他碗里的肉分一半出去,这就太有意思了,不要说多弗本人了,连秋白都觉得这事有点好笑。
“豪猪?……”
那位船长可不是什么豪猪,而是彻头彻尾的蠢猪,他想干的事比与虎谋皮还与虎谋皮。
“滚回去吧,然后告诉你们的船长,‘唐吉诃德’对你们可笑的计划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种事情,多弗朗明哥根本就不屑于谈。
同时在场的干部们也发出了嗤笑的声音……黄鸡突然发现,他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而后他旋即反应了过来,多弗朗明哥的那些话以及干部们的嘲笑声直接就让他恼羞成怒了。
“你……你们就不怕跟科莫多海贼团爆发全面战争吗?”
“全面战争?”刚刚起身准备离开的多弗朗明哥立刻止住了脚步,而他也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了。
或许选择跟这些井底之蛙见面本身就是个错误吧?
笑罢之后,多弗朗明哥接上的话语尽是蔑视和森然:
“这几个字你们也配?”
或许有些张狂,或许就是事实。
这个问题是带有极大的主观性的,从两方的立场来说,既然派人来到了这里,那科莫多海贼团自然是上下一致的认为他们具备跟多弗朗明哥家族分庭抗礼的实力的。
然而他们到底是不了解天夜叉的,在多弗朗明哥眼里,不要说什么势均力敌了,这个海贼团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他才觉得“全面战争”这四个字实在是太过可笑,什么战争,对唐吉诃德来说,如果出海碰到了那个科莫多海贼团的话就把他们顺手掐死,如果碰不到的话,那由着他们蹦就是了。
只要不凑到眼皮底下,一切都好说。
跳梁小丑……额,这个词不太好,就跟多弗自己骂自己似的,但无非就是这么个意思而已。
不过,眼下这件事也引起了多弗朗明哥的思考……是不是因为家族很长时间没有搞什么“大活动”了,以至于唐吉诃德的“恶名”已经被某些人选择性的遗忘掉了?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对着秋白伸手点了一下,“秋白,交给你处理了。”
“额,干掉吗?”秋白先是一愣,接着问道。
一边问,他还一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黄鸡先是有点方,然后有点慌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特么的他现在是在贼窝里,人为刀俎、他为鸡肉。
“不,我还需要让他把刚刚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带回去,而且干掉访客,似乎太没礼貌了。”
意思就是不能弄死呗?
秋白撇了撇嘴,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难处理了……然后他就开始摩拳擦掌了。
在经历了龙马的指导之后,秋白终于明白了剑术是怎么回事,修行一途他也算是走对了,而“走对了”之后,自然一切都事半功倍了。
他自觉现在的自己跟以前的自己的区别是相当巨大的……比银字头伊丽莎白与伊丽莎白太热的差别还要大的多。
但自己的剑术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说实话秋白没个谱,因为他没有交手的对象……但现在,对手有了。
黄鸡的腰间挂着一把剑,所以这个尖嘴猴腮的敌派人士似乎还真是个剑士。
先前的时候,秋白有重樱七剑,但那个仅仅是基础而已,算不到剑技的范畴内,但经历过了龙马的教导之后,包括原本的“梨俱”在内,他又构思了另外的七式剑技。
他管那个叫做朱恶。
不是诸恶,不是诛恶,而是朱恶。
当然,构思跟成熟是两码事,所以他现在要在实战之中尝试一下。
“接下来,就看我这一剑究竟值不值1000万贝利了。”
黄鸡是一个很好的价值标杆,因为他悬赏金刚过1000万,如果接下来秋白能战而胜之的话,那他的一剑就值1000万……似乎从始至终,无论胜败他都打算只出一剑。
此时悲催的黄鸡是想跑都不能跑的,因为现场所有人都盯着他,虽然他们没有以多欺少的打算,但被一群强大的战力包围着的他,心理上天然就处于劣势。
束手束脚是肯定的,这太欺负人了!然而无解,而且……这位到底没怂了,哪怕面对整个唐吉诃德家族,他依然把手搭在了剑柄上。
而秋白这边,则左手一握,接着一把刀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如果说秋白对于“无限剑制”的使用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的话,那得说他有的时候总是喜欢费力不讨好的连剑鞘一块投影出来,那要比起制作同等水平的剑来要消耗更多的体能的。
所以理论上来说,他的剑鞘比剑值钱多了。
用科学的方法来标注价值的话,两者使用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和消耗的生产资料是有差距的。
秋白现在拿出来的这把刀,名字叫做薄刀针。
以现在两位对手之间的距离来说,很难讲是在剑术的攻击范围之内,本来臂长加刃长就是剑士最为擅长的攻击距离……至于说剑气,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就在这个距离上,原本以为秋白还会显摆一下、废话几句的时候,他突然出招了。
炽白的刀身被从刀鞘里直接拔了出来,然后随着秋白挥砍的动作,那刀身似乎正在无限的向前延伸着。
而那种延伸,造成了黄鸡的短暂惊愕,然这一惊愕之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秋白挥剑的速度很快,他是有拔刀术功底的,但长刀延伸的速度更快,那不是挥刀,几乎就像是镭射一样……他手中的剑,似乎是一把轻盈而无形的光剑。
刀光扫过了敌人所在的位置,黄鸡未来的及作出任何反应,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脖颈处被一阵凉意扫过,然后有什么温热、粘稠而带着血腥气的液体喷涌了出来。
再接着,价值1200万的海贼仰面栽倒了。
似乎……赢了?
秋白想要帅气的收刀,然而……他根本做不到,因为他那一刀还没挥完的时候,那刀就瞬间断成数截了。
不过,终归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一招的名字了:
“朱恶邪见。”
然而……不是说不弄死人家的吗?
第四十九章 逗你玩
千、钝、绝、薄是秋白至今为止最常使用的武器,因为这都是他的“自造物”,用起来有那么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而且现阶段上多么高端的武器也不值得,实质上对他而言无上大快刀都是渣渣,所以他才十分走心的龙马老师的秋水给认真的埋了。
可要说在这四把刀哪一件的上手难度最高?毫无疑问是薄刀针,因为实际而言那刀很难说是具备实战意义的作品。
它更像是“中看不中用”的工艺品,因为使用难度过于严苛了。
薄刀有着野太刀那样修长的形制,刀身薄如蝉翼、晶莹剔透,但讲锋利程度的话,它快的一批,但相对的它有多锋利就有多脆弱,所以不要说与其他的武器对抗了,实际上如果不以正确的轨迹挥刀,那就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些许谬误即会造成的刀身颤抖,而那种轻微的颤抖接着就会造成刀身的折断。
就如秋白现在这样。
所以说要问他这一剑值不值1000万的话,实际上是不值的,因为刀断了,这意味着秋白的这一剑还是未完成的。
“差不多有3000把了……”秋白看着自己手中真在“沙化”、然后消散于无形的刀柄,喃喃自语了这么一句。
准确的数字应该是2986把,这是秋白把薄刀折断的次数,然而哪怕这样,他也才堪堪摸到了使用这把刀的门路,且目前来看,挥刀的成功率并不高。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这东西秋白可以批量生产,而且他总有那么一股子“锲而不舍”的倔驴精神,所以可劲的糟践都无所谓,断了一把还有一把,可以苟日断、日日断、又日断……虽然都是“假冒伪劣”,但这就是“无限剑制”的好处,像原版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绝品,脆的跟面条似的动不动就断,谁敢瞎练?
“秋白,你做过头了。”场面稍稍沉寂之后,多弗朗明哥开口说道,虽然赢了,但多弗并不满意。
似乎谁都没有想到秋白能这么干净利索的解决战斗,虽然对手只是个死跑龙套的,但好歹人家1200万啊。
这个价绝对不能说低,那都够秋白贩好几次剑的了。
而且,按照以往的印象而言秋白应该是个远程射手才对,甚至他还射不准,他怎么又变成剑士了?
按多弗朗明哥对秋白的观察,他的攻击力虽然很强,但目前的实力只能说一般,对付黄鸡的话,秋白应该采取抽冷子逼近然后把箭抵着对方脑门上的策略才对。
然而秋白再次刷新了他的形象,大概谁都没有想到他有个剑剑果实居然就真的能用剑。
甚至说秋白的攻击方式有点超乎想象他只是站在原地几乎没动,就以相当极端的攻击距离解决了战斗。
秋白的实力意外的不简单,这或许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唯独不应该的是人死了。
黄鸡死不死其实无所谓,关键是多弗朗明哥前头刚说了要让这个人回去传信,后脚秋白就把人干掉了,这有点……怎么说,不太听话?
这怎么办事的,究竟这屋里谁是老大?
“人没死,逗他玩呢。”秋白不怎么在意的解释了一句。
“没死?”
多弗朗明哥稍有疑惑,虽然刚刚秋白的攻击速度很快,但毕竟不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虽然原理不清楚,但对方确实被秋白的伸缩武器给砍中了。
于是众人往那边一看,好吧,黄鸡虽然在那里躺尸,但他既没有掉脑袋、也没有喷姨妈。
虽然大家明明白白的看见秋白用四十米长刀砍了对方,但实际上“邪见”这一招,不过是“幻术”而已。
以纤薄透明的刀身收集、反射、集束化光线,造成刀身在无限延伸的错觉,这就是“邪见”这一招的本质,也是必须使用薄刀针的因由。
因为这把刀本身就有这样的用法。
对于剑士来说,有的时候精、气、神、意肯能是要排在“剑术”之前的,前者为基础,后者为表象,所以修剑也有修心和修身之分。
以敌人的视角来看,刚刚秋白的这一剑“意”和“形”兼备,虽然风云即动,可也是蓄势而发,所以那剑招则凌厉亢金、无可匹敌,以至于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