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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半小时后,凯瑞及其两个同伴,已经坐到了杜拜最为著名,历史上几经翻修却仍然保留着旧时代初建时原滋原味风格的帆船酒店,顶层餐厅一张紧贴着玻璃幕墙,可以鸟瞰到全城风景的长方形实木餐桌旁。
这样的待遇显然比姑娘们预想中最好的结果还要美妙的多,以至于她们望着周围贴满金箔的圆拱形天花板;
能将人的脚踝整个淹没的鲜红长绒地毯,以及端着由纯银,镶满宝石的沙乌地传统风格长颈瓶,不时为自己添水的恭敬侍者时,产生了一种置身梦境的感觉。
四百七十章 并非谎言
好在虽然沙乌地七星级酒店的奢华,暂时迷住了出身中产阶级米国年轻姑娘的眼睛,但米利坚公民特有的自傲与矜持,却让她们很快便回过神来,接着凯瑞便自然的站起身来,“对不起,我们想去下洗手间。”,和两个同伴一起,在侍者的引导下走进了餐厅的洗手间中。
雕刻着古代爱神图案的粗大罗马立柱;
有着防滑暗纹的优雅大理石地板;
面积占据正面墙壁的水晶梳化玻璃…‘帆船’的餐厅洗手间,竟也布置的如同一般观光酒店的顶级皇室套房般华丽。
方便过后坐在梳化台前,用酒店提供的各式顶级化妆品在脸上涂涂抹抹着,3个女孩中唯一有着巧克力肤色的那个,忍不住兴奋的嚷道:“凯瑞,你的眼光可真准啊,本来丢了钱包要挨饿的,没想到你竟然只搭讪了几句话,就带着我们来这样的地方吃大餐了。”
凯瑞耸耸肩道:“小意思了,亲爱的黛莫丽,别忘了我在大学兼修的可是心理学。
那位mr。 zhang看起来穿的很朴素,但实际一双tui的鞋子就最少要2500块,年纪还很轻,一看就是那种想要追求成熟、内敛的风格,潜意识里却喜欢炫耀成功的矛盾性格。
这种人有机会在异国他乡请同乡的落难姑娘们吃顿午餐,绝不会小气,不过坦白讲,我也没料到他会带我们来这么豪华的地方。”
“那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意图啊?”话音落地,坐在黛莫丽身旁,3个女孩中另一个白人姑娘担心的问道,引得黛莫丽不由撇撇嘴道:“琼,琼、琼。
能随随便便把在街头刚认识的姑娘们请到七星级酒店,吃价钱800米元起套餐的男人,会缺女人吗?
而且如果他愿意的话,其实我倒不介意在异国旅行时和一位慷慨又成功的男士,发生点什么。”,讲到最后她脸上已浮现出故作性感的表情,和同伴们笑闹在了一起。
恰好在这时,一位穿着中东传统长袍的沙乌地贵妇走进了洗手间中,看到米利坚姑娘们的活泼表现,眼神中不由露出吃惊、讶然之色,匆匆躲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里。
而在公共场合肆意嬉笑吵闹的3个女孩,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化好妆溜出了洗手间。
半分钟后,当她们重新出现在座位上,本来被汗水浸透的脸庞已经变得容光焕发。
张龙初虽然始终不能理解女人这种可以在快餐厅、路边摊邋邋遢遢的大快朵颐,却不能容忍自己在高档餐厅素颜用餐的奇怪心态,却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装出一副眼盲的样子,望着凯瑞道:“凯瑞小姐,你刚才说来杜拜是假期游行,能说一下是在哪所大学读书吗?”
“ucla(加大洛杉矶分校),我们都是,”凯瑞指了指身边的同伴,笑着答道:“在洛杉矶出生,在洛杉矶长大,在洛杉矶从小学1年纪读到大学,10几年来一直都呆在同一座城市里实在太单调了,所以才会趁着秋假跑来亚洲冒险。”
“哦,听起来你们这一代米国人变得聪明多了,”听到这话,张龙初耸耸肩玩笑的说道:“我以前在洛城上中学的时候,身边很多人都认为,米国就是世界的中心,而且除了洛杉矶和纽约之外,地球上的其他地方都是落后的荒蛮之地,根本不值得一去…”
他的话还没讲完,坐在斜对面的黛莫丽便笑盈盈的插话道:“我们上中学时身边也有这样的自大的蠢货。
不过张先生,你的年龄看起来应该最多也就比我们大个几岁而已吧,为什么要这么老气横秋的讲话呢。”
说话间,侍者开始用银盘将各种新鲜的蔬果沙拉,灼烤的火候恰到好处的牛肉、骆驼肉,各式沙乌地传统的奶制品等等美食,不间断的送上了餐桌。
“经历的坎坷多了,心态就会变得苍老。”张龙初朝黛莫丽一笑,诗人般的回答了一句,之后以主人的身份绅士的点头示意后,直接用手撕开一块烤肉,放进了嘴巴,耸耸肩道:“据说用这种原始而豪迈的方式进餐,才能感受到沙乌地食物独特的魅力,请吧3位小姐。”
年轻活动量大,又饿了一整个上午的女孩们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口水在嘴巴里直蹿,一个个再顾不得矜持的将手伸向了满桌的美食。
米利坚人有着在餐桌上交流、聊天的习惯,一餐饭吃下来,张龙初从凯瑞等人的口中印证了许多海华情报机构上报的情报,也了解到了在‘红潮’肆虐期间,米联邦诸州民间普罗大众的真实生活情况。
这令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默默想道:“米利坚政府竟然真的在境内中产阶级的生活质量没有大幅下降,社会福利机制运转正常的情况下,自愿放弃了整个南米洲、半个非洲…的领导权,这种决断力真是让人惊叹。
而且联邦诸州是这种情况的话,有着更加强效、集权政府的华夏,也应该保持着远远超出我最初预想的国力,啧啧啧,这样一想那些掌控着世界一流强国的政治家们还真是不简单啊…”
“张先生,你在想什么?”填饱肚子后开始享受饭后甜点的凯瑞,在和同伴们欢笑着小声议论过帆船酒店椰枣霜淇淋的美味后,终于发现了主人的恍神,好奇的问道。
“哦,我因为联邦的情况比预想中要好的多,觉得十分开心,嗯,你们也知道现在网络上的新闻已经很难相信了。”张龙初回过神来,笑了笑随口答道。
“你在黄金集市上说,自己已经很久没回洛城了,那是多久了呢?”听到这话,凯瑞又好奇的问道。
闻言张龙初脑中不由闪现出无数过往回忆,长长叹了口气道:“有十几年了吧,从16岁离开联邦后,我就回去过一次,还是去了纽约和波士顿。”
“看起来你很怀念家乡啊,那为什么不回去呢?”望着张龙初幽深而充满怅然的眼珠,凯瑞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再次问道。
之后见张龙初没有马上回答,女孩不好意思的道歉说:“哦,我并不是想要,想要打听你的**,很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不等她把话讲完,张龙初便大气的摆摆手,打断了凯瑞的话,“我不能回联邦的原因,其实全世界人都能想明白,并不算是什么**。”,说着他突然间站起身来,颇为正式的微微鞠躬道:“好了3位年轻的小姐。
很高兴能和你们共进午餐,还有感谢你们告诉我的一切,作为谢礼,我会提供给你们足够的旅资,以弥补3位早上丢掉的钱包,并保证你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完成接下来的假日旅行,再见。”,之后便自顾自的离座,转身朝电梯走去。
几个米国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张龙初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帆船酒店的顶层餐厅,不由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黛莫丽摊开双手首先惊讶的压低声音说道:“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而且临走前还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可真是个怪人。”
“怎么,如果他不走的话,你还真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吗?”听到这话,凯瑞同样低声笑嘻嘻的说道。
“哦,他是挺有魅力的,可最后的表现也太奇怪了,而我一点都不喜欢怪人。”黛莫丽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耸耸肩道。
话音落地,凯瑞却笑的更加厉害起来,拍了拍身旁的琼道:“亲爱的琼,你听到了吗,黛莫丽说她不喜欢怪人,可是她交往过的那些男朋友,有哪一个不是怪人呢…”
可这时的琼却没有回应同伴的笑闹,目光发直的盯着张龙初刚才的座位,突然间声音干涩的确认道:“凯瑞,刚才那位张先生在黄金集市说他的名字是什么?”
“,”凯瑞一边抵挡着黛莫丽的瘙痒,一边强忍着笑意反问道:“怎么了?”
琼闻没有理会同伴的问题,哆哆嗦嗦的摸出自己的手机,登陆网络后下载了一个修图软件,又截取了一张高清的新闻图片,摆弄了一会,木然的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了餐桌上,指着屏幕颤声说道:“你们,你们看看这是谁。”
“暂停、暂停、暂停,琼叫我们了,琼叫我们有事…”与黛莫丽‘作战’失利的凯瑞趁此机会,低声嚷道,并将手机拿了起来,望了望屏幕,“这不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张先生吗。
哦,琼,你什么时候偷拍了他的照片,这可不礼貌啊。”
“凯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我刚才偷拍的照片,”琼干巴巴的回答道:“而是我从网络上截取的一张新闻图片,然后用修图软件换了个发型,调了下肤色的深浅,并改动了一下胡子的形状。”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哽,接着近似呻吟的继续道:“姐,姐妹们,我想,我想,刚才那位张先生并没有虚报自己的身份,和我们开玩笑,我们,我们的的确确是,是遇到了吞星皇帝,并和他,和他一起享吃了午餐…”
四百七十一章 不可容忍
结束了和米国姑娘们的午餐后,张龙初又在中东地区逗留了4、5天的时间,处理了一些需要决策的关键性政务便离开中东,回到了已经被他视为老巢的东南亚。
而这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妙放任,中南半岛以及婆罗诸州的异位面已经‘红潮’肆虐,张龙初又收割了一轮怪物基地,提升了一下奇物成长条件,便安心的沉寂下来,悄然操纵着海华政府从地球中央政府、大议院手中,接收起了新的地盘。
时间就这样不断流逝,转眼到了10月中旬,前南非首都开普敦,来自南太平洋高压脊的强劲气流,让这座有着四季分明地中海气候的所谓非洲繁华都会,不时大风大作。
这天清晨,在海德堡区一条萧条的商业街唯一营业的咖啡馆中,踏上非洲土地已经足足两周的张龙初,一边吃着煎肉蛋饼;
一边透过落地窗望着马路对面一群无所事事聚在一起,在条小巷口鬼鬼祟祟的黑人青少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
沉吟了片刻,他从衣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直接用华语说道:“峻山啊,我仔细考虑过了,非洲原来的权力体系,从基层到顶端都必须完全推倒重建。
我能够接受社会潜流中暗藏的残暴与落后,但不能容忍那些披着文明外衣的愚昧和愚蠢,
哦,真是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对那些黑皮猴子的厌烦,说真的,我从来就不是个种族歧视主义者,可呆在非洲这些日子,那些把懒惰当成生活习惯;
视抢劫、偷窃为人生职业规划,以传统文化为理由允许儿子继承父亲老婆的黑人,实在太让人无言了!”
“陛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电话的另一端,凭着鞠躬尽瘁的赎罪心态,竭尽全力辅助张龙初掌控着不断扩张的海华政权,因此得以继续身居首相高位的刘俊山,恭恭敬敬的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根本不顾及自己一个轻而易举的决定,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的张龙初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直接挂断了手机。
不远处,经营咖啡厅的那位白发苍苍的黄皮肤老人,无意间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次十分短暂的通话,拿着抹布稍稍有些踉跄的走到张龙初身边,声音沙哑的问道:“年轻人,你是从华夏来的吗?”
“我在米利坚出生,从没去过华夏,但我的的确确是个华国人。”张龙初闻言抬头看了看干瘦的黝黑的老人,耸耸肩回答说。
“啊,我们俩一样都是在外国出生、长大,却说的一口流利华语的华国人,”略显昏暗的咖啡店中,孤单的老人面对着自己孤单的客人露出开心的笑容道:“不过我30几年前曾经去华夏旅行过一次,看过长江、黄河和壮丽的长城。
那时候我还没这么老,而开普敦的经济也比现在要繁荣的多,想想真是美好…”,嗦了一阵,他发现张龙初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讲述上,目光不时瞥向窗外的黑人少年,不禁微微一哽,好心的告诫道:“外面那些黑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来路,偷摸抢劫什么都做。
年轻人,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搅在一起,最好看都不看,否则就可能会惹来麻烦。”
“是吗,”张龙初闻言却耸耸肩道:“老伯,看来在很多像你一样的普罗大众眼中,一群帮派青年要比‘红潮’还影响正常的生活了。
唉,这倒真是我的疏忽了,明明就在橘子街那样的鬼地方生活了那么久,却随着力量的增加,变得越来越不接地气,不过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非洲之前是那些脑袋上带着文明帽子的原始黑猴子的地盘,我管不了那么多,但现在它却已经归海华所有,不久就会有崭新的改变。”
“年轻人,你,你说什么?”没头没脑的听张龙初噼里啪啦讲了很多,却根本不理解他话里意思的老人反应迟钝了愣了许久,茫然的问道。
“没什么,老伯,能再给我一份蛋饼吗?”张龙初笑了笑不再多话,再次摸起了自己的手机。
正要调出通讯录,突然他看到落地窗外本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灿烂的朝阳,猛然间更闪亮了几分,紧接着一个身穿紧身皮衣的曼妙身影便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街上,嘴角不觉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喃喃自语着,“来了么…”,又把手机重新放到了桌上。
而就在那人影闯进张龙初眼帘的同时,也被马路对面那些流里流气的黑人青少年们看见。
只见这群比起动脑,更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黑帮预备役眼睛一亮,竟没有一个人因为猎物出现的如此莫名其妙而心生顾忌,惊喜的围了过去。
为首的一个高高壮壮,看起来年纪也应该最大,瞧着足有20出头的黑人青年狞笑着第一个来到那曼妙的身影面前,咧着猩猩般厚厚的嘴唇道:“漂亮的妞,你从…”,但还不等他把话讲完,便突如其来感到身体一阵难以描述的燥热。
之后亿万缕刺眼的光焰从其周身毛孔中喷发出来,将黑人青年的身躯连同衣服、武器、饰品统统化为了灰烬。
一旁的同伴看到这一幕,身一僵,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可抑止的想要尖叫着转身逃走,却没料到一片片深绿色的浓雾不知何时从天而降,将他们一下裹住。
之后就见在绿雾中,这些黑人青少年一张张扭曲的脸孔隐隐约约挣扎、哀嚎着,却毫无声息传出,几秒种后,雾气散去,街道上已变得空空荡荡,再也没有了他们存在的丝毫痕迹。
与此同时,张龙初笑容满面的隔着玻璃窗,朝马路对面已经看到自己的爱人挥了挥手,指了指对面的卡座,很快便见苏晓蔻走进咖啡厅中,自己在前台买好食物、饮料,施施然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张龙初马上竖起了大拇指,在苏晓蔻眼前晃了晃,调侃的说道:“首先要恭喜你啊,苏女士,我们两周没见面,听说你就从澳洲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