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巳づ阄彝妗男∮蜗贰!�
安吉丽娜娇笑:“我这不是想通了吗?像聂公子这样的,当牛郎,那也是头牌。”
聂胜和大笑:“我可以假装听不出你在讽刺我。”
“讨厌……”安吉丽娜横了他一眼,嗲着嗓子说:“我是真心夸你的,你还冤枉我,真没良心。你乖乖躺着别动,说好了玩爱的角色扮演小游戏,我是采花大盗,你是被强迫的小处男——”
聂胜和挑眉:“这有点难度。”
安吉丽娜脱掉外套,露出性感的小内衣,嘟起红唇,给了他一个飞吻:“我看好你,你演技那么好,没问题的。”
聂胜和坏笑:“好,我尽量……来吧。”
安吉丽娜刚要过去,突然‘呀’了一声,遗憾的说:“我忘了个很重要的东西……我的爱的小道具。”
聂胜和:“是什么?”
安吉丽娜俏皮地眨眼:“……秘密。聂少,等我一会,我给你个惊喜,你肯定会爱的不行。”
聂胜和不禁有些期待:“快去快回。”
安吉丽娜走到门口,抬手关上灯:“聂少,你可要等着我哦……到时你睁开眼睛,绝对吓一跳。”
黑暗中,聂胜和闭着眼睛,幻想一场刺激的感官盛宴。
他爱玩。
只要是爱的小游戏,不太过分,不伤及性命的,都爱玩,越刺激越好。比起骗炮,安吉丽娜这样自愿送上门的,当然更好。
然而,安吉丽娜出去了很久。
聂胜和等的都快不耐烦了,酒意上头,小眯了会儿,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漆黑一片,房里的灯还是关着,可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点火。
“宝贝儿……”他哑着嗓子,闷哼:“快开灯,让我看看你——亲爱的,你不是给我准备了惊喜吗?”
“不到时候呢……”
声音有点古怪。
聂胜和陷进视觉被限制后的感官天堂里,根本没分辨出来异样,只觉得又刺激又爽,哼哼唧唧了半天,终于进去了——啪的一声,灯开了。
聂胜和双眸迷离:“亲爱——”
最后一个字生生卡在喉咙里。
他吓出一身冷汗,惊恐地瞪着身上的人,目光落在那张猪头脸上,全身寒毛倒竖,受惊过度,直接……吓软了。
持续足有十分钟的死寂。
聂胜和暴发般吼了出来:“操!你是什么鬼东西?!”
阿嫣从他身上下来,轻轻笑了一声,嗓音极其悦耳,却长了一张丑到能把任何男人吓软的猪脸。
“他妈的,安吉丽娜,你敢这么耍我,把老子吓出病来,看我怎么——”聂胜和双眼冒火,看了眼紧闭的门:“来人!人全死光了吗?来——”
阿嫣又笑了一声,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语气满是嘲弄:“别叫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处男。”
聂胜和来了个素质三连。
他用力挣扎,可恨手铐禁锢着,根本动不了,只能恶狠狠瞪住对方,过了会,慢慢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你不是安吉丽娜,你是谁?”
阿嫣站在床边,看着他完全没有遮盖的身体。
聂胜和看惯了别人,第一次这么被人盯着瞧,总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就像放在刀砧板上的肉,供人评价——呸,他才不是肉。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这么粗大的男人?”
阿嫣抱住双手,打量了他一会,开口:“嗯……十个男人三个短六个快,还有一个短又快,比我想的更不中用,也就只有一张脸勉强能看。唉,这把亏了。”
这话莫名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聂胜和来不及细想,脸有点红,怒道:“你放屁!要不是你突然开灯,老子被你这张脸恶心的想吐,会那么快吗?”
阿嫣叹了口气:“……短又快就算了,还嘴硬好面子,真可怜。”
聂胜和只觉得头顶冒烟,气到发狂:“你有种放开老子,老子让你见识见识——操,老子凭什么要让你个猪头见识,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你后悔一辈子!”
阿嫣根本不理他,穿好衣服,走到一边,拿起桌上的一包东西:“虽然不太满意,过夜费还是要付的,行业规矩,没办法。这袋小香肠你带回去,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操/你/妈!”
那袋还散发着冰箱冷气的香肠,突然被丢到他腿上。
聂胜和身体一颤,吸了口凉气,又骂了几句,低头看了眼——包装上面印了保质期,正好明天过期。
他浑身发抖。
阿嫣戴着狰狞的面具,对他报以扭曲的微笑:“保质期短了点,不过很适合你,小又短,快又软,回去切了吃吧,缺什么吃什么,祝你好运。”
聂胜和看着她离开,声嘶力竭叫了起来:“你别走!妈的,你不准走!——有没有人啊!不管死人活人,给老子来个人啊——救命!!!”
秦郁开到半路,突然靠边停车,走了下来。
旁边是一家夜店。
停在前面的那辆车很眼熟,他走近,看了看车牌号,没错,就是戴嫣的车。
戴嫣不会开车,以前雇了个司机,最近出行都是经纪人带着,这辆车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么晚了,她在娱乐会所?
秦郁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听。
他不曾犹豫,快步走向夜店门口,正好遇见从里面出来的女人。
阿嫣冷不丁看见他,有点惊讶:“秦警官?下班了来喝一杯?”
秦郁没有调笑的心思,单刀直入:“你手机呢?”
阿嫣摸出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又塞回口袋里:“抱歉,刚才开了静音,没听见。”
秦郁又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阿嫣笑了笑:“当然是来放松身心的。”舒展了下双臂,走向自己的车,头也不回的说:“阿sir,快进去吧,有人很需要你的帮助。”
秦郁一怔,回过神,想进去,才刚抬头,就看见聂胜和衣衫不整,跌跌撞撞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拦了下。
聂胜和暴跳如雷:“滚开!什么东西,敢挡我的路——”
秦郁面不改色,声音冷的像冰:“聂胜和。”
聂胜和愣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突然像抓住救星一样,飞快的说:“小舅舅,你来的正好,快……快帮我抓一个人,刚才一个猪头丑女强/奸了我,我要报警——”
秦郁看着他涣散的目光,眉心紧拧:“你嗑药了?”
聂胜和急道:“真的!一个丑不拉几的猪头女强/奸我,小舅舅,你得帮帮我!”
秦郁两手放进裤袋里,平静道:“聂胜和,深呼吸三次,然后把你的话重复一遍,我带你回警局作笔录。”
聂胜和深呼吸了三次,正想开口,突然停住。
周围的人,全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有几个眼熟的,正对着他指指点点,努力忍笑,甚至有人举着手机对准他偷拍。
他刚才气疯了头,说了……什么?
秦郁的声音毫无起伏:“你说,谁强/奸了你?”
聂胜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红得能滴血。
这个脸……丢大了。
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猪头女的话,他在什么地方听过。
“……十个网红九个照骗,脸比我想的还要残,身材倒是带劲。还行,这把不算亏。”
“……十个男人三个短六个快,还有一个短又快,比我想的还要不中用,也就只有一张脸勉强能看。唉,这把亏了。”
是那个人。
此仇不报非君子。
聂胜和看着秦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有……我喝大了。”
安吉丽娜凭空消失了,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聂胜和收到一条她的短信:戴嫣叫我干的。
手指不小心按到了浏览器,跳出来的新闻标题极其刺眼。
——最奇葩发酒疯:骗炮界扛把子聂大少酒后大呼遭一头猪强/奸。
视频传播太广,删都删不过来。
聂胜和气得白天吃不下饭,晚上也睡不着觉。
戴嫣。
……好样的。
聂胜和盯着手机看了很久,久得恨不得把屏幕烧出一个洞。
最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戴小姐。”另一头没有声音,聂胜和靠在窗边,看着落地窗外的花园和喷水池,淡淡道:“你这几天应该心情很好。”
“不怎么好。”
那声音温温柔柔的,很平静,带几分戏谑和嘲弄,太过熟悉。
聂胜和挑了下眉,扯起嘴角,笑得阴森森的:“哦?”
“第一,面具闷久了,怕长痘,正在加紧护肤治疗。第二,有点担心你。”
聂胜和以为对方怕了,想讨饶,便冷哼一声:“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个,太晚了?”
“怎么会呢。”那道声线还是轻柔平淡,太过平淡,以至于显得敷衍:“我怕你受惊过度落下病,勃/起无能,那就麻烦了。我还要睡你两次,不想在睡你之前,还要帮你治疗男科疾病,太麻烦。”
……
34、豪门大少(八)
段辉以一敌二打了一架; 脸上挂了彩,就算经过处理; 还是很明显,尤其左眼附近淤青了一圈; 瞧着有点吓人。
白槿心疼得要命:“这是谁打的?你跟人打架了?”
段辉不在意地笑了下:“没,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槿气上心头:“段辉; 你觉得有意思吗?我不瞎; 也不蠢,你是摔的还是被打的; 你当我看不出来?”
段辉安抚地拍拍女友的手。
白槿低着头,沉默一会,两滴眼泪猝不及防掉了下来; 落在手背上; 很烫:“最近你很奇怪,你不说; 我也不能一直问。可你今天还受伤了……”叹了一声; 抬起发红的泪眼:“你别骗我了; 好吗?你说实话……是因为她吗?”
段辉神色微变,下意识地皱起眉:“谁?”
白槿说:“你的前女友。”
段辉脱口道:“没有的事; 你怎会这么想?”
白槿摇了摇头; 苦笑:“你不用瞒我,我早就发现了……晚上,你以为我睡着了,就会刷微博; 看戴嫣的主页。”
那个页面很久以前就停止更新了,最后一条微博,定格在一行文字上。
——等我一个月。
一个月后,戴嫣风光归来。
不仅恢复了从前光鲜亮丽的外表,还一举摆脱了‘照骗’的外号。
即使是最激进的黑粉,都不会说戴嫣是照骗,只会抓着‘换头女’、‘整容怪’等字眼不放。
段辉不说话,两手放进口袋,走到窗口。
身后,白槿脸上泪痕交错,握紧了小手,安静问他:“我只想要你一句真话,你……还爱她吗?”
爱?
这个字眼和戴嫣联系在一起,真叫人发笑。
段辉忍不住笑出了声,可那笑声极冷。
口袋里的手,渐渐攥成拳,太过用力,以至于骨节凸起。
他走了回去,珍惜地捧起白槿的脸,吻了吻女人的唇。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不爱,从来就没爱过。”
夜里,段辉躺在床上,眼睛闭着,翻了几次身,却没半点睡意。
身上受伤的地方真他妈疼,尤其是脸,左眼那一圈,涨疼的厉害,刺痛不止,根本不可能入睡。
夜不能寐,脑子想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偏。
他想,那时硫酸泼脸上,阿嫣的脸毁了,肯定比这还疼。
那蠢女人曾经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段辉。”
那天,手机里传来他前女友的声音,小小的,中气不足,沙哑无力。
“好疼啊……”
“非得这么对我吗?”
“其实,你想逼我去死,不用这么麻烦。”
他不想听下去,掐断了电话。
那女人很蠢,很笨,懦弱胆小,看着他的时候,眼睛会发亮,仿佛他的存在,点亮了这个黯淡的世界。
圈子里那么多送上门的漂亮网红,他选择阿嫣当女朋友,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以他为中心,傻乎乎的笨女人,总能带给他好心情。
段辉侧过身,看着黑暗中白槿的轮廓。
今天,如果在他身边的不是白槿……换作以前的阿嫣,根本不会发现他的异常,那个缺心眼的女人,直到分手都不知道他早已移情别恋。
他扯了扯嘴角,牵动伤口,吸了口气。
心里很烦。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还是那女人的样子,只不过是换头以后——精致的眉眼,永远嚣张的语气,对谁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看着就叫人火大。
他是不想她好过的。
离开他以后,她就该过的越来越惨,直到……回来求他。
段辉无声地骂了几句脏话,捏了捏鼻梁,不止是受伤的地方涨疼难忍,太阳穴也突突直跳,还有……被子底下的手动了动,按住胸口某个位置,狠狠地,死命地压着,就像通过这个动作,企图压制逐渐蔓延开的感觉。
很疼。
他自私惯了,一向为所欲为,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直到这个瞬间,他突然发现……他也是有心的,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了某个人疼的死去活来。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酒桌上,聂胜和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闷酒,无视满桌的山珍海味,可有时没注意,眼角不小心瞄到当中一盘浓油赤酱的红烧排骨,那一块块油腻的肉……心情顿时直降谷底,脸色也难看起来。
整整一周,他就没一天顺心过。
看见以下任何一件东西都心烦:
猪肉,香肠。
床,手铐。
长相丑陋的女人,身材很好的女人,声音好听的女人。
晚上总作噩梦,醒来浑身都是冷汗,生怕一睁眼又看见那张可怕的猪脸。
明面上没人提起,可背地里,他知道他的绰号已经从拉风的骗炮界扛把子,变成了‘那个被猪强/奸的聂公子’。
奇耻大辱。
他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恨之入骨。
想报复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又很嚣张的女人,也就那几个老办法。
聂胜和自认没段辉那么狠,所以他对找的社会青年说,给那女人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怕了,然后挑个时间,亲自过来跟他磕头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了。
结果等了一整个晚上,到了半夜一点钟,那几个胸口纹刺青的混混回来了,每人一件奇怪的衣服,上面印着‘戴嫣全球粉丝后援会’和‘全世界最美的戴嫣’几行字。
平时瞧着凶悍蛮横的汉子,脸上都挂着失魂落魄的表情,一口一个戴小姐,尊敬的跟什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亲妈。
聂胜和恨不得打死这些不中用的白痴。
看来,还是得他亲自出面。
晚上,他约了一个刚进圈,小有名气的嫩模,结果前戏进行到一半,他突然坐了起来,阴着脸,一言不发地穿衣服。
小美女呆住了:“聂……聂少……”
聂胜和说:“我有点事,先走了,这里有十块钱,你点个外卖。”
他开门出去。
小美女在后面大骂:“我靠,十块钱点什么外卖?一杯奶茶都买不起!”
聂胜和只当没听见。
出了酒店,坐进他新买的骚包座驾,他两手放在方向盘上,沉默很久,恨恨地拍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