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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琴室,纪宁才发现,已经进入秦圆圆的闺房范围了。
琴室虽不是在秦圆圆的卧室里,但是却与秦圆圆的卧室相通,满鼻子都是秦圆圆的女人幽香。再加上琴室里色调粉红,摆设很女性化,一向淡定从容的他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不过,在紧张之余,有隐隐升起两分男人的期待。
点燃焚香,上好香茗,秦圆圆的贴身丫鬟向秦圆圆和纪宁行礼一下,然后无声地退出琴室。
琴室里,只剩下纪宁和秦圆圆一对孤男寡女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你好像有些紧张?”秦圆圆看着纪宁,抿嘴微笑道。
纪宁确实紧张地手心有些发汗了,被秦圆圆明知故问,他神色不是很自然地笑道:“嗯,确实有一点,担心自己太愚钝,学不好琴。”
“放心,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好的。再说,不是还有妾身吗?”秦圆圆装相信纪宁的话地安慰纪宁道,“妾身既然答应教你,自会负责到底,耐心教你,直到你学会为止。”
接着,她似是若有所指地说道:“妾身不是严师,你大可不必对妾身太拘谨。”
“多谢秦小姐。”纪宁拱手说道。
秦圆圆咯咯一笑,目光狭促地扫了纪宁一眼,然后款步走到摆放着一把名贵古琴的案几前,款款地在一只锦缎软垫上盘膝坐下。
凝脂腻白的芊芊玉手放到琴弦上,看似随意地拨动两下琴弦,几个美妙悦耳的琴音随之响起。
“你过来呀,不然妾身怎么教你?”她回眸对纪宁叫道,目光明丽,波光流转,如有七彩。
纪宁回过神地急忙应了一声,然后心脏砰砰剧跳地向秦圆圆走近。
随着纪宁走近到身边,秦圆圆伸手在旁边取了一个锦缎软垫放在她的右边,然后对纪宁道:“纪公子,你坐妾身旁边吧,妾身才方便教你。”
“冒犯了。”纪宁拱手说道,然后弯腰把锦缎软垫往外移开几分,这才小心地盘腿坐下。
虽然他有意坐得离秦圆圆远一些,但还是很近,可谓是同席而坐,一时间满鼻子呼吸到了秦圆圆身上迷人的女人幽香。
不过,纪宁立即压下杂念,紧守心神,目不斜视。
秦圆圆向右半侧转俏脸,美目看了一眼纪宁,没说话,然后转回臻首,开始认真地教纪宁弹琴。
虽然这几天恶补了一番音律知识,就纪宁对谈弹琴还是零,秦圆圆耐心地从最最基础的地方教起,讲得很细致。
讲解一阵第一根琴弦各种发音后,秦圆圆担心一下子讲得太多,纪宁一时消化不了,便说道:“纪公子,你来试弹一下第一根琴弦。”
说着,她让开锦缎软垫,让纪宁坐到琴前试弹第一根琴弦。
纪宁应了一声,看了一眼秦圆圆坐过的锦缎软垫,微犹豫一下,便移身坐上去,立即感到屁股下的锦缎软垫有一种异样的温热和软柔。
而秦圆圆在纪宁看一眼她刚坐过的锦缎软垫,顿时意识到其中尴尬。看见纪宁坐上去,她俏脸不禁一红。好在蒙着面纱,这么暴露。
不过,她一点也不反感,只是下意识地感到害羞而已。
纪宁稳住心神,认真地按着秦圆圆所教的拨动第一根琴弦。
秦圆圆也压下杂念,留意看着纪宁拨动琴弦的手法和琴弦的位置,仔细听着琴音是否正确。
纪宁终究不是天生神人,还是出现一些偏差。
秦圆圆丰臀向纪宁挪近一些,娇软的上半身向纪宁侧靠近,方便她指点纪宁的错误之处。
随着秦圆圆娇躯侧靠过来,纪宁立即感到秦圆圆身上的迷人的女人幽香更加馥郁,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秦圆圆身上传来的体温。
一时间,纪宁不禁血脉偾张起来,身体也不禁有些僵硬。
“这个音不是弹动这里,而是向左一点儿。”秦圆圆指正地说道,嫩白如霜的芊芊玉手伸过去,点着琴弦上正确的位置。
一时间,两人前所未有地靠得很近很近,只要稍稍转动一下身体,就触碰到对方的身体,耳鬓厮磨一点也不为过。
第166章 装糊涂成了真糊涂
秦圆圆用玉指直接点了琴弦的位置后,纪宁按着那个点拨动琴弦。
但是,秦圆圆接着发现纪宁拨动琴弦的手法存在一些偏差,导致弹出来的琴音有些不准确。
纠正几次后,还是有一些偏差,她按耐不住,直接伸手握住纪宁的手,教纪宁如何地弹。
纪宁没想到秦圆圆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男女大防,直接真的手把手地教他弹琴。
他全身不禁一僵,感觉秦圆圆的玉手嫩滑温软,被握着的感觉好极了,直想反手握住秦圆圆的柔荑。
“休得胡思乱想,专心注意力学习!”这时,秦圆圆突然严声说道。
纪宁心神一震,连忙压下杂念,双手放松得由秦圆圆的一双柔荑指挥。
秦圆圆见纪宁收紧心神学习,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何尝不紧张,俏脸热烫热烫的,若不是有面纱蒙着脸,早就羞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教了一个多时辰,秦圆圆总算教会了纪宁七根弦,她也有些累了。
“先学这么多吧。再多可能你记不住。”她对纪宁说道,“你回去后,一定要勤加练习,把着这七根弦的基本音弹好熟练了。等你掌握这些后,你再来找妾身。妾身再教你新的内容。”
“多谢秦小姐不辞辛苦赐教了。”纪宁对秦圆圆拱手致谢道。
秦圆圆娇躯微蹲,谦让地回了礼。
琴室里也有供人休息的座椅,纪宁和秦圆圆分主宾坐下后,秦圆圆对门外扬声叫唤了她的贴身丫鬟。
一直守在门外的丫鬟立即走进来,伺候秦圆圆和纪宁换上刚泡好的顾渚紫笋茶。
纪宁和秦圆圆一边品香茗聊天,一边休憩。
一柱香后,秦圆圆站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纪宁笑道:“时候还早,我们去书香苑看一会儿书吧?”
“好啊。”纪宁也站起来,微笑应道,知道秦圆圆挂念着那半部**。
于是,纪宁和秦圆圆一起动身向书香院走去。
进入书香苑,找到藏**潇湘缘的书架行子里。
时隔太久,纪宁不记得书藏在哪了,所以仍是由秦圆圆蹲身下去把书取出来。
在秦圆圆蹲身下去时,纪宁目光下意识地朝秦圆圆的丰臀看去,只见如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一般,那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充满视觉冲击,不用触碰,仅肉眼就能看出蕴含着惊人的软柔和爆炸性的弹性。
纪宁不禁偷偷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体内已经偾张的血液。
秦圆圆终于把书取出来,并站了起来。纪宁也及时地收回目光。
“我们抓紧时间看吧。”秦圆圆把书递给纪宁道,意思是由纪宁拿着书。
纪宁点头一下,翻开书本,按着记忆找到了上次最后看到的地方。
接着,两人开始认真地看书起来。或者说,秦圆圆专心看书起来。
纪宁在穿越前,看的小说多了,大概猜到这本书后面的内容,再加上隔了一段时间,所以他看着看着不由把注意力放到秦圆圆身上的女人幽香上。
呼吸着秦圆圆身上的女人幽香,他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又过一会儿,秦圆圆看得入神,身子不知不觉中不断地靠近过来。
终于,纪宁感到自己的左大腿外侧被一团充满爆炸性弹力的异样软柔丰腴挨贴着。
纪宁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是秦圆圆那性感的硕n的外侧挨贴到他的大腿了。
大约过来半个时辰,秦圆圆忽然停下看书,侧移一步,拉来距离。
“怎么了?”纪宁有些心虚紧张地问道,以为秦圆圆发现他在趁机揩她的油。
秦圆圆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转回头对纪宁说道:“时候不早了,就看到这里吧。”
“好吧。下次再一起观看。”纪宁点头说道。
秦圆圆明显看着纪宁地怔了怔。
纪宁硬着头皮地问道:“怎么了?”
秦圆圆回过神,目光带着一些异样,小声地问道:“你确定还要一起看下去?”
“呵呵,你要是想先看完也行。”纪宁强笑道,装起糊涂,“我下次拜访你再一个人看。”
秦圆圆忽然发出两声别样意味的笑声,说道:“听你的意思,还是想和妾身一起看。好,妾身就等你一起看!”
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俏脸滚烫滚烫的,差点没羞得她钻到地缝里去。
原来,潇湘缘前面的内容很正经,但是慢慢地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到了后面,已经不是写磨镜那么简单,出现了不少污秽的描写。
秦圆圆刚看见污秽描写时,俏脸一阵羞红,颇是难为情,但她偷偷有眼角余光看纪宁,发现纪宁居然没任何异状,仍盯着书看,然后翻页。
然而,第一个污秽描写不多久,又出现第二片段污秽描写,而且描写得更加露骨。
强忍着羞意看完第二片段污秽描写,很快又出现第三个片段。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才突然停下阅读,推说时辰不早了。
可惜,纪宁以为自己装糊涂,却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糊涂。秦圆圆的丰n在不知不觉中挨贴到他大腿外侧后,他几乎就没留意看书中的内容了,根本不知道潇湘缘后面竟然出现如此污秽不堪的描写。
他若是知道,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刚才的话来。
他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一些基本的脸面还是必须要的。
把潇湘缘重新藏好,纪宁和秦圆圆一前一后地走出书架行子,再走出那间藏书室,纪宁和秦圆圆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原因不一样。
接下,纪宁没在秦府继续逗留,向秦圆圆告辞离开了秦府,坐马车回纪宅。
秦圆圆依旧是回礼了纪宁不少礼物。
回到纪宅,天色还没暗下,纪宁心里不用担心雨灵再闹别扭。
果然,随着他打开大门,刚进入院子,雨灵听到动静便立即屋里走出来,见是纪宁,她立即一脸高兴的笑容地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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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被训了
翌日,纪宁乘坐马车去金陵城国子监拜见沈康。
和以前一样,沈康认真地检查了纪宁抄写的论语和中庸。
由于知道沈康并不在意他在五天内抄了多少次论语和中庸,只在意他是否认认真真地抄写,再加上这几日事多,纪宁只认真地抄了三遍。
检查完抄稿,接下是纪宁向沈康请教他研读沈康注释的论语上的疑惑。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疑惑问完。
纪宁没有立即向沈康行礼告退,沉吟地站着。
“还有什么事?”沈康见状,问道。
纪宁向沈康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徒孙向想向您请教周易。”
“说吧。”沈康微颔首道。
纪宁说道:“小篆大篆能通天地神鬼,文章能呼风唤雨,周易表面上也是一本卜筮之书,徒孙好奇,周易上的卜筮之术是否真的可行?”
沈康闻言,眼睛一睁,目光一些灼人地注视着纪宁。
纪宁顿感到一股实实在在的气势压力,绝不是心里感受。
不过,既然提出来了,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坚持着,没有自己先退缩的道理。
片刻之后,沈康收回严厉的目光,严声说道:“我们儒道门徒,读的是圣贤之书,受的是圣贤之教化,守身持正,刚正严明,正气浩然,无愧于天地,神鬼不能侵,小人不能害,何须卜问凶吉?”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平日里修身养性,严于律己,何须卜问凶吉?”
“正直聪明为神。宋玉风赋云:风起于青萍之末。君子读圣贤之书,当学圣贤之智,洞察秋毫,料事于前。周易系辞下:君子藏器于身。平日里认真学习,积累才学和力量。如此,何须卜问凶吉?”
一时间,纪宁被训得汗流如浆,惭愧不已。
“太师父,徒孙知道错了。”纪宁低头拱手认错道。
见纪宁知错,沈康倒没继续训下去了,语气放缓和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徒孙已无事。徒孙告退,五天后再向您老人家请安。”纪宁说道。
沈康挥挥手,同意纪宁退下。
纪宁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后退两步,最后才转身走出书房。
出了书房,纪宁松了一口气。
刚才沈康虽训斥他不走正路,但也指出解决方法。只是说得容易,但做起来却难了。
好在张临武已经有纳兰吹雪监视着,不用太担心。
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沈康没有直接斥卜筮之道是骗人的东西,间接说明卜筮之道可能真的是存在。
一路从沈康的书房向院门走去,纪宁不由想起那个刁蛮的假小子,可惜仍是没看见她的身影,更不用说她突然跳出来拦住他的路。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在一座合葬的坟墓前,香火蜡烛、纸钱供品,更摆着几束黄菊、茱萸等的鲜花。
纪宁虽没兄弟,但此刻想到的就是昔日读初中时学的第一首关于重阳节的诗。
九月九重阳节,站在便宜父母纪凌夫妇的墓碑前,纪宁心里念读着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思绪不免有些纷杂。
他何尝不是“独在异乡为异客”?
思绪纷杂间,何安将一束点燃的香恭敬地送到纪宁面前,说道:“少爷,请节哀。给老爷和夫人上香吧。”
纪宁回过神,接过香,然后跪下,持香叩拜纪凌夫妇的墓碑。
何安也在后面跪下叩拜纪凌夫妇。
叩拜礼之后,纪宁不能立即站起来,因为后面的何安又唠唠叨叨地向纪凌夫妇“报喜”,然后虔诚地替他纪宁祈福。
不过,纪宁也没什么意见。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多跪一跪也没什么。
花了半天时间,祭拜完毕,纪宁等人返回金陵城。
由于是重阳节,三味书院是没上课的。不过,纪宁还是去三味书院读书。
三味书院的青紫色的神祝之光效果很好,纪宁本人深有体会。
当然,目前外人仍没知道三味书院的神祝之光是青紫色,都以为是黄色。
又过两日,纪宁没收到柳如是的回信,基本确定柳如是生气了。
纪宁虽有些遗憾,但没打算主动登门请罪。
而在第二日,纪宁收到了崇王府的请柬。
原来,时隔十天左右,赵元启希望再与纪宁聊聊天。
赵元启第一次邀请,纪宁很爽快地答应了。
“哥哥,听说你要宴请纪宁?”赵元轩得知消息后,特意找赵元启问道。
赵元启点头道:“不错。妹妹,你要不要出席?纪宁才华横溢,远不止诗才和数学上过人的造诣,更可贵的是他满腹经纶,不经意的言语间,就能露出不少发人深思的观点和见解。”
“你若是能与他谈谈,也是很好的,比你一直埋头苦读要好。”赵元启劝道。
赵元轩犹豫一阵,说道:“我可以出席,但我不说话。我就想听听你这么推崇他,他到底有什么惊人之见。”
“哈哈,可以。”赵元启说道。
赵元轩问道:“只招待他一个人吗?”
“不是,为兄还邀请了几个青年才子作陪。”赵