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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很干脆地说道。
他就这样把大宋江山给瓜分出去了。
这里面张家军分得两个路,一个湖南南部,一个广东大部分,殿帅司军三个,一个江西一个福建,一个广西,吴家军同样是三个,吴自己兼两个,包括以梓州为核心一直到川南的东半个四川盆地,另外就是虽然穷但战略位置重要的陇南,他侄子也就是吴的儿子分得汉中一带。原四川宣抚使,实际上是文官的郑刚中得西半个四川盆地,岳家军同样得三个,湖南北部,湖北,再加上川湘交界的三峡一带山区,韩家军只有一个,但他们人少,而且得到的是以合肥为中心的安徽平原,这样也算是公平了。
至于他们干不干……
这个杨丰就不关心了,反正他把委任状发出,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意接受,就是要为赵构殉葬,那他也不介意满足一下,他之所以玩这个,主要就是不想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再者避免演变成持续混战,毕竟一打仗老百姓都要跟着倒霉。但如果真的不识抬举,那他也就没办法了,虽然调动大军开战耗费时间,但他本人单枪匹马杀进这些人的家里把他们拎出来砍死还是没什么难度。
至于这些人自己如何解决内部问题……
那个关他屁事,爱怎么解决怎么解决,反正大宋所有能打仗的军队都在这些人手中,反正无非就是利益分配而已,他们当总督,他们手下将领当知州,知军,知县,只要不吃独食怎么都好解决。
“还有,给本王备船,本王要出去亲征一下。”
杨丰说道。
“呃,大王要去哪儿亲征?”
孟林愕然道。
“你不是说归德的那五万金军威胁太严重吗,本帅去把他们灭掉就是了!”
杨丰就像说出去串个门一样简单地说道。
“臣这就去集合军队。”
孟林兴奋地说。
“不用,本王一个人就够了!”
杨丰拍了拍他肩膀说。
“呃?!”
……
第二三三章 我可是正经人
杨丰是不得不亲自动手。
他手下军队的确不少,目前总计四个镇,每个镇一个骑兵旅四个步兵旅总计五个旅两万五千人,加起来那也是十万大军。
但那只是数字而已。
这里面真正能打仗的实际上也就不足两万,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投降的金军,包括他的老底子也就是在汴梁组建的两个旅在内,都是没有上过真正战场的,在汴梁城墙上防守当然不算真正上过战场。当初进攻泗州,沂州这些地方也是以降军为主,另外再加上岳雷的大炮和少量岳家军,只有守城经验的红巾军第一,二两旅是留守徐州的,至于后期大规模扩充的全都是些新兵。
至少三分之一目前会的只有给神臂弓上弦,然后瞄准目标把弩箭射向正确方向。
甚至连最基本的的阵型他们都摆不好。
当然他们的优势也有。
那就是这些新兵的作战意志肯定没什么问题,一来他们都知道自己后面有神仙坐镇肯定不会输,二来绝大多数人都分了田,他们是保卫自己的土地,三来他们都被宋金两家共同伤害过,比如说被赵构踢回来那些淮北百姓,岳家军北伐被强行召回后惨遭金军报复的河南百姓,他们不论对宋还是金都没什么好感,中王是他们唯一的依靠,所以这支军队的作战意志绝对是没问题。
但即便如此,让他们去进攻那些绝大多数都是从东北及西北调来的金军精锐,还是有点过于夸张了。
他们只能防守。
尤其是在有了大炮这个外挂之后,红巾军守城那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的,而杨丰这片控制区的特殊地理位置,也决定了他只要守住几个主要点,内部就是绝对安全的,泰山,沂蒙山,梁山泊,泗水正好形成一个封闭的环。无论哪个方向上,都可以用几个关键的点来堵住,从北越山区必须过东平,从西越泗水必须走任城,因为梁山泊横在另一边,从山东半岛向西进攻必须过临沂,要么山区阻隔,要么水网限制。
而唯一最适合的进攻方向就是徐州。
因为是从汴河上游顺流而下进攻,而且沿途全都是平原,这是军事上最好的进攻通道,所以归德这支金军,对红巾军的威胁也是最大,要不然完颜宗敏也不会把主力全部囤积归德,只要杨丰南下讨逆,那么他的五万大军就可以出归德,依托汴河来保障后勤然后大举进攻徐州。
同样杨丰也必须先干掉他以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
当然,也包括吓唬宋军。
这也是杀鸡儆猴,以金军来立威,迫使那些宋军将领接受他的任命,加入到讨伐赵构这个昏君的伟大事业中。
“你不怕死吗?”
杨丰好奇地问他侄女。
此时他们正乘坐一艘内河漕船沿着汴河逆流而上,而外面漆黑的夜幕下,一盏向前的矿灯照出细雨绵绵,船下滔滔汴河水缓缓东流,一具五十马力挂机在船尾推动着这艘古老的漕船,以十五里的时速不断向前。船上除了他们外只有一个船工,坐在船尾单独的舵舱里,一边唱着不知名的曲子一边操做着那台神器,作为大王的坐舰,当然不可能还玩什么风帆,再说内河上使用风帆逆流航行的速度那就是悲剧。
“不亲眼来看看叔父是如何大显神威,柔嘉又如何敢确信您能把我弟弟送上宝座呢?”
柔嘉公主说道。
说话间她捧着酒杯双手递到杨丰的面前。
这女人今天穿了一身男装,而且还居然画了点淡妆,甚至居然还是用的现代化妆品,杨丰给了他的老婆们好几套,估计巩氏这个傻女人送给她一套了,毕竟公主这个头衔还是很唬人的,可怜这个傻女人一点也不知道这纯粹是引狼入室。
“没这么简单吧?”
杨丰喝完酒笑着说。
“那么叔父能否告诉柔嘉,您到底准备干什么?柔嘉可不是三岁小孩子,您与我父皇之间那点交情就别骗我了,如果您是想要大宋江山,柔嘉自会让我弟弟双手奉上,只求叔父到时候能饶过我们一家的性命,我们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对于皇位什么的,早就没什么想法了,我们只是想能够活下去,您能答应柔嘉不让我弟弟做北周静帝吗?”
摇曳的烛光中,柔嘉公主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杨丰的眼睛柔声说。
“你这孩子真调皮!”
杨丰笑着说。
“您答应不答应嘛!”
柔嘉公主娇嗔道。
“好,叔父我答应你!”
杨丰说道。
“也不做柴宗训?”
柔嘉公主接着问道。
“好,也不做柴宗训,不过你说这话,可是有点对你们老赵家祖宗不敬啊。”
杨丰说道。
“您保证?”
柔嘉公主没管他的后面内容而是继续娇声说道。
“我保证。”
杨丰说道。
他还真就没准备到时候弄死赵训,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种事情还是很掉价的,再说就他的情况要是还怕一个小孩,那简直就是笑话了。
“柔嘉还是不信,你们男人都喜欢骗女人,除非……”
柔嘉公主说道。
然后她把脸几乎凑到了杨丰的脸上,在嘴唇都要碰到杨丰嘴唇的距离上说道:“除非是在一个特别的时候说出的话。”
说完她径直把杨丰推倒。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正经人!”
杨丰大义凛然地说。
“那我可不是正经人!”
柔嘉公主娇笑着说。
……
蓦然间船外风急雨骤。
伴着风雨声和船工的歌声,这艘十几米长的平底船,在汴河的波浪中,不停地摇晃着驶向前方,船舱的窗子上,两个黑影不断地翻滚着变换图案,不时有亢奋地尖叫声骤然刺破这黑漆漆的雨夜……
第二天清晨。
“快点,你们这群狗奴才!”
归德南门外运河码头上,金军谋克蒲巴,挥动鞭子狠狠抽在一名稍慢一点苦力背上喝道。
后者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他旁边的跳板上,那些同样的苦力们表情麻木地低着头,背着一个个装满粮食的麻袋迈着沉重脚步,一点点向前走去,而在他们身后的河面上,一艘艘自上游而来的漕船,正满载着从河南河北各地搜刮的粮食,停靠在岸边等待着。
这座城市是金军在河南第一大要塞,同时也是汴京留守完颜宗敏的驻地。
原本的驻地汴梁已经被废弃。
那里没有人口,绝大多数建筑都被拆毁,完颜宗敏也没有精力来重修,只能另外选一个新的留守司驻地,而归德作为北宋南京城,也就成了最好的选择,毕竟汴梁有的这里都有,甚至当初赵构也是在这里继位,尤其是此时金国在河南的主要敌人,已经不再是甚至都快变成盟友的宋军,而是徐州一带的红巾军,这样归德也是最适合作为留守司驻地的。
“还敢装死!”
看着倒在地上的苦力,蒲巴毫不犹豫地一脚踩着他背上,紧接着拔出刀按在他脖子上。
那苦力哭着哀求。
而周围则立刻响起了金军士兵们的叫好,那些苦力们寂若寒蝉,这些金兵杀个老百姓就像杀只狗一样,码头边的木杆上挂着好几颗人头呢,摊上的只能算倒霉,那些苦力们早就麻木了。
而蒲巴却不急着杀死那苦力,只是在那里拿刀在他脖子上轻轻划着,听着他那惊恐欲绝的哭喊哀求,然后在那里得意地大笑,很显然他是把这当作了一种乐趣。
“给大爷舔舔靴子,说不定大爷还饶你狗命。”
他得意地说。
“我舔,我舔!”
那苦力说着赶紧向前爬了一下低下头。
蒲巴得意地笑着。
突然间身旁响起一名士兵的惊叫,就在同时那苦力的右手猛然向前,打了十几年仗的蒲巴反应速度极快,毫不犹豫地抬脚将那苦力踢翻,这时候他才发现后者手中不知道怎么多出一个锈蚀的铁条,应该是古代矛尖之类,这东西随不是利刃,但真给他攮上,就这夏天弄不好也是要送命的。
“玛的。”
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挥刀就要斩下。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的脑袋却像被铁锤砸中的西瓜般炸开了,脑浆和鲜血四散飞溅。
急促的呼啸声骤然掠过。
紧接着伴随一声清脆的响声,包括那些苦力在内,码头上的所有人都愕然地将头转向了东方。
在雨后初升的朝阳背景上,一艘没有帆的漕船正沿着汴河缓缓驶来,船首甲板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袍金甲的男子,他的右手拿着一个三尺多长,前端是一个细铁管的黑沉沉奇怪兵器,而在这个兵器旁边伸出一个半宽,一指厚,至少三尺长的钢带一直连到他背后的一个箱子上,而他的左手却扶着肩头一个巨大的像罐子一样的东西,那绿色的罐子几乎有一人高,前端有一个长柄状物握在他的左手。
而他背后的船舱前,一个年轻女人正脸色憔悴地扶着船舱的壁板站立。
在一片愕然的目光中,那男子突然笑了笑。
下一刻他手中那兵器的前端,隐约的火光突然一闪。
第二三四章 专业除虫五百年
枪声,刺耳的破空声,一名金军士兵脑袋的爆开声在所有人的耳中同时响起。
但他们还是没反应过来。
无论那些金兵还是那些苦力全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杨丰,很显然这诡异的一幕超出他们想象,他们很难把两具死状惨烈的尸体和他手中的东西联系起来,尤其是那些刚刚从北方调来的士兵,甚至还在茫然地面面相觑。
“真没面子啊!”
杨丰忧伤地自言自语。
然后他毫不客气地以最快速度,不停地扣动着手中那挺内盖夫ng7通用机枪的扳机,这挺调到半自动模式的以色列产机枪,依靠着五百发背负式弹箱和m13可散式弹链的支撑,不断射出一枚枚七点六二乘五一毫米北约标准弹,在不足百米距离内,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给那些金军士兵爆头……
“岳爷爷来了!”
蓦然间那些苦力中传出一声兴奋地惊叫。
然后所有苦力全部跪倒。
而在他们中间,那些监工的金军士兵依然在不停倒下,不过很快他们也反应过来,随着一名谋克拔出刀发出的怒吼,数百名守卫码头的金军立刻蜂拥而上,这些对杨丰的杀伤力缺乏认识的金军精锐们,悍勇地冲向这诡异敌人,誓要将他的头颅砍下以换取富贵荣华。但让他们意外的是,就在他们发起冲锋的同时,这家伙却停止了射击,然后忙不迭地拿起脖子下一个奇怪东西扣在脸上,与此同时放下了头盔上的透明面罩,紧接着迈步走上码头,在他身后那艘漕船缓缓离开码头,而那面容憔悴的女人依旧在静静看着他。
数百名金军士兵蜂拥而至,最前面的挥舞刀矛瞬间就到了他的跟前,在一片疯狂的怒吼声中所有武器举起,然后……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防毒面具下的杨丰一边哼唱着一边把左手中一个按压式扳手猛得一握。
黄绿色的烟雾就像锅炉减压阀释放的蒸汽般,带着放汽的尖锐鸣响急速喷射而出,准确地糊在了他对面不足三米外两名金军士兵的脸上,两名拿着刀正要砍下的金军士兵毫不犹豫地惨叫一声,刀子坠落的同时,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翻滚哀嚎起来,而他们身后十几名金军士兵也紧接着被这黄绿色烟雾吞没,然后所有人也和他们一样惨叫者丢弃兵器捂着眼睛倒下翻滚哀嚎。就在同时杨丰扛着那大罐以右脚为中心,缓缓地转了一个半圆圈,那黄绿色烟雾一下子横扫他正面几乎所有金军,瞬间所有金军士兵都淹没在黄绿色的烟雾中,同样丢弃兵器倒在地上捂着眼睛翻滚哀嚎起来。
“专业除虫五百年,你值得拥有,相信我,没错的。”
杨丰就像个电视上的广告模特般,转过头对着甲板上,他那个都已经石化的侄女,一本正经地说道。
呃,这是lv气。
在这样的战场上还有什么能比du气更有效呢?真正的军用du气他的确弄不到,就算能弄到也很容易被那些特工们盯上,但工业上烂大街的液lv他想弄多少都没问题,无非就是一个使用的证书之类东西而已。虽然这东西在现代战争中早已经被淘汰,但在这个时代就是无敌的,制造du气弹当然也是不太可能的,但他自己扛一个五百公斤液lv罐满世界放毒还是没问题,剩下无非就是单独加装一个扳机类东西,而这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在他侄女震撼的目光中,杨丰扛着液lv罐,在弥漫开的毒雾中走过了一地哀嚎的金军。
这些士兵死定了。
在这个医疗卫生水平无比原始,一个小小伤口就能感染并且致命的时代里,哪怕仅仅是少量吸入这东西也基本上就算死人了,哪怕不死也废了,在没有防毒面具情况下这东西对眼睛的伤害是相当残暴的,杨丰没有再管他们,而是在他们中间径直穿过,此时远处归德城门已经打开,无数的金军骑兵正汹涌着冲出,接下来他需要面对的就是真正千军万马。
当然,这也是他最喜欢的。
“离这毒雾远一点,沾上是会死人的!”
他对那些苦力说道。
正叩首在地虔诚向着他膜拜的苦力们,立刻一哄而散,包括汴河上的漕船,也都以最快速度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