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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从张龙初身边硬挤进了公寓中,四下打量着道:“哇,新演员,你就住在这吗,环境是不是太差了。
简直小的像鸽子笼,乱的像遭了强盗,最近一个多月又是广告,又是电视节目,又是客串戏剧,时间虽然不长,但你应该赚了不少钱吧,至于这么吝啬…”
“金小姐,哪有人第一次进别人家,像你这样一句好话都没有的,”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被金秀珍纠缠到相互熟悉的张龙初,冷着脸打断了她的揶揄,“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是我生日,晚上一起庆祝一下吧。”金秀珍不等主人示意就坐到了床边的软椅上,伸直了自己白晃晃的修长大腿,摆出一副诱人的姿势说道。
如果是一般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和这样一位身材火辣,脸庞清纯的女孩独处一室,难免会想入非非。
可张龙初算是曾经被自己最深爱的女人杀死过一次,因此潜意识中对异性有了防范心理,觉得她们不可相信。
再加上他修炼古印度最高深的脉轮秘法有成,明心见性,除非卸下心防,否则不会被一般**所吸引、迷惑,所以对眼前前诱人的风景竟视而不见,摇摇头,,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道:“不行,我明天一早要搬家,今天不能睡太晚。”
听到这话,金秀珍笑吟吟的表情一下僵住,一时间觉得无言以对的张张嘴巴,愣了几秒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明早要搬家,今天不能睡太晚,这算是理由吗!
你,你用这样的借口拒绝人,也太没诚意了吧,新海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讨厌女人啊,你知不知道,自从和你认识以来,我的自信心简直是直线下降,现在都跌到地平线以下了。
真是想不明白,你一个20岁出头,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交女朋友、不去夜店、不玩游戏…过的比寺庙里的高僧还单调,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性格吧。”张龙初走到床边坐下,想了想答道。
话音传进金秀珍的耳中,女孩望着张龙初眼睛,愣了好一会,终于确定他不是在信口开河,便又问道:“那这样的人生,有意思吗?”
张龙初无言的笑了笑,目光闪烁着也不知回想到了什么的沉默许久,缓缓低下了头,声音略微变得有些沙哑的答道:“习惯就好了。”
话音落地,将他的种种表现尽收眼底的金秀珍露出恍然的表情,语气由气恼变为轻柔的说道:“你被女人伤害过对吗,而且伤的很深,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没想到话没讲完便被张龙初沉声打断道:“别瞎猜了,又不是在演月火剧,那有那么煽情。
没人伤害或我…”,可同样没等他把话说完,金秀珍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抚摸着面颊,轻轻将他的脑袋贴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认真的说道:“新海生,我承认第一次见到你,表现的那么热情,的确是因为对吞星皇帝的崇拜和喜欢。
后来常常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你长得很像吞星皇帝,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不是因为你的样子和我心里的偶像相似,而是单纯因为你这个人…”,她天生便很擅长勾动男人的心弦,那温柔的语气,真挚的表情,以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虽未令张龙初意乱情迷却的确让其心中升起了一丝绯念。
而男人只要不真正讨厌一个女人,一旦动心,在其温柔攻势下,终究会慢慢沦陷…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间太阳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到了即将落山之时。
透过墙壁上的小窗,望了一眼室外灿烂的夕阳,从疯狂的**勃发中冷静下来的张龙初,站在狭小的浴室中冲洗完身体,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扭头看看躺在身边,**的身体上只盖着一层薄被,优美的锁骨和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正在酣睡的金秀珍,长长叹了口气。
直起半个身子,半依半靠在床头,他心中默默想到:“明明能忍住的却还是做了,是压抑的太久了,平时不觉得,但有了机会就不自觉的放纵了吗,这下麻烦了。
虽然有个床伴也没什么,可关系一旦太亲密了,很可能会影响我以后吞噬位面的计划,不过反过来想,交了女朋友也会让我显得不那么特殊,有利于隐藏身份…”
考量了一会利弊,突然间感到有人用手搂住了自己肚子,张龙初不觉抛开了混乱的思绪,回过神来,望着已经的金秀珍,干巴巴的说道:“醒了啊,饿了吗?”
“你是野兽吗,竟然折腾的我差点昏过去,”金秀珍闻言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张龙初的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自顾自的说道:“到底是憋了多久啊你,不过我听朋友说,男人憋得越久就越快呀,你怎么这么强,看起来也没多少肌肉啊…”
对于金秀珍提出的奇怪问题,张龙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任由她自说自话了许久,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继续自己的话题,“已经快到晚上了,饿了的话我请你吃完饭吧。
啊,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要去庆祝吗,约的几点钟啊,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看到张龙初装聋作哑的样子,金秀珍突然笑了起来,把头倚在他的胸膛上,伸出手指摸了摸张龙初的鼻子道:“你是不是害羞啊,海生,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海生了,好可爱,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男孩子害羞像你这么可爱呢。
其实我生日是明天,因为我们一群好朋友约定,庆生那天一定要和姐妹们一起过单身派对,一个认识的男人都不能出现,所以今天提早来找你庆祝…”
听到这话,张龙初忍不住插话道:“你还真是什么花样都有啊,金小姐,那好吧,你想怎么提前庆祝呢?”
“哇,一般男人不是没到手的时候拼命想方设法的讨好女人,到手之后就变得不理不睬吗,”金秀珍笑着说道:“你怎么正好相反,没到手的时候不理不睬,到手之后反而懂得迁就人了…”
“因为我不是一般男人,”张龙初撇撇嘴,再次打断了女孩的话,“现在这个时间,惊喜是没办法准备了,我请你吃顿大餐吧,然后去买礼物。”
“大发,越说你还表现的越好了,”金秀珍把头从张龙初的胸前移开,坐了起来,回首望着他的眼睛有些诧异的说道:“好啊,我就看你是不是心口如一,能表现的多好。”,之后跳下床,舒展着凹凸有致的身体,伸了个懒腰,脚步有些蹒跚的向不远处的卫浴室走去。
趁着金秀珍梳洗的功夫,张龙初穿上了自己衣橱里价钱最贵的一套休闲装,坐在床边一边等待,一边随口说道:“明天我真的要搬家,经纪人已经找到房子了,以后住的环境会很多,最起码化妆间里会有浴缸…”
说话间,他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便有震得人耳朵发麻的‘嘭嘭嘭…’敲门声响了起来,同时门外还有人大声叫嚣道:“出来,欠钱不用还吗,还不给我滚出来…”;
“小子,你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吗,想都别想,快给我开门…”;
“装死是没用的,我们知道你就在屋里,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钱…”,最后公寓门竟然被人用脚一下踹开,5、6混混模样的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三百七十二章 以暴制暴
意外突生,望着眼前态度嚣张,满脸凶相的不速之客,张龙初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按照他的处境,这种时候,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好好和这些莫名其妙找上门来的混混解释清楚,自己从来就没借过任何人的一分一厘,他们是找错讨债的对象了。
可感受到这群不速之客隐然流露出绝不愿善罢甘休的恶意,想到金秀珍还**着身体在浴室里冲洗,一旦自己退让,可能产生的不堪后果,张龙初目光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暗自下了决心。
之后根本毫不辩解,他屁股底下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从床上猛的跳了起来,半步跨过4、5米的距离,挥手打在这群破门而入的混混中,看起来最高大、彪悍之人的脸上,将其抽的牙齿合着血沫横飞着腾空而起,飞出了公寓。
紧接着三拳两脚将所有的不速之客通通打倒在地,习惯于只要出手就一定会得到个结果的张龙初,冷冷的说道:“这座破楼里没有监控器,而你们这些垃圾这么嚣张,相信一定在警局留了很多案底。
现在打破我的房门,冲进我家里,就算被我打死,到时候只要说是防卫抢劫,法院也不会判罪。
说吧,是谁让你们来找我麻烦的,不要用找错门这样的借口,我不是白痴。”
说话间,他突然抬脚,狠狠躲踩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混混,握紧的拳头上,将其手指跺开,在地上慢慢一碾,顿时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啪啪啪…’骨骼断裂声。
普通人受到这样堪称酷刑的折磨,早已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可那群不速之客的下巴在被击倒的同时,已经让张龙初卸掉,根本无法正常发声,只能脸孔涨的血红,脖颈青筋暴露,眼珠鼓得像是要脱离眼眶似的,发出轻微而古怪的,“赫赫…”声。
看到脚下混混疼不欲生的样子,张龙初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硬汉啊,这么痛苦都不回答我的问题,看来我只能换个人试试了。”
说着他抬起脚来,慢慢朝脸上露出惊恐表情,拼命蠕动着身体,但四肢却根本没法作出太大动作的另一个不住之客的手背踩去。
就这样面带笑容的废掉了脚下所有混混的一只手,感觉他们那扭曲的面庞已经显现出了足够的惊恐,张龙初这才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轻声说道:“啊,我忘记刚才把你们的下巴都卸掉,你们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正常的开口讲话。
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们的勇气了。”说着他蹲下身子,右手抓着那位样子最高壮、彪悍的不速之客的头发,将其脑袋提了起来,左手扼住他的脖颈,语气平淡的继续道:“一会你可以表现的像我刚才想象的那样,为了义气受到再大的折磨也不屈服。
但那样的话,我会把你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的踩断,说到做到。”,话音落地,张龙初松开了那人已经被掐出两条深紫色指痕的脖颈,‘啪’的一声装上了他的下巴,继续道:“现在说吧,是谁让你们来找我麻烦的?”
“我不知道,真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大哥,我发誓,发誓,”恢复了讲话的能力,那个体壮如牛,寒冬季节还特意敞开领口,露出五彩纹身的大汉像是个孩子一样,涕不成声的说道:“我们,我们是钱川金融公司的职员,只是接到任务要,要向您收账…”
“钱川金融,”张龙初仔细思索了一下,感觉自己之前从未听过更没有接触过这家公司,撇撇嘴粗俗的说道:“你们这些吸人血的钱鬼既然放高利贷,就老老实实说自己是放高利贷的人渣、流氓好了,还非要叫金融公司,真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那你们的公司在哪办公啊?”
“大哥,我们,我们错了,真的,大哥,求求您,求求您就饶了我吧,”听了这话,那被骂的狗血临头的壮汉丝毫都不敢反驳,但也不敢贸然说出帮派的地址,只能惨嚎着语无伦次的哀求道:“我们不敢了,一生一世都不敢在冒犯了…”
“不说是吧,那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开口讲话了。”见自己已经提前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压迫,却还是问到一半就卡了壳,张龙初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满表情,悄然握紧了拳头。
他靠着修行脉轮秘法,对人体的构造了如指掌,自然而然的了解人体运转的奥妙,调动灵力充盈眼睛,便能通过温差看清普通人血液流通、脏器运行的状况,因此才能拿捏着一击之下便让那些不速之客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却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不过此时张龙初是在韩国隐藏着身份逃亡,手段再高明也没办法像他嘴巴里说的那样毫无顾忌的杀人夺命,毕竟这些不速之客虽然之前确实犯下了暴行入室的刑事重罪,按照韩国法律被害人拥有着无限防卫权,可一旦出了人命,事情总是麻烦。
不过通过打击某些器官,隐晦的造成这些混混终生残障,却没任何顾忌,但张龙初正要动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微微颤抖的声音,“海生,这种事还是报警吧。
你是明星,自己动手伤人的话,恐怕,恐怕不太好吧。”
开口之人自然是金秀珍,她一出现,张龙初便不好再继续施暴,因此语调一变,笑着说道:“金小姐,你胆子倒不小,竟然敢出来。”
“我都活到20几岁了,又不是没见过流氓,有什么不敢出来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却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的金秀珍,听到这话,嘴硬的顶了一句,之后咬咬嘴唇道:“这种事还是报警吧,交给警察来处理…”
“不用了,用凉水一泼,这些垃圾就能恢复行动能力,”张龙初站起身来,摇摇头打断了金秀珍的话,“报警太麻烦了,让他们直接滚吧,反正受了这样的教训,他们以后应该也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着他漫步走进卫浴间,用脸盆接了满满的凉水,回到门前,直接泼到那群不速之客的身上。
说也奇怪,受到冷水的刺激,地上的混混们猛的一个激灵,身体竟真的一下子恢复了正常,一个个挣扎着站起身来。
望见这一幕,张龙初冷冷的说道:“把走廊上的血迹和水给我擦干净,留下修门的钱,你们就可以滚了。”
话音落地,那几个混混马上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争先恐后的将衣兜里的钱掏了出来,颤抖着递到了张龙初的手中,紧接着脱下自己的上衣,用力把走廊上淡红色的水渍擦干净,之后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看也不看张龙初脚步踉跄的朝楼梯口跑去。
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张龙初皱皱眉头,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望着显得有些惊魂未定的金秀珍道:“麻烦解决了,我们去吃饭吧。”
“不是,这就算完了吗,”金秀珍愣一下,张张嘴巴道:“我脑子有点乱…”
“事情很简单,有什么好乱的呢,”张龙初笑了笑插话道:“就是一群流氓无缘无故的来找我收高利贷,可我根本就没借过钱,所以把他们打发走了…”
“问题就是他们有6、7个人,而且都是收账的流氓,应该很能打架,你为什么能一下子把他们打的那么惨,”金秀珍瞪大眼睛,打断了张龙初的话,“而且我刚在洗澡的时候感觉从有人踹开门,到那些流氓倒地应该连5,不,3秒钟都不到。
也就是说你平均1秒钟干掉了他们至少两个人,这应该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吧。”
“你以前不说我是逃北者,来历神秘吗,”张龙初摆摆手道:“当然不是普通人了,好了,去吃饭吧,我真的饿了。”
见他不愿对自己多加解释,金秀珍不满的嘟嘟嘴,却聪明的没再纠缠着问下去,嘴巴里嘟囔着,“上午还说生活不是火月剧呢,现在就冒充谍战剧的男主角了吗,装什么神秘啊…”
说话间,她转身拿了自己的手包,来到张龙初的身边,指了指坏掉的公寓门,“门都坏了,我们就这么走了,你家怎么办?”
“没关系,家里反正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